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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的房中術(shù)與美人在線閱讀 - 雙腿酸軟。今晚雖然不持久,但是射得很劇烈,那一聲恍恍惚惚的

雙腿酸軟。今晚雖然不持久,但是射得很劇烈,那一聲恍恍惚惚的

    我今年高三,表妹高二,和我在一個學(xué)校。這兩天表妹發(fā)燒在家,我今天下午放學(xué)后去看她。到她家時她剛從醫(yī)院打完針回來,還在睡覺,不過我一去她就醒了,見我就笑。

    大姑進(jìn)來說了幾句話,叫表妹起床刷牙洗臉啊什么的,她就是不肯起來,大姑拗不過她,就去做晚飯了。我坐著陪她聊了一會天,她說覺得熱。她是蓋著厚棉被的,我說沒辦法啊,就是要捂出汗才能退燒,你要不舒服就換件衣服吧。然后她臉好像紅了一下,說她現(xiàn)在里面就穿內(nèi)衣了。我聽了不免也有點臉紅心跳,我和表妹屬于那種什么話都能說的人,但是好像也沒那么曖昧過。

    我看見枕頭旁邊有一條干毛巾,可能是拿來擦汗的,就說那你把汗擦一擦吧,捂著濕濕的容易著涼,我出去一下。她說她不敢動,怕一動風(fēng)就會灌進(jìn)來。我說那叫大姑來給你擦,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跳已經(jīng)很厲害了,說完以后,坐著也沒動。表妹也不說話,眼睛直直看前面。我頭腦一熱,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說:要不我?guī)湍悴粒?/br>
    表妹還是不說話,過了一會,我正想說我是開玩笑的,就聽見她似乎小聲地“嗯”了一聲。聲音很小很小,小到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又不敢再問,怕一問她又說不,于是連忙拿過那條毛巾,心里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

    我把毛巾攤在手上,伸進(jìn)被窩里。手一伸進(jìn)去,頓時感到一股熱氣。我坐得比較靠前,先碰到了表妹的腹部,手摸上去,很燙,隔著毛巾都感覺得到。我來回擦了幾下,手掌沿似乎隱隱約約碰到了她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臉,擦完腹部又擦她的腰,然后就不知道該往哪里擦了。心里緊張地想,要不要擦她的胸?算不算是名正言順?我試著動動手,假裝無意地從下面碰了一下表妹的胸,她微微動了動,但是沒有說話。這算是默認(rèn)了嗎?我一壯膽,手就摸上去了。

    表妹沒有動,我不敢看她,心突突直跳。手里傳來的觸感讓我一陣暈眩,雖然我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胸了,這次還隔著毛巾,但是那感覺……不知道怎么形容,表妹的胸不算大,但是非常軟,而且很熱,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我的手一動也不敢動,在她的胸上停留了兩三秒鐘,就連忙收了回來。

    我很怕大姑會進(jìn)來,但又想大姑走過來總會有腳步聲的。表妹呢?她會覺得我流氓嗎,她嘴上一定不會說,但是心里可能會想……那怎么辦?我拿著毛巾發(fā)了一會呆,表妹忽然說: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我一聽她這么說,臉都要燒起來了,就說好,低頭把毛巾給她,心想完了,以后再也沒臉見她了。表妹拿過毛巾,似乎看了我一下(我沒敢看她),又小聲地說了句:你都不幫我擦……

    我一愣,原來她是怪我不給她擦,不是怪我摸了她的胸嗎?我抬頭看她,她臉明顯紅了,見我抬頭,忙把頭轉(zhuǎn)到一邊。我的心一跳,她臉上那表情,絕對是羞澀的表情。她剛才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呢?我已經(jīng)摸了她的胸了,她還讓我給她擦,難道是在暗示我可以摸?甚至可以……揉?

