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被雌蟲強(qiáng)jian到高潮,揉胸吸乳,打催乳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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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被布萊克壓在床上,一個深吻吸得舌尖發(fā)麻,口中的水分好像都被對方吸干了,半硬的性器忽然被納入了一處濕潤緊致的地方,里面濕淋淋的全是水,好像一張饑餓的小嘴,把它吞得極深,然后急速抽動,夾得性器膨脹了一圈,極致的舒爽從那里傳遍了全身。 “好舒服……”普林斯幾乎淪陷在這種快感里,無意間瞥到桌上睡覺的崽崽,背叛雌君的負(fù)罪感一瞬間洶涌而來,他轉(zhuǎn)過頭,抬手遮住了眼睛,隱忍地嗚咽著。 迪恩拉開他的手,舔舐他哭得通紅的眼睛,卷翹的睫毛濕漉漉地糾結(jié)在一起,紅潤的舌尖舔上去,本該有淚水的咸澀,卻被甜甜的巧克力香氣蓋過去了。 衣衫不整的雄蟲躺在床上,內(nèi)褲被撕掉扔在地上,下半身赤裸裸的,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顫動,整只蟲都散發(fā)著誘蟲的甜香。 迪恩從來沒有覺得巧克力的味道這么好聞過,讓他想一口吞下去。 蜘蛛血統(tǒng)的蟲族往往在交配時(shí)有吞食雄性的欲望,大多時(shí)候他們要克制自己的吞食欲望,否則就有可能真的撕碎雄性吃光尸體。 迪恩紅眸幽暗,鋒利的牙齒叼住普林斯的手指,整根塞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品嘗。普林斯想要抽出手指,卻被警告地咬了一口,血珠霎時(shí)間滲出肌膚,被貪婪的舌頭舔走。 普林斯疼得嘶了一聲,幾乎有種會被兩只雌蟲撕碎吃掉的錯覺。 或許不是錯覺,他們真的會吃掉他。普林斯想起一些恐怖的社會新聞,瑟瑟發(fā)抖?!安弧⒉灰晕摇?/br> “你乖一點(diǎn),我們就不吃你?!辈既R克騎在普林斯腰上,興奮地扭著腰,上上下下,吞吞吐吐,把雄蟲的性器弄得水光四濺,他滿臉情欲的潮紅,連健壯的胸脯都掛滿細(xì)密的汗珠。 發(fā)情期的雌蟲都這樣,過多的熱情無處發(fā)泄,對著雄蟲的照片和視頻都能玩上半天,更別提還有只極品的雄蟲抱在懷里了。 越來越多的蜜液打濕了床單,布萊克激動地瞇起眼,豐潤肥碩的大屁股扭來扭去,喘息聲高昂灼熱,故意引動那根東西去頂生殖腔。 那里才頂了兩下就毫不矜持地張開了小嘴,熱乎乎的蜜液噴了出來,澆得roubang一個激靈,頂端張開了一個小孔,把一股接一股的液體吸了進(jìn)去。 雌蟲將體液灌入雄蟲yinjing頭部的小孔里,兩種不同的信息素在雄蟲體內(nèi)親密交融,然后再射回雌蟲生殖腔,這樣繁育出的卵就會繼承雙親的基因,熟悉雙親的信息素,天生與他們親近。 蟲工繁殖的下一代就沒有這樣的先天條件,比如普林斯就不知道自己的雄父是誰,即使擦肩而過也感覺不出來。 “啊……好燙……”普林斯哆哆嗦嗦地呻吟,“太多了……嗚嗚……好漲……” 他膝蓋屈起又放下,無意識地掙扎震顫,全身的肌膚都泛起紅暈,好像喝多了酒,神志不清。 雌蟲的生殖腔完全打開了,被熱液澆灌得guntang的roubang,再被濕熱的腔口一夾,來回摩擦,登時(shí)一泄如注。 