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浪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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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陷入迷途的羊羔被餓狼圍攻,吳畏小腿在無意識打著擺子,被人攔腰抱起摔倒在床時,他還不知道噩夢已經拉開帷幕。 兩腿被迫打開,宴淮自陸澤林發(fā)出驚嘆后就升起了一片好奇。房間大燈亮起,秘密無從掩蓋,光裸的身體全方位暴露在冷空氣中,狹窄的xue口受到刺激后不斷收縮,甬道開始自覺蠕動。 冰涼的手指帶著探究寸寸入里,扣挖著脆弱的壁口。 “不!不要!” 待宰的羔羊開始無謂的掙扎,每一次反抗都被陸澤林毫不費力的鎮(zhèn)壓。吳畏雙手被桎梏著放至頭頂,隱私部位可恥的任人采擷。 “嘖,rutou還是粉色?!?/br> 隨意撥弄了兩下,兩顆紅蕊便顫顫巍巍站立了起來,陸澤林惡作劇般靠近吹了兩口氣,抓住rutou挺立放大的瞬間,舌尖卷起整顆吞舔入口。 從未受過性刺激,連青春期荷爾蒙都還遲遲未躁動的吳畏,根本經不得一點挑逗。下半身隨著本能向上抬起,卻方便了宴淮作亂的手指,入的更深了,等觸碰到一層薄薄阻礙時,才終于停下了手…… “沒被人碰過?” 是可惜還是幸運?這么個適合承歡的極品身子,竟然沒被捷足先登。宴淮眸色沉了沉,沒給吳畏反應時間,直接一次性入了三根手指擴張。 “痛!” 小騙子,怎么可能會痛?軟膩的內里已被大幅度打開,摩擦升起陣陣潮熱和瘙癢,空虛中涌起汩汩浪潮。本就不是干澀的yindao變得更加潤滑,吳畏的身子無需任何性愛工具來輔助開發(fā)。 “這么急?” 陸澤林好整以暇,挑眉看著宴淮急匆匆解開褲鏈。 碩大的guitou已經蓬發(fā),紫黑的柱身青筋環(huán)繞,困著怒龍無法釋放精華。抬著yinjing直戳洞口,耐心在幾次頂弄都不得進后消失殆盡。食指和中指分開,撐開緊致的xue口后,宴淮扶著莖身直劈入內。 下身像被利刃一分為二,那份痛苦裹挾著屈辱從不得說的部位攀沿而上,纏繞住快要忘記跳動的心臟,慢慢收梏。這個過程緩慢并充斥著極致折磨,吳畏疼到全身血液都在漸漸冷卻,褪去了常人應有的溫度。 宴淮自進入吳畏的身體后,他就知道這回不一樣。欣喜和激動從跳動的眉梢翻越而起,臉頰肌rou都在不受控制的小幅抖動。長長的柱身,一入到底,直至兩顆沉甸甸的囊袋撞擊到吳畏的臀瓣,發(fā)出yin靡的“啪”聲。 薄膜被無情戳破,血絲來不及排出體外就被作惡的柱身帶著潛入更深的內里。進十分,退九分,大力抽插間,研磨的泡沫四起,配合“啪啪”撞擊聲,暈染著兩人緊密交合的下身。 吳畏上一秒還處在冰凍臨界點的血液,這一刻卻突然開始沸騰。他已經害怕到不知道害怕,身體有趨利避害的本能,被侵害的事實已經發(fā)生,他無力阻止,只能跟著別人的節(jié)奏和指揮,軟弱應承著。 “唔,慢.……慢一點……” 宴淮也想慢下來,可悲哀的是他無法控制自己。已經中了魔咒,曾經像完成任務一樣毫無情趣的性事,當下全部反噬。 沒有絲毫技巧可言,只知道搖擺著勁腰不停向前頂cao。柔軟潮濕的甬道像是有意識似的全方位包裹著他的柱身,擠壓、按摩、也在逼迫,逼迫宴淮盡快交代出難瀉的jingye。 為什么要同他抗爭呢?能瀉出來不就是他長久以來的愿望嗎?床上時間長短的尷尬,和伴隨多年的隱疾能相比嗎? 這些疑問在宴淮頂cao到一個更加狹窄的入口時,通通有了答案。震驚占據了他的全部腦神經,吳畏竟然還生有zigong?! 在同一點上百下的cao干下,吳畏給他的回應是——終于打開了zigong口。宮口自動吮吸著guitou,一點點將它吸納入里,箍著頭部擠壓更甚。宴淮在震驚里沒有一點防備,就這么被吳畏繳索出了貯藏了多年的子子孫孫。 冰涼的粘液沖刷著腔壁,吳畏的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伏著,整個身心都被注滿了惡魔的味道。 罪惡的種子播撒完畢,軟下來的柱身漸漸萎鈍、滑出xue口,被撐大、一時恢復不了原狀的洞口流出了汩汩白濁。宴淮不敢置信,用手指捻了一把靡紅的xuerou,感受著指尖黏膩的稠液,暗自驚嘆。 吳畏有zigong,也就是說他能懷孕?! 早就察覺到不對勁的陸澤林起身,來到吳畏胯下,掰開對方無力的大腿,剛剛還在流淌的白濁,現下已被迅速恢復緊致的xue口牢牢鎖住了。 陸澤林看著宴淮,“你射了。” 這是個毫無疑問的陳述句,因為吳畏身下滿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