    我腦子里想著,不由得開始有些生理反應(yīng)了,我有點窘迫地夾緊了腿,問表妹:那……還要我擦嗎?表妹小聲說:隨便。我心里一陣激動,她果然是默許了。于是我又拿過毛巾,伸進(jìn)去。這次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把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擦了,真的好軟。我真想把手全部伸進(jìn)去,連胸罩里面的也擦了,但又想到里面就是她的rutou,那樣就太出格了,于是沒有伸進(jìn)去。

    擦完胸,我又把表妹的背和腿也擦了。擦腿時,緊張得全身都有些發(fā)抖,不知道表妹有沒有看出來。我也不敢擦得太往上,只到膝蓋往上一點就不敢再上了,盡管我可以感覺到腿里面很濕很熱,但是再上去,手背就會碰到皮膚了。

    擦完,我的小didi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心里面羞愧無比,覺得像是luanlun了一樣。 直到大姑說可以吃飯了,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間。

    從表妹家回來后,心里還是一直在想著在她床上發(fā)生的事情。回想起來,就像是做夢一樣,我居然摸了表妹的胸!不僅摸了,而且手還在上面摩擦了!我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溫,那種溫?zé)帷⑸踔翣C手的感覺,那種柔軟、彈性的觸感,居然是來自表妹……

    我一面斥責(zé)自己,一面又無法自拔地回味著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幕幕。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想象著表妹的臉,在浴室里ziwei了。

    射出來后,羞恥感如潮水般席卷著我的全身。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呆,心里涌上一陣恐慌:我居然,對表妹,產(chǎn)生了如此強烈的非分之想!

    我和表妹年紀(jì)相差不到一歲,家里離得近,雖然我們說不上是從小玩到大,但也很算很親的了。而且她高中又和我同校,有時爸爸送我上學(xué)就會帶她一起,所以她常在我家吃飯。我偶爾也上她家吃飯,大姑丈不常在家,有時爸媽懶得做飯了,我就去跟她和大姑一起吃。

    很小的時候,我還時常跟表妹一起睡,我們還一起洗過澡。有一張照片,爸爸拍的,就是我和她光屁股的照片,就在我家里拍的。表妹好幾次說要扔掉,我都不讓。長大一點以后,相互之間矜持了些,不過還是無話不談。表妹很喜歡打聽我的事情,比如我交女朋友,第一次接吻,諸如此類的事情,她都喜歡問。

    上高中以后,尤其是高二以后,表妹身上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身材變得窈窕了,膚色也變好了,頭發(fā)和穿著也開始變了,以前她是扎馬尾的,現(xiàn)在頭發(fā)剪短了一些,而且披下來,剛到肩。我和她幾乎每天都見,所以一直也沒覺得她有什么變化,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的畢業(yè)照,才忽然發(fā)現(xiàn),她跟那時相比,幾乎已經(jīng)變了一個人,用一個詞概括就是,變得有“女人味”了。

    我大概就是從那天起,開始對表妹產(chǎn)生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開始并不明顯,直到有一次,我和她之間,發(fā)生了我們自長大以后的第一次肌膚之親?!∧谴挝覀冏职值能?,忘了是去哪了,mama坐前面,我、她、大姑和姑丈四個人擠在后座。一路上我跟她都緊緊地挨在一起,那時是夏天,兩人都穿著短褲。雖然我把身體往前傾,盡量避免和她接觸,但是腿卻挪不開,還是緊緊貼在一起,不停摩擦。我當(dāng)時就勃起了,第一次,對表妹。

    從那次之后,我對表妹的關(guān)注日益明顯。我會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她喜歡什么顏色,喜歡聽誰的歌,等等。上學(xué)期我有了女朋友,但是對表妹的關(guān)注卻沒有減少,有時還會自覺不自覺地拿女朋友和表妹比較(我原來都沒意識到這一點,寫到這里才想起來,我還是經(jīng)常對比她們的)。

    但盡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們之間都再也沒有過什么曖昧的行為。好像是突然之間,我就摸了她的胸。我以前絕對想都沒有想過,不是不敢想,是完全沒有產(chǎn)生過類似的念頭。但昨晚一切卻又發(fā)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讓我?guī)筒?,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沖動,就摸了。她沒有躲避,也沒有責(zé)怪,甚至還臉紅了……而且仔細(xì)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勵我摸她的。

    難道……她也喜歡我?