普林斯眼前一片空茫,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身上的雌蟲精神旺盛地扭著腰,又開始了下一輪的交配。 迪恩解開扣子,揉捏著他平坦的胸口,綿軟的乳rou變幻著各種形狀,從指縫間露出雪白的弧形,像兩個被擠出來的小奶包。 “別……不要摸……” “rutou好大……你家雌君經(jīng)常摸吧?”迪恩掐了掐乳尖,粗糙的指腹按住敏感的rutou,用力摩擦,滿意地聽見了普林斯啜泣般的低吟?!昂锰邸灰?/br>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你家雌君會像這樣玩你的rutou嗎?”含笑的嗓音如惡魔低語,“會含在嘴里吸嗎?” 迪恩張開嘴,把左邊的rutou含在嘴里,舌尖來回舔弄著,輕輕啃咬,猛然一吸。 普林斯胸口劇烈起伏,凌亂地喘息著,他無法自已地回想他的雌君格林,回想他溫柔的唇舌和纏綿的交合,恍恍惚惚間,胸口撫摸的手好像變成了格林的手,下身緊密相連的是格林的蜜xue。 又一股蜜液傾倒入普林斯的身體,他眸光渙散,醉醺醺地張開手臂去擁抱他想象中的雌君:“格林……嗯……我好熱……” 迪恩抱著他,吻住撒嬌的唇瓣,壯碩的胸部摩擦著綿軟的胸rou,酥酥麻麻的快感同時(shí)蔓延在四肢百骸里。 普林斯又被夾射了,布萊克捂著一肚子雄精,容光煥發(fā),戀戀不舍地從他身上下來。 “你要不要來一發(fā)?”布萊克直白地邀請道。 迪恩搖頭:“比起這個,我有更想玩的?!?/br> 他下身的性器在巧克力味的信息素里硬了起來,抵到普林斯唇邊,微笑著誘哄道:“雄主乖,張嘴,幫我含一含,舔一舔?!?/br> 普林斯茫然失神地張開嘴,嫣紅的唇瓣含住了勃發(fā)的性器,口腔塞得太滿有些不舒服,本能地想要吐出去。 迪恩哪里給他這個機(jī)會,溫柔地抽送起來。普林斯嗚嗚咽咽地掙扎,卻被cao得更深了,徒勞地大張著嘴,嘴角流淌著無法吞咽的口水,看上去yin穢至極。 數(shù)十下的抽插過后,普林斯連喉嚨都火辣辣的,口腔被撞得發(fā)麻,滿嘴都是紅酒的味道。 等到迪恩心滿意足地射了,普林斯被迫吞掉濃稠的體液,好像被掐著嘴灌下一大瓶紅酒,整只蟲都醉得不省蟲事。 “原來交配是這么舒服的事,難怪那么多已婚雌蟲纏著雄蟲不放。”迪恩抽出性器,神清氣爽地感嘆。 他愛不釋手地玩弄著雄蟲的胸乳:“小蟲崽要吃奶,頭兒你有奶嗎?” 布萊克嗤之以鼻:“有個屁!” 他又沒懷孕! “我也沒有。” “廢話!” “不過我從星艦上弄到了催乳劑?!钡隙餍θ萦行┰幃?,“頭兒你打嗎?” 布萊克干脆地拒絕了:“不打!又不是我的崽!” “哦,那就只能給我們可愛的普林斯打了?!钡隙鲾偸?,“誰讓他是蟲崽的雄父呢?!?/br> 多損啊,明明可以買蟲崽奶粉,偏要打著冠冕堂皇的理由,給雄蟲打催乳劑,還打了兩針。 布萊克冷眼旁觀,沒有阻止。 “雄蟲沒有奶水,打了催乳劑也沒用吧?” “大多數(shù)時(shí)候沒用,不過嘛,他現(xiàn)在有蟲崽?!钡隙餍Φ?,“為了不讓蟲崽挨餓,他會有奶的?!?/br> 尖銳的針刺進(jìn)漲紅的rutou里,醉昏過去的雄蟲疼得哼了一聲,睫毛無力地顫抖著。兩邊rutou各被打了一針,透明的針劑緩慢推了進(jìn)去,不多時(shí),小巧的rutou就大了一圈,色澤鮮艷,圓潤飽滿,好似兩顆熟透了的櫻桃。 昏睡中的普林斯卻不好受,他難受地蜷起身子,眉毛緊緊地?cái)Q在一起,好像掙扎在噩夢里。 “啊……好癢……”纖長白嫩的手指無措地抓撓著胸口,急促的呼吸間,夾雜著軟軟的泣音,“格林,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