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柔韌度練習(xí),帚棍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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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那天拿到譚昭的贊助沒有?”顧廿幾天后收到了張盈的加好友申請,第一句就問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也算是拿到了吧?!睆堄貜?fù)的很快。 “什么叫算是拿到了?”顧廿不解。 張盈回復(fù)的是一條44秒的語音,顧廿點(diǎn)開就聽到張盈憤怒的大吼:“白起這個王八蛋,還說譚昭傻!這倆表兄弟沒一個好東西!虧我還想著騙了譚昭的錢分他點(diǎn)!你知道譚昭怎么說的么?人家一上來就讓我和他做協(xié)議情侶,說得好好的,我媽的錢我拿到手分他一成,他媽給他錢他也分我一成,他還拍著胸脯說要包了我舞房的裝修!結(jié)果呢!結(jié)果呢!現(xiàn)在舞房我租到場地了,他譚昭腳底一抹油!人就不見了!電話都不接!” “可能最近有點(diǎn)忙吧?譚昭不是個醫(yī)生嗎?”顧廿打著圓場。 “我哪知道,現(xiàn)在我媽問我他在哪,他媽也問我他在哪,就連白起的媽都問我他在哪!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張盈越說越氣。 “那你現(xiàn)在開始裝修了沒?”顧廿轉(zhuǎn)移話題。 “剛開了個頭。”張盈隨文字配了個哭泣的表情,“要來看看嗎?離你們學(xué)校不遠(yuǎn)的,地鐵三站就到了。” 顧廿對著手機(jī)屏幕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去。 “旁邊有一家川菜館,特別好吃?!睆堄南⒂职l(fā)過來一條。 “好!下了班我就去!”顧廿被成功引誘。 張盈說得沒錯,那家川菜真的很好吃,她們倆被辣的斯哈斯哈直喝冰鎮(zhèn)牛奶。 “飯也吃了,幫我個忙唄。”張盈拿胳膊肘去碰顧廿的胳膊肘。 “什么忙?吃人的嘴短,你說你說。”顧廿點(diǎn)頭笑道。 “這就是你下了班不回家的原因?”白起半小時后看著掃地的顧廿,問道。 “哈…哈…”顧廿尷尬的笑了笑。 “這又什么?預(yù)備著掃不動了,就上吊謝罪呢?”白起扯了扯棚頂懸掛下來的白布。 “那是一種瑜伽,你看好了啊?!鳖欂ヅd致勃勃的放下手里的笤帚,把兩條長布在腰間系好,往后撤了幾步,像蕩秋千一樣向前一沖,騰空了幾秒又落回地面。 白起抄起笤帚,把空心的不銹鋼帚棍卸下來,拿在手里揮了揮,嘭的一下打上顧廿的屁股。顧廿站不穩(wěn),踉蹌幾步卻被布帶扯住沒能摔倒。隔著衣料的責(zé)打并不尖銳,顧廿只覺得鈍鈍的疼痛落在臀上,然后向外擴(kuò)散開來,一片麻癢。 顧廿想伸手去揉,卻被帚棍擋住。 “張盈人呢?”白起開口問道。 “不知道?!鳖欂ゴ瓜率?,回話。 白起抬手又是一棍打下來。 “?。「?!我真不知道!”顧廿晃晃悠悠的想躲,“她說下樓有點(diǎn)事,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白起掏出手機(jī)撥張盈的電話,手下的帚棍不停,一下接一下的打向顧廿的臀rou。他下手不輕,顧廿被打得前后左右的晃,可她又不知道張盈什么時候會接電話,所以不敢喊出聲來,忍了十幾下之后,就把左手食指曲起來咬在了嘴里。 “別咬?!卑灼鸺又亓肆?,狠狠地打在她臀峰,威脅道。 “啊!哥…疼…疼了…輕點(diǎn)。”顧廿忙把手放開,跺了跺腳求饒。 “喂?”張盈就在這時候接起電話來。 “人呢?把你嫂子自己留舞房啊?”白起嘴里批評著張盈,又抬手抽了顧廿一棍。 顧廿受不住疼,卻又根本無處宣泄,只能攥緊手邊的衣擺。 “我給忘了!”