    有一點,似乎也能說明問題:表妹算是長得挺漂亮了,可是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過一個男朋友。

    ……如果她真的也喜歡我呢?我們能發(fā)展下去嗎?

    我雖然已經(jīng)不是處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樣,卻還是讓我無比的緊張和羞愧。再往下發(fā)展,再往下發(fā)展就成luanlun了??!難道我要和表妹……

    今天起得很晚,起來后刷牙洗臉,拿毛巾。一拿著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浮現(xiàn)在眼前。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會兒告訴自己不能和表妹發(fā)生感情,一會兒又嘲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歡我,只是我一廂情愿的yy而已。她臉是紅了,但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胸哪個女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何況我還是她哥……

    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剎那間又被顛覆了。我胡亂地洗完臉,心亂如麻。怎么辦?我禁不住地想她,無法自制?;氐椒块g,坐在床上發(fā)了一下呆,決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許見到她,我這些自我折磨的念頭就會灰飛煙滅了。

    去之前先打個電話,聽著那邊傳來的“嘟嘟……”聲,竟然緊張得不能自已,像是初中的時候打給初戀女朋友一樣,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辦?如果是表妹接怎么辦?還好,電話接起來,是大姑,說她們正準(zhǔn)備出門去醫(yī)院呢。我的心一陣放松,哦了一聲,寒暄了幾句,正要掛,大姑又說,你上午有沒有事?沒事的話你也過來吧,正好我等會去買菜,你幫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說,表妹單名一個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我連早飯都沒吃就奔到醫(yī)院,緊張得像電視劇里趕著去見最后一面似的。到了醫(yī)院,到一樓注射室,找了幾間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摟著她的肩膀,正要準(zhǔn)備扎針??匆娢襾?,表妹高興地叫了一聲“哥!”,像見到了救星似的。

    給她打針的護士大媽看了我一眼,對大姑笑道:也是你兒子???有福啊。大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護士又對表妹說,別怕別怕啊,你哥也來幫你打氣了。大姑笑表妹說,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還怕什么。表妹有點委屈,說,昨天扎得疼。那護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點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樣。

    表妹的血管很細(xì),只有淡淡的一絲藍(lán)色,不過那個護士大媽還是很熟練地扎了進(jìn)去,一針見血。扎完固定好針頭,那護士問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一點都不疼,阿姨你真厲害,以后我天天讓你扎。那護士和大姑都笑起來,大姑說,你最后一天的針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認(rèn)識這里的一個主任醫(yī)生,于是讓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張小床,就讓表妹躺著吊針,大姑坐在床邊跟她說話,我就在旁邊尷尬地站著,偶爾跟表妹對上眼,都會有些慌張地把目光錯開。好在大姑似乎沒有感覺到我們之間的異樣,快10點的時候,大姑對我說,大姑先去買菜了,你們聊,累了就休息,中午一起回去吃飯。表妹說,媽要不……要不我們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說,在外面吃怎么行,你還生病呢,吃東西要講究。然后又交待了幾句,就走了。于是,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兩人。

    一陣沉默,氣氛非常詭異,我一時有點不知道我面對的是誰。

    還是表妹先開口了,說:我都跟我媽說,叫你不用過來的……

    我故作輕松地笑笑:沒關(guān)系,反正也沒事情做。

    表妹問:你不用學(xué)習(xí)的呀?

    我說:我學(xué)得頭都暈了,正好休息一下。

    表妹“哦”了一聲,不說話了,低頭撥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氣氛很壓抑,但又不能假裝對方不存在。我沒話找話說:今天最后一天了?

    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我說:打針啊。

    表妹又“哦”了一聲,點點頭:嗯,但我覺得還沒有好。

    我問:還發(fā)燒嗎?

    表妹說:不知道,頭還暈。

    如果換作是平時,我早就把手伸過去探她額頭了,但是今天,我無論如何也不敢有這樣的舉動。

    我說:就算退燒了還是會暈的,這次燒得很厲害吧?

