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撫弄性器,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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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歌輕嘆一聲。 “你自己撫弄一下吧,我從前教過你?!?/br> 說著便要起身,元白哪能輕易放手,攬著晏清歌腰身的手臂微一使力,又將人拉回自己懷中。 兩具身體碰撞在一起,元白又粗又硬的roubang,滑過晏清歌的尾椎。guitou已經(jīng)沁出少許黏液,涂在晏清歌的雪背上,十分色情。 兩人都是一陣戰(zhàn)栗。 “師尊騙人,師尊何時教過我?!痹讓㈩^在晏清歌頸窩里蹭來蹭去,委屈地說。 晏清歌紅著臉,低聲說:“你第一次夢遺,為師教過你的?!?/br> 兩人都回想起,兩百年前元白第一次夢遺,打濕了一片床單,還以為是尿床了。 晏清歌聽到元白的哭喊,以為是出了什么事,著急趕來,卻看見元白傻坐在床上,渾身溜光,欲根半硬。 “怎么不穿衣服?發(fā)生何事?”晏清歌偏過頭問。 “師尊,我尿床了……”元白呆滯地盯著空中某一個虛無的點,仿佛這件事對他造成了無法承受的傷害。 待晏清歌走近,聞到一股腥臊味后,忍不住笑起來。他摸了摸元白的頭,溫柔耐心地給他解釋。 “這是夢遺,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別擔心,這說明小白長大了?!?/br> 元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師尊,那夢遺為什么會尿尿???豈不是要經(jīng)常洗床單,而且jiba硬著難受,長大真麻煩?!?/br> 晏清歌失笑,想了幾秒才解釋說:“這不是尿,是jingye。以后你成了家,和道侶歡愛時,這個可以幫助你們懷上孩子?!?/br> 元白立馬抱住晏清歌,他雖然不懂道侶之間要做什么,但他也懂得道侶是要互相愛護,永遠在一起的! 他抗議道:“不要!不找別人做道侶,我要師尊做我的道侶,永永遠遠不分開?!?/br> 晏清歌只當他小孩子言語,并未放在心上:“你長大就明白了。” “師尊不是說我已經(jīng)長大了嗎?jiba硬著好難受,長大真麻煩?!?/br> 晏清歌不知該如何教導元白疏解之法。 千年前,他第一次夢遺,也是嚇了一跳。后來去藏書閣查閱書籍,才明白了一些。但是看到書上那些露骨的插圖,他覺得很羞恥,只匆匆看了兩眼就放下了。 后來,他也試過用手緩解欲望,但總不得要領。他深思熟慮過,他并沒有和哪位仙子結為道侶的打算,也不打算繁育子嗣,所以每次情欲來臨時,干脆用靈力化去。 久而久之,他的欲望越來越少,倒也得了個清凈自在。 只是他并不想元白和自己一樣,他期盼著元白有另一番精彩的人生,期盼著他找到心愛之人,期盼著他有自己的孩子,有更多的快樂。 最終他只好開口對元白說:“你用手撫慰那處,就能疏解欲望。其他的你到藏書閣去看吧?!?/br> 說完晏清歌就離開了。 回想起這件事,兩人都覺得有些好笑。元白輕輕地說:“師尊只讓我去看書,可是又不跟我說清楚看什么書,弟子一直都是靠洗冷水澡疏解的?!?/br> 元白確實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那天以后,他偷偷溜去藏書閣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連帶著男女歡好的春宮圖。 只要把春宮圖上的男女,想象成他和師尊,每次都能射好多。只是他不知道原來男子也可以zuoai,后悔當年應該多在藏書閣轉轉,學習一些男子歡愛的奇技yin巧。 晏清歌聽到元白的抱怨,以為是自己的疏忽,有些歉意地說:“小白,是師尊沒有解釋清楚,等回去以后,師尊去藏書閣為你找一些學習的書籍。” “不要等回去了,師尊這么厲害,一定知道怎么做的?,F(xiàn)在就教教弟子吧!”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腰帶,拉住晏清歌的右手,往里探去。 