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離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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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對孩子的排斥隨著嬰兒五官逐漸長開一點點減少,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當(dāng)初的小猴子長成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娃娃,那雙葡萄似的眼睛像極了沈燕北,顏良每次看了都舍不得移開視線。 至于鼻子嘴其他隨了呼延灼的地方,顏良自動屏蔽,他還不屑于和一個死人計較。 生產(chǎn)后沈燕北被迫坐了一個月的“月子”,滿月后他主動和顏良提出搬回鎮(zhèn)遠(yuǎn)侯府住的事情,顏良沉默了很久,這些天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過久了,他都快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如今沈燕北舊事重提,顏良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燕北靜靜的等待著答案,不知過了多久,顏良望著沈燕北認(rèn)真道: “長寧,朕真心問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做朕的皇后?” 沈燕北抿了抿嘴,毫不猶豫的回道:“不愿!” 曾經(jīng)他做夢都想要的東西如今卻不稀罕了,經(jīng)過這些年的糾纏他算是看清了,什么情啊愛啊的全都靠不住,不如關(guān)起門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盡管答案在意料之中,但顏良還是心口一緊,整顆心臟像被一雙大手抓住狠狠蹂躪過似的,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不管心里多難受,顏良的臉上始終是平靜的。 “朕允了,你收拾收拾東西,過些日子就出宮吧!” “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今晚就走!” 顏良臉色微變,聲音猛地提了起來,“你就這么急著離開朕?” “這皇宮內(nèi)院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先是平白無故多了個大皇子,如今又多了個女嬰,我不想給陛下添麻煩。” “朕不怕麻煩?!?/br> “我怕!陛下可知外面都是怎么傳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沈燕北突然笑了,“我都快成修煉千年的老妖精了,危害性堪比蘇妲己?!?/br> 顏良伸出手將沈燕北臉上的笑容抹平,把人摟進(jìn)懷里柔聲說道:“別說了,朕知道你受委屈了,今晚走就今晚走,朕讓元寶親自送你回去。” 沈燕北下巴拄在他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邊說:“我要是蘇妲己,當(dāng)初一定把你的血吸光?!?/br> 顏良發(fā)出幾聲悶笑,手掌在沈燕北屁股上揉了兩下,“你這個狐貍精真沒出息,要吸就吸朕的精氣,這可都是龍精,一滴精抵得上多少口血。” 沈燕北一臉嫌棄的把人推開,“陛下現(xiàn)在越發(fā)不要臉了?!?/br> 顏良往他下半身瞥了一眼,曖昧道:“難道你不想要?”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蹭被子。” 沈燕北臉色忽白忽紅,他每次都是等顏良睡熟了之后才敢小心翼翼的蹭幾下,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 顏良摟過沈燕北的腰,伸出手指在他嘴唇上色情十足的蹭了蹭。下唇結(jié)的痂已經(jīng)脫落,露出嫩粉色的新rou,他覬覦好幾天了。 “長寧以為和你躺在一張床上朕能睡好?這些天朕也忍得難受?。 ?/br> 指上的力道逐漸加重,沈燕北感到不適,微微皺起眉頭,顏良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撬開他的雙唇,中指和食指并攏長驅(qū)直入,伸進(jìn)他的口中攪動起來。 顏良低頭在沈燕北耳朵上舔了舔,聲音暗啞道:“讓朕幫你?” 沈燕北搖頭,顏良眼神暗了暗,張嘴在懷中人的耳唇上重重咬了一下,沈燕北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身子立刻軟了半邊。 顏良發(fā)出一聲悶笑,一邊含弄他的耳垂,一邊將腿擠進(jìn)沈燕北的兩條腿之間,手掌籠住那處凸起,隔著衣服輕輕揉搓。 不稍片刻,沈燕北已經(jīng)面紅耳赤,口中呼出的氣體灼熱得燙人。 “你確定不需要朕?” “我現(xiàn)在還……還不行……”沈燕北小聲說,身體已經(jīng)被情欲控制了大半。 顏良將手后移,在他屁股上狠力抓了一把,“用后面!” 沈燕北身子顫了顫,剛要開口拒絕眼前一晃,人已經(jīng)被顏良扛了起來。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顏良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讓沈燕北瞬間紅了臉。 “省著點力氣到床上再喊?!?/br> 說罷顏良將沈燕北放到床上,不等人反應(yīng)便嚴(yán)嚴(yán)實實壓了上去。 額頭對著額頭,顏良輕輕在沈燕北的雙唇上啄了幾下。 “乖乖的,朕不想你難受?!?/br> 說罷顏良從床頭褥子底下摸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青色瓷瓶,打開蓋后一股清幽的梅香頓時彌漫在空氣中。 