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讓朕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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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虛的身體急需被填滿,沈燕北臉上布滿潮紅,掀起眼皮看向顏良,炙熱的目光中透露出nongnong的不滿。 “嗯……難受……” “你進……進來……” 從額上流下的汗水迷進眼睛里,視線變得有些模糊,隔著水霧,沈燕北看見眼前赤裸著的胸膛退開一點,但很快又回到原位,腰臀被輕輕抬起來,接著一根guntang堅硬的東西抵了上來,不給他任何準備,猛地插入,一寸寸、一分分地頂進他的身體里。 xue口被撐大到幾乎透明,粉紅色的嫩rou將顏良的東西咬得嚴嚴實實不露一絲縫隙,碩大的柱頭敏感無比,即使只是插入xue道什么都不做,都是一種殘忍的撩撥,感受著下面?zhèn)鱽淼娜缋嘶ㄅ陌兑话愕年囮嚳旄校伭己韲当悴挥勺灾鞯匕l(fā)出難耐的悶哼。 那東西熱得發(fā)燙,堅硬,粗大,而且很長,長到似乎沒有盡頭,碾著rou壁擠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每一寸的挺進都帶來了強烈無比的觸感。 沈燕北十只腳趾分開、繃直,又無法忍受地用力蜷起,雙手緊緊抓住褥子,將床單攥得一團皺巴,哽著喉嚨屏住呼吸,直到那東西推到最深處,碰到最要命的地方時,才驟然軟下身體。 顏良迫不及待的挺動腰身抽插起來,猙獰的巨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腿間,從尾椎骨到天靈蓋都被巨大的刺激占領(lǐng),沈燕北顫抖著身體承受著身上人一波又一波的撞擊。 從開始情難自抑時的橫沖直撞,到現(xiàn)在九淺一深有規(guī)律的抽插,酸麻酥癢的快感在他身體每條經(jīng)脈里亂竄,情潮不斷上漲,沈燕北忘情的呻吟著,酥媚入骨的聲音讓顏良化身欲獸。 顏良的呼吸愈發(fā)粗重,他一言不發(fā),手上卻發(fā)了狠地緊緊握住沈燕北的腰窩,打樁一般,一下一下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嵌入沈燕北的身體里…… 分不清誰的身體更熱,也分不清時間的流逝…… …… 不知過了多久,沈燕北整個人癱軟在顏良的懷里,額頭布滿汗珠,散亂的頭發(fā)服帖的粘在臉側(cè),卻是連叫都快要叫不出來了。 顏良已經(jīng)瀉了好幾回,此時情欲稍稍退散,理智漸漸回歸。 親了親身下人汗涔涔的額頭,顏良從沈燕北的身體里緩緩退了出來。 xiaoxue被白色的濁液糊得一片泥濘,隨著柱身的抽離,越來越多的濁液爭先恐后的從撐開的xue口流出來,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就在柱身即將抽離的瞬間,沈燕北突然睜開眼睛,雙手摟住顏良的脖子,小腹上挺,將那半軟下來的東西又吞了回去。 顏良身子一僵,驚愕的看向沈燕北。 “長寧,你……” 沈燕北聳動著身體想將那東西吞得更深,顏良被吸得渾身一緊,過電似的吸了口涼氣,火熱的身體瞬間冷了下來。 照這樣下去他非精盡人亡不可。 顏良掙扎著,“等等長寧,你聽朕說……” 沈燕北不滿的皺了皺眉,全身發(fā)力,索性倒轉(zhuǎn)過來,騎坐在顏良身上。 猛然被壓在下面,顏良一時之間竟愣住沒反應過來。 直到沈燕北含著他胯下的東西騎馬似的上下起伏,顏良這才回過神來,巨大的快感夾雜著縱欲過度的輕微疼痛向他襲來,沒有猶豫,顏良瞬間屈從了身體的欲望。 