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共贏(夢幻3p【做夢】;玩具;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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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做過嗎?” “不是....我.....”男人抓他的腰,施力不容質(zhì)疑,guitou抵在xue口上方的同時,柳昭像只家貓,就算身子已被主人提起來,指甲還深深摳著地毯不分離,“德爾曼!別進來......我不喜歡這樣......”他一低頭,對上許致訝然目光,“不不不,不是,你別聽他.....”他竟真的去捂住男孩雙耳。 “老師,沒事的?!蹦泻蜗滤氖?,放在嘴邊親吻,指節(jié)慌張蜷縮著,對方也有耐心一根一根扳開,“別怕,如果老師不愿意.....”男孩深吸一口氣,扶穩(wěn)胯上纖腰,緩聲安撫:“你別急.....”甬道陡然收束,他已經(jīng)埋進去的yinjing都顯得進退兩難。 “別讓他進來,許致,再深點......對.....就是這——德爾.....” “放松,”男人抬起他小臀,柳昭手肘一時酸軟,直挺挺地?fù)湎氯?,所幸正好有男孩伸手接住他,他有氣無力地?fù)沃鴫汛T胸膛,剛想起身,背上重壓突然降臨:“如果你不配合我,他會痛死的?!边@句話是越過柳昭肩膀,進而朝著其身下男孩說的。 許致表情堅毅,怒目而視,腰下態(tài)度剛硬地挺進rouxue,像柳昭要求他做的那樣,大棒充實地占據(jù)了整個內(nèi)道。 “....他好狠心啊,柳昭,”德爾曼毫無示弱的打算,毅然將堅硬guitou塞進小口,那根本不算小口,僅僅只是rou壁與大莖貼合處的一道縫,就像一張紙巾所壓緊的不同夾層。 “德爾曼??!不要......你、你沒辦法進來的......” “好像會流血?” “哥,別這樣......” 長棍繼續(xù)推進,毫不動搖,許致望不到柳昭身后詳情,但他聽見有東西撕裂的輕響,“老師?”他嚇得撤退半截,身上人臉色由紅轉(zhuǎn)白,是蒼白,額頭冒出好幾大滴冷汗,“我現(xiàn)在就出去,老師,不怕......” “.....不行,”顫抖的小臀往下坐,壓實許致胯骨,“不準(zhǔn)出.....他在cao縱你,許致,別中計了.....” ”可是老師....“ 柳昭頭頂一聲冷笑,男人拽過他下巴要他接吻,他痛苦扭頭:”......拿油......兩個alpha.....不行的......“ 得益許致的猶豫,德爾曼索性長驅(qū)直入,“怎么會?柳昭,你只有越干越松的份兒,李邵那個怪胎的**上有些什么東西你忘了,cao你的時候......” 他迎過去死命咬緊哥哥的嘴唇、舌頭,對方也沒感覺似的,將就反扣住了,沖進柳昭口腔里亂搗,“......德爾曼,想干我....就閉嘴。” 男人不以為然地發(fā)笑,被弟弟掙脫后俯首其蝶骨,顫顫打戰(zhàn)的蝶骨,就像真的翅膀,“不然?”他抬首,看見下面無辜又恍惚的男孩,笑意便更深,德爾曼長相俊美,本很少笑,但一旦脫離了刻薄冷漠,笑容便專有種多情效應(yīng):“你沒教他?”