    她點點頭:嗯,前天燒到38快39度哦……

    我聽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燒了啊,我長大后沒有燒過38度以上。我有點責(zé)怪地問:怎么會燒那么厲害?不注意身體啊。

    她低下頭說:又不是我叫它燒的。

    然后又沒話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總離不開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黃色的套頭衫,半躺著,胸前隆起兩團……我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坐不住了,站起來說:我去買本書什么的來看吧,你要不要看什么?

    她先搖搖頭,然后又點頭說,好啊,買本吧。

    我一愣,我本來也就想份體壇周報,買本讀者什么的,她居然說要看?那不是大媽級的雜志嗎?

    到醫(yī)院外的報刊亭,買了體壇,問有沒有,那老板說沒有,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至于嗎……又不是買人之初。于是買了本讀者。

    回去把讀者給表妹,說沒有婚姻與家庭。表妹接過書,忽然笑了一下,問,賣書那人有沒有笑你?我愣了一下,原來她是故意耍我的?我就說她看這種書干什么!

    看她笑,我也笑了,氣氛輕松了不少。她拿著書,我拿著報紙,但是都不看,就聊天。聊了聊學(xué)習(xí),聊了聊柯南。很默契的,都沒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藥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的吊瓶,換作是我的話不到一小時就滴完了, 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樣子不到十二點是完不了的了。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后來就躺下來了,過了一會,又坐起來,神情有點奇怪。我問,怎么了?表妹囁嚅了一下,說,沒什么。臉色卻隱隱有些漲紅。過了半晌,她終于忍不住說,哥,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我愣了,她手上還連著吊瓶呢,怎么上廁所?我說,現(xiàn)在不太方便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表妹紅著臉,嗯了一聲,低下頭去看書。

    那種怪怪的氣氛似乎又回來了。我也拿起體壇看,翻到扣籃版,但怎么都看不下。我也知道打吊針容易尿急,看樣子吊完這瓶至少還得一個小時,要忍到那時不太現(xiàn)實。要不把滴速加快?那樣時間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厲害。怎么辦?要不找個痰盂,我出去關(guān)上門,讓表妹在里面解決?可是那樣我又要幫她倒掉……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什么辦法,看來只能帶她去廁所了。

    我抬頭看了表妹一眼,說,要不還是去廁所吧,忍著不好。表妹點點頭說,好。休息室里沒有那種掛吊瓶的鐵架子,我只好舉著吊瓶,和表妹慢慢走。走到女廁門口,表妹往里問了句:里面有人嗎?里面沒有回音。我定了定神,說,進(jìn)去吧。于是舉著吊瓶,和表妹走進(jìn)了女廁所里。

    這是我第一次進(jìn)女廁,除了沒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廁一樣,也沒什么特別的。表妹走進(jìn)隔間,關(guān)上門,我拿著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聽表妹尖叫了一聲,我忙問,怎么了?表妹顫聲說,流血了!

    表妹顯然嚇著了,說,針口那里有血流出來了!我一怔,忽然意識到是我把吊瓶舉得太低了,連忙伸直手臂,問,現(xiàn)在呢,流回去了嗎?表妹咦了一聲,說,回去了。我好笑道,你別大驚小怪的,快尿,有人進(jìn)來就不好了。

    里面?zhèn)鱽硪魂囅はに魉鳎衣犜诙?,心跳有些加速。然后輸液管動了動,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壓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噓噓聲響起。等了半晌,不見有聲音,我奇怪地問:怎么了佳佳?表妹在里面小聲說:你在這里,我……我尿不出來……

    我一聽,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問:那……怎么辦?

    表妹說: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來?

    我說:我手舉著吊瓶啊,只能堵住一邊。

    表妹說:那你把另一邊耳朵用手臂壓住嘛……

    我說:好吧。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貼在右肩上,手上還提著吊瓶,姿勢十分累人,嘴里說:好了!

