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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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安的確是存了欺負她的心思的。 閹人并非沒有欲望,只是不能人道讓他們的欲望變得扭曲。rou欲成了心里的空洞,他也學(xué)別人結(jié)過對食,然而宮女總沒有寧姝這般……“嬌”。 許懷安喜歡寧姝被欺負透了時的眼神,三分賣乖,七分是真可憐,含著一包淚,就是落不下來,慢慢把眼睛染紅了,眉頭一蹙,雙目一閉,這才一點點洇到睫毛上。 再睜眼時,那對黑圓的瞳仁又叫淚水洗凈了,明晃晃映出他來,瞧得他心里酥癢。 手底下的觸感自然更好,正好一手掌握的胸乳正和他的控制欲,白如梨花的肌膚能輕易留下痕跡。紅與白最是相稱,紅要紅得欲拒還迎,最好是指印、掐痕…… 許懷安低頭,目光從她頸間掃下去。紅繩被她掙得有些錯位,露出暗色的勒痕。胸口是星點的酡紅,像落了吻,有幾處掐得重了,過了今夜會變得青紫,得留幾日才慢慢消褪。 寧姝縱容了他,且不論是真心假意,至少是你情我愿,心照不宣。 許懷安的手埋在她腿心,心不在焉地揉弄。濕粘的yin水被攪出黏耳的聲音,寧姝不知道她被下了藥,臍下的酸脹和愈發(fā)艱難的喘息讓她有些恐懼。她抬眼望向許懷安,那縷垂珠在她的余光中不停打晃,她已經(jīng)顧不上了。 “公公……我好難過……嗚……” 許懷安的腿嵌到她的雙膝之間,將她的腿打開了。他抽出手來,將春液抹在她的唇上。 “娘娘怎么分不清難過與歡愉,”他的嗓音有些低啞,“讓臣來伺候娘娘?!?/br> 不等寧姝回應(yīng),他又用掌心托住她的陰阜。手指滑動,稍一會兒便剝開了蚌rou,找到那顆蒂珠,打圈輕揉著。 尖銳的快意來得猝不及防,寧姝皺緊了眉,露出一個欲哭的表情,口中喘息變得細軟甜膩。 “公公!啊……慢、慢些……公公,許……嗚……” 許懷安動作一滯,腹中莫名燥熱。他深吸了一口氣,揉弄那顆越發(fā)硬挺的蒂珠。 寧姝的身子弓了起來,往后撤著,頸間和胸下要被繩磨得紅影斑駁。許懷安欺身而上,不容她躲,手上動作加快起來。 那對椒乳就在他眼前發(fā)顫,被掐紅了的果兒就在他唇邊晃。 許懷安喉結(jié)滾動,咽下口中咸澀,把唇抿了起來。 寧姝叫滑了音,頭上步搖掉進了被褥里,長發(fā)散落下來,她用力閉上了眼睛。 那股春潮呼嘯而來,慢慢退卻。 寧姝仰倒在榻上,許懷安才后知后覺地撤出手。指尖泡得發(fā)白,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拿帕子把手指裹住了。 寧姝望著屋梁,半晌沒說話。她在等許懷安的戲謔或嘲弄,然而許懷安托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起來。 “臣替娘娘解開,娘娘靠過來些?!?/br> 他總這樣,忽好忽壞。寧姝閉上眼,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 許懷安虛環(huán)著她去解她腕上的繩結(jié),她的手腕早磨破了,他的手上又有汗,寧姝疼得抽了抽氣。 許懷安正要開口,卻被她打斷了,寧姝仰頭說,“手上凍瘡還沒好呢,又添新傷了。公公得補給我?!?/br> 她的語氣嬌憨,呼吸皆落在許懷安頸間。許懷安咽下原本寬慰她的話,問道,“娘娘要什么?” 許懷安從不食言,上次答應(yīng)她送些好首飾,次日便真送來了,滿滿一盒,皆是珠光寶氣的。 寧姝想了想,說,“公公送什么,我就要什么?!?/br> 許懷安失笑,攏了攏她的長發(fā),應(yīng)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