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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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如異一頓飽餐之后泡在溫暖的水里,周身筋骨都松懈下來,同這人說了一會兒話后,不知不覺便沉沉睡過去。平非卿想到他受了這么些天的累,很是心疼,動作輕柔地抱他到溫軟床鋪中,讓他好好地睡上一覺。 翌日天明不待他醒來,獨自入宮上朝。 這一回的早朝相當(dāng)重要,軍隊?wèi)?zhàn)后歸來,各將士論功行賞,紛紛加官進爵。唯獨平非卿實在是封無可封,皇上早便為此思慮了很久,未想出嘉獎他的更好法子,只好賞地封田,并御賜了許多珍貴財物。 這些身外之物平非卿素來不缺,因而并不會格外看重,但他同樣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財物多一些不是壞事,于是叩恩謝賞,退朝之后,隨著幾箱子好東西悠哉哉地回到府中。 蘇如異此時已經(jīng)醒來了,睜大眼站在房中,稀奇地看著眼前之物。 “好看嗎?”平非卿順手撈起一串黑珍珠,隨口問了問。 箱子里的許多東西蘇如異都叫不出名字,但覺得確實漂亮,就點了點頭。這人便又道:“都是你的?!?/br> 蘇如異覺得挺開心的,但還不足以興奮,只因有那么點迷糊,不知道這些都有何用處,傻傻問道:“這些都是什么寶貝?” “貢品,”這人想了想,換個簡單的說法解釋道,“你隨便拿一件去賣,換來的銀子都能買上許多許多好吃的東西。” 蘇如異瞬間欣喜若狂,覺得他這輩子只可能會是撐死的。 “對了對了,平非卿,”提到吃的他便想起了什么,高興地扒住這人道,“我們?nèi)ベI城東老李家的酥皮烤鴨好不好?還有他家隔壁的香菇rou餡包!” 平非卿彎唇,問:“念了多久了?” “走了多久就念了多久!”蘇如異雙眼瑩亮,就差一條搖晃的尾巴。 平非卿樂得連連低笑,其實早已做好準(zhǔn)備,心知這少年好不容易回來了,一定會把整個京城吃個遍,頷首回道:“好,讓人買回來還是自己去買?” “自己去買,逛一逛就過去了!”蘇如異實在懷念外頭的街道,想要好好地出去走走。 “逛過去,不想乘馬車?” “不想!” 這人全都答應(yīng),又說:“那你多穿一點,今日在飄雪?!?/br> 蘇如異咧嘴點頭,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平非卿不夠放心,還給他加了一件厚袍在外,這才一同出了王府。 兩人行得慢慢悠悠,安著散心之意,不急不躁地趕往城東。 待到了地方,烤鴨鋪子外頭排著長長的隊伍,好不容易輪到自己,蘇如異便一次買了倆,免得這隊排得不夠劃算。隔壁的包子更是直接要了二十多個,那包子本就大只大只的,店家還以為這少年家里要來客人,好奇地問了幾句。 平非卿覺得有趣便笑個不停,蘇如異嘟著嘴,心想自己是打算與院里的jiejie們分享的,才不是他太能吃。 食物仔仔細細地包在粗紙里,蘇如異拿著一只rou包邊走邊吃,剩下的全由身邊人替他拎著。 大概是香味兒飄了出去,走著走著,便在回府的路上遇見了一小團東西。那東西在雪上又跑又跳的,伸著舌頭賣乖,渾身上下臟得不行,儼然一個煤球疙瘩。 “小狗!”蘇如異驚喜地蹲下身去。 平非卿動一動眉梢,一時有些無言:怎么還真來一只小狗? ——不對,來的是第二只了。 小家伙立著身子討好他,蘇如異開心地遞過rou包喂食,看它一陣?yán)峭袒⒀?,似乎是餓了許久。大半個rou包幾口便被啃沒了,小狗崽仰頭望著蘇如異,目光充滿了祈求。蘇如異于心不忍,又喂它吃了兩只。 等到小家伙總算吃飽了,聲音清脆可愛地叫喚兩聲,便一直繞著他打轉(zhuǎn)。 “你是哪兒來的?”蘇如異摸摸他的腦袋。 “汪!” “你這么餓,是不是沒有主人照顧你呀?” “汪!” “下雪天在外面跑,你不冷嗎?” “汪!” 蘇如異同情極了,抬頭道:“它好可憐呢,沒有家?!?/br> “……” 聞言之人在認(rèn)真地思考他們兩個是怎么對話的。想了又想,覺得兩個都是小狗,能對話也不稀奇,便默默地想通了。 蘇如異抱著小狗崽站起身來,滿懷期待地問他:“我可以養(yǎng)它嗎?” 話落便聽著一聲爽快的回答:“可以?!?