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雀兒03 難產(chǎn)卻忍耐著產(chǎn)痛為丈夫、兒子和孫子哺乳的老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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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宇航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被支架托著大開地架在分娩床上,因為是異卵雙胞胎的緣故,雖然已經(jīng)順利分娩他的長子,但次子此時還穩(wěn)穩(wěn)地揣在孕腔里沒有破水。而他的長子正放在他的懷里,閉著眼睛吮吸著他的胸脯,可惜他不像爸爸,他并不能泌乳。 他的右手此時被嚴致遠用力地握著,就像是怕他又被誰搶走一樣。 嚴致遠此時坐在分娩球上,背靠著秦政舟,隨著陣痛有規(guī)律地上下顛著分娩球。見他醒來后就關切地問道:“小航,是不是很痛?” 嚴宇航被爸爸安慰后就開始想要撒嬌:“爸爸,你看這小家伙這么努力但是都吃不到奶,我出生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沒有親子撫慰呀?” 嚴致遠本身對這事就有很深的傷痛,被這么一激他感覺自己腹內(nèi)翻騰,陣痛加?。骸鞍 猛础?/br> 坐在分娩球上的嚴致遠忍不住突然一個挺身,產(chǎn)程持續(xù)了快一天的他陣痛也只是逐漸加劇,沒有破水的跡象。 年紀偏大的產(chǎn)夫讓他的產(chǎn)程十分緩慢,雖然產(chǎn)口已經(jīng)開了七八指,但是胎兒還在很靠上的位置遲遲不肯下來。本身身體的不適已經(jīng)十分難熬,但是聽了兒子剛剛的抱怨,他內(nèi)心也十分難受,忍過一波宮縮后便鬧著一定要幫嚴宇航喂奶,松松跨跨的產(chǎn)袍也被奶水浸濕了兩團。 在詢問過醫(yī)生后得知嚴致遠產(chǎn)力不濟,吮吸刺激一下宮縮說不定能加快產(chǎn)程,于是便將長子抱起,放進了嚴致遠的懷里。嚴致遠拉開了唯一的遮擋,露出了因為宮縮變得有些紅腫但是依舊顯得白軟的大肚,以及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雖然因為生育開始二次發(fā)育,但畢竟不會如同女子一般大小,孩子斷奶后也會恢復如常。 長子乖乖地趴在嚴致遠的大肚上開始喝奶,這正好讓產(chǎn)程中無力抱起的他借了個力。 嚴致遠看著自己懷里的長孫一時有些晃神,如果當初嚴宇航不被抱走,他也應當能被他如此疼愛。還沒等他從這個幻覺中走出,腹中的胎兒又開始宣誓主權了,畢竟他才應該是這里的主角,白饅頭一般的孕肚一個收縮,在肚腹上呈現(xiàn)出來一個rou眼可見的胎兒的輪廓。嚴致遠疼地一個顫抖,另一邊沒被照顧的口糧一下子噴灑出來,剛好噴了一邊產(chǎn)床上休息的嚴宇航一臉。 嚴宇航這下可不干了,本來就是個敢挺著肚子欺負自己爸爸讓兩人都提前分娩的家伙,這時候當然開始鬧著自己也要喝奶。 嚴致遠本來對嚴宇航就是滿滿的疼愛和愧疚,當下便要求他要同時給自己的兒子哺乳。 秦政舟看著這兩人在這里折騰,對于這個年長他十余歲,又正在替他生產(chǎn)的愛人十分無奈。只能順從地在愛人身后扶著他,讓愛人能安穩(wěn)地坐在分娩球上為他的繼子和親子哺乳。 如此,嚴宇航大著肚子為自己爭取到了和親生子一起喝奶的權利。他蹲跪在嚴致遠的身前,以一種類似于扎馬步的姿態(tài)貼在嚴致遠的胸前,因為已經(jīng)他的產(chǎn)程已經(jīng)進行到最后的階段,他蜜色的孕腹掛在很靠下的地方,嚴致遠相對靠上的孕腹反而壓在他的大肚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父親此時白軟而炙熱的肚腹時不時地收縮發(fā)硬,似乎透過皮rou觸摸到了自己曾經(jīng)呆過地柔軟而安全的宮腔。 