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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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非出院后搬到了盛衡家。 他才知道盛衡早在兩年前就到了燕城,和人合開了一家特效工作室,主做游戲外包特效,偶爾也會做影視。 能參加選秀節(jié)目也是這方面的人脈在牽線搭橋。 他們做特效的也會做模型,盛嬙設計的那兩只戒指他就是跟微縮模型師學著做得——現在已經戴到了涂非無名指上。 不過涂非已經兩天沒跟盛衡說話了。 單方面冷戰(zhàn)。 原因是盛衡為了跟荀導請假來陪他,愣是玩了一出苦rou計,拍戲的時候故意受傷,手臂上縫了十一針,就為請一周的假。 這事盛衡瞞得死,換藥躲著他換,之所以知道是荀導發(fā)了朋友圈,夸盛衡敬業(yè),帶傷拍戲。 盛衡:我今天殺青,晚上回去。 涂非:??? 涂非:我聽荀導說你的戲后天才能拍完 盛衡:趕了天夜班 涂非想打死他。 身上傷還沒好,又搞連夜趕拍這一出,盛衡腦子里是進水了嗎? 涂非捏著手機,冷戰(zhàn)也不打算繼續(xù)了,只想等盛衡回來罵他一頓。 斬鴻所在的拍攝基地離燕城不是很遠,從基地到機場再飛到燕城打車回來,滿打滿算需要三個小時。 涂非看了眼時間,中午十二點四十,也就是說盛衡下午六點左右到。 剛好夠他點個外賣再睡個午覺。 然而現實總不按計劃執(zhí)行,一直到晚上八點半,盛衡才風塵仆仆的到家。 他頂著那頭藏藍色的長發(fā),臉上妝都沒來得及卸,小臂上裹著一圈紗布,推門一見到涂非就抱了過去賣慘,他可憐兮兮道:“機票賣完了,我坐車回來的。” 涂非蹦了兩秒的架勢,xiele。 他推著盛衡把他推坐在沙發(fā)上道:“我看看你的手?!?/br> 盛衡條件反射將左手藏在身后,“快好了,痂都快掉了,基本上不疼,你知道的,我凝血功能一直都挺好的?!?/br> 涂非站在他對面,擰著眉,“那為什么不敢讓我看?!?/br> “丑?!笔⒑廪抢X袋,“怕你嫌棄我?!?/br> 涂非:“……” 涂非:“我是那種只看臉的人嗎?!” 盛衡抬起頭,幽幽道:“你不是嗎?當初談戀愛的時候誰告訴我因為我這張臉才跟我上樓的?!?/br> 涂非:“……”有時候戀人記性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他磨了磨牙說:“好,我不看你的傷,你坐過來我給你卸妝,一臉花里胡哨的?!?/br> 眼下盛衡半張臉都是黑紅色的蓮花紋路,花紋從他的臉頰一路往下延申,沒入衣領,直到小腹。 “角色設定?!笔⒑獾馈?/br> 涂非拽著他沒受傷的右手,把人拉到了臥室。 因盛衡過于高挑的體格,他住處的家具一般都是加大號,椅子也不例外。那張能坐兩個涂非的椅子他坐著只略顯寬大。 盛衡腿長,往椅子上坐下后涂非要俯身彎腰拿卸妝棉給他擦。 偏偏魔族妝重,涂非彎腰彎得腰酸,也沒能卸掉多少。 盛衡睜開眼睛,似乎注意到了涂非的窘迫,他抬手握住涂非的手腕向后一扯,讓涂非坐到自己大腿上說:“坐在我身上就好弄了?!?/br> 涂非心跳加速了些,他低垂下眼睛,拿起旁邊的卸妝水繼續(xù)幫盛衡擦拭著。 繁亂復雜的花紋逐漸消失,變成卸妝棉上的一團污漬,盛衡那張線條凌厲鋒銳的面孔就這樣在涂非眼前變得清晰。 他捏著盛衡的下巴,嗓音略有些啞,“抬頭?!?/br> 盛衡順從地抬起面孔,露出脖頸。 涂非解開了盛衡的上衣扣子,這件質地柔軟的襯衣順著他身體的弧度緩慢下滑,結實有力的胸肌腹肌隨即暴露無遺。 妖艷的花紋纏繞著觀音像上,涂非認真觀察著這幅“人體彩繪”,拿手機拍了張照,然后用指腹順著花紋的邊沿撫過。 指甲搔過腰側,帶來一陣酥麻感,盛衡抓住涂非為非作歹的手,“這是要做什么?” “我沒讓你低頭?!蓖糠敲鏌o表情,并扯下盛衡綁頭發(fā)的發(fā)繩,三兩下將盛衡的兩只手綁在了一起。 這根進入過他身體的赤珠頭繩,終還是綁到了盛衡身上。 涂非屈膝,單腿跪在盛衡大腿之間,膝蓋抵在他的胯間,他一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摩挲著盛衡的下巴和嘴唇。 “只會說好話哄我?!蓖糠怯弥讣馓竭M盛衡的唇縫,他低下頭顱,湊近些道:“說我是騙子,你不也是?” “我怎么騙你了?” 涂非拆了盛衡手臂上的紗布。 