/br> 蘇如異雙眼一彎,歡喜地揉揉懷里臟兮兮的小家伙,對它說道:“我可以養(yǎng)你!” “汪!”小狗和他一樣歡喜。 平非卿輕笑道:“喜歡便養(yǎng)著吧,給它取什么名字?” “名字啊……” “嗯?!边@人做好了聽到奇怪名字的準(zhǔn)備。 蘇如異眨眼思考,看看小狗原本的毛色,道:“叫‘雪球’好了。” “……”簡直出乎意料,平非卿失算,這回竟然被一個正常的名字給驚訝到了。 “好不好?”蘇如異問。 “很好,”平非卿贊許,繼而又隨口侃道,“黑乎乎的,你怎么不叫它‘煤球’?” 蘇如異回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洗干凈就白了呀!” 有道理。 平非卿看著身邊這娃娃的臉頰點頭,心想確實是洗干凈就白了。 蘇如異開心地抱著雪球回府去,買的食物也來不及吃,親手給雪球洗了個澡。果然狗如其名,洗完后的雪球比外頭的白雪還要干凈討喜,拭干水后在溫暖的爐前懶洋洋地趴著。 太可愛了。 蘇如異打算以后就把這小狗養(yǎng)在屋里。 對于他的一切行為,平非卿均無異議,只想要他高興便好,只要他高興,哪怕被縱得不知天高地厚都無所謂。 有什么辦法呢,誰叫他是王爺,就是可以縱自己的如意寶貝。 然而這一想法沒持續(xù)多久,到了當(dāng)天晚上,平非卿便微微有些后悔,覺得至少應(yīng)該把雪球養(yǎng)在別的房里。 小家伙此時正使勁兒地刨著床沿,要不是太矮,恐怕已經(jīng)跳上來了,嘴里嗚嗚叫喚著,一副要保護主人的架勢。 蘇如異雙頰紅透,微微地喘著氣,窘迫地看著伏在上方那人。 衣衫凌亂,熱情高漲,情欲已如在弦之箭,不得不發(fā),豈能容一只小狗崽來打擾興致。 “本王想將它丟出去?!?/br> “外面冷……”蘇如異不忍心。 平非卿沉默,抱著他往床鋪最里頭挪,幸好地方寬敞,既然不能丟出去,那便離床沿遠一些,任那小家伙叫好了。 于是充耳不聞,低頭重新吻住懷里人。 身下腫脹之物在柔軟的股間輕蹭,時不時地撥弄著微微翕合的后xue。那地方已被手指開拓過,正是萬分空虛,纏人不已地咬著xue口硬挺。蘇如異喉間發(fā)出嗚咽聲,有些經(jīng)受不住這樣輕淺磨人的刺激,勾著腿去蹭這人腰身,仿佛在催促他快些進入。 “寶貝越來越敏感了,要不要?”平非卿在耳邊呼著熱氣逗他。 蘇如異又羞又急,耳朵被燙得緋紅,聲音委委屈屈細如蚊吟道:“要……” 這人悶聲笑著,手臂從他腰后攬過,將人緊緊地箍進懷里,身下那根熾熱棍子便抵著xue口一寸一寸地頂進深處。 “嗚……”蘇如異咬唇輕顫,平非卿埋頭在他頸上啃咬,啜出點點紅印,一手揉捻著胸前小點,讓他可愛小巧的東西紅紅腫腫地挺立起來。 蘇如異眸里水潤潤的,被欺負得虛軟無力,眉頭緊蹙,一副受不了的可憐樣子,偏偏身后還將闖進來的東西咬得死緊。平非卿淺淺頂弄一下,分明是撞到了爽快的地方,驚得少年抽噎起來,無助道:“不要……不要了……” 平非卿失笑,方才還說要,這才剛進來就不要了。 沒辦法,只好忍著狂涌的情欲暫且不動,在他面上溫柔地親吻,哄道:“乖,放松一點,許久不曾要你了,有點緊?!?/br> 蘇如異聽他正經(jīng)滿滿地說著這種話,整個人都要燒透了,不但不知道如何放松,反而一縮一縮地夾得更厲害。 這人鼻息愈漸粗重,見話里哄得沒什么效果,索性直接拉開他的雙腿纏到腰上,探手到身下去taonong他小巧的玉柱,結(jié)著細繭的指腹貼著脆弱鈴口緩慢刮撓。 “啊嗚……平非卿……”蘇如異低聲哭著喚他,難耐地扭動身體,白白軟軟的雙臀在床單上輕蹭,讓體內(nèi)之物更加不平靜。 “傻寶貝,自己找欺負……”平非卿彎眸,不再忍耐,往深處馳騁沖撞起來。 “啊……”蘇如異想要努力忍耐住口中的呼吟聲,可體內(nèi)粗長棍子卻故意捉著那敏感的地方不放過,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從上頭狠狠擠壓磨蹭過。 洶涌快感漫遍四肢百骸,蘇如異最終沒忍住嗚嗚哭起來,噎得滿臉都是淚水,伸手在這人肩背上抓撓,仿佛這樣就能好過一點。 “嗯不……”意識被撞得散亂不堪,熱流一波一波涌向下腹,月余不曾歡好過的身子很快便泄出來了,蘇如異大口喘氣,還未全然緩過神,體內(nèi)熾熱堅硬之物便又再度動作起來,新起的快感混雜著高潮的余韻,令他顫得幾乎要昏過去,眼淚唰唰往下滾落,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著問道,“你……你快點……好不好……” 平非卿笑得愉悅不已,手掌在那身上到處撫來揉去,毫不委婉道:“不好?!?