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倒霉的秦太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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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觀是太醫(yī)院新入職的醫(yī)館,他祖上三代都在太醫(yī)院任職,到他這算是承襲祖業(yè),由于在太醫(yī)院有根基,所以他小小年紀在里面倒也混得開,老太醫(yī)們都把他當親孫子對待。 所以當宮里傳喚的時候當值的幾個老太醫(yī)以培養(yǎng)年輕人為由把他推了出去,不成想這一推把他推到了刀尖兒上。 皇帝陛下竟然在寢宮里養(yǎng)了個雌雄同體的“男人”,還懷了身孕,而且懷的還不是皇帝陛下的龍子…… 震驚!刺激!剛剛年滿二十歲的他實在有些扛不住,偏偏他還得做好保密工作,就是親爹親娘都不能透露一個字,守著這么大的秘密不能說,實在讓人心癢癢。 現(xiàn)在他住進太醫(yī)院成了那位貴人的專屬太醫(yī),一天十二個時辰保證隨叫隨到,可見陛下對那人的恩寵。可是秦觀卻發(fā)現(xiàn),那人一點兒都不開心,甚至幾次試探著問他滑胎的法子。 秦觀以為他是怕誕下其他男人的孩子失了皇寵,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可憐了那還未出世的胎兒,秦府家風嚴謹,子弟三觀極正,所以秦觀打心底里看不上那人,每次請脈的時候都愛搭不理,態(tài)度冷淡,久而久之那人也就不主動找他說話了。 起初秦觀還擔心那人會在陛下面前告狀,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那人在陛下面前話少得可憐,而且似乎并未把他放在心上。 不知怎么的,被忽視秦觀心里竟有些隱隱的不爽,那人對任何人和物都一副淡淡的模樣,他難道不知道,越是這樣越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知不覺間秦觀的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看著他的肚子一點點變大,消瘦的身體變得豐腴起來。 或許是血脈相連的母性起了作用,男人眼睛里的冰冷逐漸被柔和的光驅(qū)散。 男人還是胖一點兒好看,秦觀默默在心里做出評價。 他喜歡看男人笑,可男人笑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秦觀有時候會特意編一些笑話講給他聽,但那人卻不甚感興趣的樣子,這讓秦觀大受打擊,心里暗罵對方不知好歹。可第二天他就托人從宮外買了一摞笑話集回來,連夜背誦,再給那人講的時候成功在他臉上看見了笑容。 秦觀整個人開始飄飄然,可男人開口一句話成功將他打回現(xiàn)實。 “大寶,快來讓爹爹看看長高了沒!” 原來不是因為他的笑話笑的,秦觀心上蒙了一層灰。 傳言即將被封為太子的大皇子從門口跑進來撲進男人懷里,秦觀正驚訝于大皇子和男人關(guān)系,皇帝陛下進門徑直朝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走去,揪著領(lǐng)子把大皇子從那人懷里扯出來扔到一旁,嘴里笑罵道: “小王八蛋,毛手毛腳的,小心你爹爹的身子!” “哼,爹爹又不是易碎的瓶子罐子,怎么就碰不得了?” 大皇子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憤憤不平,傳言中喜怒無常如修羅的皇帝陛下竟沒有生氣,反而寵溺的摸了摸大皇子的頭頂,順勢將男人摟入自己懷中,一只手輕輕在微微凸起來的小腹上撫摸。 任誰看了這都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溫馨畫面,可偏偏處處都透著怪異,大皇子怎么會喊一個男寵爹爹?秦觀覺得自己多年來建立起來的三觀正在逐漸崩塌。 第一次,??他有了強烈的想要探求男人身份的念頭。 皇帝陛下對男人保護的很好,整座寢宮被圍得水泄不通,透不出一絲風聲,但秦觀還是從好友那里探聽到了“真相”。 ???于是他知道了鎮(zhèn)遠候沈燕北,知道了那位白衣銀甲戰(zhàn)功無數(shù)的遠征大將軍,也知道了同陛下年幼相識一同長大的“同性情人”,知道了長寧宮的主人…… 知道的越多秦觀內(nèi)心對男人的情感就越復雜,視線總是不自覺的追逐著男人,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做夢都是男人的時候,秦觀知道自己徹底完了,二十歲年輕的心第一次萌動竟然是這種情況,對方不僅是皇帝陛下的“人”,還身懷六甲。 一連抽了自己幾個巴掌,秦觀暗自發(fā)誓斬斷情根,從此一心撲在醫(yī)術(shù)上。 …… “秦太醫(yī)把脈的時候似乎很喜歡發(fā)呆!”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秦觀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這天秦觀照常來給沈燕北請脈,好巧不巧顏良也在,看見兩個人親密依偎在一起的景象他一整顆少男心都要碎了,思緒萬千,把脈的時候不知怎么的竟然走神了,這才發(fā)生了剛才那一幕。 皇帝陛下今日心情不錯,并未怪罪莽撞的年輕太醫(yī),反而有閑情逸致打趣道:“你和你父親一點兒都不像,不過年輕人還是有活力一些好,你說是不是長寧?” 