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冒險者小隊初戰(zhàn)失敗從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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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看到我回來,“蹭”地就從小板凳上彈起,他還不知道我們的日常即將從輕松平和的日常變成打怪刷怪的主線。 “回來了?!彼伦植磺?,我摸了摸他的一頭亂發(fā),感覺自己在回血,和希爾那種腦子里只有zuoai的家伙講道理實在太廢腦子了,我要在傻子堅實的臂膀里窩一會兒。 我是個挺沒用的人,沒什么魔法天賦,也沒什么戰(zhàn)斗天賦,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可能也就是在制藥上有那么一丟丟天賦,那天賦也只是熟能生巧帶來的。 但人啊總是對比出來的,我不比別人高尚,卻也不比別人卑劣。 走出村子,跑去冒險一定是我這輩子最沖動的一件事,我必須認(rèn)真嚴(yán)肅地和他談一談,我從屋里取了另一個小板凳,和他面對面交談。 他看到我和他面對面坐明顯不解,沖我伸手,要抱抱。我扶正他,跟他細(xì)細(xì)講述我下一步要干什么,目的是什么。 結(jié)果就是在我講完之后,他長長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地坐在小板凳上,眼皮子止不住往下墜,“困?!?/br> “……”我也是傻了,一方面知道他不懂這些東西,另一方面卻想說服他。是的,我想說服他。 “那快去睡一會吧?!蔽翌^痛,他搬著小板凳老實地跑去臥室床上躺著,他這段時間非常嗜睡,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我給他檢查過身體,并無異常。 魔法和詛咒我一竅不通,去問希爾也只得到了他這是在恢復(fù)期的回答。 我能感覺到他的力量和戰(zhàn)斗意識的確在逐步覺醒,風(fēng)吹草動都能讓他睜開眼睛,無法安眠,所以他愈發(fā)依賴我,哪怕我出門,他也會強迫困倦的自己坐在小板凳上等我回來,因為只有我在他身邊,才能讓他平靜下來。 我將重要的東西打包好,手腳要輕動作要快,否則即使輕微的響聲都能讓他從睡夢中驚醒。 直到打包好行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依锲鋵崨]什么重要的東西,性格如此,大多數(shù)東西都被我分類進“可有可無”。收拾好實驗室里的重要資料,我輕手輕腳走進臥室,他像是陷入夢魘之中在床鋪上和看不見的敵人扭打。 我從未在他清醒時看見他畏縮恐懼的模樣,只有在這時才看見,他睜開眼睛,我看見他竟然在哭,眼淚就像關(guān)不住的水龍頭一樣,赤腳就從床上沖下來緊緊抱住我。 “不要再哭了,我在你身邊。”我靠在門上抱住他,我們兩個人在旁觀者眼中看來應(yīng)該非常不協(xié)調(diào)吧,一個瘦子和一個壯漢抱在一起什么的,雖然我并不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但總歸覺得奇怪啊。 我衣服濕掉了。唉,完全哄不住,只能拿出我的大殺器。 “再哭就丑了。”他聞言立刻嘗試著停止流淚,然后,他咬了我,用牙齒隔著我的衣服在磨我的肩膀。 不好哄了不說,脾氣也大了,以前好哄,夸好看給顆糖就能把剛才哭得稀里嘩啦的傻子給哄好,現(xiàn)在的話只能親親抱抱了。 但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嘛?我記得把他撿回去時的模樣,可憐悲慘一身狼狽,給點面包就認(rèn)人,我不喜歡,只是同情,即使是他和別人zuoai我其實也能理解,yin紋的功效發(fā)作足夠讓教堂最圣潔的祭司失去理智變成只懂得交媾的狗。 現(xiàn)在不一樣。 他是我的所屬物。 “不要……走……”他的聲音渾厚,但此時的話語中卻全是脆弱,我不知道他夢見什么,只知道那絕對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 他不再哭,只抱住我在我耳邊呢喃著夢語,我不能安慰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在他耳邊重復(fù)我在,我在。 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即使半拉半拽把他拖到床上,他也始終抱著我的一只手,不肯松開。 我一夜都沒有合眼,只是看著他的樣子我決心做點什么,做點能讓某些人感到困擾的事情。 日上三竿他才緩緩醒來,即使如此他的精神也沒有恢復(fù)過來。 “醒了。”我抽出已經(jīng)麻痹的胳膊,耐心地安撫他,“還難受嗎?” 他呆呆地看著我,似乎腦袋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才反應(yīng)過來我在問他。 “頭痛?!彼H委屈地說,“吹?!?/br> 我故作滑稽地鼓起兩頰,像一只青蛙一樣吸氣呼氣,往他的頭頂吹風(fēng),他看起來似乎稍微舒服一點了,依靠在我的身邊。 我意識到,他的記憶恢復(fù)可能就要在最近這段時間里了,頻頻噩夢像是一種啟示,正在為我和傻子的情感敲響喪鐘。 必須要即刻啟程,我有預(yù)感,如果勇者恢復(fù)了記憶,那么他恢復(fù)記憶的第一件事應(yīng)該就是離開,我要想辦法讓他找不到離開的借口。 —— 啟程的那天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信使將魔物作亂,危害人類的事情傳遍大街小巷,所有人重新回憶起了恐懼……以及勇者。 “該死的,勇者就沒把這個狗雜種們滅種嗎?” “哈哈哈,我看他是跑了吧,真是的,如果當(dāng)年是我在皇宮,說不定我也能拔起王國寶劍?!?/br> “這個爛屁眼的婊子?!?/br> 傻子就是勇者,我走過每一個辱罵勇者的人身邊,無色的粉末從我的袖口中飛散到空氣中,無人在意我。 我用一部分藥劑殘留下來的藥渣經(jīng)過配比制作了許多藥粉,現(xiàn)在用的正是其中一種,起效后能讓他們晚上做一個血腥恐怖的噩夢。 我從酒館中收集到足夠的信息之后就拉上傻子準(zhǔn)備跑路,希爾早就已經(jīng)拿上法杖,等著我們同行。 —— 同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的,我強行忍耐著希爾每句話都離不開的屁股和吊,實在想不明白一張應(yīng)該只用來誦讀咒語的魔法師的嘴怎么會這樣。 而且,希爾提出的建議能超出我的想象,當(dāng)我在說出此行目的是為了調(diào)查勇者過去以及拯救世界時,希爾為我和傻子施加了一個浮空術(shù),在我還沒習(xí)慣突然變小的地面景物時,旋轉(zhuǎn),飛翔的特殊體驗甚至讓我產(chǎn)生嘔吐感。 我看著視野中愈發(fā)渺小的村莊,對著希爾怒吼:“停下你的浮空術(shù)?!?/br> 在我短暫的二十余年,我從未有機會認(rèn)識到我原來是一個恐高癥患者,直到現(xiàn)在,怕麻煩的傳奇法師希爾為了讓我們加快速度走到下一個村莊,不要在翻墻越嶺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所以簡單而粗暴地為我和他施展了浮空術(shù),然而這個人對于魔力的精細(xì)程度令人發(fā)指的差勁,這就導(dǎo)致我的飛翔體驗極其差勁。 “你說什么?”狂風(fēng)之中,一個人玩的正嗨,和飛鳥嬉戲打鬧的希爾甚至沒聽清我的問題。 我大張嘴巴,風(fēng)灌了滿口,然后是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加失重體驗的綜合。 要死啦,冒險原來這么麻煩嗎? 我只是個藥劑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