/br> 蘇如異一聽就哭得更可憐了。 平非卿在邊關(guān)確實十分隱忍,分離的那一月更連親親摸摸的機會都沒有,這會兒自然是打算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可是蘇如異承受不住,越是許久不做,便越是難以負荷住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勢,如同被打得搖搖欲墜的扁舟,馬上就要翻了,就要沉到海底下去了…… 而平非卿正是安著要帶他沉溺入欲海深處的心思,不似平日那樣溫柔待他,用力沖撞,時深時淺,攪得水光瀲瀲。望著蘇如異潮紅的面色,可愛精致的眉目,聽著他越發(fā)大聲的哭吟,心中有多疼惜便有多喜愛,更加肆虐不休,一邊撞得腰上雙腿晃晃蕩蕩,一邊在他遍身上下都留下情欲痕跡。 蘇如異聲音快要嘶啞不清,帶著哭聲呻吟不斷…… 床下的雪球急得團團轉(zhuǎn)了一整夜。 第二日天明,蘇如異軟綿綿地睡了大半天,而早一步下床去的平非卿則被那狗崽子撕咬了大半天的褲腿。 實在哭笑不得,甚至開始認(rèn)真地考慮,是不是該單獨給雪球辟個寢房——專門用來關(guān)它。 最終這決定還是被蘇如異給否決了。 少年舍不得瞧見雪球可憐巴巴的眼神,平非卿也就罷了,畢竟他也一樣,見不得蘇如異那樣的眼神。 日子便這樣一日一日地過下去,溫馨不已,平靜無波。 直到有一日下午,蘇如異在憐君閣忙碌至黃昏,藥鋪將要闔門時,平非卿親自來接他了。蘇如異高高興興地同師兄告別,跟著這人一道離去,卻不是回府,而被帶著去了一間酒閣,點了許多他愛吃的菜肴。 這人眉邊眼角一直盈著淺淺笑意,好像是有什么喜事。 蘇如異問了,平非卿卻沒回答,只說是高興而已。 用完飯后也不急著走,等到天色暗了,才帶他返回王府。 蘇如異與他回到華月庭,推開寢房房門,等候許久的雪球熱情地迎接上來,往他腿上撲騰,歡快地叫兩聲。 “雪球,你想不想我?”蘇如異開心地抱他起來,穿過兩重珠簾向里行去,忽然愣住。 房里盈盈柔亮之物,是燃燒著的一對紅燭。 墻上貼了喜字,桌上擺了金壺金盞,床頭還擱著兩套喜服。 蘇如異臉騰地?zé)藗€透徹。 “換衣服?!鄙砗笕藥π兄链才?。 蘇如異懵懵地望著他,緊張地將手中小狗越抱越緊。 雪球不堪折磨,掙扎著跳到地上去。 蘇如異慢吞吞走到床邊,摸一摸那衣裳,小聲問:“為什么……” “成親?!边@人回答。 隨后先一步穿上喜服,蘇如異抿抿唇,便也隨著更換了自己那套。 兩身皆為新郎服,款式一致,只是大小不同。 蘇如異垂著腦袋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呆手呆腳又老老實實地被這人領(lǐng)著拜了天地,飲了合巹。 是一壺烈酒,火辣辣地灌進喉嚨,刺得他直吐舌頭。 身旁人低聲笑,擱下酒杯后慢慢攥住他的手,緩緩道:“這叫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蘇如異紅著臉噤聲。 “回京那日你問到我納妃之事,這就是我的抉擇。”平非卿將他拉進懷里說道,“以前玩笑問你的時候,你說不要做王妃,因而此次之事,我便未再提前告訴你了。總之親事已成,你愿意,就是平王妃;不愿意,就是我的結(jié)發(fā)人。寶貝,不論如何,你這一生都會在我身邊?!?/br> 蘇如異還是一個字也不說,過了一會兒,埋在他胸前嚶嚶嚶地掉眼淚——快要過年了,這個人怎么就惹他哭呢,蘇如異簡直忍不住。 平非卿低聲笑著哄他。 蘇如異哭唧唧地終于開口,一邊抹眼淚一邊道:“要過年了,我想我奶奶……” 這人安慰回道:“請人算好日子,將老人家的墓遷到京城來?!?/br> “好……”蘇如異吸著鼻子點頭,“我要告訴奶奶我跟人成親了……” “嗯。” “你陪我去……” “自然?!?/br> 蘇如異情愫難言,用力抱住平非卿。 他要帶他去見奶奶,告訴奶奶,這就是自己找到的那個人。 疼他寵他,愛他護他,怕他冷怕他餓,不愿他委屈難過。 這就是那個人,值得他依賴一生,鐘愛一生,且以同樣的深情去回報,直到生命的盡處。 “就是你……”蘇如異喃喃道。 ——就是平非卿了。 執(zhí)他之手,與他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