他注視男孩,摟著柳昭問,柳昭不知道怎么回,下半身被兩截赤裸rou柱撕開,整個腰桿都脹得打顫,除了想辦法去吃力包容相互擠壓、橫在自己身體小開口處無恥攀比著的兩只大耗子,他已經(jīng)沒余力考慮其他事。 而許致平生第一回碰上這樣局面,頭腦還沒從程序錯亂中恢復(fù)運作,像個木偶,經(jīng)過一聲敲打,開始似懂非懂地胡亂抹擦柳昭肌理,剛碰到乳首,男人就宣示所有權(quán)似的擠開他:“看好了,我只教你一次。” 沒過一會兒,柳昭的大腿便不安分地挪動起來,膝蓋小心擠壓男孩側(cè)骨,想并攏,但礙于自己是被撐開身體疊在中間的,他只好身體上傾,尋找其他處釋放,如貓兒乞求愛撫那樣,后頸貼著男人摩擦。 “啊.......哈啊.......德爾曼.....哥.....別這樣.....別在他面前這樣.....”他傾倒兩只手間,渾身骨頭都遭抽掉,連下身痛楚也忘記了,平凹腹腔難自控地收縮著,“不要摸了......不要碰我.....嗬......嗬......嗯——哥,德爾曼......啊——啊——!”他一面蹭著男人一面呻吟,男人褻到興頭兒上,還真如逗貓那般撓撓弟弟下顎。 本因撕裂而沮喪垂首的貓莖踉踉蹌蹌爬起來,恢復(fù)了精神,許致像看魔術(shù)表演,被一雙玉作小掌蓋住兩眼。柳昭想拉開哥哥向別人演示如何侵犯自己的手,但一方面他哥玩弄得正酣,他叫聲聽得兄長精神大爽,下身已緩緩碾動內(nèi)壁,而另一方面,他確實......非常有感覺,“別看.....許致,別看我......我不想,我不想這樣.....” “不想?”德爾曼舔舐敏感耳廓,“他下面開始吸我們了...賤貨,這么sao還說不要?”藍(lán)光下移,綠眸里的挫敗感一閃而過,沒錯,柳昭后xue明顯松動,濕滑緊潤,兩人都已經(jīng)能比較順暢地移動了,他試探撞了撞,小洞的反應(yīng)令人驚喜,有節(jié)律地小心縮動著,張合戰(zhàn)栗,竭力包裹雙龍,而壓著他的另一大根則趁這情顫一路強推,更是喂入大半。 “小子,給你一個機會,不然給我滾下床去拿錄像機?!彼麑⑶镭埣雇掳?,平坦雪白的胸脯一下蹭上男孩鼻尖,可惜許致心有顧慮,只謹(jǐn)慎地用嘴唇貼了貼小圈乳暈:“老師.....你還好嗎?”無論如何,這樣對待柳昭與將他視為純粹的泄欲玩具沒什么區(qū)別。 可淪為兩個alpha的發(fā)泄玩物這件事,似乎比被兩根巨棒一齊撕碎腸道本身更具迷惑性。 漂亮玩具眨眨眼,濃密卷長的睫毛抖如蟬翅,秀麗五官如蒙了層婚禮上的糖紙,睫下畫里松煙色點出來的眸子越墮落越光亮,不是醒神,而是本性披露的小火在燒,柳昭雙手被禁錮在身后,便只能勉強傾身,他湊到許致耳邊,幾乎要掉下去:用力干......我更喜歡你。 “我還是我的.....” 柳昭堵住這張凈講蠢話的嘴,沒堵太久,庭中兩根巨擎就一前一后的轟然啟動了,“哈.....嗯——等下......啊......不行......你們不要這樣.......”他根本是遭頂起來的,德爾曼要碾碎這張小嘴,許致則不知道突然開啟了哪里的機關(guān),咬住他,抓著他,啃他下巴啃他喉嚨,撞擊一下都深入非常。如兩輪交錯敲打鐵器的石錘,rou縫毫無適應(yīng)間隙,填得滿極了,要他自我滅亡的強制貫穿也滿極了,媚rou不是被這頭卷出來,就是遭那邊帶進去,他撐到極限的rou口漸漸酸麻,似乎下一刻就要跟無感覺的白紙似的裂開:“不要??!你們慢慢來......不要......不要一起動??!”兩架活塞同時往鋼眼里狠打,“啊,要、要爛了.....別撞了、別撞.....”