挖一坨淺粉色的藥膏在掌心化開,濕答答的手指抵住后xue,按壓幾下后緩緩擠了進(jìn)去。 干澀緊致的內(nèi)壁逐漸變軟,爭先恐后的裹住闖進(jìn)去的“異物”,不停的收縮蠕動,似抗拒又像是在歡迎。 顏良叼住沈燕北的喉結(jié)輕輕啃咬,聲音沙啞,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放松些,這樣朕進(jìn)不去!” 沈燕北身子一顫,翻了個白眼。 “你躺下來放松試試!” 顏良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睛,目光幽深,像一汪深潭突然蕩起幾點漣漪。 “長寧,你想……” “我不想!” 沈燕北出聲打斷顏良未出口的話,像是極不耐煩似的,張開胳膊摟住顏良的脖子,小腹向上挺了挺貼上熱烘烘的家伙。 “要進(jìn)來就痛快點,別磨嘰!” 顏良早就已經(jīng)是拉滿弦的弓,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繃緊了不敢動彈,此時被沈燕北這樣“誘惑”,滔天的情欲瞬間從四肢百骸奔涌而來,通通匯聚到胯下硬挺的地方。 腦子嗡的一聲,顏良理智盡失。 沈燕北尚未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像條咸魚似的被翻了一面,屁股一涼,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左戳戳又蹭蹭,散發(fā)出來的熱氣熏得他心里發(fā)慌。 身體叫囂著想要被填滿,偏偏那東西實在不給力,始終找不到地方,沈燕北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對準(zhǔn)點兒?” 身后人僵了一下,接著沈燕北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扒開,“噗嗤”一聲,粗長的東西捅了進(jìn)去,深紅色的xue口被撐大到透明,交合的縫隙露出淺粉色的嫩rou,亮晶晶的包裹著那根紫紅色的rou柱。 沈燕北受不住嘴里泄出一聲驚喘,顏良卻是等不及,立刻挺動著腰身抽插起來。 布滿青筋的rou柱進(jìn)進(jìn)出出,不一會兒就將沈燕北的后xue攪弄得泥濘一片,白色的濁液從相交處嘀嗒嘀嗒落在褥子上,漸漸凝成白斑。 rou體撞擊的聲音充斥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地籠燒得暖烘烘,爐子里的炭火也燒得正旺,床上疊在一起的兩個人更是全身汗涔涔,像是剛從水里打撈出來。 大滴大滴的汗珠砸在沈燕北的后背上,顏良緊緊抿著雙唇,眼底密布著濃重到化不開的欲望,雙手陷進(jìn)沈燕北的腰窩,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擊著,仿佛永遠(yuǎn)不知疲倦一般。 沈燕北雙手緊緊攥著褥子被迫承受,口中呻吟不斷,因為趴在床上的姿勢導(dǎo)致整張臉被壓變了型,口水從嘴角流出,浸濕了被角。 想讓身上人動作慢些,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突然,體內(nèi)的敏感處故意被那東西狠命撞擊起來,沈燕北腳趾蜷縮,身體不斷顫抖…… “慢……慢些……!” 顏良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動作不僅沒有放慢,反而越發(fā)激烈,仿佛要將身下人活活捅死一般。 沈燕北受不住想要掙扎,四肢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眼角不爭氣的落下幾滴淚,鋪天蓋地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沒。 “別……放過我……” 顏良發(fā)狠的在他肩膀上咬出一個牙印,命令道:“叫朕的名字!” “陛下……顏良……” 一股股熱液澆在內(nèi)壁上,沈燕北顫抖著身體忍受著一波波快感襲來。 片刻后,顏良將懷中人翻過來,低頭一看,沈燕北臉上全部是淚水。 “長寧?” 顏良心疼的幫他把臉擦干凈,“朕弄疼你了?” 沈燕北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流了這么多眼淚。 他不知道顏良卻是知道的,但是他什么都沒說,只輕輕的在沈燕北臉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接著是脖子,前胸……不斷向下,到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那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你身邊只有朕,朕不準(zhǔn)你再想著他念著他……顏良在心里默默喊道。 “睡吧,夜深了!” “陛下答應(yīng)讓我今晚出宮!” “你……” 顏良凄然一笑,掀起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轉(zhuǎn)身背對著沈燕北,“你想走就走吧!” 沈燕北起身穿衣,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他沒來得及清洗身體,所以稍稍一動就有東西從后面流出來。 咬著牙忍住羞恥,沈燕北叫醒嬤嬤,帶著女兒連夜離開皇宮。 元寶親自把他們送出宮,厚重的宮門緩緩閉合,元寶轉(zhuǎn)身瞧見了站在墻角的人影。 “陛……” 不等元寶喊出聲,顏良已經(jīng)轉(zhuǎn)身消失在夜幕中。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際,沒有月亮,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只有漆黑的一團(tuán),清寒而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