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第八日,馬術體驗、馬鞭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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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水晶吊燈碩大絢麗,顧廿非常喜歡這種閃爍的物件。她踮腳抬高了手去觸碰,推動著一片貝殼形狀的水晶撞向另一片鈴鐺形狀的水晶,二者相碰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那宕囗懧暋?/br> “這個多少錢?”顧廿問旁邊的售貨員?!?8888,”售貨員殷切回答,“今天下單的話,一周之內我們會派工人去您家?guī)湍惭b?!鳖欂c了點頭,去前臺付款。 這樣的吊燈配得上白起的別墅,戀愛就是這樣,想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帶進對方的生活里。昨天返回別墅后,他把顧廿的手機還給了她,也不再限制她外出??伤鲩T之前卻先給白起發(fā)了消息問他自己能不能去逛街。 顧廿在送貨地點那一欄填著白起別墅的地址,白起的電話就在此刻打過來。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有些失真:“還在逛嗎?我到附近了?!?/br> 顧廿回他:“這就下樓。”她一直和他保持著通話,直到坐上了他的副駕。 車后座上放著幾個包裝講究的紙袋,顧廿側身過去把袋子挨個兒扒開一點看了看,沒看明白,于是開口問他:“買的什么?” 白起啟動車:“中世紀歐洲的宮廷禮服裙?!?/br> 顧廿歪頭看他:“那公爵大人打算帶我去做些什么呢?” “騎馬?!卑灼疬f給她一本冊子,“挑挑看,喜歡哪一匹?!?/br> 顧廿接過冊子打開來,里面是一個馬術俱樂部的詳情介紹,她認真的一頁一頁翻著,選中了一匹棗紅色的馬。 車程不過半小時,他們就進了馬術俱樂部的換衣間。顧廿問幫她一層一層穿裙子的女侍應生:“騎馬不用穿騎馬裝嗎?”女侍應生笑著回答她:“正常是要穿的,但白先生提前交代了,讓您穿裙子?!鳖欂ビX得這是資本的力量,白起一定在這里花了不少錢。 白起確實在這里花了不少錢,他在俱樂部常年供著一匹純黑色的漢諾威馬。顧廿換好裙子走進馬場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起騎著這匹黑馬跨過障礙的一幕。 身著騎馬裝的男人英姿颯爽,胯下的馬高高揚起前蹄,他就像個無往不利的將軍。這位將軍縱馬而來,在她面前利落的翻身下馬。 白起比顧廿高很多,他毫不費力的抱住顧廿的腰身把她一舉送上了旁邊棗紅馬的馬背。 顧廿的宮廷裙里面有精致的束腰,喘氣本就有些障礙,驟然側坐上馬背,更是不適應的劇烈呼吸起來,她的胸部上下起伏著,嗔怪的瞪了白起一眼。 白起不以為意,他牽著棗紅馬的韁繩,慢慢的走著。 “為淑女牽馬是紳士的美德,”白起慢悠悠的圍著馬場走了小半圈后,開口道,“可我不是紳士。” 他突然翻身上馬,坐到了顧廿身后,左手握住韁繩,扣緊她的腰讓她靠近自己,右手反過去狠抽了馬屁股一鞭,棗紅馬揚蹄狂奔。 速度的突然提升讓耳畔的風聲都大了起來,顧廿抱緊白起的腰,害怕的閉緊雙眼。她墨綠色的長裙翻飛,不斷撫過白起的騎裝。 男人爽朗的笑聲傳來,他安撫她:“別怕,廿廿,睜眼?!鳖欂ピ囂街犻_眼,慢慢開始享受縱馬的愉悅。 兩圈之后,棗紅馬的速度降下來,變成了不快不慢的踱步。白起惡劣的用馬鞭拍了拍顧廿的臉。命令她:“把腿分開?!?/br> 粗糲的馬鞭蹭紅一片,顧廿磕巴著回話:“分?怎么分?我這還在馬上呢!” 白起一夾馬肚子,棗紅馬的速度快了點:“自己想辦法,我可提醒你,馬快了就更不好換動作了?!?/br> 顧廿一臉驚悚,她顫顫巍巍的把右腿抬過馬脖子,剛碰到另一側,她就飛快的坐穩(wěn),長舒一口氣。 她看不到身后白起的表情,白起卻把她的反應盡收眼里。他把馬鞭掛在手腕上,右手探進顧廿的裙擺,他輕車熟路的找到她的花xue,兩指并攏插了進去。顧廿瑟縮一下。 她由于恐懼本就緊繃,白起一侵犯,她就下意識的裹住白起的手指,生怕他動起來。 “咬這么緊???”白起調侃她,“想被cao了?” 