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當本王的發(f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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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最是多情,連著下了一天一夜才放晴,空氣里濕氣重,到了晚上被夜風一吹就是透心涼。 沈燕北不愿意在馬車里窩著,好不容易說服呼延灼讓他出去騎馬,一掀簾子連車都沒下就被凍了回來。 越往北走越冷,他身上的衣服扛不住草原的大風。 呼延灼從身后一把將人撈進懷里,沈燕北眼前一黑,兜頭砸過來一件暖烘烘的披風把他給罩了個嚴嚴實實。 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沈燕北扒拉幾下把自己裹進披風里,嘴上嫌棄道: “一股酒臭味兒!” 呼延灼挑了挑眉,二話沒說低頭把沈燕北的嘴堵住,倆人不久前才“深入”交流過,此時的吻少了幾分情欲,卻讓兩個人難舍難分半天才停住。 沈燕北用手背擦了擦紅腫的嘴,突然馬車停了下來,他被慣性帶著直接扎進了呼延灼的懷里。 “將軍倒也不必急著投懷送抱?!?/br> 呼延灼夾雜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沈燕北剛要反駁,突然整個人身子一空,被呼延灼抱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來!”沈燕北掙扎。 啪的一聲,呼延灼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不疼,卻讓沈燕北瞬間紅了臉。 “你……” “安靜,否則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沈燕北:…… 后悔!和呼延灼一起來草原的決定太草率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見呼延灼沒有要放他下來的意思,沈燕北連忙一扯披風把自己的臉蒙起來避免丟人。 于是前來迎接呼延灼的韃靼人就見到了這樣一副景象,他們尊貴無比的王爺竟然寶貝似的抱著一個大齊女人匆匆走進王庭,中途有人想上去搭把手卻被惡狠狠瞪了回來,可見他們王爺有多寵愛這個大齊女人。 至于沈燕北為什么會被誤認為是女人,這就得說說腦子不太靈光的韃靼群眾。由于在馬車上被呼延灼扒光了衣服這樣那樣一番,完事兒后為了方便他就沒穿鎧甲,頭發(fā)也隨意披散著,韃靼雖然和大齊打了好幾十年仗,可對大齊的服飾穿著沒有進行深入的研究,加上沈燕北把自己遮得嚴實,呼延灼的性取向一向為女,自然就產(chǎn)生了誤會。 于是,王爺從大齊帶回來一個女人的傳聞就此在韃靼傳開,上到王公貴族,下到普通百姓,越傳越邪乎,不到一天時間沈燕北就成了“絕世美女”,引得一批韃靼的王公貴族想要一睹芳容 沈燕北打量著眼前的庭帳,第一感覺就是“空”,偌大的庭帳里只擺放著一張床榻和幾件簡單的家具,角落里堆著一把刀和兩張弓箭,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攬住沈燕北的肩膀把人帶到床榻上,呼延灼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韃靼不比大齊,即便是可汗庭帳里也就這么多東西,你且先將就些,需要什么本王讓人從大齊買來?!?/br> 沈燕北摸了摸床上鋪的狼皮,嘴上回道:“無需費心,我一個大男人沒什么要用的東西?!?/br> “為將軍費心,本王求之不得!” 受不了呼延灼的油嘴滑舌,沈燕北不由得斜了他一眼,兩道目光在空中交匯,情意綿綿,直到侍從進來送熱水,膠著的目光才分開。 接著呼延灼做了一件讓沈燕北震驚的事情……單膝跪在地上親自為他脫靴。 男兒膝下有黃金,堂堂一國攝政王竟做出如此姿態(tài),沈燕北身子僵硬忘了動彈,心底涌出一股子說不出的復(fù)雜感受。 呼延灼卻不覺得有什么,見他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還隨口夸了句“真乖”,盯著呼延灼的發(fā)頂沈燕北突然眼眶一熱——三生有幸,得遇良人。 呼延灼伺候著沈燕北洗了個熱水澡,洗完也沒讓人換水,直接脫了衣服跳進浴桶里把自己涮了兩下。 見這人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在自己面前晃蕩,沈燕北不忍直視,往床里挪了挪給他讓地方,呼延灼扯開他身上的被子鉆進去把倆人裹在了一個被窩里。 倆人身上都帶著水汽,肌膚貼著肌膚黏黏膩膩感覺不太舒爽,沈燕北有些嫌棄的往外挪了挪,呼延灼就像追著rou骨頭的大狗跟了過去。 沈燕北沒忍住踹了他幾腳,險些把呼延灼胯下的東西廢了,這才得了清凈。 結(jié)果沒一會兒呼延灼又鬧著要給他梳頭,沈燕北沒想到,那雙拿刀砍人的手也能變得溫柔起來。 “聽說在大齊成親的時候要把男女雙方的一縷頭發(fā)束在一起,‘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從此碧落黃泉永不分離?!?