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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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jiejie潮吹的美景,等她脫力跌了下去,才將人托著背抱起來,易真身體還在無意識痙攣著,渾身香汗淋漓,失神的雙眸含著淚,紅唇微張,吐出一截嫩紅的舌尖。 易轍叼住她的軟舌吮了吮,掌心觸及的地方皆是一片濕滑細膩,他愛不釋手地撫了又撫,最后大掌扣住她的臀rou,深深淺淺地taonong起自己的roubang來。 “唔......”易真迷蒙著嗚咽,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肩膀。 易轍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了起來,筆直的角度讓半抽出的rou莖直直cao進了深處,碩硬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抵著柔軟的花心狠撞了兩下。 易真渾身打著顫,受不住地哭叫起來。 易轍像是惡作劇得逞,嘴邊揚著得意的笑容,易真越是露出這幅被他cao熟的媚態(tài),他越是血脈噴張,無法自控。 他單手卡著jiejie的腰,下床找到遙控器把空調(diào)打開,熱風很快就將不大的臥室吹暖。 而易真由冷到熱,還夾雜著洶涌的情欲快感,更是煎熬。 她腿彎架在少年手臂上,圓臀被他大掌扣住,少年將她完全掌控,cao的“啪啪”作響。 來回走動間,粗碩硬挺的rou莖在嫩xue中“噗嗤”進出,退出到只剩下guitou嵌在其中時,若從側(cè)面望去,就見易真圓臀顫抖,嬌軀像被一根roubang挑在了半空,轉(zhuǎn)瞬間那根兇悍的巨物又會消失在她腿間,每每這時,易真又會尖聲媚吟,腰肢抽顫痙攣,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不......嗯唔......停下......小轍......太深了......啊......”易真語不成句。 汗?jié)竦纳眢w上下顛簸,眼前是晃動不停的燈光,鼻尖是交媾的yin靡氣味,耳邊是永不止歇的rou體撞擊聲,讓她漸漸迷失自我,沉淪在易轍構(gòu)造出的情欲世界中。 “姐,舒服嗎,喜歡我的jiba嗎?”易轍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邊,易真敏感地顫了顫,視線虛無地落在半空的某一處,嘴邊不自覺地揚起了舒爽地笑意,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yin蕩的癡態(tài)。 “唔......好緊......姐的xue是不是為我而生的,怎么會跟我的jiba這么契合,嗯?”易轍眼中含著笑,舌尖緩慢地舔過易真耳廓,讓她嬌吟著又哆嗦了一下。 “你看,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你的xiaoxue就應(yīng)該被我干,姐,我cao爛你好不好,射大你的肚子......唔......給我生個寶寶?!?/br> 沙啞又低緩的聲音帶著蠱惑,如毒蛇吐信,讓易真無端打了個寒戰(zhàn),冷汗頃刻爬滿后頸,她酸軟著手腳掙扎起來。 “不......不可以......放開我......” 易轍笑意不減,黑眸越發(fā)幽深,與此同時胯下也瘋了般抽插起來,蹦跳的大奶甩動出撩人的乳波,兇狠地進入像是要徹底將綿軟的花心鑿開,易真小腹酸軟又酥麻,即便再不愿,也不得不被逼著一次又一次接納弟弟roubang的侵犯,不得不承認那讓她舒服地想放聲yin叫的快感。 腰胯被撞的發(fā)麻發(fā)痛,耳邊易轍的喘息越漸緊繃,身體里邪惡的物什也猛地脹大了一圈,易真意識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喃喃喊道:“不要......不能射進去......唔啊......拔出來......小轍......啊......求你......你不能......啊——” 易轍卡住她的腰肢,眸子全然被興奮染紅,他cao的更狠,入的更深,痛快地射在她體內(nèi)時,他只覺滅頂?shù)目煲庵睕_而上,仿佛連靈魂都在震顫! 易真被內(nèi)射的崩潰恍惚的小臉讓他莫名生出一種恐怖的破壞欲,仿佛自己已經(jīng)將這具身子完全占據(jù),他可以肆意親吻這張小嘴,褻玩飽滿的大奶,時時刻刻都將jiba深插在溫暖的rouxue中,讓她成為獨屬于自己的禁臠。 積攢多日的濁液又多又濃,易真小腹都隱約鼓起了小小的弧度,半軟的rou莖依舊在花xue中淺淺抽動著,易轍吻住她的唇,把香舌勾出唇外纏吮。 易真尤在高潮余韻中恍神,無意識回應(yīng)著他,嚶嚀著與他勾勾纏纏,易轍伸出舌尖,她便乖乖地含住舔舐,沒一會兒功夫就又被欺負了個遍。 易轍抱著人在床邊坐下,唇舌分開時易真偏過了臉,小手握拳抵在他肩膀,雖然沒有用力,但也隱隱在拒絕他的接近。 易轍知道她是緩過勁來了,但他可沒打算再給她拒絕的機會。 “姐,承認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他捻住一粒櫻紅的乳果,在指尖掐扁捏圓,“奶頭都硬成這樣了,床上地上到處都是你噴的水,要不要再幫你回憶一下你剛剛叫的有多sao?” 他每說一句,易真的耳朵就更紅一些,“別......別說了......” “為什么不說?”易轍輕聲低語,若不是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倒真像是往常他粘著易真撒嬌的樣子。 少年纖細修長的大掌覆在雪白的大奶上掐按,將奶兒擠壓得爆溢出指縫。 “你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只有我的jiba才能讓你這么爽,外邊的男人誰知道是什么臟貨色,姐想舒服的話找我就行了。” 易真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那個乖巧的弟弟嘴里說出口的,她氣得發(fā)抖,卻又無奈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她身體被按在少年懷里,花xue中還含著他的roubang,狼藉的床鋪和地上蜿蜒的水跡讓她無論說什么都沒有立場。 她緊咬著牙,依舊嘴硬道:“我什么時候說過很舒服?” 易轍的動作一頓,又聽她冷著聲說:“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而已,而且,我明明可以找發(fā)育完全的成年男人,為什么要陪你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玩過家家?” 虎口被一道大力箍住,易真被迫抬起頭,對上少年危險瞇起的眼睛。 “你和他做過了?” “當然,情侶之間上個床有什么稀罕?”易真雙拳緊握,聲音已經(jīng)在發(fā)抖,但還是硬掐著手心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易轍,我希望你清楚,我是你的jiejie,這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事實,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我都沒有順從的理由和必要,我們是親人不假,但也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感情?!?/br> 這些文縐縐的話在她腦海中編排過無數(shù)遍,她想過無數(shù)種場景,卻萬萬沒想到會是在兩人縱欲之后,她知道現(xiàn)下的狀況絕對不是說正事的好時機,但也別無選擇了。 易轍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而今晚,她似乎又發(fā)現(xiàn)了弟弟不為人知的一面,現(xiàn)在的她完全沒有任何把握易轍會聽她的勸平息下來。 屋內(nèi)陷入死寂,易真垂下眸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心中卻在直打鼓。 突的,易轍笑了一聲,易真愕然抬頭,在少年深邃的黑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錯愕中又帶著希冀。 “你撒謊?!鄙倌贻p撫過她的唇邊,愜意的聲調(diào)讓易真不寒而栗。 “姐,你還是不乖?!彼皖^在微腫的唇上吻了吻,“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的。” 易真驚恐地瞪大眼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nèi)的rou物一寸寸脹大,直至將甬道撐滿。 熱燙的飽脹感讓她下意識哆嗦起來,幾乎都能幻想到接下來瘋狂地cao弄。 令她恥辱的是,她居然對此有一絲期待,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肯定會再次讓她失去理智。 “不......小轍......你不能......” “噓......”易轍示意她噤聲,卻沒有如她所想開始cao她的xue,而是托著她的臀抬高,慢慢將roubang拔了出來。 rou壁違背主人的意愿,自發(fā)蠕動吸絞,阻止著他的離去,粗長的rou根濕漉一片,被拔出時還在淅淅瀝瀝地滴水,沒了roubang的堵塞,大股的濁液噴涌,排泄一般的爽意讓易真腿根發(fā)顫,媚叫又軟又甜,勾的易轍喉結(jié)滾動數(shù)次,差一點就沒忍住將人直接壓在身下cao起來。 他下顎繃緊,將人攔腰抱起來,兩步來到窗邊。 易真軟著手腳被他擺弄出了半趴著窗沿高翹屁股的姿勢。 泛著水光的蜜桃臀顫著,腰身柔軟下彎,一對飽滿的大奶垂墜在半空,隨著女孩緊張的呼吸微微甩動。 雙腿被迫張開,袒露出流著jingye的rouxue,糜爛的深紅配上汩汩白灼,yin亂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