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傾川,你殺了我吧(大鉆戒加更,H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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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他所謂的驗證是指什么后,沈予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也豁然明了今天男人為什么一直在拉扯她的rutou.... 她震驚的看著男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她覺得這二十多年來建立的世界觀,都在這一刻扭曲了??! 再沒有了剛才的哀泣求饒,只有不顧一切的掙扎扭動,眼里盛滿了不可置信的恐懼和憤怒,嘴里喊罵出了她二十幾年來良好教育之外,能搜刮到的所有罵人的詞語 “瘋子,混蛋,你放開我,謝傾川你這個變態(tài),魔鬼,神經(jīng)病、你放開我!?。?!” 可是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被男人固定到了沙發(fā)上,過程中她并沒有反抗,一方面是不敢, 另一方面,是因為他明明已經(jīng)和緩了臉色,甚至對她笑了,而那個笑并不是以往那種冷笑、嗤笑。 她以為所謂的驗證也不過就是把她綁起來再cao一頓,再逼著她說些他想聽的話.... “嗚嗚嗚嗚嗚~謝傾川,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死變態(tài),你去看病,謝傾川這個瘋子,放開我,嗚嗚嗚~放開我?。。?!” 她又一次很沒骨氣的哭了,邊罵邊哭,奮力得掙扎。 男人十分反常的并沒有因為她的反抗而惱怒,帶著醫(yī)用橡膠手套,手里拿著鑷子,囁這一個沁滿消毒液的棉球,站在她身前 反而做出一副十分不解的表情,疑惑道:“是你再三保證,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心話,你明明說我想怎么樣都可以,難道是我記錯了?” 接著又像是個體貼的丈夫,耐心寬慰這生病鬧小脾氣,不肯打針吃藥的妻子一般,摸摸她的頭,又輕輕抹去她的淚,柔聲道: “乖,不會讓你疼的,一下就好。” “帶上這個,有了我的印記,你說的,我自然都信?!?/br> 接著,無視她驚駭?shù)綐O致的樣子,像是聽不見她的哭罵,自顧自做著“驗證”的前期準(zhǔn)備工作。 消毒棉球擦上她因為驚駭而早已挺立的rutou,冰涼的觸感在轉(zhuǎn)著圈摩擦,無限放大了她的恐懼,頓時她渾身好像掉進(jìn)了冰窖里,從乳尖涼到心尖?。?/br> “嗚嗚嗚嗚嗚,滾開,滾開,嗚嗚嗚嗚嗚,謝傾川你這個變態(tài),你別碰我,嗚嗚嗚嗚” 帶著醫(yī)用手套的大手,揪住左邊的奶頭,往上拉,把嬌嫩的小rou珠,拉成一條粉柱,手指還在來回搓,把rutou根部的rou盡量搓薄,這樣能最大程度減輕疼痛。 沒錯,謝傾川,要給沈予歡,打上乳釘,專門為她定制的乳釘,這就是他所謂的證明,所謂的烙??! 沈予歡此刻驚怒交加,她覺得他瘋了,她不要帶這種東西,她更驚駭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顛覆了她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的認(rèn)知,她簡直想象不到,這種變態(tài)的東西是怎么被人發(fā)明出來的? 她奮力得扭動掙扎,竭力的哭罵,可惜都沒用,她被綁得很結(jié)實,怎么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桎梏。 那根針很細(xì),真的很細(xì),比一般的輸液針還要細(xì),一下就刺了進(jìn)去,接著與一個圓扣金屬交扣,閃著金色幽光乳釘,就這么從此固定在了她那嬌嫩的,用來哺育后代而存在的器官上。 謝傾川手速很快,確實做到了他說的,“不會很疼,一下就好了“,只在剛進(jìn)去時涌出一個小血珠,很快被謝傾川處理掉, 沈予歡空洞的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她能感受到那個不屬于她的金屬異物穿刺進(jìn)了她的身體,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穿透了靈魂。 她腦子一片空白,不想去接受,這不是真的,不是.... 謝傾川又去醫(yī)藥盤里弄消毒水,神色自若,仿佛剛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小事, 一邊弄,一邊感嘆: “真美,它很適合你” 這句話,終于因此了女人的反映,被汗水打濕的身體開始微微發(fā)顫,只是眼里仍是無神 “別看這么一對小東西,可金貴這呢” “我頗費(fèi)了一番功夫才弄了這么一對。” “這可不是一般的金屬,他是國際上最新研發(fā)出來的一種能與人體血rou完美融為一體的金屬,未來應(yīng)該會用在醫(yī)療上,只是如今尚在保密研發(fā)階段,還沒在市面上流通?!?/br> 這句話讓沈予歡敏感的嗅出了什么不對 終于回了神,聲音都在顫抖:“你在說什么?什么研發(fā)金屬?什么叫能與血rou融為一體?” 謝傾川擺弄好了新的手套跟消毒器具,再一次來到她身前,一臉正經(jīng)道: “就是說,這種金屬進(jìn)入體內(nèi),只要幾天時間,就能跟你的身體從此融為一體,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除非割了這塊rou,否者,它就永遠(yuǎn)也取不下來!” 沈予歡徹底傻了,她不敢相信也接受不了,她此刻連罵也顧不上了... 原來絕望這種事,永遠(yuǎn)沒有終點(diǎn),它只會是場永不停歇的海嘯,一浪高過一浪。 她才20多歲,后面還有長長的人生要走,她已經(jīng)忍受過了這么多艱難屈辱,還有四年,不到四年,爸爸就能出來了。 她之所以能堅持到現(xiàn)在,就是心里還有一個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她始終傻傻的期盼這,等爸爸出來,等爸爸出來她就熬出頭了,就可以去過屬于自己真實的人生了。 她一直自我催眠,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一場會醒來的噩夢,在熬四年,這個噩夢就會消散, 他們還可以一起回到那個不太富裕卻平靜安詳?shù)男〕牵磺卸伎梢曰貧w正軌,她還回去教書,她很喜歡這份工作。 每天下班回家,還會有噴香的飯菜,爸爸一邊看著她吃,一邊她耳邊嘮叨.... 更甚至,她還能遇見一個平凡卻溫和的男人,相濡以沫,再生一雙可愛的兒女.... 是這種催眠一直支持著她一路到現(xiàn)在,跨過所有看似跨不過去的坎,如今,有個瘋子把她從催眠中狠狠拽出來 他要把她鎖在這場噩夢里,他在她身上穿刺上永恒的烙印,讓她這輩子都帶著這可怕的屈辱,時時刻刻提醒她,她是他的玩具,是他的奴隸.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殘忍對她? 太累了,她不想再去想了 “你殺了我吧,謝傾川....” 沈予歡說的很平靜,詭異的平靜 “我知道你心里恨....你恨英姨拋下你走了,你恨謝叔沒能守住英姨,你更恨我爸爸,你也恨我,你恨所有人,我都理解,我不怪你....” 一滴眼淚奪眶而出,從眼眶緩緩一路向下,路過她削尖的下巴,終是湮沒在發(fā)絲。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靜靜的訴說,帶著滿身的疲憊,神態(tài)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謝傾川在她右邊rutou上動作的手,頓在半空,僵立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