紗布纏得有些緊,如果不是天冷,涂非懷疑按照盛衡這個纏法,傷口早化膿了。 縫了11針的傷口哪有那么容易好,況且盛衡的戲份里打戲不少,他現在手上的傷痂痕仍新,邊緣處泛著紅。 涂非又心疼又氣,“這就是你的快好了?” “我不覺得疼?!?/br> 盛衡沒說謊,準備來講也不是不疼,而是只有疼的時候,他心里才能覺得好受一些,算另類的自虐。 涂非讀懂了他的意思。 他眼色沉下,不悅道:“我疼,不行嗎?你心疼我,我就不能心疼你?盛衡,你折騰你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涂非很少對盛衡直呼其名,大多時候都是一口一句“衡哥”軟乎乎得不行。 好像真生氣了……盛衡想。 涂非緊繃著唇線,目光微冷,身上的襯衫領口扣得一絲不茍,就差打上一條領帶。 還挺帶感的。 ——盛衡看硬了。 察覺到膝蓋抵著的東西發(fā)生變化,涂非臉色一僵,忽地,他垂手按在盛衡赤裸的胸膛上道:“精神不錯?!?/br> 戀人溫熱的唇舌從嘴唇一路吻到小腹,盛衡禁錮在褲子中的性器已經將胯間的衣料弄濕了一小塊兒,但涂非沒有絲毫拉開拉鏈的意思。 他跨坐在盛衡的腿上,漫不經心地親吻他的身體,手指按著他受傷的小臂上,勒令他不許掙開發(fā)繩的束縛。 涂非有dom傾向,這點盛衡很清楚。 他喜歡在性愛中占據精神上的主導地位,看他在情欲下失去理智,如一條發(fā)狂的犬,在即將撲倒敵人咬斷對方的咽喉時,又猛然勒住鎖鏈。 “看著要哭了一樣?!蓖糠峭兄⒑獾哪橆a,牙齒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咬痕,舌尖順著耳廓一路向上,吹著熱氣。 不得不說這種時候的涂非像極了古代話本中勾引人的狐妖,逼得人眼睛發(fā)紅。 盛衡要憋炸了。 他眼尾發(fā)紅,瞳孔上蒙著水霧,看著真的像要哭了。 涂非不緊不慢地后退兩步,站在盛衡面前,手指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盛衡覺得那件襯衫略有些眼熟,似乎是他今年春天的時候買的。 cao,涂非穿得是他的衣服! 盛衡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一點,他咬著后槽牙道:“穿我的衣服,不應該由我親自動手脫嗎?” “你哭給我看啊,你哭給我看我就給你cao。” 涂非沒把襯衣完全脫了,他只解開了四顆扣子,露著鎖骨和半個肩膀,然后脫下褲子,在離盛衡一步之遙的地方給自己做擴張。 他將潤滑劑倒在掌心,擦到指尖上,手指向后插進后xue。 指節(jié)緩緩推進腸rou之中,尋找著敏感點的位置,朝那處按壓。 腺體被指尖揉捏,涂非小腿一軟,踉蹌了一步,臉上露出些許潮紅。 他前端的性器早已抬起,將白襯衫頂起弧度,涂非抽回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擼動。 美人在前活色生香,自己卻只能看不能動,盛衡狼狽地偏開眼睛,耳朵里卻全是涂非的喘息。 一只濕漉漉沾著體液的手抓住了他的領口,涂非的身體壓了過來,性器抵在盛衡的小腹上上下滑動。 悲憫眾生的觀音像上染上一層晶亮的液體,涂非看著盛衡的眼睛,一聲聲喚著,“衡哥,衡哥,衡哥?!?/br> “我喜歡你啊……你不能這樣對我?!?/br> 這話和他們重逢時盛衡對涂非說得一模一樣,處境不同表達的意思也不同,卻讓盛衡瞬間領悟到為什么涂非會這么生氣。 你是我的戀人,我的肋骨,你受了傷,疼得則是我。 有眼淚從盛衡的眼下滾落,涂非吻掉了那滴淚水,咬上盛衡的嘴唇,射了出來。 他一手扯開頭繩上的活扣,一手解開了盛衡的腰帶。 噴薄欲發(fā)的性器猙獰無比,青筋嶙峋遍布roubang,盛衡的兩只手掰開涂非的臀瓣,將性器直插到底。 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身體分外敏感,盛衡的yinjing剛擠進xue道,就被痙攣的xuerou包裹吮吸。 涂非勉強還有些理智,他坐在那根性器上,如被釘死在rou莖上的一個套子。 “傷……” “不礙事?!笔⒑庹f完,堵住了那張巧言令色的嘴。 唇舌相互糾纏,津液順著唇角留下。 潮意彌漫,熱氣蒙蒙。 他在戀人的眼中神魂顛倒,抵死纏綿,渴求著將彼此融進身體,化作再不會痛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