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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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燕北帶著一身歡愛痕跡在床上醒過來,稍稍一動身后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便傳來異樣的感覺,一收一縮間有粘稠的液體緩緩流出來,氣味散在空氣里令人心跳加快。 那蠻子竟……竟也不知道幫他清理身子。 沈燕北臉上一熱,又羞有惱。 所以等呼延灼端著飯菜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對上床上人的一張冷面,仿佛昨夜那炙熱的纏綿只是他做的一個夢。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呼延灼只道大齊的男人心思和女人一樣深,都是那海底的針讓人摸不透。 堆出一張笑臉,呼延灼殷勤的走過去喊道:“醒得剛剛好,快起來吃飯!” “你怎么沒走?” “本王為何要走?莫不是昨晚本王沒把將軍伺候舒服?” 沈燕北微微皺起眉頭,他實在受不了呼延灼這副口無遮攔得樣子。 呼延灼倒是沒察覺到自己被嫌棄,他塞了塞被角把沈燕北裹得嚴嚴實實,接著動作生疏的端起碗舀了勺白粥送到沈燕北嘴邊。 “本王孤身一人在外,京城就你這么一個熟人,你不收留本王說得過去嗎?” 沈燕北扭頭避開送到嘴邊的白粥,從床上坐起來,“我自己來!” 呼延灼卻死死霸著碗不松手,“我來我來!本王可不比顏良那小畜生,本王會疼人!” 沈燕北眼神暗了暗,呼延灼趁他不注意連忙把粥塞進他嘴里。 “天涯何處無芳草?本王這么一朵水靈靈的鮮花在這杵著,將軍可要惜取眼前人?!?/br> 沈燕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小聲罵道:“不要臉,仙人掌還差不多?!?/br> 呼延灼哈哈大笑兩聲沒說話,手上喂飯的動作順暢了許多。 …… 金鱗杵在院子里,時不時聽到自家侯爺房間里傳來一陣陣粗獷的笑聲,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鬼知道他一大早在侯府里看見呼延灼的時候受了多大的刺激,偏偏那草原王爺一點兒都不見外,張口就支使他干活,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更過分的是,明明是他從廚房端來的早飯,可那王爺卻一把將飯菜搶過去,還把他關在門外不讓進。 金鱗哀怨的望著沈燕北的臥房,半個時辰后房門吱嘎一聲被從里面打開,呼延灼無恥的嘴臉露了出來。 “那個誰,過來把碗筷收了,準備熱水我們要洗澡。”呼延灼把空碗遞給金鱗。 金鱗下意識的接過去,視線順著空隙鉆進屋子尋找自家侯爺,隱約間他看見床上有一個隆起的身影,剛要細看頭頂傳來“嘖”的一聲,房門哐的合上險些砸到他的鼻子。 金鱗的心瞬間涼了半截,這鎮(zhèn)遠侯府怕是要變天了??! …… “讓金鱗進來,我有話問他。” 呼延灼合上門快速換了一張臉,轉身邊脫衣服邊朝床邊走去。 “有什么話問本王就行,你這副樣子哪能讓外人看了去?!?/br> 呼延灼跨上床擠出一個位置,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熱乎乎的被窩像塞了個大冰塊進來,沈燕北嫌棄的踹了身邊人一腳,往床里面挪了挪。 呼延灼跟著往里面蹭了幾下,伸手撈起沈燕北的腳放在掌心里捂著。 “我要問的事兒你不知道?!?/br> 呼延灼輕笑,在沈燕北腳心撓了兩下,換來對方的輕踹,險些誤傷他的命根子。 呼延灼不敢再亂動,等身子一熱乎便把人撈到自己懷里摟著。 “你不就是惦記著那個解文縉嗎?他被關在牢里,過幾天就被放出來了。” “你怎么知道?”沈燕北大驚。 呼延灼神秘的笑了笑,“這世上哪有本王不知道的事兒,更何況和你有關?!?/br> “你什么時候到的京城?到底來干什么?” “昨天剛到,連飯都沒顧上吃就來找你了。” 沈燕北眨了眨眼睛,濃密的睫毛在他眼下留下一小片陰影。怪不得剛才呼延灼把他剩下的飯全都吃了,原來是餓狠了。 “至于來干什么?” 呼延灼笑了笑在沈燕北耳邊輕聲說:“當然是來干你咯!” “你……” 沈燕北忍無可忍,顧不得身上的酸痛抬腿一腳把人給踹下了床。 哐當一聲巨響,呼延灼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散了架似的。 “侯爺你沒事兒吧?” 金鱗正帶著下人抬水過來,聽見動靜來不及敲門便闖了進去…… 入眼的是一具赤裸的rou體…… 來不及細看,一件衣服從天而降正好把呼延灼的重點部位遮住。 “侯……侯爺,沐浴嗎?”金鱗后知后覺的背過身問。 呼延灼從地上站起來哀怨的瞥了沈燕北一眼,捂著腰爬上床扯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只留下一個后腦勺給他。 “把水抬進來吧!” 等所有人出去沈燕北才踢了呼延灼兩下。 “我剛才沒控制好力道?!?/br> 呼延灼一動不動,沈燕北心累的嘆了口氣,翻身下床。 下到一半身體突然被攔腰拽回去,呼延灼緊緊摟著懷里的人哀怨的問:“你是第一個敢把本王踹下床的人?!?/br> 沈燕北不說話,呼延灼語氣里的怨氣越發(fā)濃重,“你就不說點什么哄哄本王?” 沈燕北抿了抿嘴,片刻后開口說道:“本侯就這樣,你要是受不了就趁早滾蛋,少在侯府蹭吃蹭喝?!?/br> 呼延灼眼底的期待瞬間破滅,他低頭用力在沈燕北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口腔里充滿血腥氣才松嘴。 “本王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沈燕北往牙印上一摸見流血了,他二話不說轉身就在呼延灼脖子上也啃了一口,力道比剛才更重,印跡也比剛才更深。 “為了趕路本王可五天沒洗澡了?!焙粞幼普Z氣淡淡的說。 果然下一刻脖子上的疼痛減輕,沈燕北跑下床漱口,呸呸兩聲表示嫌棄。 身后傳來呼延灼止不住的笑聲。 “你……立刻馬上滾出侯府!” 說完沈燕北用手背擦了擦嘴,姿勢別扭的朝浴桶走去。 呼延灼連忙跑下床把沈燕北抗在肩膀上,不料得意忘形腳下一滑撲通一聲倆人齊齊落水。 沈燕北被迫喝了一口洗澡水,剛要破口大罵嘴就被堵住了。 “唔……!” 被澆灌了一夜的花xue被迫打開,白色濁液迫不及待的流了出來,沈燕北羞得臉色通紅,捶得呼延灼后背咚咚響。 “祖宗,你下手倒是輕著點兒?。”就蹙褪氰F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你這拳腳。” 沈燕北的動作僵住了,他忘了自己這一拳能把一頭成年的狼活活打死。 趁懷里人發(fā)呆的空隙,呼延灼屈指順著縫隙鉆進去將里面殘留的東西摳挖出來。 沈燕北身子輕輕一顫,嘴角發(fā)出幾聲呻吟。 cao透了的身子禁不起一丁點兒的撩撥,呼延灼控制著力道在xue口的褶皺處用力按壓起來。 很快沈燕北全身泛紅,酥軟得靠在呼延灼懷里。 “將軍雖然看起來又冷又硬,可這里面卻又濕又軟,本王喜歡得緊!” “住……住嘴!” 呼延灼果真不再說話,他舔舐著沈燕北肩膀上的牙印,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沈燕北受不住抓住浴桶的邊緣,壓抑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突然,沈燕北指尖泛白,猛地挺直腰身,兩條大腿緊緊繃住,接著渾身顫抖,呻吟著噴出一股腥甜的液體。 呼延灼抽出手指將自己胯下的巨物捅了進去,滑膩濕潤的觸感讓他發(fā)出一聲低吼,深深吸了幾口氣才緩慢的抽插起來。 …… 眼睛里蒙了一層水霧,呼延灼的每一次進出都讓沈燕北輕輕顫抖,這副身子饑渴了太久太久,仿佛永遠都滿足不了一般吞吐著男人的陽物。 不滿呼延灼慢吞吞的動作,沈燕北下意識的聳動腰身迎合,不斷收縮著花xue內(nèi)壁想要把那根烙鐵留在里面。 “將軍,要快點兒還是要慢點兒?” 沈燕北閉口不言,熾熱的內(nèi)壁絞得呼延灼又爽又疼。 “說話,不然本王就不動了?!?/br> 呼延灼果然停了動作。 沈燕北睜開眼睛突然用力向后一壓,呼延灼被頂?shù)皆⊥斑吘?,胯下的東西滑了出來。 以為自己把人惹急了,呼延灼剛想說幾句好話把人哄回來,嘴還沒來得及張開他的寶貝便又被吞了回去。 沈燕北快速吞吐著呼延灼的巨物,每一下都穩(wěn)準狠的頂?shù)交ㄐ摹?/br> 嗡的一聲,呼延灼大腦斷了弦,小腹繃緊xiele出來。 …… 嘩啦嘩啦的水聲減弱,沈燕北匆匆洗了洗身子從浴桶里出來。 呼延灼保持著靠在桶壁上的姿勢許久沒有動作,他竟然……竟然那么快就…… 難道他的腎不行了? 呼延灼突然生出危機感,要是他真“不行了”,沈燕北肯定會一腳把他踹開,看都不看他一眼。 心底一涼,呼延灼跳出浴桶追上去,把沈燕北抵在柱子上…… “你干什么?”沈燕北怒喝。 果然是嫌棄他了嗎? 呼延灼跪在地上把頭埋在沈燕北的大腿根,張開嘴將那條軟噠噠的rou塊含在嘴里。 沈燕北瞬間不動了,他雖然經(jīng)歷了不少情事,可這地方卻極少被關注。 沒幾下呼延灼的嘴就被撐得難受,他用力吸了幾下,沒有經(jīng)驗的沈燕北很快“繳械”。 “嘖,泄的真快!將軍莫不是這里不行?”呼延灼煞有介事的說。 沈燕北瞪了他一眼,撿起衣服擦干凈身子徑直往外走。 “將軍的衣服借本王穿穿唄!” 沈燕北打開衣柜隨手拿了件衣服扔到呼延灼臉上,“你來京城到底要做什么?” 呼延灼邊倒騰衣服邊回道:“一是為了看你,二是想看看京城人喜歡什么,我想組建幾支商隊把草原的東西運到京城來賣。” “王爺要經(jīng)商?” “沒辦法,我們韃靼的百姓過冬難??!” 沈燕北穿戴好衣服,轉身見呼延灼還光著身子苦大仇深的在那折騰,他走過去奪過呼延灼手里的衣服幫他穿上。 “這么大的人連衣服都不會穿!” “誰讓你們大齊人穿得這么復雜!” 呼延灼抱怨,低頭盯著沈燕北的發(fā)旋有些動情。 沈燕北今天穿了一件青色長袍,襯得他整個人溫和了許多。 “怎么辦?我又想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