等晏清歌反應過來元白在做什么時,臉色漲紅得像一只煮熟的蝦子。他難以置信,自己手里竟然握著弟子的欲根。那東西又粗又長,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柱身guntang熾熱,青筋虬結,還能感受到突突的血管在跳動。 他想要抽開手,但是被元白緊緊拉住,移動不開分毫?!靶“祝旆攀?!”他忍不住低聲呵斥。 元白已經(jīng)忍不住了,師尊的手掌柔軟細膩,常年練劍覆有一層薄繭。溫暖濕潤的掌心摩擦著他的jiba,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想要狠狠抽插的念頭。 他委屈地說:“師尊,我真的好難受,師尊幫幫我,教教我,就這一次,好不好?” 晏清歌很是糾結,他知道元白在沂水中泡了那么久,欲望一直不得疏解,肯定很難受。而且確實是他沒有教導元白這方面的知識,是他的失職。 但是要他握著弟子的欲根,做出那些yin蕩的事情,他很難過自己心里那一關。 元白不等他思考出個所以然來,直接用手掌覆在晏清歌的手背上,緩緩擼動起來。 晏清歌掙扎起來:“小白,放手,別這樣!這樣是不對的!” 元白右手動作不停,左手快速解開晏清歌的腰帶,探進去準確地握住了晏清歌的命根,晏清歌頓時僵住了。 晏清歌不想承認,他之所以掙扎,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也有感覺了。握著元白那樣生機勃勃的欲根,他自己的分身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怎么可以讓元白發(fā)現(xiàn)這樣不堪的自己。 “師尊也硬了,師尊是不是怪小白只顧著自己享受,不幫師尊疏解?!闭f完就按照和自己相同的頻率,擼動起晏清歌的分身。 晏清歌被人握著最私密的地方,這人還是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弟子,心中羞恥萬分。但身體卻前所未有的興奮,他軟了身子,紅唇微啟,急速地往外呼著熱氣。 元白的手掌比他還要大一點,溫暖干燥,牢牢地握住他的莖身,沒有潤滑的快速摩擦帶來一絲痛感。 但很快,他的分身頂端流出了液體,沾濕了元白的掌心,沾濕了整根柱身,撫弄的時候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摩擦聲。 好羞恥,好yin穢。 晏清歌的腦子暈暈乎乎,感覺自己被架在燒烤架上烘烤,在烈日下灼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和元白的手上。 但是很快,晏清歌恢復了一絲清明,他驚恐地開口:“小白……小白,別動了……我不行了,要射……真的,真的要射了!” “師尊等我,我們一起射?!?/br> 元白用手指按住晏清歌guitou上的小孔,那里已經(jīng)分泌了大量液體,但是現(xiàn)在卻被堵住了。 堵住了。怎么辦。好想射出來。 “小白,快把手拿開……難受?!标糖甯杪曇纛澏?,竟隱隱帶著一絲哭腔。 元白翻過身,將晏清歌壓在身下,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然后將兩人的分身握在一起摩擦。 兩根顏色粉嫩漲紅的roubang緊緊貼住,只是其中一根更大了幾圈,guitou微微上翹,像一個彎鉤,但并不猙獰。 元白挺動著身體,把晏清歌撞得一晃一晃的。他感覺自己像是抓著一根浮木,漂在大海里。 晏清歌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身體微微抽搐,瀕臨高潮,但元白的手指牢牢地按住他的孔眼,他射不出來,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師尊,是不是想射?”元白俯下身在晏清歌耳邊蠱惑地說,“可是弟子射不出來,弟子想摸一下師尊的奶頭,然后和師尊一起射,好不好?” 晏清歌根本沒聽清元白在說什么,也沒有力氣深入思考元白的話了,只是胡亂地點著頭。聲音帶著哭腔:“嗯……小白,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