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月(下)(高H;強制;abo;alpha易感期;甜寵;婚后生活;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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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致稍作休息,yinjing外拔,狠厲一下插到rou壁上的傾斜開口處,柳昭臉上瞬間沒了血色,rou莖抽出,而后再頂,脆弱腔口毫無防備,每被撞擊一次,整個封閉的zigong似乎也在震蕩。許致重復(fù)著動作,一下再一下,柳昭痛苦又震驚,被巨大痛楚奪走下體知覺,手掌無助地拍打著身上人寬肩,叫他停下,求他停下,腔口位置很淺,柳昭不知道這樣做許致有什么快感,可是那處缺少保護的嫩膜眼下顯得太單薄了,小小一塊成為了要他全身顫抖的劇痛來源。 “讓我進去?!?/br> 許致身體熾熱,血管里也該是guntang奔騰的,可他的口吻冰冷得嚇人,柳昭始料不及,竟還需要向他普及生理常識:我沒...我沒發(fā)情....你怎么進.... 他痛苦閉眼,許致加快動作了,就算再駭人聽聞,他此刻也開始思考:生殖腔隔離瓣會被強行捅破而使omega受孕嗎?指甲深深陷進許致肩后,柳昭被最沉最重的一擊剝離了神經(jīng),手臂抽搐一收,抓痕血淋淋地出現(xiàn)在許致肌rou上。 可這與他體內(nèi)的痛苦相比更本微不足道。 男人的臉與他貼得很近,許致面無表情地重復(fù):讓我進去。 他使勁搖頭,滿面淚水,表示除非撞破這層薄膜,他也無能為力。 許致沉默不語,手掌在他腰上鉗得更加用力了,拇指正對著zigong的位置摸索著,他的眼神——于柳昭而言十分陌生,卻又在這段時間里頻繁出現(xiàn)的眼神正在告訴柳昭:他想進去,進到這曼妙神秘的雌性器官里,在寂寞的宮床上噴射jingye,把記憶里緊迫熱烈的宮壁磨穿。 他想讓zigong為他自己孕育生命,想柳昭在一場死亡里受精,他的動物本能占了上風(fēng),信息素散發(fā)到極致,和發(fā)情期的omega一樣,易感期里的alpha只受一個念頭驅(qū)使:他們要繁衍后代。 “不要.....許致.....”柳昭最后一遍哀求,此后他不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我做錯了嗎?我做錯什么...你告訴我..我向你道歉,我馬上去改....你不要這樣...對不起....對不起許致....我太痛了,我只是害怕你這樣做我會不能再懷孕了...對不起,我保證我會發(fā)情的,我去吃藥、我去做手術(shù).....你不要進來,會流血的,會有傷口的......許致,我保證我會給你生小孩,如果你一定要今晚....那你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去吃點安眠藥?” 他俯身時,柳昭以為他會親吻自己,可他沒有,他在柳昭偏過頭時追隨,柳昭當(dāng)時覺得自己也能得到一個吻,但他仍不,許致一言不發(fā)地重新進入他,在體內(nèi)被插進最深處,即許致在車上射精的那一處,柳昭感到與roubang有接觸的任何一寸肌理都著了火,可腔口處的鈍痛繼續(xù)侵蝕著他,他想要許致退出去,給他一兩分鐘、抑或只乞求幾秒的喘息,可許致僅僅插在那里,不再動了,痛苦被放大很多倍,把他釘死在這里,無法動,無法接受,更無法逃離,像具尸體。 