擠動規(guī)律得像鐘表里的儀器,秘小入口因上下不同插入,被撐成狹長縫隙。 “哥、哥哥,你慢點......許致,不要這樣......”他被德爾曼揪著頭發(fā)去承吻,狠心把他小口里攪得一塌糊涂,男人嘗夠了,甩他下去,許致又接住小貓蜜啄,仿佛他們兩人并不是要吻他,而是要借他交換唇溫,“你、你們.....”他被強暴著口腔時還要忍受另一雙手在胸口玩褻,許致往下摸住他水光淋漓花莖,柳昭急忙怪叫,兩人都察覺到y(tǒng)injing相切處隱約攪動出透明汁液。 “沒事的,你的身體很棒,老師....”小狼叼住凄美鎖骨,伸舌舔過自己留下的牙印,“謝謝,老師,謝謝你.....你太美了,你太棒了.....無論是上面,還是.....” “許致、我不行了,許致,救救我,讓他停,許致,許致.....” 男孩對他的淚水著迷,在他臉頰上輕輕吮吸。 “.....哥,放過我吧,別繼續(xù)了.....” “你下面不是這樣說的?!彼绺绨醋〖?xì)腰往下壓,中間人痛苦呻吟,“里面在流水,柳昭,你怎么自己一點不自知?” “我沒有.......哥,我發(fā)誓我沒有那樣.....” 他哥哥不回話了,仿佛要拿出證明,專盯著流水處猛插,許致也極為配合地在他抽出的時間點上補充力度。 “不、不要,瘋子....兩個瘋子......” “瘋子把你cao射了?!?/br> “不是.....混蛋.....放開我.......” 這具香腺破損的身體自能生產(chǎn)潤滑劑,盡管體量微不足道,但德爾曼向來以此為榮,他如今還能獻出杰作與旁人共享,驕傲又慷慨,這臭小子真該好好感謝我。他感嘆著,點燃香煙,沉悶灰霧從他鼻腔里釋放了一些,柳昭著他抓起來,依然被輪番抽插得聳動著、抽搐著,嘴皮都在哆嗦打顫,他先抿嘴抵著小唇吻了吻,確認(rèn)柳昭能明白自己準(zhǔn)備干嘛了,才頂開皓白齒貝,將nongnong煙霧渡進弟弟口中。 “老師!” 許致被煙味熏得稍微清醒,急忙起身鉗住小貓下巴,柳昭下顎一緊,被迫松口。 “你不喜歡他抽煙?”男人的yinnang猛擊其下兩顆rou球,似乎在給他警告,“你不覺得......”他拉起柳昭手臂,像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又像邀請一位淑女進入舞池,“他抽煙很美?特別是在他被干得什么也分不清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他垂下煙頭,燃燒面直對雪白手臂上顏色不明的脈搏,可以嗎?他蹭著貓咪臉頰問,表情沉醉享受,柳昭下體被翻倍快感填擠得心神俱滅,他已快速地射過兩回jingye,現(xiàn)在根莖像株完好鈴蘭花那樣腫脹墜著,眼看要迎來第三回高潮,許致當(dāng)然清楚第二輪與第三輪間是柳昭大腦的空白期,是柳昭向欲望投降最迅速的期間,你說什么他都會聽。 因此當(dāng)男人目光誠懇,嗓音迷人,用他的金黃睫毛和形狀完美的嘴唇施咒,請求在愛人身上留下傷痕時,柳昭的欣然應(yīng)允簡直水到渠成。 “好孩子,我很高興你這么做了。”他攬著弟弟肌rou纖美適宜的胸骨,“可是我想烙在前面,”修長手指摹地捏住紅腫乳首,“在這里,把你的小rutou燒爛,燙得血都流不過來......你可以聞著焦味和我zuoai,會很爽的,也會很美......你會允許我樣做嗎?” “.....我....” 