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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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一別沈燕北和呼延灼又打了幾場仗,結(jié)局各有勝負(fù),倆人棋逢對手頗有一較高下的架勢。 戰(zhàn)場上呼延灼收斂了一些,不再對沈燕北說一些露骨的話,漸漸的沈燕北對這位草原蠻王生出了幾分敬佩。 所以當(dāng)呼延灼以個人名義邀請沈燕北偷偷出去喝酒的時候,沈燕北猶豫片刻便騎馬前去赴約。 還是在那條小河邊,沈燕北用一晚上時間聽完了呼延灼傳奇的前半生。 原來風(fēng)光無限的攝政王也曾有過屈辱的歷史。 呼延灼的母親是被擄來的奴隸,因長相美貌被老可汗破了身子,十月之后呼延灼誕生,可那雙藍(lán)色的眼睛卻像極了大王子。 大王子的母妃是異族人,眼睛天生便是藍(lán)色,呼延灼的身份呼之欲出。 原來在老可汗之后大王子也曾占有過呼延灼的母親。 真相敗露,老可汗一怒之下將呼延灼母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或許是上天保佑,狼群放過了這個小小的嬰兒,呼延灼活了下來,可那位可憐的女子卻被狼群分食,連根骨頭都沒能留下。 呼延灼在王庭小心翼翼的長大,直到十二年前兩位可汗相繼病死,新可汗年幼,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十六歲的呼延灼一鳴驚人,鐵血手段震懾住了幾個部落的首領(lǐng),一躍成為韃靼的攝政王。 …… “所以現(xiàn)在的可汗是你親弟弟?” 聽完呼延灼的講述沈燕北沉默了很久,沒想到韃靼王庭竟有這樣的秘聞。 呼延灼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吧,不過那小子管我叫叔叔!” 沈燕北感慨萬千,“你很了不起!” “如果不是在戰(zhàn)場,我真的很想交你這個朋友!” 呼延灼哈哈大笑起來,“戰(zhàn)場又怎樣?脫下戰(zhàn)袍你我不過是兩個普通人,正所謂千金易得知己難求,阿北若是愿意我便交了你這個朋友如何?” 沈燕北眼睛一亮,胸中竟因?yàn)楹粞幼茙拙湓捈な幤饋怼?/br> “王爺抬愛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 沈燕北小聲說道:“王爺莫要再叫我阿北!” “為何?” 呼延灼皺了皺眉,“你們大齊人不許這么叫?” 沈燕北連忙擺手,“只是太過親昵了?!?/br> “那不正好,這樣才顯得我們倆感情好,以后我叫你阿北,你叫我阿灼如何?”呼延灼眼神定定的望著沈燕北。 “不如何!” 沈燕北想也不想的拒絕,“我字長寧,王爺可以叫我長寧?!?/br> 呼延灼眉毛一挑開始耍無賴,“不!本王就要叫你阿北!” “你……” “阿北!阿北!阿北!……!” 呼延灼一聲接一聲的喊,沈燕北又羞又氣臉色通紅。 噗通一聲,實(shí)在氣不過的沈燕北忍不住伸手一把將呼延灼推進(jìn)河里。 耳邊終于清凈,可呼延灼卻栽進(jìn)水里沒了蹤影。 沈燕北朝河面喊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就在他焦急的向黑漆漆的水里張望時,呼延灼猛地鉆出來將沈燕北擄下河。 噗通噗通兩個水花,沈燕北嗆了一口水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阿北真是小心眼兒,我不過逗了你幾句,你便要活活淹死我?!焙粞幼莆目卦V道,一雙手在沈燕北的胸口占足了便宜。 沈燕北翻了個白眼,掙扎著想要從呼延灼懷里出來。 “請王爺自重!” 呼延灼不滿的在沈燕北屁股上掐了一把,“本王不重!” 沈燕北聲音冷了下來,“王爺若再這般辱我,沈燕北斷不敢高攀和您做朋友!” 呼延灼動作一頓,溫?zé)岬暮粑湓谏蜓啾钡暮蟛鳖i上…… 耳邊的心跳聲雄健有力,后背的胸膛硬得像寬厚踏實(shí),感受著身后不屬于自己的熱度,沈燕北兩腿有些發(fā)軟。 他身體與常人不同,對情欲之事格外敏感,更耐不住挑撥。 如今只是被呼延灼的氣息激了幾下他便心跳加快,雙腿間隱秘的xiaoxue早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 察覺到身體變化的沈燕北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竟然已經(jīng)下賤到對隨隨便便一個男人都能發(fā)sao的地步。 “放開我!”沈燕北啞聲低吼。 呼延灼把腦袋搭在沈燕北的肩膀上說,“其實(shí)你也想要吧!我聞到你的味道了!” “一派胡言!” 沈燕北正色道:“你我皆是男子怎能行這種茍合之事?” 呼延灼沒說話,只是張開嘴把沈燕北的耳垂含進(jìn)去輕輕咬了咬。 沈燕北急促的喘息一聲,腰間一軟徹底癱在呼延灼的懷里。 “放……放開我!” “我不行嗎?” 呼延灼眼底劃過一抹暗色,“你的反應(yīng)告訴我,這副身子早就被男人碰過,怎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撩開沈燕北的衣服,呼延灼的手順著下擺摸了進(jìn)去。 “還是說本王配不上你?嗯?我的將軍!” 靈活的手指隔著褻褲玩弄著胯間的陽物,沈燕北半是痛苦半是舒爽的呻吟一聲,五指用力抓住呼延灼的手臂。 “不……!” 將懷中人翻過來,呼延灼扒開沈燕北的衣服領(lǐng)子,腦袋扎進(jìn)去瘋狂啃噬他胸前兩點(diǎn)凸起。 沈燕北敏感的身子軟得快要化成一灘水,他這片土地已經(jīng)干涸太久太久了。 兩道急促的喘息聲打破了河面上的寧靜,就在呼延灼的手指緩緩向后移,剛要碰到那片泛濫成災(zāi)的xiaoxue的時候,沈燕北猛地回過神來。 他怎么能讓呼延灼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秘密? 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體這世上恐怕只有顏良下得去口。 一時之間沈燕北思緒萬千,但眼神卻是清明無比。 將埋在胸前的人推開,沈燕北快速游到岸邊,騎上破風(fēng)飛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站在河水中央的呼延灼眼神忽明忽暗,隱在陰影下的臉看不到表情。 片刻后,呼延灼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延灼竟將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 “或許……本王不該心軟!” …… 拜呼延灼所賜,這天晚上沈燕北做了一夜春夢。 繁復(fù)的雕花大床,被風(fēng)吹起來的帷幕,縈繞鼻尖的冷香,兩具緊緊交纏在一起的火熱身軀,粘膩不絕的呻吟聲…… 沈燕北的眼睛和四肢被紅綢子綁了起來,胸前兩點(diǎn)被又嘬又咬弄得紅腫不堪,兩條腿大敞著,因?yàn)殚L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已經(jīng)變得麻木,可憐兮兮的陽物癱軟的貼在小腹上再也吐不出一滴東西,唯有艷紅的xiaoxue吞咽著身上人的巨物。 那烙鐵似的東西進(jìn)進(jìn)出出猶如打樁一般,把沈燕北cao弄得欲生欲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那人仍不知疲倦的耕耘著。 沈燕北求了又求最后竟活活暈死過去。 那是顏良第一次把他綁起來cao弄,也是唯一一次用嘴舔他的女xue。 當(dāng)柔軟的舌尖觸碰到花心的瞬間,沈燕北身子一顫,淚如雨下。 顏良不嫌棄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