他明白許致只是想看他徒勞掙扎、艱難地在快感和痛感中尋求平衡的表情,被折磨而沒能力反抗的慘狀。 他不喜歡許致的易感期。 戰(zhàn)事停歇,柳昭在漆黑夜色中平躺,他身體里收拾得干凈清爽,但他依然是破敗的一次性用品。許致躺下擠過來抱他,這時許致已清醒,溫順而親人,可他沒什么反應(yīng),許致?lián)ё∷珙^吻他,跟他討一句晚安,他是這樣同他晚安的:“我能不能回去?” “...回哪?” “回合眾,”為了離許致遠一些,他吃力蜷縮四肢,小心避開小腿上的紗布,可體內(nèi)的傷口無時無刻不在敲打他神經(jīng),“罵我也好,被你當(dāng)作泄欲工具也好,至少我還能正常活著,但是這樣...像今晚這樣下去我會死?!?/br> 被抓著下巴拽過去時柳昭從未如此害怕,他緊張地攥緊床單,整條手臂都在發(fā)抖,但眼睛卻與綠眸對峙,絲毫不讓步。 可隨后,這雙野獸才會有的迷人眼睛里掉出寶石來,透明的、無色無味的寶石,一顆接一顆,在柳昭的注視中止不住下落。柳昭驚訝過后,狠心不予理會,聽夜狼在他背后抽泣,像雨天里的一座小山,頹敗的小山,當(dāng)他轉(zhuǎn)頭給予許致一點注意,小山就變成路邊紙箱里無家可歸的小狗。 柳昭嘆氣,心里悲嘆了很長很久,許致給他喂過藥后下體的疼痛漸漸退場,他心里的負擔(dān)小了一些,才無奈地張開雙臂。 “羞不羞?剛才不是還很兇的?” “要老婆抱....” 柳昭心里塌了一小個洞口,被小狗毛茸茸的一頭漆黑卷毛簇著,身上暖融融的,暫時忘卻傷口,倒很舒服。許致抬起腦袋,盯著他目不轉(zhuǎn)睛,臉頰顎骨貼著柳昭鎖骨位置,濕漉漉的:“老婆...你真好聞?!?/br> 柳昭點點頭,他大腦天線接收到入睡信號,立馬自動合上眼皮。 許致又擁了擁,手臂環(huán)著他細腰,嘴里絮絮叨叨,柳昭不知他幾時睡著的,依稀聽見:“老婆....喜歡老婆,老婆.....別走,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你陪陪我....再陪陪我好不好?” 易感期什么時候才過去呢?早前聽聞alpha在易感期會脆弱粘人,但為什么自己家里這只只在發(fā)過瘋后才粘人?柳昭拍著小狗的寬大脊背,自許思蔓敢一個人睡覺后,他很少唱安眠曲了,他迄今也想不起來這首歌謠是怎么進入他腦海的。 說要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回去,許思蔓是他離家的一大難關(guān),正趕上周末,明知游樂場人山人海,一家三口像壯士上山,視死如歸地去了。 許致帶小孩吃冰淇淋,坐水上沖鋒艇,看許思蔓黑著張小圓臉坐旋轉(zhuǎn)木馬,目光緊緊鎖定繞園過山車,許致抱她下馬時無不嘆惋:蔓蔓長大就好了,爸爸帶你坐跳樓機。 柳昭給她擦著帽沿下的熱汗,看著漫漫長隊,說要不咱吃午飯去吧?餐廳這時候不擠,還有空調(diào)吹。 許思蔓連連說好,到了門口,她又說不要兒童套餐。 許致給母女倆推開門,問她為什么呀?兒童套餐送蜻蜓隊長的小人呢,爸爸老想要了。 女孩兒聲音軟得像小綿羊,但卻言之鑿鑿:兒童套餐是兒童吃的,今天人真是太多啦!我要看著mama,還有保護mama,不當(dāng)兒童啦。 許致又問她:那爸爸呢? 爸爸不用我保護呀!許思蔓揮舞著薯條說。 午后,太陽對人間的審視愈發(fā)嚴酷,三人都乏了,坐在冷飲店外消暑,許致和許思蔓眸色淺,受不了太熱烈的陽光照射,一大一小戴著墨鏡,柳昭看著他倆,又覺得蔓蔓還是更隨許致些。 