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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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善跪在院中,為她受罰。寧姝抿著唇,快步從他身邊走過,抬頭沒有看他。 許懷安坐在床榻上等她,眉毛壓下的陰影蓋住了雙眼,嘴角下沉,讓人害怕。寧姝沒敢和他靠得太近,跨過門檻便停了下來。身后的門沉沉地關(guān)上了,發(fā)出一聲吱呀的怪響。 寧姝打了個冷戰(zhàn),作出一副無辜樣,嬌聲道,“方才,皎皎跑出去了,我一個沒看著,它就從墻頭翻了出去。我怕它被人逮了去,便一心著急著找它回來……可怎么找也找不著,就在宮里迷路了……幸好公公找著我了?!?/br> 許懷安面無表情地聽她說鬼話,皎皎蹭著他的腳踝,咪嗚一聲從床底下鉆了出來。 寧姝的心懸在喉嚨口,脊背上都是熱汗。 許懷安朝她招招手。 “過來?!?/br> 寧姝拖著腳步蹭過去,便被他抓住胳膊,按在了膝上。他的掌心在裙上打出一聲巨響,臀尖遲鈍地發(fā)痛,接著像火一樣燒起來。 皎皎被這一巴掌嚇跑了,寧姝睜大了眼,久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她仰起頭看向許懷安,卻被他掀開裙子扒了里褲。他的手覆在方才落掌的地方,說道,“再偷跑出去,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聽明白了?” 寧姝當(dāng)他像往日一樣,褻玩她一番便能消了氣,主動塌了腰,把臀瓣送到他手中,“公公可舍不得。把我的腿打斷了,我還怎么幫公公做事?” 回應(yīng)她的只是更重的一巴掌。 寧姝的眼淚一下便落了下來,沒有衣料阻隔,疼痛變得尖銳難忍,她跌回許懷安的大腿上,弓腰縮成了一團。 “你……你真打呀!” “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想爬龍床的女人?!痹S懷安掐著她的下巴,用指腹揩掉她的眼淚,“我只要聽話的?!?/br> 寧姝望著他點頭,“公公,我聽話的……我錯了,不要打了好不好?” 然而許懷安并不想輕易地放過她,他掐弄著那瓣泛紅的臀,說道,“疼了才長記性。” 寧姝一口氣還沒喘勻,另一瓣臀便又挨了一巴掌。她下意識地把背弓得更高,想把屁股藏到底下。許懷安按著她的后腰,抬了抬膝蓋,把她的臀支了起來。 “再躲一下,就不止是這里遭殃了?!?/br> 許懷安的手掌很大,能覆住她的整瓣臀。起初的幾巴掌都響得嚇人,疼痛還可以忍受。寧姝猶豫著,不想把剛剛看到的太早抖落出來。 但許懷安既沒有放輕力道,也沒有放緩節(jié)奏,逐漸紅腫的臀rou變得不堪碰,每一下都比前次越發(fā)的疼。 “??!……公公,好疼……嗚……公公,我知錯了、啊……我會乖……公公,別打了……” 寧姝伏在他膝上,雙手攥緊了他的衣袍。接連十幾個巴掌落在她的左半邊臀上,她叫出聲來,哭得喘不上氣,嘴唇咬破了,呻吟變得含糊不清。 她被口水嗆到,用力地咳嗽起來,屁股明顯腫了,在大腿上壓出兩道深深的溝壑,摸上去發(fā)燙。許懷安看了心疼,停了一會兒,又揉上她的臀rou。 他知道寧姝嬌氣,就更愛聽她哭。臀rou軟而彈,正正好好嵌進他的掌心,挨了打變得更挺翹,因他而露出更嬌艷的顏色。 哭聲漸弱,變成了可憐的嗚咽。她沒力氣了,全是抽氣的聲音。然而壓抑的哭腔落在許懷安耳中卻越發(fā)勾人,他聽了耳熱,接連的巴掌不循章法,落在她的臀尖和腿根。 她的脊背和小腿都那樣白,屁股卻像一顆熟透了要破皮滴水的桃。 懲罰早就變了味,他對掌心的疼痛渾然不覺,只想讓寧姝為他哭。 “公公,好疼……嗚,別打了,公公……許懷安!” 寧姝實在受不住了,屁股和腿根都燒著陣陣灼痛。 許懷安停了下來。寧姝狼狽不堪,即便他停了手,還是抽抽搭搭地哭個不停。 外頭傳來敲門聲,常福說道,“大人,貴妃娘娘召您入宮?!?/br> “知道了?!?/br> 許懷安碰了碰她的臀,她便被刺得哽咽一聲。 “下不為例?!?/br> 他的聲音仍是冷的,卻沉下來不少,有些發(fā)啞。寧姝起不來,蝴蝶骨一顫一顫,慢慢忍住了哭。許懷安將她抱到床上,她跪起來,不敢抬頭看他。 “娘娘好生休息,臣改日再來。” 寧姝望著他貼里的下擺和靴子,等他走出房門,才抬手抹了眼淚。 許懷安走到守善身邊,不多作停留,吩咐常福道,“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扔出去吧,做得仔細(xì)點兒,別再出岔子了。” “是,大人?!?/br> 守善驚恐地膝行到許懷安腳邊,抱他大腿的手卻被常福擒住了。 “大人饒命,大人,不要殺我……” 許懷安踢開他,大步往外走。他忽然睜大了眼睛,劇烈地掙扎起來,掙脫了常福,朝寧姝手腳并用地爬過來。 “娘娘,娘娘救救小人,娘娘救命……” 常福揪住他的衣領(lǐng),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寧姝咬了咬唇,移開視線,望向許懷安的背影,笑道,“公公慢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