第六十七回 如此尤物,放了豈不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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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舞結束,祁妘便被安排進一間房間,她對香味兒比較敏感,剛進來就發(fā)現里面還燃了些催情香料,猜測是梁濯的主意,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祁妘思索著以梁濯那毛病,必會躲在哪處偷窺,既要達成勾引衛(wèi)紹的目的,又不能叫他發(fā)現自己和衛(wèi)紹早已有了私情,祁妘便脫了原來的衣物,就著著肚兜和褻褲換上了原來準備好的紗裙。 那紗裙輕薄得幾近透明,根本遮不住她婀娜的體態(tài)和那一身白花花的美rou,但這樣半遮半掩、影影綽綽的,又比什么也不穿來得更為誘惑,祁妘已經深諳這一套,覺得已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便坐在了梳妝臺前。 不過片刻,便聽到有人推門進來,以為是衛(wèi)紹過來了,怕被梁濯看到起了疑心,復又戴上面紗。 片刻,被人從后摟上她細軟的腰肢,祁妘順勢靠在他懷里,“嗯…公子…” 身后那人道:“你今天聞起來真香!” 祁妘訝然,抬頭才看清來人根本不是衛(wèi)紹,遲疑了一下,見他生得器宇軒昂,不比衛(wèi)紹遜色多少,覺得也許只是走錯了房間,從他懷里掙脫道:“我不是青樓女子,請公子放開,公子若是約了人,還請找對地方?!?/br> 那人卻是摟著她的小腰不放,俯身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邊吐息:“又同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看我不把你面紗摘下來”說著,用嘴解了她的面紗,待見到她的真容,不由一陣失神。 祁妘想趁機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卻不想男人回神過來將她摟的更緊,眼睛更像是黏在了她臉上,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放。 “我,我真不是青樓女子,嗯哼~你快放開人家!” “不是青樓女子如何會在青樓,還穿成這樣,不是勾搭爺們是做什么,放心,爺最不缺的就是銀錢,讓爺滿意了,少不得有你的好處?!?/br>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臉上,兩手在她身子四下撫摸,只覺入手的肌膚柔美細致,嗅之清幽淡香,著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摸了一圈,最后落到她高聳的胸脯,張開手握了一把,贊了一句手感不錯,而后另一只手也順著柔軟的腰段滑到她的胸上,兩只手一齊握著她的兩顆奶子愛不釋手地揉來揉去。 祁妘又羞又氣,氣男人明明見了自己真容還這樣對她,分明是見色起意,羞的是自己身子不爭氣,不過是被揉了兩下奶子,下體便有些酥癢難耐,特別想有什么東西能插進來給她止止癢。 再聞著他那強烈的男人氣息,羞也羞死了,不由用手去掰他手,不料沒掰開還被他帶著一起揉著自己胸脯,看起來倒像是她握著男人的手求他玩弄自己一般。 “嗯啊,你快放開人家吶!” 燕霄盯著她的眼睛,笑意更大:“如此尤物,放了豈不暴殄天物?!?/br> 一把將梳妝臺上的東西掃落,將祁妘抱坐在上面,毫不費力地分了美人兩腿,另一只手則扣著她挺翹的屁股,與他胯下緊緊貼在了一起。 “啊~不要”被男人jiba燙著下體,哪怕隔著布料,祁妘也覺得又羞又臊,軟著身子推搡他。 