張盈那邊不知道啪的一聲拍了一下什么,恍然大悟道,“下樓買水管的時候我媽給我打電話來著,讓我去找她?!?/br> “那你可真行?!卑灼饹]再動手,帚棍在顧廿臀面來回摩擦著。 “我現(xiàn)在回去吧?”張盈說道。 “甭了,我都到這了,你忙你的,我?guī)厝??!卑灼鸫稹?/br> “走之前幫我鎖好門!”張盈囑咐道,“還沒來得及裝監(jiān)控呢,不鎖門丟了東西都沒處找。” “知道了?!卑灼饞鞌嗔穗娫?。 “沒有監(jiān)控啊,”白起用棍頭戳了戳顧廿的腰窩,“玩點(diǎn)什么好呢?” 顧廿不動聲色的挪遠(yuǎn)了點(diǎn),仿佛那棍子是什么洪水猛獸。 白起很快找到一張干凈的瑜伽墊鋪在顧廿的身下,又不由分說的把她扒了個精光,所以此刻顧廿正赤身裸體的側(cè)身站在上面。她的臀上由于先前的責(zé)打已經(jīng)有幾道紅腫,若有若無的散發(fā)著情色意味。白起拄著帚棍站在一旁,盯著自己的手機(jī)里播放的瑜伽視頻。 “手撐地,對,站位體前屈?!卑灼鸪C正著顧廿的姿勢,“整個手掌接觸地面。” 顧廿順從的把自己對折起來,臀腿肌rou緊繃。 啪——白起的棍子抽上顧廿的大腿,白皙的肌膚失去了衣料的阻隔,rou眼可見的快速浮起一道檁子。 “腿別彎,站直了?!彼畹?。 顧廿欲哭無淚。 “再站直,雙手伸高,在頭頂合十?!卑灼鹱屑?xì)觀察著視頻里的瑜伽動作。 顧廿直起身,依言照做。 “打你你就變換姿勢,聽懂沒?”白起解釋。 “聽懂了。”顧廿回答。 啪——帚棍把圓潤飽滿的臀rou打得凹陷下去又彈起,顧廿俯身,手掌觸地。 啪——又一下打在臀腿交接處,顧廿向前微晃了一下,直起身來,雙手在頭頂合十。 來回五次,顧廿整整挨了十棍,她的整個臀面均勻的紅著,微微發(fā)燙,身上浮起一層薄汗。 “保持觸地姿勢,我打哪邊,哪條腿就彎曲踮腳,聽懂沒?”白起走到顧廿身后,指示變了。 “聽懂了?!鳖欂ギY聲甕氣的回答。 啪——帚棍從右后側(cè)打下來,傾斜的角度疊加在之前平行的傷痕上,立刻有幾個交叉的地方變成了深紅色。 顧廿悶哼一聲,踮起右腳。 這樣的動作極大的扯開了受責(zé)的皮rou,疼痛加深,她的腿哆嗦起來。 啪——帚棍很快席上左后側(cè),顧廿喘了好幾口氣,才伸直右腿,換成左腿彎曲。 交替的責(zé)打有節(jié)奏的落在紅腫的臀面,把淺紅色變成更大一圈的血紅。顧廿覺得屁股越來越燙,頭朝下的姿勢更讓她呼吸困難,全身皮膚都漸漸紅了起來。 “弓步式會不會?”白起問道。 “???”顧廿一頭霧水。 “那就是不會?!卑灼鸱畔率謾C(jī)。 “右腿往前邁,左腿往后撤,前腿弓,后腿蹬。”白起拎著棍子擺弄顧廿的身體。 顧廿顫顫巍巍。 “手背過去。”白起命令道。 顧廿左手抓住右手,背在身后,等著白起的下一個指示。 白起單膝跪地,左手抓緊了顧廿的雙手手腕,手肘拄在她的右膝膝蓋上,欺身吻了上去。女人的雙唇因?yàn)槔戾憻挾⑽⒏稍锇l(fā)涼,他用力吮吸幾下,唇瓣很快恢復(fù)了水潤光澤。 他的左手借著動作之便,毫不費(fèi)力的探進(jìn)女人的花xue,顧廿被突如其來的侵犯弄得失去平衡,左膝保持不住懸空的姿勢,一下子貼在了瑜伽墊上。 “嗚…”女人的呻吟被堵在嘴里。 白起的手指抽插幾下,就用力一頂。顧廿被男人壓在瑜伽墊上,調(diào)換了姿勢。她的右腿被男人抓在手里曲著抬起,屁股重重落在左腳上。 “疼…”臀rou被擠壓變形,顧廿忍不住仰頭呼痛。 “好廿廿,這就不疼了?!卑灼鸱鲋约旱男云髫灤┝祟欂?。 身體的極度扭曲讓顧廿格外感受得到體內(nèi)的巨物,她顫抖著搖頭想拒絕,卻被白起驟然加快的抽插速度頂?shù)谜f不出完整的話。 “我不行,哥哥。”顧廿被高難度的姿勢嚇得不輕,“我會抽筋的…” “那就到抽筋了再停?!卑灼疠p笑著在女人頸側(cè)吮吸出一連串紅痕,肆無忌憚的大幅抽插起來。 “我再也不去你的舞房了。”許久之后被折騰到腰酸腿軟的顧廿被白起抱下了樓,咬牙切齒的給張盈發(fā)了這條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