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雀兒06 再次雙雙懷孕的嚴氏父子,蛋糕與情趣play可食用的老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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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果果和雙胞胎都已經(jīng)到了讀小學(xué)的年紀,被無情的雙親們直接送去了寄宿制學(xué)校,避免他們搶占嚴致遠的注意力。嚴宇航也已經(jīng)退役,從職業(yè)運動員轉(zhuǎn)型成了游泳隊教練,但模樣依舊還是那個笑起來很甜的褐皮少年。 秦政舟和嚴致遠的生活倒沒發(fā)生太大變化,這大概就是人到中年后無趣又單一的人生吧,而嚴致遠也感受到了這死水一般的生活帶來的轉(zhuǎn)變——他們似乎是進入七年之癢了,連房事都不如以前頻繁。 而這讓缺乏安全感的老雀兒開始感到不安,他這一生都像莬絲花一樣依附著旁人生活,如果因為色衰愛弛,他幾乎可以想見自己不幸的下半輩子,再加上他因為引產(chǎn)落下病根,秦先生一直不愿讓他再懷孕,這也成了他胡思亂想的因果之一。 所以他打算在果果他們被送到學(xué)校去后干點壞事了。 老雀兒偷偷安排了負責(zé)做飯的傭人,將最近一周的食譜都替換成了壯陽藥膳。然后又在網(wǎng)上購買助興的情趣蠟燭和網(wǎng)紗的情趣內(nèi)衣。 趁家里人都外出辦事之時,老雀兒給府邸里的傭人都放了個小長假。 于是,等到秦政舟回來時,就看到昏暗燈光下近乎赤身裸體的老雀兒端著一塊蛋糕坐在大廳地面上的模樣。老雀兒穿著一件黑色的鏤空網(wǎng)紗情趣內(nèi)衣,內(nèi)衣有點像是分體式的女士泳衣,但胸脯處的布料又像是哺乳衣一樣大大的開著口,露出了老雀兒因為哺乳而豐滿圓潤的rutou。一條條一指寬的蕾絲布帶依托著蕾絲頸環(huán)系在身上,半遮半露地垂下來,下身的丁字褲就被這些蕾絲帶松垮垮地掛在身下。 秦政舟看見眼前的景色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嚴致遠看到目標進門后臉上開始有些羞紅,但做了好久心理建設(shè)的老雀兒下定決心似的呼了一口氣,然后將手里的蛋糕往自己身上涂抹——特別是胸前那處被好好的“照顧”了一番。 而嚴致遠手上的蛋糕奶油之下也并不是蛋糕胚,而是一盒開了封的避孕套——一盒被嚴致遠偷偷挨個用細針扎破的避孕套。 ——美色當(dāng)前,秦政舟豈有不上的道理。 秦政舟感覺自己手下的嚴致遠在微微顫抖著,他熟練地用舌頭吮吸著嚴致遠的rutou,嚴致遠分泌出的汁液混合著奶油顯得格外的香甜。他有力的的手掌撥開了老雀兒身上的紗網(wǎng)蕾絲,搓揉著因為生育和缺乏鍛煉而豐滿柔軟的臀部,他扣住老雀兒的腰肢,將他抱起放在自己的懷里,柔軟的臀rou緊緊地貼在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兩人以坐立地姿勢深深地結(jié)合在一起。老雀兒沾染著奶油的乳rou正好正對著他的面部,隨著老雀兒被他頂弄著上下起伏而搓揉在他的臉頰上。 老雀兒有些失神,溢出的呻吟像奶油一樣甜膩:“啊……讓我,讓我再給你生個孩子吧……呼……深一點,深一點……” 嚴致遠感覺那堅挺的炙熱的粗壯的物什穿過他短窄的生殖道捅進了他的生殖腔,他在秦政舟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地偷走了他的種子。 老雀兒滿足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臉上有高潮未退的羞惱之色,他期待著,在自己知天命之年之前,再生下一個孩子。 而另一邊,對嚴致遠幾乎有著心理感應(yīng)般情緒依戀的嚴宇航也感受到了最近這段時間生父日益萎靡的精神狀態(tài),偶爾還能看見嚴致遠對著那個夭折胎兒的靈牌偷偷哭泣。于是,他也計劃著為嚴致遠生下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身體健康的他想必更能生出一個強壯的胎兒。