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兇手3(重口慎入:圣水澆臉調(diào)教/奴隸乞求喝尿/改造大奶yin娃/控制排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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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咳、咳……” 在Piss的建議下,尤金放棄了小便池,他把高揚的yinjing對準了我,隨后,渾黃的、sao臭的尿液澆了我滿頭滿臉,而我被困在奴隸箱中,無處躲避。 我的發(fā)尾上、睫毛上都掛滿了尿滴,我不住地嗆咳著,鼻腔內(nèi)滿是尤金的、排泄的味道。 而與此同時,尤金只是近乎冷酷地看著我,仿佛我只是一件不趁手的便器,在他的胯下,Piss正在虔誠地卷動著舌頭,吮吸干凈馬眼處的、殘留的尿滴。 “這才是奴隸應(yīng)有的樣子……Asshole,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教訓(xùn),之后你要練習(xí)適應(yīng)這種味道,直至,喜歡上它為止?!?/br> 17 尤金剝奪了我飲水的權(quán)利。 迎新晚會后的假期給了尤金折磨我的機會。我被鎖在莊園的盥洗室內(nèi)的坐便器旁邊,脖頸處的項圈被無限收緊,讓我只能保持著一種挺直的跪姿,然而比起身體的僵硬,更不能忍受的是脫水帶來的、極度的渴水感。那種仿佛被炙干的痛苦,讓我竟然連尤金在使用坐便器后、聽到?jīng)_水聲時,都隱隱地產(chǎn)生了渴望。 只要……一口水就好。 尤金又在使用盥洗室了。Piss正跪在他的面前,乖巧地舔舐著他的yinjing——尤金似乎越來越頻繁地使用他,而我悲哀地發(fā)現(xiàn),我開始在意這件事了。 閃動著金黃色的尿液,如拋物線般高高地落入Piss大張的口中,喉結(jié)快速地滾動,“咕嘟、咕嘟”的近乎夸張的吞咽聲,明明是極致的羞辱,我卻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如果……能夠喝到一點尤金的尿液的話,就不會這么痛苦了吧。 脫水產(chǎn)生的幻覺,讓我主動地代入了Piss的角色,只要一點點、金黃色的尿液,也許就能夠撫慰體內(nèi)叫囂著的焦灼了—— “Asshole,給我舔干凈。” 我抬起眼。眼前的,是能夠延續(xù)我生命的、珍貴的尿滴。 18 “Asshole,你很賣力呢……” 尤金的手搭在我的頭頂,我貪婪地吮吸著柱身殘留的尿液,然而杯水車薪的殘尿,讓我?guī)缀醣粺o法滿足的焦灼感吞噬。 “不、不……” 被清理干凈的尤金推開了我。即便連馬眼處都被我舔舐的干燥起來,我還是近乎崩潰地如此喃喃道。 “再、再尿……尿、尿到我的嘴里……” 那種甘露般的,能夠拯救我即將枯竭的生命的尿液……只要再一泡,不,哪怕只要再一滴也好…… “呵……” 尤金抬起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冰冷的眼眸,有種攝人心魄的殘酷。 “你在命令我嗎?Asshole?” 在短短的、為奴的數(shù)月后,最初的悖逆已經(jīng)被完全地消解,我仰望著尤金,嘴里囁嚅著,卻無法真正地說出口。 “看來你還是沒有成為奴隸的覺悟啊……” Piss來到尤金的身后,他開始新一輪的服侍,被刻意拉伸過的、柔軟而靈巧的粉嫩舌頭,正在鉆入尤金的肛門,細心而周到地按摩著內(nèi)壁。 尤金的指尖撫過我干裂的嘴唇,沾上了點滴的血漬,他微微地蹙眉,我竟然開始害怕起來,伸出舌頭,溫馴地為他舔去了這滴污穢。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舌頭的討好,眼神也略有一絲輕微的松動: “乞求我的寬恕吧,Asshole,為你過去對我的冒犯……” 難道我……真的冒犯了尤金嗎? 明明是他殺了喬安,又逼迫我成為了他的奴隸—— 雖然的確是我,失手打碎了那件價值連城的藝術(shù)品。 “還是不愿意嗎?” 我下意識地吞咽起口水,卻只能感受到仿佛沙礫摩擦般的干涸。 “Asshole,你有多久沒有見到許婼了?你難道,不想見到她嗎?” 許婼…… 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我這個無能的哥哥拖累了她的話,說不定她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夢想,而不用辛苦地替我償還虧欠尤金的債務(wù)—— 女仆咖啡廳的薪水,甚至還抵不上利息的零頭。 