他吻過光潔脖頸,在迷人肩窩中落下灼熱吐息,單薄鎖骨因而顫抖,“柳昭,你讓哥哥燙你吧,求你了,好小昭,答應(yīng)我,行不行?” “可是.....” “哥哥燙你的時候快爽飛了.....小昭,哥哥把你cao得什么舒服.....你就滿足哥哥這一次吧,小昭.....” 獅子極有耐心地請求他首肯,就連旁觀者也會為認(rèn)為獅子的暴行是在愛他。 這一刻許致好像有些能理解柳昭為什么一而再回到德爾曼身邊。 但馬上,眼前這具困于兩個男人之中的身軀從里到外都痙攣起來,即將被兩只野獸分食的高潮就要來了,德爾曼無比享受,閉上眼體會甬道的呼吸頻率,聽見弟弟輕聲回答:“.....好.....” “給我等下?。 ?/br> 身上兩人一滯,男孩猛地抱下柳昭,推遠(yuǎn)德爾曼,憤怒地打掉他差點就要燒傷愛人的香煙。 “老師,你清醒點!”他捧起愛人臉龐,盯著失神瞳孔焦急呼喚,而很明顯自己的咆哮把小貓嚇懵了:“許致.....你等......” 他接連送上去幾個吻,吮住紅唇三四秒,又離開,然后再親再吻,好像給溺水者做人工急救?!霸S.....唔唔!” “老師,看我,我?guī)汶x開這個鬼地方!” “我已...唔唔唔!” 男人的驚訝退散得快,他面無表情看著二人親昵,看了片刻,竟也不氣惱。德爾曼撿起剩余的那半支香煙,還好,仍然在燃燒,他邊撞著兔子飽滿圓潤的雪白小屁股,邊抽完最后兩口,接著他——伸手下去,提起細(xì)白兔腿勾貼的狼腿骨,將煙頭對著大腿上肌rou按滅了。 柳昭驚駭回頭,德爾曼順勢親吻,與他摩擦著、互相體慰著,盡管不承認(rèn),但的確是在自己的帶動下越來越活躍的yinjing,因下面主人的痛苦抽搐而也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直至已經(jīng)能感覺到柳昭洞xue里不屬于自己的水流外泄,連德爾曼的roubang都一并裹濕,他再抽動幾下,jingye潤透的小屁股啪啪作響,水聲蕩漾,德爾曼將就攪動起來,柳昭咬住嘴巴,下身陣陣噴涌透明液體。 “看來我贏了。” “你到底什么毛?。俊?/br> 柳昭被男人俯下去的身軀壓得窒息,德爾曼也帶著粗氣,他問:“要不你試試?” 他震驚地望向男人,順著蒼藍(lán)目光往下,男孩反應(yīng)同樣困惑,對方貼緊自己乳尖的張揚胸肌還在因氣息紊亂起伏。男孩偏開頭,“瘋子.....” “我蹭得你不爽?” “倒也不......” “我親他的時候你看的是我吧?”他的鼻尖快碰到男孩嘴唇了,“柳昭教你怎么接吻了嗎?” “我.........” “不可以——————————————!?。。。。。。。。。。。。 ?/br> 房間黑漆漆的,感應(yīng)窗遮光性極佳,保溫效果也喜人,床頭鬧鐘顯示此時是凌晨三點五十二分。他轉(zhuǎn)頭,許致因此驚醒,也可能已經(jīng)醒了一會兒了,臉上表情大致濃縮為兩個字:震撼。 “你不準(zhǔn)??!”他氣急敗壞地?fù)溥^去,驟然壓著皇子兇殘地落拳頭,“你不準(zhǔn)喜歡??!不許同意!!” “老....老師....你做噩夢了?”小貓的進攻措不及防,他倉皇抬起手來擋臉,好像直面一場小型颶風(fēng),柳昭又幾巴掌拍打他手臂,皇子連連求饒:“我除了老師誰也不喜歡!我發(fā)誓我發(fā)毒誓!我要是喜歡別人我就天打雷劈......” 身上的動靜停了,他遲疑地放下手,聽見柳昭窸窸窣窣在搗騰著什么 ,但也難以看清,許致打開床頭燈,發(fā)現(xiàn)小貓把兩人的底褲都扒了精光。 “柳昭,你干嘛?”