    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似的,我把耳朵壓得很緊,什么聲音都傳不進(jìn)來。我有點緊張地盯著廁所門口,最怕這時候進(jìn)來一個女的,看我站在女廁里還做出這么怪異的姿勢,說不定大喊大叫起來,那就麻煩了。

    右手沒舉到半分鐘就酸了,想換一只手,又想表妹應(yīng)該尿完了,把手放下來應(yīng)該不要緊了吧?于是松開耳朵,正好聽見最后一點噓噓聲。然后是嘩啦啦的沖水聲。又過了一分多鐘,表妹才打開門走出來,頭別向一邊不敢看我,一張臉紅到了耳根。

    我有些心虛地分辨說:我什么聲音也沒聽到。

    表妹“哦”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向門外。我怕她扯到輸液管,連忙快步跟上去?!』氐叫菹⑹遥砻锰上聛碚f,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我點點頭,低頭看報紙。

    表妹是側(cè)身睡的,背對著我。我兩眼盯在報紙上,眼睛里是科比,但是心里卻全是表妹。偷偷瞟一下她,窗戶里射進(jìn)來的陽光完美地勾勒著她的側(cè)影,腰臀曲線起伏,雪白的被單蓋到腰間,左手輕輕放在腿上,睡姿很隨意,帶著些慵懶的優(yōu)雅。

    看一會,再看一會,我眼中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其他東西,只有眼前的她。身子稍稍往前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膚,雪白,細(xì)嫩。插著針管的靜脈微微脹起,有一小片瘀藍(lán),可能是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牽扯了一下。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撫摸一下,如果這樣能把那片瘀藍(lán)抹去的話。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邊,我摸了她,全身?,F(xiàn)在,她一樣躺在床上,我仍然坐在床邊。但是我連她的手也不敢碰。

    昨天那個我,真的是我嗎……

    昨天那個佳佳,真的是佳佳嗎……

    恍然如夢。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卻是那么真實。

    佳佳,我小聲叫道。

    表妹身子輕輕一動,應(yīng)道:嗯?

    你……,我張了張嘴,說,你還沒睡著?

    表妹輕聲道:快了……怎么啦?

    我一猶豫,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說:沒什么,睡吧,我看著你?!∥蚁胝f,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我就一直這樣看著表妹,看得眼睛發(fā)澀,又轉(zhuǎn)頭看輸液管上滴下來的藥水,有點愣神。

    藥水滴得很慢,數(shù)了數(shù),大概每分鐘60滴。瓶里還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毫升多一點。以前化學(xué)課說過一毫升是20滴,那這100毫升還要滴三四十分鐘……我在心里無聊地計算著,低頭看了看表妹微腫的手背,又把滴速調(diào)慢了一點。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許是怕她疼,也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也許……只是為了能和她單獨相處多一點時間,多一點也好。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吊瓶終于見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護士。走到剛才來時那間房,沒看到幫表妹扎針的那個護士大媽。我知道那大媽的技術(shù)比較高,她拔針肯定不疼。又多走了兩間,還是沒找到,可能她已經(jīng)下班了,留下來的這些都是值班護士。她們沒問題吧?心里有點擔(dān)心,但也沒辦法,只好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

    拔針的時候,表妹還是嘶地吸了一口氣。那護士讓表妹壓著棉簽,可是沒過幾秒鐘,血就流出來了。我連忙拿過棉簽幫她壓住。壓了有五分鐘,才把棉簽?zāi)瞄_,發(fā)現(xiàn)針口處腫起不少,又被棉簽壓得陷下去一個凹痕。

    疼嗎?我問表妹。

    表妹搖搖頭說:不疼了……不過好難看……

    我握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輕輕撫摸著。摸了一下,忽然驚覺,連我就一直這樣看著表妹,看得眼睛發(fā)澀,又轉(zhuǎn)頭看輸液管上滴下來的藥水,有點愣神。

    藥水滴得很慢,數(shù)了數(shù),大概每分鐘60滴。瓶里還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毫升多一點。以前化學(xué)課說過一毫升是20滴,那這100毫升還要滴三四十分鐘……我在心里無聊地計算著,低頭看了看表妹微腫的手背,又把滴速調(diào)慢了一點。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許是怕她疼,也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也許……只是為了能和她單獨相處多一點時間,多一點也好。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吊瓶終于見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護士。走到剛才來時那間房,沒看到幫表妹扎針的那個護士大媽。我知道那大媽的技術(shù)比較高,她拔針肯定不疼。又多走了兩間,還是沒找到,可能她已經(jīng)下班了,留下來的這些都是值班護士。她們沒問題吧?心里有點擔(dān)心,但也沒辦法,只好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

