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窗框,叉開腿撅起屁股,這回可不許?;ㄕ?」老吳實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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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撞屁股cao雞掰xue。 “ I’m about to burst, you feels so fug good! ” 張老伯沖刺一會,睪丸袋倏的收縮,身體抖一下,把jingye射了出去。 「老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寡沛霉饬锪锏淖诖策叄瑑墒肿ブkU套 尾端打結,儲精囊裝了一袋乳白色jingye,準備要用紙巾包起來丟垃圾桶。 「meimei你放心啦?!箯埨喜驹诖策呌眯l(wèi)生紙擦拭guitou上殘留的jingye。 「那就好。你趕快出去啦?!顾@老頭滾蛋。 張老伯拉一拉褲子,看了洋妞似的雅婷一眼,意猶未盡的離開。 往後的一個月,張老伯找機會相繼的要脅,打了那sao包的meimei好幾次炮。偷拍 影片的關系,雅婷沒再讓曹安那小子找她鬼混了,似乎在忌憚什麼。張老伯會避開 詹先生每個星期六、日會來過夜的兩天,找機會約她時間地方打炮過癮。除非她要 和詹先生翻臉或已不相往來,否則影片可以繼續(xù)要脅下去。 某日晚上文華大樓後面,張老伯的老舊公寓住處 張老伯裸身站在單人床舖邊,胯下金發(fā)綠眼的雅婷蹲著正給他吹喇叭。 雅婷光溜溜只穿一件細肩帶薄紗情趣衣,雙腿黑絲襪。這是應張老伯要求穿上 ,從套房住所帶出來的。 受不了,這meimei真會吹。張老伯心想。他的屁股縮一下,有點招架不住樣子?!⊙沛梦兆injing,嘴巴含緊guitou,推轉著手去吹喇叭,還會去舔弄睪丸袋。張老伯把 yinjing從她嘴巴抽出,躺在單人床上,要她在上方屁股朝他的臉趴好,繼續(xù)吹喇叭。 “ Nothing tastes better than your cum. ” 她撥一下金色長發(fā),低下頭把guitou含進嘴。 「喔!~我cao!」張老伯頭皮發(fā)麻,緊縮屁股,顫抖的舒爽叫出。 “ You make me want to be so naughty. ” 她調皮說,用舌尖來回的舔弄guitou馬眼。 張老伯躺在床上真享受,給她又吹又舔的一段時間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 「好了,meimei。可以坐上來了?!?/br> 她松口說︰ “ Ok. ” 套子戴好,那洋妞似的雅婷,兩手把金色長發(fā)撥到肩後去,蹲下扶住yinjing,將 guitou靠上yinchun間摩擦對準,屁股一坐下,整根老二也進了去,只剩睪丸袋壓在下面。 她扭一扭屁股摩擦yindao的guitou說︰“ Feel so good. ” 她手放膝蓋,挺直腰背蹲坐,規(guī)率的活塞運動交合,taonong屁股下的yinjing。 “ That’s exactly how I like it. Ohhh! yeahhhh… ” 她狂野的喊。 她越叫越大聲,動作也急遽起來,金色長發(fā)跳動,屁股不斷的去撞擊張老伯的 大腿taonong老二,床舖嘎吱嘎吱的震動。 cao!這sao貨真是受不了。張老伯心想。 雅婷身上性感情趣衣,雙腿黑絲襪,正面坐在他身上一覽無遺的刺激,加上那 放蕩表情和銷魂叫春,讓他呼吸急促起來,大感吃不消。 「meimei我們換個位置好了?!箯埨喜鹕习肷?,抱著身上的雅婷翻轉讓她在 床上躺好,接著手背擦一下額頭的汗水,挺直腰背,兩手扶在她腰間慢慢的一下又 一下的抽插yindao,想緩和一下剛才激烈動作。 她yin蕩的說︰ “ Tell me I’m your favorite dirty girl. ” 抬起雙腿用腳趾挑逗他的身體。 她不想拖太久時間,只想這老頭趕快射精完事,所以一直刺激他。 張老伯忍不住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抓著她雙手睕交叉拉直在腹部。 “ Ohhh! yes fug good! ” 他非常亢奮,直盯著金發(fā)綠眼的雅婷看,緊抓著她的手晼,腰臀使勁用力的去 抽插yindao。過沒多久,睪丸袋收縮,干了一聲,身體抖了一抖,射了jingye出去。 