又是一翻顛鸞倒鳳,身上人不知疲倦似的吞吐著柱身,顏良卻是抗不住了,面色灰白,眼下青黑,下面再也吐不出一滴東西來。 身體感受不到一絲快感,胯下的東西已經(jīng)變得麻木,抽插的時候只剩下火辣辣的疼。 “長……長寧,讓朕歇歇……” 沈燕北聽不見似的,機械的重復同一個動作。 夜幕籠罩,屋內(nèi)沒有點蠟燭,好在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借著青白的月光,顏良看見了沈燕北充滿情欲的眼睛。 突然察覺到什么,顏良伸手摸了摸沈燕北身前的性器,硬邦邦熱烘烘的直挺著,像是一次也沒有泄出來過。 心下一沉,顏良發(fā)力將沈燕北壓在身下,捧著他的臉問:“長寧,你怎么了?” “可是吃了什么東西?” 沈燕北扭動著身體,口中發(fā)出沙啞的呻吟,已經(jīng)失了理智。 “怪不得你要大白天洗澡,你早就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對不對?” 顏良握住沈燕北胯下的東西快速taonong,沈燕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上下像著了火一般熱得發(fā)燙。 直到顏良手腕酸痛沈燕北也絲毫沒有泄精的意思。 “你到底吃了什么?” 顏良心里既著急又擔憂,急忙喚人準備熱水,同時吩咐元寶去找太醫(yī)。 期間沈燕北纏在他身上不停的求歡,顏良無奈只能先把人打暈過去。 …… 秦放原本在家里挑燈夜讀鉆研醫(yī)書,想通過求知緩解自己那顆受傷的心,他萬萬沒想到這輩子還有第二次機會給沈燕北看病。 一進屋秦放就被滿屋子怪異的氣味熏得打了兩個噴嚏,猜到那是什么味道后心涼颼颼的沉了下去。 這個世界是否對他太殘忍…… 燭火將屋子照得通紅,跪地行禮后秦放緩步上前,視線落在床邊的皇帝陛下身上。 這…… 看看臉色潮紅的沈燕北,再看看臉色青白,身體虛浮的皇帝陛下,秦放先是一愣,接著臉上發(fā)熱,眼神漸漸變了。 陛下真會玩兒! 頂著秦放復雜的目光,顏良清咳兩聲,開口說道:“他可能吃壞了東西……” 來不及泛酸,秦放匆匆放下藥箱準備為沈燕北把脈。 看見沈燕北手腕上蓋著的手帕,秦放嘴角抽了抽。孩子都是他接生的,現(xiàn)在搞這些…… “陛下,沈侯爺可有什么癥狀?” 顏良抿了抿嘴,目光閃動的回道:“欲求不滿,精關(guān)緊鎖。” 秦放目光瞥向沈燕北的下半身,果真瞧見那處被子凸起一塊。 伸手摸了摸沈燕北的額頭,秦放眉頭微微皺起,下一刻就感受到了來自皇帝陛下冰冷的視線。 “敢問陛下,侯爺可是一次精都沒有泄過?” 顏良點點頭,秦放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侯爺應該是被人下了藥蠱?!?/br> “藥蠱?” “臣也只是聽聞過,北境有一種藥蠱名為問情,同時下在兩個人體內(nèi),每月發(fā)作一次,唯有二者交合可解?!?/br> “沈侯爺體內(nèi)的藥蠱早在一年前便已種下,因為懷有身孕,蠱蟲被另一個主人的氣息壓制才沒有發(fā)作?!?/br> “可有解藥?” 秦放搖了搖頭,“恕微臣無能,蠱蟲不同于藥物,一旦入體不死不休。” 說罷秦放對蠱蟲另一個主人的身份越發(fā)好奇,敢問天下誰敢和當今圣上搶人,還能讓沈燕北為他懷孕生子。 顏良臉色鐵青,眼底閃過幾抹暗光,聲音冷的像冰。 “他什么時候能恢復正常?” “十二個時辰之后?!?/br> “蠱蟲發(fā)作對身體可有損害?” “長此以往可能會導致精氣虧損……” “另一個人要是死了呢?” 秦放心頭一凜,回道:“凡中問情者,生死不離!” 空氣瞬間凝固,顏良離開床榻,突然整個人像一頭狂怒的野獸,猛地揮拳砸在桌子上,嘴里狠狠吐出三個字: “呼延灼……” “朕真是小看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