他伙同秦政舟偷偷存了不少嚴致遠的精華,去醫(yī)院做了基因篩查和選擇后做了個小手術(shù)注入了嚴宇航充滿生機的生殖腔。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各懷鬼胎的三人這段時間突然像新婚時候一樣高頻率zuoai了起來,露臺上、廚房里,甚至是大門口都留下不少放蕩的痕跡。 直到某次激烈zuoai后,嚴致遠突如其來的腹痛。 家庭醫(yī)生緊急趕來處理后,嚴宇航和秦政舟都被醫(yī)生罵了個狗血淋頭,主動暴露自己懷孕的嚴宇航用苦rou計留在了嚴致遠的床側(cè),而秦政舟則被趕到了隔壁房間被勒令兩個月之類不準碰兩個“可憐”的孕夫。 而兩個月后正好是嚴致遠的五十歲生日,心虛的兩個孕夫挺著七個月的肚子決定好好補償一下被無辜牽連的秦政舟。 小范圍的辦過壽宴后,秦政舟心疼孕夫讓他們先回去休息,自己留在這里招待一下家族里的長輩。 趁此機會,嚴致遠哄著嚴宇航一起穿上了情趣內(nèi)衣。 嚴致遠穿的還是那晚的那一套,他覺得這很有紀念意義,懷孕前穿著時似露非露的誘人內(nèi)衣此時被大肚子繃得緊緊的,嚴致遠只得剪掉一部分系帶,花白的大肚子就這樣直接露了出來,因為再次懷孕而漲到B CUP的胸脯也將內(nèi)衣?lián)伍_,三分之一的乳rou都暴露在空氣中。套在情趣內(nèi)衣外的是一套白色的亞麻居家服,外面還套了一條圍裙。 嚴宇航選擇的則是扮演類的著裝,里面穿著比賽款的泳褲,外面穿著他高中的同款校服,小麥色的大肚撐開襯衫,將扣子繃得像隨時要炸開一樣,脖子上還掛著一塊金牌。 秦政舟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嚴致遠和嚴宇航挺著兩個大肚子坐在餐桌前,蛋糕上還插著蠟燭,寫著生日快樂,忽略掉孕肚,這幾乎就是尋常人家的溫馨一刻。 秦政舟撤掉領(lǐng)帶脫掉外套,走到嚴致遠身后,從后面抱住嚴致遠,低頭親吻著他。 本來是繾綣纏綿的溫馨時刻,直到嚴致遠羞澀地在他耳邊低語:“這蛋糕是用我的奶水做的哦?!?/br> 秦政舟一個激靈,就將嚴致遠抱起來放在了餐桌上,一下子將蛋糕壓在了他們身上,幾下扯開了居家服丟在一旁,就看到這熟悉的內(nèi)衣和頑強掛在身上的真空圍裙。 嚴宇航也欺身上前,爬到了餐桌上,黏糊糊地奶油就這么在三人間糊來糊去。嚴宇航舔舐著自己的父親就像是幼崽吮吸母乳一般,這奶油有著母乳的香甜。 “爸爸,我懷了你的孩子,預(yù)產(chǎn)期就在高考那幾天這可怎么辦……”嚴宇航用緊致的巨腹在嚴致遠柔軟的肚rou上蹭來蹭去。他還拽著嚴致遠的手探向自己的xue口,那里正塞著一個電動玩具,他將遙控器放在了嚴致遠的手上,遙控器是一個類似于壓力傳感器的玩意兒,會隨著嚴致遠高潮的握緊而加快力度和頻率。 “嚴夫人你肚子這么大了,還要為你的老公做飯,圍裙里面還穿著這sao東西,你老公知道嗎?”秦政舟也陪著兩人一起荒唐,他一邊用力吸著嚴致遠的rutou,一邊將奶油糊滿了嚴致遠的另一邊乳rou,然后將奶香味的奶油和rutou一起含進了嘴里。 嚴致遠上半身被放在餐桌上,被涂滿了用自己奶水做的奶油,然后被嚴宇航舔了個遍。下半身懸空著,只一片臀rou被秦政舟把在手里,兩條腿緊緊夾住秦政舟的腰,畢竟懸空的下身毫無安全感可言。 花白的肚rou就這么被晃得蕩來蕩去,還被嚴宇航伸進圍裙,偷偷抽拉著情趣內(nèi)衣的綁帶,像皮筋一樣抽打著肚皮。被兩人欺負得抽噎的老雀兒可憐巴巴地抽噎著:“我老公不知道,我老公出差好幾個月了……啊——秦先生輕一些,我懷的可是你的孩子。我兒子也快要生了,秦先生幫幫我……照顧我們父子吧。嗯,哈——” 秦政舟被勾得用力沖刺,嚴致遠感覺自己的宮腔都快被秦政舟頂開了,他攥著傳感器的手也越發(fā)用力起來。嚴宇航被玩具沖刺得尖叫起來,小麥色的肚皮上因為沒有什么贅rou而清楚地看見了被驚醒的胎兒拍打著肚皮的痕跡。他開始不住地用肚皮蹭著嚴致遠的肚皮,他跨蹲在嚴致遠的大腿處,兩個肚皮上的手似乎在這激情時刻擊掌了起來。 最終,老雀兒還是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昏睡了過去,收拾殘局的還是我們兢兢業(yè)業(yè)的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