醇香清甜的乳汁輕輕一碰就滑進了他的喉管,他近乎癡迷地吮吸著自己曾經(jīng)不曾觸摸過的地方,他感覺自己的下腹猛地收緊,但此時的他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自己下身被填滿了,上身也被香甜的乳汁填滿,似乎連靈魂深處也被填滿了。他一個發(fā)力挺身狠狠地抱住了他的生父,兩人的肚腹也被緊緊地壓在了一起。 “小夫人露頭了,加油,再癟把勁兒。” 全產(chǎn)房的人都在為嚴宇航的發(fā)露而歡呼,在加上嚴致遠也全身心地投入進了哺乳和忍耐疼痛上,是以都沒人發(fā)現(xiàn),剛剛那一下擠壓,竟然生生地推高了胎位而且壓破了水。 嚴致遠背靠在秦政舟身上疼得眼前發(fā)白,他感覺自己腹內(nèi)的鐵塊一下子往上攻擊了一下,好一陣都沒緩過神來,就這他都沒忘記一手扶著小孫子,一手把著胸乳讓嚴宇航可以方便地叼著。 嚴宇航因為發(fā)露開始有些站不穩(wěn)了,他只得依依不舍地松開了rutou,臉貼在生父的肚皮上,兩只手撐在生父的分娩球上,隨著生父的陣痛一下一下的用著力氣。他的腿被分得更開了,他感覺自己的xue口被一個堅硬guntang的小東西給頂開,這讓他感覺自己下腹憋悶,比疼痛更清晰的是一種憋脹感。 他感覺跪趴在地上的助產(chǎn)士不停地扒弄著他的后xue,為了緩解不適感他開始親吻著自己生父的肚皮,他感覺到了生父肚子里的弟弟的輪廓,不知道是小手還是小腳時不時地踢在他的的臉上。因為疼痛他十指緊扣地握緊了嚴致遠細軟蒼白的手,隨著他的用力這雙蒼白的手被他握得通紅。 他感覺像過了一天一夜,但實際上可能沒那么久,胎兒的額頭露出來后,助產(chǎn)士熟練的一個旋轉(zhuǎn),再加上穩(wěn)穩(wěn)扎著馬步帶來的肌rou力量和重力,胎兒很順利地就從他的產(chǎn)道滑了出來,摩擦過他的敏感點時還刺激地他潮噴了幾次。 分娩帶來的脫力感讓他一下子就跪在了嚴致遠的腳下,臉正對著嚴致遠的下腹和粉白下垂著的玉莖——順帶也看見了嚴致遠潤濕了一整顆分娩球的羊水。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嚴宇航被抱到了病床上休息,嚴致遠也被雙腿大分地架在了產(chǎn)床上。 嚴致遠半坐在產(chǎn)床上,因為之前的哺乳衣襟已經(jīng)被扯開,露出的大肚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胎兒的輪廓——這當然不是一個好信號,助產(chǎn)士不得不用力推擠著產(chǎn)夫的孕肚,沒一會兒嚴致遠白軟細嫩的孕肚上就青紫交加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手指印,看得秦政舟心疼不已。 跪在產(chǎn)床下方的助產(chǎn)士用手按壓著嚴致遠的產(chǎn)口,因為年紀比較大的緣故產(chǎn)口處很容易就因為血液循環(huán)不暢而紅腫充血阻礙胎兒下降。助產(chǎn)士的按壓可以緩解這一壓力,也順帶擴張著產(chǎn)道,沒一會兒就將手探了進去摸到了已經(jīng)十指全開的宮口。 嚴致遠感覺自己的下身冰涼,有手指一直在按壓著他的宮口,雖然他心里知道這是為了刺激他的宮縮,但劇痛下他只感覺到了強烈的侵犯感,就像當初被自己的叔父強暴一樣。 他開始止不住的流淚,看著又可憐又動人。上身被助產(chǎn)士推擠著孕肚,下身被助產(chǎn)士擴張刺激著產(chǎn)道,他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一樣被綁在案板上,只能捧著大肚子求饒。 “好疼阿……嗚——好疼,”他雙眼通紅止不住地啜泣著,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秦老板。 秦政舟只能貼著他蒼白可憐的臉安慰著:“加油啊,再努力一下,就快出來了?!?