燕霄不顧她的抗拒,只將她抱得更緊,透過那松散的領口,看到她乳酪一般的酥胸,又是心神蕩漾,火熱的手掌從她衣領伸了進去,撫摸到她的肌膚,祁妘察覺有異時,身上的薄紗已被男人扯落丟到了一旁。 “嗚~人家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沒了輕紗覆體,祁妘更是急了,又因那催情香作祟,情欲幾乎達到頂峰,怕真的淪為男人胯下奴,在男人身上掙扎來掙扎去。 眼前人兒實在太美了,燕霄越看著她美得讓人心跳的臉蛋,yuhuo便越趨熾熱,更別說眼前人兒還趨近全裸,此時此刻,自然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 昂揚的roubang在她下體處不斷頂蹭,直弄得祁妘徹底軟了身子,再無半分力道反抗,復停下摘了她銀白的肚兜,沒有了布料遮擋的乳兒綻放出來,頓時勾去了男人半條魂。 “乖乖,好美的奶子,真是生平僅見!”燕霄感覺胯下又硬了幾分,手也緊緊揉上她雪白的奶子,那嫩滑如絲的觸感,更叫他心頭猛跳,一通亂揉,祁妘發(fā)出無助的喘息,可心中的另一隅,卻另有一股無明的興奮,又是畏怯,又感期待。 她被男人調教得太yin蕩了,即使沒有那催情之物,被男人那火熱結實的身軀抱在懷里,也如同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的等著滋潤,哪怕成日里沒少男人給她灌精。 燕霄將兩團美乳把玩一陣,又垂下頭去吸弄,唇舌瘋狂地在祁妘兩個乳間來回舔吮著,一會兒把整片美rou全舔了一遍,把一顆rutou嘬進口里,用舌尖繞著rutou打轉,時不時還用牙齒咬兩下。 “哦啊~疼嗯~”除了疼,下體還傳來一陣陣難耐的空虛感,使得祁妘不自覺按住燕霄的腦袋,任由他品嘗自己這對嬌乳。 燕霄見她這般更是抱著兩團顫巍巍的美乳啃的起勁,吃得習習作響,祁妘還沒給澤霖斷奶,原是有奶水的,只是跳舞前不久漲奶,奶水讓梁濯吸了個干凈,這會兩邊奶子里的奶水皆是空空如也,燕霄雖然吸不出奶水,力道卻沒有任何減輕,唇舌間不斷發(fā)出下流的吸吮聲,惹得祁妘不止不敢睜開眼睛,連耳朵都恨不得堵上。 燕霄對這兩顆奶子實在愛得不行,抱著不知道舔了多久,仿佛聞到一陣誘人魅香,抬頭見人兒羞愧難當,又感覺下身交連處竟已濕潤,猜到她是xiele身,心道這是何等的尤物,不光生得絕色,還敏感至此,自己不過玩了她的奶子就敏感地丟了身子,這要插了她,豈不美得水兒流個不停。 才一想胯下那物就跳個不休,手指隔著薄薄的褻褲在祁妘rou縫處著意挑逗。 雖是隔著褻褲,祁妘仍清晰地感到這磨人的快感,口里不禁呵呵的呻吟起來。 燕霄聽她的嗓音里頗有快意,知她也喜歡,手下的動作更是賣力。 他的手技不凡,不消多久,祁妘被他弄得又有了丟意,整個小屄yin水泊泊,把褻褲都濕了一大片,燕霄胯下的大roubang也已是硬得發(fā)痛,忙扯了她的褻褲,分開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露出早已濕潤的幽密之處。 見那花瓣兒不住收縮抖動,原本嚴絲合縫的白饅頭,這會已經裂成兩半,里面偷藏的嫩rou,正顫抖著泛著晶瑩的水光,陣陣幽香,更是撲鼻而來,迷得燕霄是神魂顛倒。 私處這樣敞開讓一個陌生男子肆無忌憚的觀賞,祁妘既覺刺激又感到羞恥至極,幾度想要合攏雙腿,卻都被男人阻止了,往后退了幾次也都被男人緊緊跟上,在他掌下指間逃脫不過。 感覺到他的手指復又在她細縫摩挲,尋到嫩瓣里的花核揉搓,祁妘承受不住地軟了身子,張著小口不斷地喘氣。 燕霄俯手下愈發(fā)用力起來,忽然祁妘拱起下體一聲嬌啼,便覺出水兒xiele他滿手,“我還沒怎么弄你就流了這么多水出來,還不肯承認是愛吃男人jiba的sao貨?”這樣的尤物,燕霄也是前所未見,心急火燎的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到胯下狠騎猛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