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夢見好友了,與弟弟zuoai泄欲(微h)
他又夢到了,那一場球賽。 周平肆熟練的運球,越過對方中鋒。他看向沈越,小麥色的臉揚起笑容。 沈越意會接球,將球傳至防守隊員背后空當。他快速切入,伸手攔下,在沈越的掩護下進了球。 在一片歡呼聲中,他們默契擊掌。和每一場勝利一樣。不,他最后握住了周平肆的手掌,周平肆疑惑地與他對視一眼,夢中,沈越只是淺淡地彎了彎嘴角,將手松開。 場景一轉(zhuǎn)到了更衣室,他看見周平肆背對著他找衣服。他剛清洗完,只在腰間松松垮垮地圍了一個浴巾,水珠從頭發(fā)絲滴落,順著背滑下,隱入丘壑之間。 “誒,你怎么不回我了?我周末去你家,你幫我復(fù)習(xí)功課啊,馬上期末了。”周平肆半天沒聽到他的回答,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沈越狼狽地移開視線,“沒什么。”他把衣服收拾好,斂下眉目,嗓音低啞地說,“好,剛好阿姨出國陪父親了,家里只有我和常盼?!?/br> 雖然只有一眼,可是還是鮮明入目,周平肆的胸膛沒有怎么曬過,膚色與手臂不一樣的白皙,兩顆乳尖是粉紅色的,點綴一般,他幾乎不敢再看一眼,也許下一秒他就會失態(tài)。 -- 沈越睜開眼,神色不復(fù)往常的鎮(zhèn)定,他煩躁地用胳膊擋住陽光,內(nèi)心有一個聲音對他反復(fù)說,“沈越,你完了,喜歡上誰不好,為什么是自己的發(fā)小?!?/br> 胯下的欲望早已蘇醒,他隨手拿了一條內(nèi)褲,走進浴室沖涼。但是即使是冷水,也無法澆滅他內(nèi)心的躁動,他伸手擼動自己的欲望,腦海浮現(xiàn)的是周平肆的笑靨。 周平肆生得好,長相隨了他英俊短命的爸爸,卻不硬朗,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偏偏唇若涂脂,好像端莊俊朗的修士衣衫未縷,引得人浮想翩翩。 沈越在廁所呆了半天,欲望還未消退,性器反而更加的硬。見狀,他只好作罷,圍了一圈浴巾走出浴室,看見常盼站在他房間內(nèi),穿著校服,看著他欲言又止。 “有事?”他挑眉問常盼,語氣毫不客氣。 常盼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父親在沈越母親去世后再也沒有結(jié)過婚,只是后來周盼母親找上門來,于是母子二人住進了沈家。 在法律上,常盼并不是他的弟弟,他也不愿直面父親不忠的罪證。 母子二人在沈家的地位其實很尷尬,常盼爬上沈越的床后,也并為他們的生活改善太多。 “......哥哥,你前天的襯衫......我洗干凈了?!?/br> 常盼緊張地攥緊衣擺,手上提的紙袋子里是前天晚上沈越落在他房間的衣服。 “嗯?!彼囊暰€在常盼臉上一掠而過,頓了頓又吩咐,“你今晚來我房間?!?/br> 這張臉和沈越太像了,偏陰柔的長相。秋波眉下一雙盈盈的桃花眼,風情萬千。很難提出質(zhì)疑,沈越和常盼確實是同一個父親的孩子。 --- 他的欲望高漲,只是顧及常盼還要上早課,勉強忍耐一天光景。晚上常盼剛洗完澡,自覺敲門進了沈越房間。 他們的性沒有絲毫愛與憐,純粹是野獸在釋放自身的欲望。 沈越不喜歡在zuoai時開燈。 今夜無月,沈越輕車熟路地愛撫常盼的青澀的身軀。他們還不太契合,即使他們已經(jīng)上過無數(shù)次床了。 沈越伸手輕捻常盼的乳尖,這是他少見的溫柔時刻。他俯下身舔吮常盼的乳,腦子里卻無法遏制的想起周平肆粉嫩的奶頭,欲望像被潑上一桶汽油愈燃愈烈。 如果身下雌伏的是周平肆...... 耳邊的呻吟喚回他的神智,沈越內(nèi)心無端煩躁,草草將兩只手指深入擴張。 這可苦了常盼。他盡力放松自己,身下性器軟了半分,也只好親手挑逗,喚醒自身性欲。他察覺沈越內(nèi)心也許不太平靜,舉止中毛躁,但是卻仍沒有開口讓他回去。 常盼閉眼默默承受。這是他與異母兄長的一場交易,換得他們母子二人在沈家的安穩(wěn),他認為這還是很劃算的一門交易。 待菊xue柔軟幾分,沈越深深進入。腸rou柔順地包裹著碩長的孽根,一瞬間沈越低吼出聲。 就像有無數(shù)的嘴吸吮著他,常盼的身體容納下他。沈越的性器恰好戳中他的前列腺。于是常盼才略顯疲憊,立馬被刺激得驚喘出聲,他難耐地咬著嘴唇,盡可能不發(fā)出太大的聲響。 兄弟luanlun,這么勁爆的丑聞如果被發(fā)現(xiàn),也許等待自己和母親的,只有掃地出門,他不愿。 這點小動作沈越并沒有太在意,本質(zhì)來說,只要他爽了即可,他并不在意對方的感受。 他抽出,再挺腰插入,漸漸的常盼也入了佳境,腸xue內(nèi)分泌出汁水,順著他們的交合沾染得到處都是。房間內(nèi)一時全是rou體相撞的聲音。 常盼的臀部一次又一次被動撞擊他的恥骨,粗硬的恥毛摩挲他的臀rou,現(xiàn)下已經(jīng)一片通紅了。 深夜,烏云被刮起的風吹散,月亮露了出來。常盼的臉清晰可見,他深陷在欲望之中,一雙眼水波漣漣,呼吸急促地攬著兄長的脖子,擊起的乳尖緊貼沈越。 宛如照一張干凈的鏡子,沈越的臉與常盼的臉相貼。只是一個面帶潮紅宛如雨后海棠,另一個卻冷靜自持,不為所動。 又一次高潮中,常盼體內(nèi)的腸rou絞緊,沈越也順勢釋放了自己。常盼默默承受內(nèi)射,高潮過后,身體更加敏感,他眼一翻暈死了小一段時間。 待他悠悠轉(zhuǎn)醒,其實時間也只過去了幾分鐘。沈越坐在一旁,目光凝視黑暗中的某處,絲毫不理會常盼是否醒來。 常盼動了動身子,趁著月色的掩護,在沉睡的別墅中悄悄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