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兇手5(公開暴露梗/大rou御姐梗/擴張尿道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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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不久之后,身著軍服的軍部最高元帥,在侍從官們的簇?fù)硐?,快步走進大廳。 兩側(cè)的仆人和侍從們齊齊地鞠躬致敬。元帥大人有著一雙與主人一樣的、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睛,白金色的頭發(fā)梳起、盤成了端莊的發(fā)髻。 “……咔、咔?!?/br> 軍靴在我的面前停下。強大的威壓使我低下頭去,生怕冒犯這個Alpha星球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 教導(dǎo)鞭呼嘯而過,擊打在我腫脹的奶頭上,我仍然保持著雙手托奶的姿勢,教導(dǎo)鞭點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 “你就是許諾?” 出乎我的意料,主人的母親并沒有使用我的奴隸編號,而是用我以前的名字稱呼我。 “是、是的?!?/br> 我回答道。 調(diào)教師向元帥大人奉上教導(dǎo)鞭。她接了過去,點了點我的奶子—— “這是尤金做的?” “是、是的?!?/br> 鞭尾掃過奶子上反復(fù)疊加的傷痕。主人的母親抬起手來,身后的一位侍從官上前,向她報告道: “最近少爺喜歡上了您新送給他的Pussy,聽說這個Asshole得罪了Pussy,所以……” 侍從官突然噤聲。 “你不了解尤金,” 元帥大人用教導(dǎo)鞭點著我的嘴唇。她的眸光漸冷,唇角卻慢慢地勾起, “告訴尤金,既然他不喜歡這個A……不重要的奴隸,那么我就要使用他了?!?/br> 33 我瞪大了眼睛。 這種被當(dāng)成rou玩具,被母子輪流褻玩的羞辱,讓我難以接受——然而我的意志并不重要,調(diào)教師給我戴上口枷,把我送進了莊園內(nèi)最高的所在。 臥室內(nèi)已經(jīng)跪著數(shù)名元帥大人的寵奴——他們有著勻稱而結(jié)實的rou體,與我一樣的是,他們也有一對肥白的奶子。 侍從官們扶著元帥大人走出浴室。主人的母親披著一件睡袍,來到貴妃榻上,枕著一位侍從官的大腿臥下。 “大、大人……請不要……” 那位侍從官看起來非常年輕。他靈巧的雙手正在為元帥大人按摩,然而軍服嚴(yán)謹(jǐn)?shù)那敖笠呀?jīng)被元帥大人解開,襯衣之下的春光一目了然—— 元帥大人的指尖正在不斷地?fù)芘穷w楚楚可憐的奶頭,隨著奶頭慢慢地挺立,侍從官的呼吸也漸漸地粗重起來。 “Dick(渣胖注:小jiba)……” 元帥大人打開了胯間。一個被喚到編號的奴隸快速地爬到了貴妃榻前,不等她的吩咐,就伸出舌頭,服侍起那根不輸任何男性的、布滿了紫紅色遒勁血管的陰蒂來。 銀河紀(jì)年,在自由生物科技集團的加持之下,人類已經(jīng)突破了性別這一天然的界限——女性可以選擇重塑自己的性器官,只要做一個小小的手術(shù)。 “Dick,你這下流的舌頭,真是讓我怎么也使用不夠呢……” Dick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元帥大人的心思顯然用在了年輕的侍從官已經(jīng)裸露的胸膛上,Dick作為奴隸,只不過是一個助興的rou玩具。 “請、請不要摸、摸那里……唔、唔!” 年輕的侍從官試圖捂住自己的下體。然而其他的侍從官已經(jīng)來到他的身后,制服了他掃興的雙手。元帥大人拉下他的褲鏈,掏出了青澀的、半硬的yinjing。 “擴張吧?!?/br> 元帥大人起身。侍從官被拖下貴妃榻,他的軍服邋遢地掛在身上——已經(jīng)大開的外套與襯衣,還有只褪到大腿根部、褲鏈卡住了睪丸的軍褲。 戴上手套后的調(diào)教師一手拿起了主人裝在我尿道里的、那種特制的橡膠棒,一手握住年輕的侍從官的yinjing,快速地刺激它堅挺起來,隨后將橡膠棒對準(zhǔn)侍從官的馬眼,深深地插了進去、直到完全地沒入其中。 “啊、啊啊……大、大人,饒、饒了我……” 元帥大人輕挑了蛾眉,立刻就有侍從官給他戴上了口枷。 音樂響起。 