/br> 說著呼延灼把自己的頭發(fā)和沈燕北的頭發(fā)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做本王的‘發(fā)妻’如何?” 沈燕北一愣,許久沒有回應(yīng)。 “怎么,不愿意?” “我是個男人……” “本王知道,但本王不在乎?!?/br> 說罷呼延灼臉色微變,抬起沈燕北的下巴問:“難道你在乎?” 沈燕北眨了眨眼睛,濃密的睫毛留下一片陰影。不說話,就是默認。 呼延灼手里的梳子摔在了地上,纏在一起的頭發(fā)嘩啦啦全部散開,各自尋找自己的主人。 “你怕被人說三道四?” 呼延灼笑了笑,“是?。√锰面?zhèn)遠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怎么能屈居人下?是我考慮不周,你別放在心上?!?/br> 沈燕北握了握拳,他不想讓呼延灼失望,他何嘗不想和他在一起,可……男男成婚本就驚世駭俗,呼延灼又是那樣顯赫的身份,且不說這輩子如何,百年之后他必會得一個臠寵的名聲,古往今來這樣的例子還少嗎?若他一個人倒也罷了,沈家的聲譽他敗壞不起……” 呼延灼利落的給沈燕北把頭發(fā)梳好,動作熟練的一點兒都不像是第一次給人梳頭,沈燕北雖心中起疑,可想到這人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輕易為別人梳頭,便把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 沐浴更衣后沈燕北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避子湯。 在青州城外的帳篷里,呼延灼氣憤之下射在了他的女xue…… 沈燕北突然變化的臉色引起了呼延灼的注意,聽到他要什么東西后呼延灼盯著他的肚子足足看了一刻鐘。 “我們韃靼歡迎任何新生命的誕生,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br> 沈燕北不再多言,當初他和顏良在一起好幾年才有了沈大寶,說明他懷子不易,只希望這次不要一次中招。 突然,肚子上貼過來一雙大手,呼延灼語氣認真的問:“這個地方,真的能生孩子?” 沈燕北一怔故作輕松的說:“別說笑,男人怎么能生子?” “若是能,不妨為本王生一個?!?/br> “你之前不是不想要?” “之前本王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兒被大齊當作質(zhì)子,現(xiàn)在你在韃靼,何人敢動本王的孩兒?” 既然不能給呼延灼一個名分,不如為他生個孩子?沈燕北動了心,喝避子湯的事兒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 從回到王庭起找呼延灼的人就沒斷過,可他誰都不見,黏在沈燕北身側(cè)寸步不離。 熟練的割下一塊羊rou遞過去,沈燕北低頭吃了,呼延灼在羊腿上啃了幾口,等沈燕北把嘴里的羊rou咽下去后又割了一小塊喂過去…… 沈燕北嫌棄上面有他的口水,被呼延灼按住頭親了一通。 “我自己吃!”沈燕北抗議。 “不行!”呼延灼拒絕。 “為什么?”沈燕北再抗議。 “小心刀傷人!”呼延灼理直氣壯。 沈燕北怒,他也是上過戰(zhàn)場把人頭當西瓜砍的人,呼延灼似乎把他當女人養(yǎng)了。 為了讓呼延灼認清自己的身份,沈燕北決定出去賽馬,呼延灼強烈反對,沈燕北拳腳相加后宣布呼延灼反對無效。 …… 奔馳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沈燕北郁結(jié)在心底的濁氣很快消散干凈。 這一刻,沈燕北終于有了一種自己重新活過來的感覺,顏良的無情,侯府的覆滅,他在乎的事情全都變成了過眼云煙,此時此刻,他心中眼中只有這天,這地,這人。 沈燕北肆意驅(qū)趕著胯下的馬,決意要和呼延灼爭一爭高下。起初呼延灼興致缺缺,到后來也被他激起了勝負欲。 倆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盡興后才發(fā)現(xiàn)落日的余暉已經(jīng)垂在了大地上,天馬上就要暗下來。 夜里的草原危機四伏,呼延灼不敢耽擱,連忙催促沈燕北往回返。 可馬困人乏,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倆人才走了一半的路。 “不能再走了,我們找個地方安頓一晚?!?/br> 沈燕北環(huán)顧四周,在黑夜中努力分辨周圍的景物,他看得認真,以至于在對上一雙綠瑩瑩的眼睛的時候,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壓下欲喊出口的驚呼,沈燕北一邊安撫胯下的馬一邊拉了拉呼延灼的袖子低聲說道: “狼!” 呼延灼自小在草原長大,哪里會看不到那雙冒著兇狠綠光的眼睛,他安撫的捏了捏沈燕北的手指,用淡定的語氣說道: “不止一只,我們被狼群包圍了?!?/br>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