她還在徒勞地等待著我這個沒用的哥哥…… “我、我乞求你的原諒……” “還是這種態(tài)度嗎?” 尤金冷冷地打斷我。他似乎對我失去了耐心。他踢開了還在小意地服侍他的Piss,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不、不……主、主人……” 那種被拋棄的、像是死物般的絕望感在一瞬間把我吞沒。我向前掙扎著,鎖鏈“啪嗒”被打開,我匍匐在主人的腳下,親吻著他的鞋面。 19 “唔、唔,好、好棒,Asshole喜歡主人的大roubang……” 正在全速前行的海陸車內(nèi),我的雙腿分開,跪坐在主人的寶具上,主動地、不斷地上下taonong著。主人的手伸向了我的右胸,捏弄起我腫脹的、如同大拇指甲蓋大小的奶頭——這是被主人格外寵愛著的地方,調(diào)教師注射了特制的、液態(tài)的仿生材質(zhì),把我的胸變成了比女性還要豐滿的rufang。 不對,是奶子。 主人說,這不是rufang,是Asshole的,yin蕩的、用來勾引主人的奶子。 “屁、屁眼……癢、癢……讓Piss舔、舔……” 就算被主人cao干著屁眼,仿佛深入骨髓的、無時無刻不在的瘙癢也無法止住。主人稍稍地向上頂了頂,把我cao出高亢的呻吟聲,隨后對Piss吩咐道: “給Asshole舔肛?!?/br> 因為我的悖逆,主人曾經(jīng)收回了對我的寵愛——被當作人rou尿壺,在床笫間服侍主人與Piss交合處的噩夢,我再也不要回去了。 “唔、唔!主、主人……rou、roubang,再、再cao進去……Asshole想、想要更多……” 即便有了Piss的舔肛,我還是止不住地想要更多——那種被主人roubang填滿的、無與倫比的安全感,仿佛此生的夢想已經(jīng)得償。 “已經(jīng)全部進去了……Asshole,你下面這張貪吃的小嘴,已經(jīng)連主人的睪丸都吞進去了呢……” “求、求主人……寵、寵一寵前、前面……Asshole的小、小jiba……射、射不出來……” 前列腺被控制器摩擦的、近乎滅頂?shù)目旄校屛业臏喩矶奸_始抽搐。主人的另一只手覆上了我已經(jīng)“流起淚來”的yinjing,又揉弄起我的兩顆萎縮的rou球—— 因為控制器的束縛,我的睪丸已經(jīng)失去了應(yīng)有的功能,我不會再有后代。我現(xiàn)在射出的,多是抑制不住的尿液,和清水一般的、無用的yin液。 “不可以哦……” 不出所料地被拒絕。主人只會在他最后一次射精時,才會稍稍地接觸對我下體的控制——但是只能選擇一樣,射精或者射尿,他不會讓我同時滿足。 至于選擇哪一樣,那是主人的權(quán)利。有時候他會慈悲地允許我交替地射出,而更多的時候,卻是無序的、隨機的確定。 這就使我一側(cè)連續(xù)地射出血來,而另一側(cè)卻憋漲得近乎炸裂。 而在這錯亂的、顛倒的欲望中,我只能更加努力地搖擺腰肢,以求得下一次的、主人的寵幸與賜精。 20 又是一堂實驗課。 我與Piss跪在主人專用的盥洗室中,靜靜地恭候著主人的到來。 Piss用一種嫉妒的、近乎恨意的眼神盯著我。我沒有被裝進奴隸箱,主人恩賜我穿了一種特制的乳膠衣,它緊緊地貼合著我的rou體,勾勒出男女同體的、變態(tài)的輪廓—— 一對接近G罩杯的奶子,兩顆肥大到y(tǒng)in蕩的奶頭,還有一根向后彎折、插入我自己屁眼里的小jiba。 “怪物……” Piss的聲音傳來, “只是因為主人的寵愛,就能夠受到這么多的優(yōu)待……越來越像怪物……” 我抬起頭,Piss的眼神滿是挑釁。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機器人,它似乎還在計算要不要介入我和Piss之間。 “……明明一開始,主人選中的就是我……” Piss喃喃道。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斥著不甘與怨恨。他仿佛忘記了為人的本能,沒有站起,而是一步又一步地朝我爬來。 “你……” 因為之前對主人的悖逆,即便不被奴隸箱束縛,我的手腳也被桎梏起來。我抬起頭,想向機器人求救—— 然而那象征著機器人靈魂的、它眼中幽幽的熒光,竟然消失了。 Piss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面前。他已經(jīng)扼住了我的喉嚨。他平時看起來這么的柔弱,卻爆發(fā)出了強勁的、讓我的頸骨斷裂的力量。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