他驚恐地看見未婚妻將腰部貼進自己股間,這架勢可不是要上床,至少不是他以為的那種上床。 “老子把你屁股干了,我看哪個王八蛋還覬覦老子男人......” 許致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趕緊將柳昭從身上抱下去,老老實實按進床鋪,特別抓牢了這雙對著皇子屁股中間橫沖直撞的芊芊小手:“柳昭,你做什么夢到底?” “我夢.....我夢見.....”小貓略一沉思,索性改口:“反正你不能喜歡別人,特別是以前認(rèn)識的,知道了?” “從前認(rèn)識的?”皇子皺眉,“你說利琳啊?她.....” 兩腿悄然無聲爬上他腰背。 “.....要做?” 柳昭點點頭。 “怎么....下面已經(jīng)成這樣了?!”皇子訝異,“老師,你做的春夢?” 柳昭不言,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夢見我?”他進入得很順利,xue口內(nèi)濕熱緊致,簡直就像女人才有的下體。春假接近尾聲,室外依舊大雪紛紛,而床上他已經(jīng)把雪團托在手里蹂躪,雪下是什么溫度他已忘了,但絕不會如柳昭炙熱柔情的內(nèi)溫這樣美好。 “老師.....是不是這樣做的?”皇子的呼吸聲有些焦急。 柳昭仰首否認(rèn),因此展露的顎下光滑軟rou,形秀嫵媚鎖骨,在皇子眼里就是張潔白畫紙,亟待有人落筆,“那你不想告訴我?”他叼吻戀人側(cè)頸,長發(fā)如鋪于其下濃墨,工筆勾勒線型,寫意挑動風(fēng)月,“你睡著的時候叫床叫得多好聽啊.....老師,我生生硬醒的,我還以為我睡著也能把你給玷污了.....” 柳昭勾下狼首:“你真想知道?” 狼用三兩猛撞興奮回應(yīng)。于是他便忍著呻吟,輕貼皇子耳際小聲說了。 許致臉黑成包公,柳昭還在洋洋得意,毫無預(yù)兆地再著攥緊了臀rou:“你這小屁股挺貪吃???” “....你想干嘛?”一絲陰霾掠過他心頭,柳昭隱隱覺得不安,直至他視線在許致手上聚焦:“.....什么時候買的?!”———電動按摩棒,印證了他的不安。 “從你家偷的,”皇子按下電源鍵,床中心當(dāng)即響起嗡嗡震動聲,“但不知道電量夠不夠用,老師,你姑且將就一下?” “不行!!許致,你敢......”震動聲抵在他會陰處,柳昭自行嚼斷話語。 “要現(xiàn)在進去?” “.....輕點,先關(guān)掉,這東西要插好了才打開。” 皇子滿意地舔了舔花苞似的誘人唇珠,“遵命?!眡ue里roubang拔出些許,讓玩具得以找到一個進場的入口,皇子在床上的耐心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延展,真假yinjing緩緩進去——居然還真的能進去,身下人猛抖起來,“不行,不行的許致,不能再往里面了,太大了.....太大了......” “沒事的,老師,相信我,而且我們還有油,沒問題的.....”他覺得深度正合適,雖然確實有些擁擠,但是柳昭和他身下這張小嘴互相矛盾的次數(shù)他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皇子信心滿滿地按下啟動鍵。 “....難道你頭回用這種東西?” 許致捂住襠部,啜泣著回答是的。柳昭嘆息,如何忍住嘆息里的笑意是他這晚上所面臨的最艱巨挑戰(zhàn),他爬過去,環(huán)住受傷小狼后背:“還疼?” 