他為許思蔓重綁小辮,女兒的發(fā)絲像指間流淌著的黃金,她倒在mama懷里打瞌睡,小孩皆隨性自然,他們想要睡,便任何地方都可以立刻睡著,可他們不睡,大人似乎要親自把月亮也射下來,才能向他們證明真的天黑。 “真像你,”許致看著女兒感慨,“說睡就睡,雷打不動?!?/br> 柳昭不屑鳥他,許致摘下墨鏡,他飛快奪過來卡上自己鼻梁,拒絕同許致對視,怡然自得地咬著汽水瓶口的吸管,咕嚕咕嚕豪飲冰鎮(zhèn)可樂。 夕陽西下,許思蔓趴在玻璃門上看落日,都市余暉美不勝收,白日里冰冷脫塵的大廈和高樓,此刻都被撒上層金箔,盛裝迎接夜色的到。車道上并排的路燈點亮了,大樓的電子屏也熠熠發(fā)光,蒼穹低邊緣顯幾點夜星,天空呈現(xiàn)著香檳酒的光澤,柳昭抱女兒回到座位,刮掉了她腦袋上的卡通角色發(fā)夾,許致?lián)炱饋?,女孩目光被遠景深深吸引,不舍得回神,柳昭替她接了,兩個大人肌膚一觸碰,他觸電似地縮回手,跟他說謝謝。 座艙回到底層,艙門緩緩開啟,柳昭先看著女兒出艙,他身子才探出一半,猛地被拽回艙內(nèi)。 “蔓蔓,mama還想坐一輪,你先去買冰淇淋。”他眺望園區(qū),冰淇淋車旁的長隊十分嚇人。 許致指指左手手腕,示意她可以用電話手表聯(lián)系自己,或呼叫隨行的便衣保鏢,他們分散在人群中,許思蔓無論去到哪里都很安全。 可柳昭依然覺得他不可理喻,幾乎當(dāng)場要跳下去,許致動作快,及時攬回貓身,自動關(guān)合的艙門才沒夾到貓咪手指。 手指迅速落上他側(cè)臉,柳昭想不通他為什么這么做:“你又要發(fā)瘋?!” 左臉隨聲冒起一片灼燒感,許致像是沒有感覺,轉(zhuǎn)回腦袋:“老婆,你聽我...” “許致!”他近乎嘶吼,當(dāng)然他的吼聲并不令人恐懼,一只貓咪怒號也不過如此。從他的耳尖到脖子根,細白皮膚氣得發(fā)紅,這氣憤有些夸張,可與女兒有關(guān)的一切都容易使他情緒化,“你別這么幼稚了行不行?我求你了,你.....” 他絕望地閉上眼:“別再拿我女兒威脅我....能不能?你明明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再睜開眼,責(zé)備、無助,不解及后悔,他的痛苦分解成不同的情緒,柳昭發(fā)著抖質(zhì)問:“為什么總是用她攻擊我?你就這么恨她?” 許致臉上和心里僵硬得不成形,他很少面對難以呼吸的情況:“老婆,老婆,你看著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沒有威脅你,我愛蔓蔓,我只是想和你單獨待一會兒,我安排了人在周圍的,蔓蔓沒事的,”他言罷,又更正:“我們的女兒不會有事的,老婆,你先聽我說完......至少相信我這十分鐘,好不好?” 柳昭推開他:“別叫我?!?/br> “.....老師?!?/br> 柳昭沒回應(yīng),許致拿肘子一抹臉,清清嗓子,開口道:“首先,我這段時間對老.....老師亂發(fā)脾氣,強迫老師,羞辱老師.....讓老師每天都過得很痛苦,蔓蔓跟我說你會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哭......我太自私了,以為在易感期可以理所當(dāng)然地傷害你,誤以為你會沒有條件地包容我....雖然你確實這么做,但是我對你的狀況漠不關(guān)心,我.....我簡直愚蠢至極。” 他像小孩求和好那樣,拉著柳昭的手臂晃了晃:“我有這么好的老...