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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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從雁自入了安定候府,趙夫人便給他配了四個丫頭兩個婆子給他使喚,兩個丫頭并一個婆子多掌理屋內中的瑣事,剩下的在院子中做其他活計。這些是他最能差使的人,屋中兩個侍女一個叫紫芯一個叫雙綾,都是本分的姑娘。 席從雁一直覺著他三姐以后嫁給二哥后,兩人必定會舉案齊眉,成為一對佳偶。他jiejie性子溫淑,二哥和善,待人又極好,他們二人再般配不過。 唯一擔心的便是二哥家人有對她不善,可這段時間以來,席從雁也發(fā)現(xiàn),安定候中府中除去幾位長輩,只有趙政和趙謙兩個嫡親兄弟,一人從武一人文,原本還有一位庶妹,未長成便沒能留住。到了現(xiàn)在,趙謙的母親和嫂子未曾為難過他,也都是好相與的人。 只愿能夠盡快找到三姐換回來,三姐和二哥能夫妻相聚,他也可以真正的外出游學。 席從雁捂著雙菱送來的湯婆子,他作的是個女子身份,來月事需用正常不過,只要二哥不知,便不會有何差池,二哥不可能過問女子私事,他也不是女子。 他翻著幾頁書,靜靜看了。 …… 夜色黑而渾濁,彎月在飄搖的云中時隱時現(xiàn)。安定候府內燈火零星點綴,人與物俱靜,唯有蟬聲細細長長的鳴。 趙謙自行用過飯后,記起自己有些公務還尚未定奪,先行去了書房,等處理完要事,他惦記著方才席從雁的神色不對,又不愿意就醫(yī)。還是決定去看看他。 入院,到里間,屋內燭火明亮。雙菱在里間外守著,頭微垂已有乏意。看見趙謙過來想要出聲,被趙謙用手制止住。趙謙推開門,走進幾步,看到床榻上睡著的人被子鼓鼓的,一本書散落在塌前。 趙謙上前撿起書,看見席從雁臉睡得微紅?;蛟S真的只是魘住了,他也不準備叫醒他,就要回走。才轉過頭,突然聽到“啪鐺”一聲響,床榻上掉下來一個湯婆子。 現(xiàn)在天氣正值初夏,幾乎是用不上湯婆子的,從雁竟然這樣怕冷?他又走到床塌前,原來是席從雁身體挪動把湯婆子掉了出來,竟也沒把他吵醒。趙謙又彎身撿起湯婆子,眼睛卻注意到席從雁挪動空出來鋪面上,竟然有幾滴血跡,看起來像是新滴上去的。 趙謙一張常年溫和有禮的臉上少出現(xiàn)不悅之色,現(xiàn)在是了。 他覺著方才席從雁的樣子不太像被夢魘住,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但他又不愿就醫(yī),當時也只的做罷。思著若真有不適,可請其他大夫過來就看,現(xiàn)在看來很是有必要。 趙謙微微掀開他的被子,見褻衣褲上并無其他血跡。猶豫了會兒,不掀開被子,一只手將被子拉高些,一只手解起了席從雁褻衣帶子。胸下腰邊均解了,便輕輕掀開衣物。 褻衣被拉開,那玉色胸膛上的兩粒嫩紅一瞬間便吸引住了趙謙的目光。他登時回看席從雁的臉,見他仍然緊閉雙眼,睡得酣。 少年體格尚不健壯,脖頸下的鎖骨深陷分明,往下是那并不寬闊的胸膛,胸膛上簪著紅櫻葳葳蕤蕤,再往下略微偏細的腰,腰腹線條看著不軟,腹中微微發(fā)紅。 趙謙伸手碰了一下發(fā)紅的腹部,觸感要比平常熱燙許多。到了這里,趙謙已然該停,可他目光飄飄然然,又回到席從雁睡的暈紅的臉,他這個弟弟的樣子好像變了,又好像從未變過。 席從雁的臉蛋看著不顯瘦削之感,他未經過風霜摧難的臉上還保留著少年的圓潤,并不同趙謙的棱角分明。 