橡膠棒輕緩而堅定地膨脹起來,和著音樂的旋律,年輕的侍從官滿面痛楚,冷汗浸濕了他的、厚實的軍服外套。 “……如果不是這張漂亮的臉蛋,我為什么要選擇平民出身的你,來當(dāng)我的侍從官呢?” 我看著這位年輕的侍從官。 也許他以為是堅忍與勤奮讓他被最高元帥看重,從而平步青云成為了侍從官,卻沒有想到元帥大人在意的,只是他漂亮的臉蛋和美好的rou體。 “他們會教給你服侍我的規(guī)矩……” 元帥大人話鋒一轉(zhuǎn),忽地看向了我,眼神凌厲起來, “怎么,尤金還沒有回來嗎?” 主人還在學(xué)校,他怎么可能會現(xiàn)在回來呢? 沒有人敢于應(yīng)答。 元帥大人用指節(jié)輕輕地叩擊了一下茶幾,全息投影展開。莊園的大門處,主人的海陸車正在疾速地駛?cè)搿?/br> “哼,我就知道……” 她注視著全息投影,仿佛自嘲般地低語道, “這個孩子,實在太像我了?!?/br> 34 “許諾,你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尤金的時候嗎?” 元帥大人示意我爬上前去。 她抬起手。 剛才還是圓潤的指甲,此刻卻如最鋒利的刀一般,瞬間割開了我的喉嚨。 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 曾經(jīng)被Piss扼住脖頸的窒息感再次襲來。鮮血噴涌而出,飛濺在元帥大人美麗的臉上,顯出妖冶的詭異來。 我想說點什么。 但是我只能發(fā)出瀕死的氣息聲。我癱軟了下來,倒在了她的腳邊。 “或者,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嗎?” 35 “許諾,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嗎?” 這句話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那個封存已久的、潘多拉的魔盒。 那天,在那個小男孩離開后不久,我們的父母就回來了。然而他們沒有像往常那樣帶回我跟許婼最喜歡的點心。 我從未見過他們?nèi)绱私辜薄?/br> “許諾,帶上許婼,我們現(xiàn)在就要離開這里?!?/br> “為什么?” 我和許婼非常喜歡這里,我們甚至已經(jīng)有了朋友。 “快來不及了,飛行器馬上就到,找到許婼,我們馬上……” 父親轟然倒地,他的腦門處多了一個血窟窿。我手腳并用地向樓上跑去,卻見許婼坐在母親旁邊,鮮血如注,從母親的胸口流出。 “許、許諾……” 我握住了母親的手。母親交給了我一個定位器,說出了最后一句話, “帶上許婼,快、快逃……” 36 我和許婼回頭望了那座別墅一眼。漫天的大火中,曾經(jīng)給予我們無限歡樂的花園轉(zhuǎn)瞬間變成了焦土。 我們成為了孤兒。 我?guī)еS婼跟隨定位器的指引一路流浪,直到來到一座孤兒院的門口。 那是一個明媚的午后。我和許婼已經(jīng)饑腸轆轆,我用力地敲了敲那扇生銹的金屬門。 “有人嗎?” 金屬門緩緩地打開。里面走出了一位奶奶,她牽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我們。 “你們一路過來,一定很辛苦吧……” 那位奶奶就是孤兒院的院長。她聽說了我和許婼的遭遇,就邀請我們住了下來,還向我們介紹起身邊的小女孩來—— “我叫喬安,” 小女孩停止了打量,主動地向我們介紹起了自己, “我就知道,你們跟我是一類人。” 37 塵封的、潘多拉的魔盒被重啟。然而時間不可溯洄,一切都還在繼續(xù)。主人沖了進來,他跪倒在我的身邊,一邊按壓著為我止血,一邊對元帥大人怒吼道, “我已經(jīng)跟他保持距離了!管家、女仆和Pussy,他們難道不都告訴您了嗎!” 主人的話…… 是什么意思呢? 極度的缺氧使我的腦袋昏沉起來。我掙扎著睜開眼,主人露出了溫柔的表情,就像最初那樣。 “你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自己!如果不是你的母親,從上次喬安的事情開始,你就要接受軍部的調(diào)查了……” 又是喬安嗎? “……尤金,放開許諾吧。他早就應(yīng)該知道,他跟喬安,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世界的顏色正在紛紛剝落。連主人寶藍(lán)色的眼眸也只剩下了灰色。在黑白的天地間,出現(xiàn)了一只斑斕的蜥蜴,朝著我蹣跚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