老師,可是我除了讓他傷心什么也不會做....我真是個傻*,全世界傻*的傻*,沒有人會比我更幸福,也不會比我更傻*?!?/br> 國王家教良好,柳昭從沒聽他講過一句臟話,今晚竟然一連蹦了三句,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開始有些理解為什么要讓許思蔓先走。 “其次,”許致拉過他的手,不放回去,就握在手心里捂著,“我從來沒有覺得過去的老師與現(xiàn)在的老師有什么不同,不,絕不是像你對自己的誤解那樣,那個時候的老師太迷人、太有魅力、太耀眼了,隨心所欲,無所不能,像我這樣的笨蛋處男,能和老師睡覺簡直比中了樂透還興奮,就跟天上神仙愿意和鄉(xiāng)巴佬在一起一樣......”看見柳昭驚訝的神情,看見他悄悄變紅的耳尖,許致心里逐漸晴朗:“我不懂為什么老師討厭那個時候的自己,但是我就是看見了那樣的老師,才喜歡上老師,決定一定要留在老師身邊,不管以什么身份,用什么方式.....直到現(xiàn)在,因為我深知老師是多么美好的人,所以我每一天都更開心能有幸陪伴你....” “你說過這個了!”柳昭打斷他,視線游離,位于半空的小座艙里似乎每一個細節(jié)都值得他端詳,偏偏除了許致,除了那讓人面紅心跳的眼睛和臉龐,“吹牛,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br> 許致捧起他的臉,表情認真:“就是那樣?!?/br> 恍然間,艙內(nèi)變得靜謐,凝滯,懸掛著座艙的巨大的轉(zhuǎn)盤似乎沒用移動,兩人手上情侶款腕表的秒針也沒有前進,許致的面容慢慢靠近自己,柳昭卻大腦空白一片——因為這雙眼睛實在太迷人、太好看了,碧綠底色上有墨綠光澤點綴,虹圈清晰分明,大小會因光線強弱有所調(diào)整,但目光聚焦不會,先看著柳昭鼻尖,看他嘴唇,再抬起眼簾同他的視線交匯,柳昭不自主張開嘴,許致的灼燙吐息,以及溫涼嘴唇,盡都覆蓋了他。 兩人的頭顱即將完全扣合之際,突然“嗖”地一聲尖鳴,一道閃光沖上天際,劃破夜色,在墨藍穹幕上炸出一朵星光熠熠的小花朵。 座艙已快抵達摩天輪頂端,許致示意柳昭放眼艙外:老婆快看,城堡開始放煙花了! 竄天猴打頭炮,聲勢浩大的煙花表演拉開序幕,推進燃料被急劇膨脹的空氣一擠壓,蓋頭揭得快極了,兩人的身影瞬間被繁美花火包圍,成為光芒背景里的兩團墨點,座艙玻璃反射漫天星火,幻美非凡,光怪陸離,如水箱下有無數(shù)條異色的金魚擺尾。 熱鬧后邊,許致牽住柳昭的左手,小指頭動了動,許致攥進手心里。 煙花此起彼伏:“轟隆隆——” 他們離火樹銀花很近,因而許致的聲音被襯得很小、很輕,柳昭被他緊緊握著手,聽見他說:最后,我一輩子不會離開我老婆的,我很愛很愛他,他很愛很愛我。 柳昭回眸,光線穿過玻璃,投映他雪白臉頰,十分璀璨,但曖昧不清。這些忽明忽現(xiàn)的光影牽引著許致,直至碧綠目光與墨瞳重合。許致低頭,柳昭昂首,他們共食了彼此唇間殘留的那點光芒。 座艙駛過高度峰值,隨后緩緩下降,兩人同坐一邊,互相靠著,像終于找到彼此的兩塊拼圖,雖然心跳還在因激情而無法立刻降速,但他們的內(nèi)心充實寧靜。 柳昭嗅了嗅,驚訝起身:“易感期結(jié)束了?”雨水的氣味再沒之前那樣強烈了。 許致攬他回來蹭蹭腦袋,表示肯定。 “那我得盡快返校了....”他遲疑抬頭,對上許致憂郁眼神,這張臉一旦可憐起來,沒有人能拒絕往他身上投放關(guān)懷。 柳昭內(nèi)疚地改口:“要不、要不還是給你生個小孩再回去吧?” 許致?lián)u搖頭,還是那句話:你不用勉強。 