小狼眼淚汪汪地回頭,可憐得當(dāng)即得了幾口安慰吻,“下次不能一來就調(diào)最強檔,現(xiàn)在知道了?” 小狼鉆進他懷里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沒事,想哭就哭吧,我在呢......他輕輕拍打小狼脊背,其上每一塊曾神氣跋扈的肌rou都在難過發(fā)抖,“真的不去醫(yī)院?” “....這種事....會被曝光的....” “宮里的診所呢?” “老師....”小狼抬頭,鼻尖和眼睛都委屈地紅著,“我現(xiàn)在不想下床......” 原來慘遭打擊的還有皇子的自尊心。柳昭又與滿肚子爆笑天人交戰(zhàn)一回合,問:“那我給你吹吹?!?/br> “不行不行,”許致?lián)踝∷?,“勃起就更疼了?!?/br> “摸摸呢?” 皇子淚流滿面地?fù)u頭。 “....可是我還沒射呢.....” 許致詫異,看他撿起棄置一旁的無辜玩具,皇子的眼里仿佛有什么東西正漸漸破碎,“老師.....你要干什么?” 他目睹柳昭將粗大玩具塞進小嘴里,只能塞進頭部,他以為只能塞進去頭部,但其實自己的壯碩yinjing曾一路被柳昭含到下半部分。硅膠棒在小嘴中緩慢抽送著,柳昭的目的是潤滑,因此動作并不著急,拿玩具頭小小地在他齒邊漱了一會兒口,再拔出,仔細(xì)舔舐玩具表面規(guī)律分布的小突起,粉嫩舌rou刮過這些小突起,側(cè)著地壓過去,旋著收回來,等柳昭把整根玩具吃得水光亮滑,許致已經(jīng)快暈厥了。 “老師....不要這樣....” “那你可以不看呀?”柳昭無眨眨眼。 無奈之下他確實閉上眼了。 他聽到扒開rou縫,慢慢放入的聲響,然后他聽到震動聲。 他眼睛瞇開一條縫。 柳昭也背對著他,纖細(xì)腰背,秀美長腿,腿根上粉色假莖僅留截把手在外,xue口像被柄短匕插入,牢牢吞食了整個使用區(qū)域。俏麗的小屁股肌rou繃緊,正隨震動頻率隱隱晃動著,臀瓣邊緣、和腿根連接處擠壓出來的小rou縫也與之顫抖。 “許致.....啊.......許致......許致.....唔......”手臂在柳昭身前搖擺,手肘不時沉下又起來,他叫著自己的名字自慰。皇子將其攬過來,俯首含住津液橫流的小嘴,柳昭喜歡親吻,尤其是遭貫穿時的親吻,他在憐愛與情欲交加的深吻里纏上戀人身軀,兩腿都因體內(nèi)的震動顫得勾不穩(wěn)狼腰。 許致與他廝磨了片刻,面色陰沉地下了床。他呼叫管家,吩咐人備車,但要保證就診的私密性,柳昭也有些脫力地起身踩拖鞋,被按回去:“老師,你等我回來,我一定毫發(fā)無傷地回來?!薄涯愀傻较虏涣舜?。 “....好,”他舉起玩具,“和它一起嗎?” “.....這回先讓它休息休息?!?/br> 其實后面它也沒有再出場過,許致對其陰影很深,柳昭卻因此逮住了皇子一個使人臉紅的把柄,許致在他身體里射完精,喘著粗氣倒下去,他若還有力氣,就會自行爬上去,就著方才釋放過的yinjing搖晃。 老師,你沒滿足?。?/br> 不.....你把我玩具還來! 愛人又精神抖擻地將其壓下去,老師,我就是你的玩具,你玩我吧,我喜歡被你玩。 ...... 老師,你不是都要先舔濕了才塞進去的嗎?我感覺我還不夠濕。 ...... 老師,對不起,我讓我上床吧,老師,我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