原先少作修飾的濃眉現(xiàn)在為了要扮作女子被修的柳葉細彎,趙謙看他有時蹙著眉的模樣更讓人心生憐愛了。 席從雁的鼻梁要比一般女子的高,至鼻尖又秀,大約生在男女面上總不會突兀,不點而紅的唇上,瓣唇中有唇珠之形卻又不極凸現(xiàn),下瓣豐潤,若只單看他的唇,最最適合被人含在口中舔咬吸允!倘若沾上水漬滑液,想必更是十分的美味。 趙謙看著席從雁的唇口微張,露出的那一點舌尖,托拿被子的手無聲的收緊。 他面上平靜,眼神中看似無常。 上面都檢查過了,總也不能遺漏了下面? 仿佛有人在耳邊暗暗勸他,他放下被子蓋住席從雁的胸膛,又像之前一樣,一手托住被子,一手解下了席從雁的褻褲,慢慢往下拉扯。 屋內有一絲細風。 褻褲遮不住的胯骨上系著一條白色細帶,席從雁的腿中間被一片長條形狀的繡著花草的杏白色布料包裹住。 趙謙眼中疑惑,解開了胯骨上的細帶,那片布料滑落褻褲之中。 刮骨之下,最先竄出的是幾根恥毛,色淺而不密。席從雁身上的體毛本來也稀少。 露出的淺紅色陽物一團不大,軟塌塌的垂在腿間。趙謙視之,并未有厭惡之感。 他終于看見席從雁腿間有一點血跡,當即擔憂了起來。 難道從雁傷到的是此處,所以不愿開口?可平日里他假扮著趙謙的妻子,誰又能傷及到他?這處也不易被旁人傷到。 他小心挪動席從雁的腿,動作不敢大,腿間微開,他看到了席從雁陽物下兩個不大的睪囊垂綴,而睪囊垂綴之下,會陰處竟然有道分開的縫隙! 嫩紅的的縫隙,因為趙謙挪開的腿而微張。yinchun內的顏色更嬌,露出可見的花邊,這種開闔程度看不見花蕊,xue口定然委委屈屈地隱在其中。 趙謙一時間以為被魘住的或許是他自己,因為他現(xiàn)在在做著一個荒謬至極的夢!他夢見他一向憐愛的幼弟腿間竟然多長一個女子的牝戶! 墻上的影子突然閃動,屋中頓時暗明交錯,是一盞蠟燭明明滅滅,將熄未熄。 床榻上的人陷入沉睡,臉部因為燈火暗了不少看著不再酡紅,上半身被一角遮掩,下半身的被子半掀開,骨rou勻稱的腿上剩下一截褻褲,腿間裸露,春色無比…… 趙謙知道這必然是夢,不然,他怎會神使鬼差的伸出一根手指,戳進了那條縫隙,戳上了小花,這一戳,手指立即便沾上了一點深紅,卻并沒有讓他醒目。 他并沒有就此打住,神色若之迷離,手好像被人cao控似的。 修長的手指慢慢往下探,不經意間滑弄過蚌rou,細細滑著,直到突然陷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 像什么軟滑濕潤的吞咬了他的指節(jié)。 趙謙抽出手指,瞧著手指上未干的血跡。 身下異動。 他如夢初醒,連忙放下被子,在房間中找到一塊帕子,將手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他將那片布料系上時,注意到那片杏白色的布料后半片的血跡??焖賹⑾瘡难愕囊C衣褻褲穿戴整齊,再蓋好被子,就要離開。 復回來將書和已經不那么熱的湯婆子擺放在地上。 雙菱不太清醒的看著二少爺急匆匆的離開,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向溫和穩(wěn)重的二少爺這么著急過,也不知道著急些什么?走路走的袖子都亂拂起來。不過更大可能是她在做夢,都是些什么亂糟糟的夢…… 雙菱夢見二少爺還囑咐她,不要告訴二少奶奶,他今夜又來看望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