但他這次有所補充:“老師,你聽我說,我之間不讓你回去....是因為我不希望你獨自處理這些事,我不想你帶著對我的失望和傷心回去,如果我就這樣放你回去....那我是在失去你,把你推離我?!敝v到這里,他俊毅的眉頭又鎖到一起,柳昭急忙捏緊他臉皮,想讓他不那么難過。 “但是關(guān)于小孩....我卻希望你別離我太近,我希望你想生是因為你自己,是因為你已經(jīng)完成了你想要完成的事,你已經(jīng)去過你想去的地方,成為你想成為的人.....然后你再來告訴我:許致,我現(xiàn)在覺得給你生一個孩子也不錯,咱去生吧!” 柳昭破涕為笑,敲他腦袋:我才不說這話! “老師,你不必為了滿足我去改變你的軌跡,我一直愛著你——從不失去自我的你?!?/br> 看著柳昭臉上的紅潮,許致心諳人間最美的晚霞和朝陽,他竟都有幸見證。 臨近閉園,公主和小動物都在同小朋友或童心未泯的大朋友們告別,廣播里播放著歡送曲目,一家三口左腳踩燈影,右腳踏月光,匆匆趕往停車場。 許思蔓還在發(fā)脾氣——發(fā)誓了一百遍要守護mama,卻沒料到大魔王就在自己身邊——便只能由柳昭牽著她走。她蹦蹦跳跳,小孩子無法與大人的焦慮共情,這是好事,他們還能抬起頭,指著天空,嚷著:“mama快看!月亮在跑!” 柳昭拉著她停下來,月亮一時也不動了。 許致乘其不備,倏地抱起她的小身板扛到肩上,許思蔓揪住爸爸頭發(fā),氣鼓鼓地說不要爸爸抱。 蔓蔓,咱們快去追月亮呀!許致模仿馬兒奔跑時的叫聲走動起來,可他不敢跑。 入睡前,許思蔓拉著柳昭,問他為什么不再留幾天? 柳昭摸著她的金發(fā),問她:“那蔓蔓為什么不讓mama走呢?” “蔓蔓想mama.....”女孩抽抽鼻子,藍眼睛水盈盈,柳昭的心當(dāng)即被她的淚珠點開了,有些疼有些暖,不知他母親在他幼時凝視他時,是否也這樣? 他起身拉開窗簾:“蔓蔓,月亮在那兒,看到了嗎?” 女孩兒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想mama的時候就看月亮?!?/br> “mama住在月亮上嗎?”許思蔓腦子里立馬冒出爸爸給她睡前講的神話故事。 “不,但是你看過的月亮,mama也會看到,mama每天都在借月亮看蔓蔓?!?/br> 小女孩皺起眉頭,月球的運行機制,地球的自轉(zhuǎn)時差,與這時的她而言都太遙遠,但只要知道m(xù)ama與她保持著聯(lián)結(jié),如她在母體里時那樣,她便與還不能適應(yīng)的別離小幅度和解了。 許致也看月亮,看頭頂?shù)脑铝?,看心上的月亮,他時常飛到月亮身邊去陪伴月亮,小皇子們舟車勞頓,在合眾得擠在一間臥室里睡覺,苦不堪言,但柳昭不喜歡一個人住太大的房子,而欣喜所愛之人簇擁在身邊的樣子,他是家里最受寵的一位,小孩喜歡他,丈夫愛護他,他并沒有一開始就從過往的陰影里走出來,而他的愛人愿意用余生去救贖他。他任性、愛無理取鬧,但在許致眼里他從不刁蠻,他知道他表達愛意的方式從不尋常,因而沒有哪次不能包容他,把他包容得不覺得自己有一絲錯,柳昭的脾氣便定了型,不改了,想改也改不了,許致寵他,那他憑什么要改? 回到眼下,許致的手臂越過兩人中間熟睡的許思蔓,悄悄問柳昭:“你怎么也想到月亮了?”這本是他準備開解女兒的說辭。 柳昭湊近他:“月亮永遠存在?!?/br> 許致心下流過一道靜謐溫暖的暗河,他跟著重復(fù)道:是啊,月亮永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