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囚禁開始,藤條責(z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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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廿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因為有人蒙住了她的眼睛。是誰?想做什么?她飛快的在心里過了一遍可能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根本毫無頭緒。 下意識的動了動四肢,她感覺雙手雙腳都被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繩子捆著,手被固定在了比頭的位置略高的什么東西上,但手指還能小范圍活動。得先把遮眼睛的東西取下來,她這樣想著,把頭靠近手的方向。 “咔噠”——門鎖打開的聲音,聽見有什么人走近了,顧廿愣了一下,就在這短暫的幾秒里,來人摘下了她眼睛上的東西,長時間的黑暗讓顧廿花了一段時間才恢復(fù)視力。 這是一個很像是賓館標準間的房間。她此刻雙手被綁在有鐵質(zhì)柵欄的床頭,側(cè)著蜷縮在兩張床之間的地上,背靠著一個床頭小柜。面前的是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有點眼熟,卻根本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想干什么?”顧廿開口問他,卻因為有一陣沒喝水,聲音有點沙啞,她猜測著問到,“要錢?” 要錢的話,不用這么大陣仗,她肯定乖乖被綁,積極配合,然后等獲救出去了再報警,她在大腦里飛快的想著。 男人拉過一個靠背椅,坐在顧廿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回話。 “不是錢的話,那是什么別的事?你可以慢慢和我說,我愿意聽你講的?!鳖欂ブ肋@種時候如果不是綁架要錢,那多半是心理變態(tài),絕對不能激怒他。 男人突然笑了笑,慢慢的俯下身,凝視著顧廿,問到“你是不是臉盲???” 他干嘛突然問這么沒品的問題。顧廿一點也想不明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我?guī)湍慊貞浕貞洶。蹦腥擞糜沂治孀×俗约貉劬σ韵碌牟课?,“顧小姐是一個人在這里工作嗎?” 顧廿的雙眼驟然睜大,他是那個警察。 白起滿意的欣賞著她眼里的驚恐,開口說,“介紹一下,我叫白起?!?/br> “白…白警官,我沒犯法,就算犯法了,也不能…也不能這樣吧,你這屬于…”顧廿盡快整理著思維,“非法拘禁?!?/br> “啊,非法拘禁?!卑灼鹫酒饋恚蝾欂ド斐鍪?,顧廿下意識躲開,白起卻只是拉開了她身后的矮柜,拿出一樣?xùn)|西,又坐回原位。 顧廿看著他手里拿著的東西,那是一根帶有握柄的藤條,小指粗細。白起凌空揮了揮那根藤條,藤條攪動空氣發(fā)出駭人的聲響。 “你別,”顧廿的聲音有點滯澀,這人不會要打人吧,“我之前的措辭有誤,不是非法拘禁。我錯了,白警官,你冷靜冷靜?!?/br> “兩次。”白起說。 “什么?什么兩次?”顧廿根本不知道白起在說什么,他不是警察嗎,警察怎么干這種事,她一點也不明白。 白起揚起手,突然的抽在顧廿的大腿外側(cè),尖銳的疼痛在顧廿身上炸開,痛得她急促的叫了一聲,拼命地想要躲開,可手腳都被綁著,她只能徒勞的扭動身體。 “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還是叫我白警官,”白起皺眉,“好疏遠的稱呼啊。” “要罰,罰20吧。”白起下了審判。他站起來,把顧廿的雙手從床頭卸下來,摁在她的后腰,固定成跪趴在床邊地上的姿勢,抬高了藤條。 藤條破空,啪的一聲落在顧廿的臀峰。疼,好疼。顧廿瘋狂的動起來,試圖逃避這場無理的責(zé)打?!澳悴荒堋惘偭税伞@都…”顧廿大聲的反抗著。 白起起身取了一樣?xùn)|西,很快又摁住顧廿?!皬堊??!卑灼鹈畹?。顧廿睜大了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壓著她的舌頭將一個球狀物塞了進去,然后將扣帶在她腦后拉緊。 顧廿的反駁變成了語焉不詳?shù)膯柩?。這次白起的藤條終于毫無阻礙的在她身上炸響,打足了數(shù),白起把口塞球從顧廿嘴里取下來。顧廿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淚水打濕了床單。她因為剛才大幅度的掙扎,現(xiàn)在微微有點脫力,維持著挨打的姿勢,一動不動。 白起知道她現(xiàn)在根本無力反抗,他順勢坐在床邊,卻仍沒有松開鉗制,“知道錯了嗎?”他問。 顧廿剛挨了打,大腦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白起另一只手覆上顧廿的腰,不由分說的扯下顧廿的裙子,下半身驟然的赤裸讓顧廿又一次猛烈的掙扎起來。 “不…不…你不能…”顧廿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 可是噩夢般的藤條冰冷的貼上她的臀,那里已經(jīng)紅痕遍布,腫脹了起來。藤條壓在一條傷處,惡意的用著力。 “再動?”白起的聲音就像地獄來的修羅。 顧廿抿緊了嘴唇,努力忍下了掙扎,身體卻仍止不住的細微顫抖著。男人像是終于滿意了,用藤條輕輕拍她的屁股,沒下狠手。 “知道錯了嗎?”他又問。 錯?哪里錯了?顧廿根本想不起來,挨打前男人說了什么,她疼的一點想不起來。藤條就在身后輕輕的拍打著,仿佛催促。 “錯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求你別打了?!鳖欂ブ荒芤化B聲的認錯。 “那應(yīng)該怎么辦?”白起不依不饒。 怎么辦?應(yīng)該怎么辦?顧廿只想跑。藤條卻仿佛知道了她想跑的意圖,又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臀上。這下失去了裙子的遮擋,疼痛變得更真實,顧廿叫了一聲,抖的厲害了點,卻不敢大幅度移動。 過了幾秒,火辣的疼痛終于消退,顧廿剛松了口氣,卻又聽見藤條破空的聲音,這次抽在了和剛才一樣的位置,疼痛瞬間翻倍,顧廿終于哭出了聲。 “我不知道怎么辦,太疼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顧廿哭著抬頭看身邊的白起,琥珀般澄澈的眼里都是淚水。 “啊,不知道啊。”白起露出好像很憂愁的樣子,顧廿的余光卻清晰的看見他的右手又舉起了藤條。 啪——又是一下,又是同樣的位置,她甚至疼的呼吸一窒。 顧廿絕望了,她開始明白,她必須知道怎么辦,怎么辦,她回憶著。 轉(zhuǎn)瞬之間,白起的右手又舉了起來。 “白起,”顧廿終于靈光一現(xiàn),“白起,我叫你白起?!?/br> 男人手里的藤條沒再兇狠的落下來。 “嗯,雖然不太親密吧,但是也能接受,”白起說,“藤條打在身上的感覺和想象中不一樣吧,海棠?!?/br> “你什么意思?”顧廿聽到這句話渾身一僵。男人輕輕笑了笑,“我是叫白起,這個名字你剛知道的話,那銀杏——你是不是就熟悉多了?” 顧廿聽到白起的話,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