/br> 因為靠得太近的緣故,秦政舟聞到了嚴致遠身上的奶香味,這讓他有點不道德的蠢蠢欲動。 然后,嚴致遠在產(chǎn)痛中挺身坐起,本來就是緊緊貼著的秦政舟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被嚴致遠的rutou貼臉了,因為分娩一直滴漏的胸脯一下子甩了他滿臉奶香。 鬼使神差的他含住了嚴致遠的rutou開始用舌頭玩弄著,嚴致遠有些驚詫地注視著自己胸前這個男人,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的胸脯今天能被三個不同的嘴給逐一吸吮。 正想給點反應,肚子的胎兒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往下竄了一截,黑乎乎的頭顱終于抵攏了宮口,跪在下身的助產(chǎn)士探進產(chǎn)道深處的手指終于是摸到了胎兒的毛發(fā)。 嚴致遠痛的一個打挺,一巴掌呼在了秦政舟的臉上,雙腿一蹬還正好蹬在了跪在他身下的助產(chǎn)士的臉上,給他人踢得一個踉蹌,手指突然就從他的產(chǎn)道撤出。 “嗯——啊——”嚴致遠痛的一個激靈,但婉轉(zhuǎn)打顫的尾音勾得秦政舟直犯癢。 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男人吸吮著吸吮著就有點動情,竟然將老男人從產(chǎn)床上給半抱了起來,輕踢了助產(chǎn)士兩下示意他先讓開,然后自個兒站在了嚴致遠大張的兩腿間。因為長達一天一夜的生產(chǎn),嚴致遠已經(jīng)接近脫力,被突然抱起的他只能無力地掛在他的身上。 嚴致遠雙手勉力撐在秦政舟的肩上,將細嫩的rufang送進了男人的嘴里,挺著因為宮縮而發(fā)硬的巨腹,隨著宮縮的發(fā)力,孕肚不時的頂住男人的下巴。秦政舟比起嚴宇航來說可是老練許多,他一手握著另一只沒人品嘗的rufang,一手還揉著嚴致遠因為生產(chǎn)而半挺著的玉莖。 “啊——好脹,寶寶要出來了——”嚴致遠被撫慰得不住地左右搖擺著,像是想掙脫秦政舟的控制,但又多少顯得有點欲拒還迎。 因為長時間的分娩快無力的宮縮此時倒是被刺激地又開始逐漸加強,嚴致遠感覺到自己上腹部越來越癟,后xue處越來越憋悶,已經(jīng)生育過一個的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生產(chǎn)的最后關頭。他咬著牙雙手緊緊扣住秦政舟的雙肩,順著這次的宮縮一個長力—— “啊——疼——嗯,嗯,呃——” 只見嚴致遠面色青白,渾身顫抖,白軟的臀部下面終于冒出了一個帶血的胎頭。 嚴致遠痛得只能發(fā)出微弱的抽氣聲,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胎頭將xue口堵的死死的,他只能無聲地掐著秦政舟的肩膀,試圖將痛苦轉(zhuǎn)移到這個幫兇身上。 秦政舟也不惱,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打著自己年長愛人的背部,然后用唇舌從胸乳處親吻到賭氣,一只手攬抱住嚴致遠的肩背,一只手時而揉弄著挺立的玉莖,時而在充血的xue口處按壓擴張。 幾個長力后,隨著前面的繳械,后xue處終于松動,將胎兒的整個頭顱吐了出來,秦政舟趕緊抱住整個脫力軟倒的愛人。 助產(chǎn)士趕緊上前托住胎兒的頭不讓他拉扯孕夫柔軟的xue口rou,然后扒拉著被胎兒肩膀繃得緊緊的后xue,但缺乏彈性的xue口此時卻很難將胎肩吐出,胎兒逐漸被憋得青紫。 嚴致遠此時也感覺到不對,竟然撐著秦政舟的肩膀上身直立了起來,幾乎是用了畢生的氣力,拼著撕裂的一口氣將胎兒猛地推出了身體。 “啊————” 秦政舟只聽見一聲不大但凄厲的慘叫,就看見助產(chǎn)士從年長愛人的身下抱出了渾身是血的胎兒。 “是個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