沈燕北點點頭,“總比年紀輕輕就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強。” 顏良仰頭大笑,他幼年苦難,長大后養(yǎng)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習慣,沈燕北曾說他整日背著手冷著臉,活像個六十歲的老頭兒。 “看來長寧是喜歡年輕的。” 顏良意味深長的瞥了秦觀一眼,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眼里卻一片冰冷。 “秦太醫(yī)可把出來什么問題?” “沒……沒有,貴人身子康健,胎兒也壯實。” “那……能行房嗎?” 秦觀身子一僵,臉色變得慘白,“可……可以!” 沉默開始在空氣中蔓延,秦觀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耳邊悉悉索索響起衣服摩擦的聲音。 “朕喂你喝湯!” ??皇帝陛下的聲音低沉,夾雜著幾聲不易察覺的輕喘,仿佛在忍耐什么。 片刻后床上傳來嘖嘖的水聲,伴隨著兩道急促的呼吸驚雷一般在秦觀耳邊炸開。 他本該默默退出去,但腳下生根了似的怎么都動不了,不遠處的聲音越來越大,秦觀握緊雙拳咬著下唇,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生生咬破了嘴唇。 …… 因為懷孕沈燕北對情事的需求增加,顏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含了一口湯,再親自哺進沈燕北的嘴里,順勢將舌頭探入,纏住沈燕北的舌尖追逐攪動。 一碗湯喝了近一炷香的時間,當顏良從沈燕北口中退出來的時候,沈燕北雙唇被蹂躪的又紅又腫,濕漉漉的掛著幾根銀絲。 顏良愛死了他誘人卻不自知的模樣,輕輕將人推倒壓在身下,一雙手探進衣袍中游走全身。 感受到身下人微微顫抖,顏良笑了笑低頭將沈燕北胸前兩點含在嘴里細細研磨,那兩處小東西比往常敏感得多,不一會就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 解開礙事的衣服,顏良一路向下,舌尖在沈燕北的肚臍處打轉(zhuǎn)兒,右手握住沈燕北胯下那物,輕輕揉搓幾下便硬了起來。 “長寧可真是急不可耐!” 沈燕北嘴里發(fā)出一連串的呻吟,像是痛苦到了極點,又像是舒爽到了極點,勾得人心里發(fā)癢,渾身火熱,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入腹中。 顯然顏良也意識到了這點,他堵住沈燕北的嘴,將剩下的呻吟統(tǒng)統(tǒng)吞了進去。 “呃啊……” 沈燕北扭動腰肢,兩條腿交替摩擦著,已經(jīng)被暴漲的情欲刺激得失了神志,挺動小腹去蹭顏良的胯下,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被填滿。 “想要嗎?”顏良含住沈燕北的耳垂,低聲問。 沈燕北點點頭,抿著嘴在下唇留下一排牙印。 “想要就說出來!” 沈燕北睜開布滿情欲的眼睛,不解的看向顏良,顏良在他耳邊教導: “想要朕進去就說,說了朕就滿足你!” “進來……” “進哪?” “我的身體,我要你進來!” “我是誰?” “陛下!” “喊我的名字!” “顏……顏良,嗯啊……!” 沈燕北話音未落,顏良便褪下褲子將胯下的東西插了進去,像卯和榫契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沈燕北驚喘一聲,很快便沉浸在欲海之中,隨著身上人的動作起起伏伏,翻滾的情欲占據(jù)了身體,雙腿盤上顏良的腰,扭動身體迎合著,渴望更深更有力的插入。 …… 柱子旁,被遺忘的秦觀早已出了一身冷汗,余光瞥見帷幕后面交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腿間不爭氣的東西竟然抬起了頭,又脹又疼。 啪啪啪的交合聲不斷刺激著他,沈燕北毫不掩飾的喘息和呻吟猶如一條魅人的毒蛇,纏在他身上不停的朝他吐信,明知是致命的誘惑卻欲罷不能。 就在秦觀忍不住打算用手撫慰一下腿間的東西時,顏良沙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秦太醫(yī)還要看多久?” 秦觀猛然回神,連忙跪在地上,“臣……臣告退!” 顏良“嗯”了一聲沒再說話,秦觀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回頭看,匆匆忙忙離開。 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身后傳來皇帝陛下溫柔的聲音: “沒事兒,沒有人,朕怎么舍得讓別人看見這樣的你……” …… 走出寢宮,秦觀被頭頂?shù)拇筇柣蔚醚矍鞍l(fā)黑,他知道自己或許離死不遠了。 “請問你是秦太醫(yī)嗎?”秦觀被人攔在半路。 “你是?” 來人露出好看的笑容,“馮續(xù)蘭!” 馮續(xù)蘭是顏良派來的,目的是現(xiàn)身說法嚇唬秦觀,讓他收起那份不該有的心思。 馮續(xù)蘭的做法簡單粗暴,指著自己瞎掉的眼睛講完故事后就帶著秦觀來到了撫鎮(zhèn)司的地牢,一圈兒逛下來秦觀兩條腿幾乎扭成了麻花。 自此秦太醫(yī)那顆萌動的春心徹底枯萎,甚至留下了陰影,以至于打了半輩子光棍,四十歲的時候才枯樹逢春,來了一場最美不過夕陽紅。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