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訓(xùn)誡師 女攻男受、我的同桌是個S、招惹那夏天、最.罪愛(父女、民國、HE)、yin妻日?!径唐?/a>、his、強愛(1V1)、松煙灘涂、穿書后我與男配he了、穿越到青樓后,那些爽翻天的日子
天色發(fā)暗,幽深的樹林中,蟬蟲聲響被無限放大。 白凈的月光散落在樹林上,樹葉是成片的墨綠色,與彎曲長短不一的樹枝雜映出迥異的影子。 樹枝隨風(fēng)微微晃動,雜映的影子也晃動著,綽綽約約中,扭曲中,仿佛要走出什么吃人的精怪。 這樣深的山林中本應(yīng)該人跡罕至,可自半山腰中卻蜿蜒出一條小路。隱約有人巡視,一身不知是什么野獸的皮毛裹著粗布衣裳,面上盯梢著什么。 山是連片似的,山與山接攘之處倒是平坦,有些人跡。 未到山頂?shù)拈_闊處竟然像是有一些人家居住這此。篝火處圍著的女人孩童尤少,大多數(shù)都是壯年男子,布衣汗褲緊身干練,臉上生兇惡,神情卻十分放松。 有人捧著酒壇暢快喝了幾大口,喝畢后打了個酒嗝,說道:“當(dāng)家的今夜不同兄弟們喝酒了?” “那是!當(dāng)家的有媳婦兒伺候!偏你沒有!只能在這兒喝酒!”另有一漢子接話道。 “我是沒有當(dāng)家的福氣!隨便劫個人便是個美貌女子!若不是當(dāng)家的要了做壓寨夫人,這會兒兄弟們也能樂活樂活!嘿嘿”抱著酒壇的漢子臉色又黃又紅,似回想什么,嘿嘿嘿的笑聲不堪入耳。 篝火中坐有一人,穿著長衫與其他人不大相同,聽這一番話,白凈的臉上皺起眉頭。 “仔細被當(dāng)家的聽到,看他不剝你們一層皮!竟是什么話也敢亂說?!?/br> 那兩個漢子一聽,便嘁了聲。 又有漢子持柴火過來,將篝火添的更旺些。 篝火后的屋院。 一間屋子不大,里面擺制桌椅列架簡單質(zhì)樸。有一張床塌上軟帳輕紗,有妝臺面上金銀玉鐲首飾簪釵,亦有瓔珞玉佩之物置之。 帳紗半開,內(nèi)里有人。 牡丹紅色的被、臥墊織面鴛鴦戲水圖,有一女子仰躺,發(fā)上未著飾物,青絲散落鋪開在香肩,被面。女子膚色尤白,光滑的軀體上只著一件紅色繡荷肚兜。肚兜歪斜,遮不住的一對嬌乳上有紅痕,乳暈rutou像小石子一樣漲立著,周圈皆是濕水痕跡。 腰腹上是一片濕跡,腰間有一只麥褐色的大手,掐著她的腰。女子一只手被拉至腰胯前,手腕被捏主。一只捏拳遮住自個的眼。 胯下的雙腿大張,卡著同樣麥褐色的腰。 女子的腿突然夾緊,腰腹一振。 “哦!……夫人的身子果然曼妙無比,都cao弄了這么多次,每次插進去,還是如同處子一般緊致,緊咬著我的roubang不放!” 女子胯間恥毛稀疏,xue口張開嚴嚴實實的套著一根褐色粗大的陽物,陽物上的毛發(fā)濃密,陽物下兩個囊袋貼著女子腿根。 “夫人,我進的深不深?” 那麥褐色的勁壯腰胯發(fā)狠的向前頂弄。 “夫人,你的xiaoxue咬的我好生舒快!夫人睜開眼看看我,我要cao弄夫人了!”掐住腰間的手松開,拉開女子遮面的手,兩只手一同到胯骨均被捏住。 男子雄壯的身軀上肌rou凸現(xiàn),腹部肌rou塊狀分明,腰間勁狀而有力,雙腿站立在床前。 男子生的劍眉長眼,五官端正。可現(xiàn)下臉上卻漫著一副癡yin之態(tài)。 他腰部發(fā)力,一頓毫無章法的撞擊抽插。 床榻上的女子,身子因著他的撞擊擺動,兩腿無力搖晃著,胸前的的嬌乳也胡亂搖晃。 這樣重的撞擊,這樣狠的抽插,女子難以受住,緊閉著一雙眼,死死咬住唇不肯發(fā)出聲。 看那面容,同席從雁生的九成相似!只是席從雁的面容略圓潤一些,眉目間也不顯嬌氣生的俊些。 …… “二哥,許久不曾聽你撫琴了……” “政務(wù)繁雜,二哥也許久未得閑趣。” 湖水岸上燈火依稀,夜愈深,起了小霧。湖中還有幾艘船在慢慢劃動。 一艘船內(nèi)燈燭明亮,船舫間寬闊,內(nèi)有軟塌,舫壁上掛字畫。 席從雁與趙謙遙對面,趙謙盤腿位于矮案前,兩手置在古琴琴弦上。席從雁也盤腿坐著,兩手自然垂放在腿上,一雙眼微閉。 他素來不太飲酒,卻喜歡聽琴時飲上一些,因著神思被酒困擾,陷入一種神妙之態(tài),然后在這神妙之態(tài)中聽琴音裊裊。 趙謙先時撫琴,現(xiàn)在已停??粗瘡难阈∧樜⒓t,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琴聲里。 趙謙心思微動,復(fù)又彈奏了一曲。 席從雁果然深陷琴聲中。 琴聲初時悠揚,彈奏的久了,漸漸的便略急促起來,若不細聽也不能發(fā)覺。只是本來細聽的人現(xiàn)下趴垂在矮案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過去。 那琴聲更迫不及待。 兀的停了。 明月一直候在舫外,聽到琴聲停了,聽到內(nèi)里寂靜。 趙謙攙扶席從雁靠在他身上,移到軟塌上。 又是這般毫無防備的在他面前睡著。 席從雁當(dāng)然不必防著他,因為他是席從雁的兄長,趙謙也當(dāng)他是弟弟。 現(xiàn)在,有勞這位弟弟多兼任一個身份,那便是他趙謙明媒正娶的妻子。 席從雁仰躺在軟塌,趙謙撐在席從雁的身上,低頭細細吻著他的臉頰,細細輕吻著他豐潤的嘴唇。 這樣吻了許久,仍覺不夠,便將舌頭探進席從雁的唇瓣中。舔著唇rou,又用舌頂開他的牙齒,找到席從雁的舌頭。 他從雁弟弟的唇齒中還帶著酒香。 趙謙的舌頭舔著他從雁弟弟的舌頭,在口中攪動,糾纏。他含住他從雁弟弟的嘴唇,像之前腦海中想像的一樣,慢慢吸允。 細細的嘖嘖嘖聲在二人的唇舌。 這聲音越發(fā)響了,有人偷吃還不自覺發(fā)了力。 “唔……” 席從雁被趙謙伸在他口中舌頭攪弄的不適,唇舌要掙開什么又黏住又攪動他的東西。 趙謙知道他酒飲的不多,酒醉的不深,只得退出在他從雁弟弟口中的舌頭。趙謙攪動的多了,口涎自然也多了,他一撤出,那口涎便從席從雁微張的嘴角流了下來。流到下巴上,涎液晶晶。 確實如同他臆想中的那般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