顧廿咬牙切齒:“你別…別在這…” 白起哪管什么這兒那兒,他的手指飛快抽插了幾下,稍顯干澀的甬道就濕潤起來。顧廿的精神高度緊張,又怕從馬上掉下去,又盼著白起的手指多抽插幾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咬住自己的嘴唇,悶不做聲。 “你這樣緊,你說要是在這cao你,”白起進一步刺激著她,“好不好?” 顧廿感覺身體里探索甬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個,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 這是白起慣用的手法,兩根手指——三根手指,適應了之后就是白起的性器。他真的要在馬背上cao她! “別…”顧廿嚇得都快磕巴了,“別…我害怕…我答應你別的事…別在這…求你了…” “別的事?。俊卑灼鹄L語氣,好像真的在思考,“你覺得你能挨多少馬鞭?” 白起的大拇指重重碾過顧廿的陰蒂,快感涌進顧廿的每一寸神經(jīng),她呼吸都亂了:“多少…多少都行…我都聽你的…” “成交?!卑灼鹬链寺牭搅怂胍拇鸢?。 顧廿的腦袋在白起把她帶進一個鋪滿干草的隔間時終于清醒了。隔間的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固定的圓木樁,白起讓她四肢抱住木樁坐下,她的姿勢像個抱樹的考拉。 “你算計我!”顧廿噘嘴,說出她的判斷。 白起取下墻上的粗麻繩,把她雙手綁緊:“我算計你什么?” 顧廿答:“你剛說要在馬上cao我,是嚇唬我呢!實際你就是想打我!” 白起又把她的雙腳綁緊,揉了揉她的頭,走到她身后:“沒嚇你,不想挨打的話,我們現(xiàn)在回馬背上也行?!?/br> 顧廿拿不準他是真是假,沒敢繼續(xù)抬杠。 白起解開顧廿身后的層層裙帶,露出她光潔的脊背,手里的馬鞭凌空一揮,破空聲異常駭人。 “怎么樣?”白起問她,“挨打還是挨cao?” 顧廿嚇得一哆嗦,要是從馬上摔下來可能會斷腿,綁在這挨打就是后背開花,兩害相權取其輕:“挨打?!?/br> “你知道嗎?中世紀的奴隸就會像這樣赤裸著背挨打,馬鞭打下去,一鞭就能血花四濺。”白起的聲音里突然染上點興奮,“選個安全詞吧?!?/br> 顧廿知道這是白起要盡興的意思了,這頓打肯定輕不了:“白起?!?/br> “好,”白起同意了,“實在忍不住了,就叫我的名字。” 嗖啪——馬鞭打在脊背上的疼痛是銳利卻堅實的,只一下顧廿就疼的想要逃,可她被牢牢的綁在圓木樁上,一點也動不了。 “報數(shù)?!卑灼鹛崾舅?。 “一。”顧廿開口。 馬鞭的抽打聲和女人的報數(shù)此起彼伏,一開始還很快,可沒多久就慢了下來。顧廿的脊背此刻可怖的隆起一道道的紅檁,她由于疼痛而一次次的擺動自己的四肢,手腕和腳腕都布滿了掙扎時和粗麻繩摩擦而產(chǎn)生的紅痕。 嗖啪——男人的馬鞭又一次落下,顧廿的汗珠順著發(fā)尾滑下脊背,微咸的液體蜇在鞭痕上,讓痛楚更加明顯。 “二十三…”過了將近20秒,顧廿才緩過氣來,氣若游絲的報數(shù)。 嗖啪——男人聽到報數(shù)后,很快又一鞭抽了上來。 “啊啊啊!白起!白起!我不行了!別打了!”顧廿歇斯底里的喊出聲。 身后的男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停頓了一下。 很快,加重了力道抽向顧廿的脊背。 他沒有停下!他為什么不停! 顧廿想不通,可她無處可逃。 失控的馬鞭一下下抽中自己,顧廿覺得天都塌了。 疼——太疼了—— 顧廿疼的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她好想暈過去,可狠厲的鞭打一次次把她拉回現(xiàn)實, 終于,在一次鞭打后,有什么不一樣了。熱流瘋狂涌向四肢百骸,超過了閾值的痛感轉換成了快感,瞬間沖垮了顧廿。 “白…起…”顧廿念出男人的名字,帶著無可奈何的深情繾綣。 “廿廿,”白起拋開馬鞭,在她的眼角烙下一吻,“安全詞就該在這種時候說出口,才算數(shù)。”他的手伸進她的xue口,那里已經(jīng)水災泛濫。 顧廿張了張嘴,卻沒能發(fā)出聲音。 “想說什么?”白起引導她。 “白起…”顧廿渙散著雙眸,“我好喜歡你?!?/br> “嗯,”白起回應,“我也好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