    拔針的時候,表妹還是嘶地吸了一口氣。那護士讓表妹壓著棉簽,可是沒過幾秒鐘,血就流出來了。我連忙拿過棉簽幫她壓住。壓了有五分鐘,才把棉簽?zāi)瞄_,發(fā)現(xiàn)針口處腫起不少,又被棉簽壓得陷下去一個凹痕。

    疼嗎?我問表妹。

    表妹搖搖頭說:不疼了……不過好難看……

    我握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輕輕撫摸著。摸了一下,忽然驚覺,連忙把手抽回來。

    表妹用右手蓋住左手背,也有些尷尬,說:我們回去吧。

    接下來這兩天,我完全無法學(xué)習(xí),原本的復(fù)習(xí)計劃全泡湯了。晚上睡前,抱出幾大本相冊,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來,一張一張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臉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張,五六歲的時候照的,表妹抱著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騎在她身上,兩人都笑得很開心。有一張,去海邊游泳,大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著,我蹲在她旁邊跟她說話,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那時表妹的身材已經(jīng)成形了,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出曲線玲瓏。還有一張,就是去年照的,她剛開始換發(fā)型,那張照片照得特別漂亮,我就讓她給我洗了一張……

    我看著那些照片,不停地問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嗎?為什么看著不像呢?換成說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個活動的身影,就是昨天穿著黃色套頭衫的樣子,她笑著對我說,哥,我喜歡你……

    我想到了天龍八部。記得最開始看天龍八部的時候,我非常希望段譽能和木婉清在一起。他們兩人被關(guān)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讓我無數(shù)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很變態(tài)的想法:我想去問mama,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D(zhuǎn)眼就到星期一,去學(xué)校,重新回到緊張單調(diào)的學(xué)習(xí)中。本以為高三的殘酷復(fù)習(xí)能把我拉回現(xiàn)實,可是沒用,表妹已經(jīng)完全地占據(jù)了我的大腦,讓我覺得只有她才是真實的,我對她的的動心才是真實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場夢。

    下課,在走廊上發(fā)呆。旁邊的同學(xué)往下看,對下面來來往往的女生評頭論足。忽然聽到有人說,唐佳出來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著往下看,果然看見表妹和一個女生并肩走了過來,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領(lǐng)毛衣,還是那么好看。旁邊的同學(xué)對我笑道:阿哲,介紹你表妹認(rèn)識一下啊,都快畢業(yè)了,我們還不認(rèn)識她呢。我說:你認(rèn)識也沒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學(xué)不信,問:誰啊,怎么沒見過?我在心里說:就在你眼前。

    一整天沒怎么學(xué)習(xí)。放學(xué),女朋友過來找我。女朋友叫陳珊,文科班的,高二時在學(xué)生會認(rèn)識,上個學(xué)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屬于那種很開放、交際很廣的女生,長得也很漂亮。她比較會打扮自己,讓人看上去容易產(chǎn)生眼前一亮的感覺,論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還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來,她屬于那種比較妖嬈的類型,前凸后翹,胸很大。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問過她的三圍,她不說,不過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罩杯。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長,正面的曲線非常完美。

    比較才知道,一直以來,表妹在我的心中總比陳珊高出一籌……

    陳珊見我,問:今晚有什么活動?

    我說:能有什么活動,回家看書。

    她笑了笑,說:那來我家一起看吧。我看著她眼里的笑意,正要問,她就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我爸媽今晚不在家。

    我的心跳了跳,說:這……不太好吧?

    她說:有什么不好?今晚七點在家等你,你敢不來試試。

    說著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轉(zhuǎn)而又對我盈盈一笑,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氐郊?,吃完晚飯,抬頭看鐘,已經(jīng)過七點了。想起這幾天落下的一堆復(fù)習(xí)任務(wù),真有點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問:怎么了?我說:煩。爸爸笑道:煩就去看書。我說: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說:看不下就不看,過來跟我看電視。我站起來說:我還是去學(xué)校了,晚點回來。爸爸一聽,也站起來說:不要太晚啊,要不要去接你?我說不用。然后隨手拿了兩本試卷集,跟mama打了聲招呼,出門了。

    陳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單獨去,還是第一次。她開門看到我,第一句就說:遲到一個小時,你等著看你是怎么死的!

