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藥效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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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變暗,地平線上的光正慢慢湮滅,西方一片慘淡的灰白,幾顆稀疏的星星從山頭吊了上去,夜風(fēng)乍起,涼意慢慢滲了出來…… 貓發(fā)情一般的呻吟聲從帳篷里傳出來,斷斷續(xù)續(xù),明明忍得難受卻始終壓抑著不愿將聲音放出來,貓撓似的,聽得人心癢癢。 帳篷里,沈燕北斜靠在床上,耷拉著腦袋,額頭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潮紅,汗津津的身體在夕陽的余暉中染上一層誘人的光澤,衣衫半露,裸在外面的肌rou緊繃著,一條腿曲起,胳膊隨意搭在上面,慵懶隨性,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力…… 呼延灼拎著一壺酒坐在地上,時不時喝上幾口,臉上滿是隱忍的神情,像饑腸轆轆的人面前擺了一頭表皮焦黃的烤全羊,只許看不許吃。 “問情”的藥效發(fā)作了,沈燕北強行調(diào)動內(nèi)力壓制了近兩個時辰,此時已是力竭之態(tài),呼延灼知道那藥的厲害,便守在旁邊等他主動求歡。 偏偏沈燕北和他杠上了,寧可把嘴唇咬得血rou模糊也不愿示弱,若不是那副不斷輕顫的身體,呼延灼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突然,寂靜被一聲急促的喘息打破,沈燕北緩緩抬起頭,眼窩里的一滴淚再盛不住從泛紅的眼角滑落,唇畔被呼出的熱氣薰成殷紅色,搭在膝上的手緩緩下移,沒入大腿根處…… “呃啊~” 嘖嘖的水聲從那隱秘之處傳來,嗡的一聲,呼延灼腦子一熱,身體不受控制的撲了過去…… 猶如久旱的田地終于等來了甘露,沈燕北緊緊貼著呼延灼,水蛇一般扭動著身體,期望借著摩擦緩解體內(nèi)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 咬住胸前兩點茱萸,呼延灼伸手向下摸了一把,手指險些被“春水泛濫”的洞xue吸了進去。 心中一喜,呼延灼飛快剝掉衣服“提槍入洞”,像兩塊異極相吸的磁鐵迫不及待的合到一起,沉下腰身全根貫穿,絞著嫩rou沒入最深處…… 沈燕北無力的掛在呼延灼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眼中的清明已被濃到化不開的情欲代替,口中接連不斷泄出呻吟,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婉轉(zhuǎn)悅耳,強勁的腰肢左右搖晃著,雙腿緊緊纏在呼延灼腰間,仿佛這世間除了眼前這場情事再無其他在意的東西。 七魂六魄被身下人勾了個遍,呼延灼恨不得將胯下那兩個卵蛋也擠進去…… 束縛腳腕的鐵鏈搖晃得越來越激烈,堆積的快感在每一個毛孔炸開,沈燕北忘情的呻吟喘息,眼角的淚水接連不斷的淌下來…… 內(nèi)壁縮緊,guntang的熱液澆在頂端,呼延灼猛地一顫,xiele身子…… 喘息的功夫剛剛吐精的地方便又被蠕動的內(nèi)壁纏緊了,呼延灼尚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被一股大力掀翻,小腹一沉,沈燕北反客為主坐了上去。 “阿北……呃~” 像幼兒騎木馬,沈燕北左右搖晃起來,呼延灼握住他的腰窩用力壓向自己的下腹,狠命把堅硬的東西埋進更深處…… …… 月華如水,幾只雀鷹從天空掠過,發(fā)出尖利的叫聲,打破了寧靜的夜,也擾亂了一室的旖旎。 “嘭!” 帳篷里發(fā)出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不知xiele多少次,沈燕北漸漸恢復(fù)了清明,全身上下沒一處不酸痛,兩條腿更像是被敲斷了似的,動一下便是鉆心的疼…… “禽獸!” 想到剛才的種種情形,沈燕北咬牙吐出兩個字,手上用力一掌打在罪魁禍?zhǔn)咨砩?,毫不留情?/br> 呼延灼反應(yīng)不及猶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飛出去摔在地上,不等他回過神來沈燕北已經(jīng)氣勢洶洶“殺”了過來。 “別,阿北!” 沈燕北是氣急了,隨意披上一件衣服就攻了過去,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呼延灼急忙應(yīng)對,一時之間你來我往纏斗在一起竟打得不可開交。 “呼延灼,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為何屢屢折辱于我?”沈燕北冷聲質(zhì)問,聲音里滿是悲憤,臉上紅暈褪盡已不見半分血色,攻勢不減但動作凝滯,顯然是在強撐。 “你既跟隨本王來到韃靼就不該和那個狗皇帝藕斷絲連,你不僅隱瞞為那個狗皇帝生兒子的事,還對本王下藥欲圖逃走,你讓本王如何信你?” “你要我說多少次,我與顏良已無瓜葛!” 呼延灼冷笑,“已無瓜葛?那個狗皇帝對你可是念念不忘,揚言要傾一國之力救你回去呢!” 鉗住沈燕北的手腕把人按在懷里,呼延灼貼在他的耳旁沉聲說道:“這輩子,你只能是我呼延灼的人?!?/br> 沈燕北心中一凜,扭頭問道:“你愛我嗎?” “當(dāng)然,本王心中唯君一人耳!” “那放了我!” “不行!”呼延灼想都沒想便脫口拒絕。 沈燕北揚了揚嘴角,眼底一片凄然,“汗王的愛在下恐怕無福消受……” 呼延灼身子一僵,竟不敢直面沈燕北的目光,囁嚅片刻后他咬牙說道:“什么愛不愛的,反正本王這輩子就只認(rèn)準(zhǔn)了你一個人?!?/br> “這是執(zhí)念,不是愛,你不過是想壓顏良一頭罷了?!?/br> 呼延灼想要反駁,可不知怎的心底竟偷偷閃過一抹心虛,晃神間未經(jīng)大腦的話便脫口而出:“那又如何,反正本王絕不讓顏良小兒如愿!” 話音落地沈燕北眉頭一皺,嘴角淌下一縷血絲…… 呼延灼臉色一變攔腰將沈燕北抱起來放到床上。 “阿北,可是哪里受了傷,本王這就讓人去找大夫來!” 淡定的擦掉嘴角的血漬,沈燕北冷聲問道:“汗王確定我這副樣子見得了大夫?” 打斗間沈燕北身上的衣袍凌亂不堪,如今正半遮半掩著那副布滿情欲的身體,大腿兩側(cè)有濁液緩緩流出,凝固在肌膚上變成小片小片的白斑…… 呼延灼看得嗓子有些發(fā)干,立即輕咳幾聲移開視線…… “本王先給你洗漱……” “我要去河里洗!” “天色已晚……” “去從前你帶我去過的那條河……” …… “好!” 回憶起過去種種呼延灼最終妥協(xié),打開鎖鏈,抱起沈燕北便命人將馬牽過來。 “你身子不便,將就些和我騎一匹馬吧?!?/br> 沈燕北沒有拒絕,任由呼延灼將他放到馬背上……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唯有一輪圓月散發(fā)出清冷柔和的光,把清如流水的光輝瀉到廣闊的大地上…… 兩個人,一匹馬,噠噠的馬蹄和無言的嘆息打破沉寂的夜色,漸漸消失在黑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