    客廳里沒開大燈,光線昏暗,只有她的房間里燈光明亮。進(jìn)了房間,陳珊把門關(guān)上,反鎖。我問:你爸媽不是出去了嗎?干嘛還鎖門?她說:這樣感覺安全一點。我笑,說:我們看看書做做題,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說: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說:我為什么看不下。說著脫下外套,隨手扔到地上,然后坐到桌子前,開始學(xué)習(xí)。

    從桌前的梳妝鏡,可以看到陳珊坐在床上對我笑。過了一會,看我真的不理她,就走過來看我做題,看了一會,忽然指著我寫的答案說:這個錯啦,應(yīng)該是C!我看了看,明顯是B,說:你別搗亂。她說:不信你看答案!我聽她一副認(rèn)真的口氣,不像在搗亂,于是將信將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頭瞪了她一眼,她嘻嘻一笑,說:這是對你的考驗,證明你自己也沒信心。我不理她,繼續(xù)做題。她又湊上來,小聲說:你猜猜我的cup是B還是C?

    這句話本來也不算太那個,但是她說的時候那聲音,那語調(diào),充滿一種勾引的氣息。她一邊說,一邊從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壓上來,隔著毛衣也分明感受得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我全身頓時像是被電到了似的一陣酥麻,說:別鬧啦,先看一下書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鬧了,問你問題嘛。我腦子里回想著她那個問題,B還是C?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是B是C卻沒有確認(rèn)過。表妹是A,我 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背上傳來的刺激不斷加強,我終于忍不住了,丟下筆,回身把她壓到床上,把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說:我來量一下。

    手伸上去,直接摸到一片綿軟,不由得吃了一驚:陳珊居然沒有穿內(nèi)衣!掌心覆上她的rufang,很大,盈盈一手,捏一捏就會漏出來。這尺寸,肯定不只是B.揉捏了一下,陳珊鼻息漸促,說:猜出來沒有???

    我笑著在她耳邊說:是C.她呵呵一笑:對啦。

    我又笑道:上面這個是C,下面那個才是B.陳珊愣了愣,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半晌才醒悟,瞪著我說:不準(zhǔn)說那么難聽的話!

    我臉紅了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說出那么XL的話來。兩人躺在床上愛撫了一陣,陳珊說:我們脫衣服吧?我問:現(xiàn)在?她有點不高興,說:不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還想看書???我支吾了一下,說:要不今晚就不要那個了吧,明天還上課呢,會困的。

    陳珊一聽,立刻把手從我的背上放下來,一動不動地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但是目光灼灼,分明就是在說:你就那么沒用?

    我知道陳珊的脾氣,把她惹惱了更麻煩,于是拉過她的手,重新放回我的背上,低頭吻她。一邊吻,一邊解她的褲子。陳珊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很難脫,她有點不耐煩地坐起來,我抓住她的褲腳往下扯,一扯之下,連她的內(nèi)褲也扯了下來,索性一起脫掉。

    陳珊坐直身子,自己脫衣服,我也自己脫。很快,兩人就赤身裸體了。我壓在她的身上,肌膚廝磨,饑渴地糾纏著。過了一會,陳珊握住我的JJ,喘著氣說:進(jìn)來吧……

    我渾身火熱,但頭腦還清醒,問:沒有TT,怎么辦?

    她喘息說:前幾天月經(jīng)剛完,不要緊的……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小心一點好!你爸媽有嗎?

    陳珊不耐煩地說:我怎么知道他們放在哪!說著把我推開,翻身坐起來。 我呆了一呆,本想說:我也是為你著想。但又覺得這話太矯情,于是沒說。陳珊下床,伸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枚避孕套,丟給我說:這里有,你那么喜歡TT,你就跟它做吧!

    我忙接住,心里奇怪,她自己怎么會有避孕套?從床上爬過去拉開抽屜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