隔天晚上張老伯的老舊公寓住處 那洋妞似的雅婷以狗爬的姿勢橫在床上,和昨晚相同裝扮,情趣衣和黑絲襪?!埨喜驹谒ü舍嵋簿褪谴蚕?,雙手扶在她腰間正在cao雞掰xue,一旁垃圾桶里有 一個昨晚用過打結丟棄的保險套。 早在將近一小時前雅婷就已依約來了,兩人現(xiàn)正打炮中。 “ Oh! ye Oh! ye ” 她酥酥麻麻的喊叫?! 啊pank my ass. Harder! ” 「你這小sao貨!」他cao雞掰xue的同時,三五不時的去打一下雅婷的屁股。 次日晚上張老伯的老舊公寓住處 張老伯壓著那洋妞似的雅婷在床上cao雞掰xue,他呼吸粗重,一下接一下的使勁 腰臀力量。 次日下午文華套房大樓 張老伯坐在頂樓階梯上抽煙休息,他剛擦拭完大樓內一側全部的玻璃窗,現(xiàn)在 很勞累的樣子。他本身體強健,這份工作游刃有余,但是連續(xù)三天耗上精力,打了 那sao包的年輕meimei三次炮,身體明顯的疲憊,工作起來也沒有那麼輕松。他站起身 挺直腰桿,原地活動四肢舒展筋骨,腦海浮出昨晚打炮的記憶,壓在那meimei果凍般 軟軟的奶子在床上,cao著她緊緊的雞掰xue,不自覺摸了一摸隔著褲襠里的老yinjing, 低聲念了一下小sao貨。 「然後他馬上抓過紙巾去黛玲的胸部上擦來擦去,」雅婷掩嘴哈哈笑。「黛玲 整個人愣傻住,安妮也一樣!」她在一樓柜臺前和管理員阿杰閑聊。 「他是藉機吃豆腐吧。」 「他馬子在旁邊,不敢。」雅婷搖頭說。 「這樣?」他張開手掌五指微彎,在自己胸前畫圓圈。雅婷看了又哈哈笑起來。 「什麼事那麼好笑?」張老伯忽然出現(xiàn),從一旁來到他們身邊。 雅婷不經(jīng)意的和張老伯四眼對望到,臉頰熱了一下,下意識的低頭撇開臉去?!埨喜劭此龥]回避,一副兩人之間什麼事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和往常笑呵呵的 面對。 雅婷看向阿杰說︰「大叔,下次聊,我先走了掰?!闺S即將臉向外一轉,勾著 小包包,踩著高跟鞋喀喀響的往大樓外走出,似乎要回避張老伯。 「那meimei在說他朋友搞笑的事情。」阿杰說。 張老伯走到柜臺後拉出椅子坐下,阿杰也坐下來,看了一下他問︰「今天事情 很多?」 「沒有?!?/br> 「看你很累的樣子,我以為事情很多?!?/br> 「這幾天沒睡好,精神不濟。」他撒謊,他不會說要脅雅婷的事情。他已不是 年輕人,連續(xù)打了雅婷那meimei三天炮,消耗很多精力沒復原。前幾天確是過度了, 他自知之明身體狀況,打算忍一忍休息一段時間。 張老伯知道要脅的影片,隨時可能無法給他利用,可能現(xiàn)在或明天,也可能是 一星期或一個月,幾個月都有可能不一定,端視雅婷的決定及和詹先生的關系如何 。張老伯往後的日子省下錢去找妓女,那洋妞似的雅婷淪為供他泄慾的rou壺 才剛五月份,白天氣溫就到了三十度。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鄭慧蓉開著她的紅色佳美,沿著一號公路向西急馳。出城之後,車流越來越通暢,很快就進入了風光秀麗的山區(qū)?;廴鼐o握著方向盤,神情安詳而專注。她的身邊坐著一個男人,同樣的神情,安詳而專注。車窗外,茂密的樹林向後飛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又過了十分鐘,車子一拐,離開大路,碾進一條狹窄的鄉(xiāng)村土路。碎石在車輪下歡蹦亂跳,兩旁是新綠的樹林,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照耀著無名的野花。樹林偶爾會有一段空隙,讓連綿起伏的溝壑,從車窗外一閃而過。 鄭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適中,不胖不瘦,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fā),襯托著白皙圓潤的臉龐,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廴厥鞘蛯W院畢業(yè)的,結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學。十年前他們雙雙技術移民,丈夫在卡爾加里大學當博士後,還是石化專業(yè),妻子改學會計。他們的運氣不好,雖說專業(yè)都不錯,可誰也沒有找到工作。一年,兩年,三年,生活貧窮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慧蓉經(jīng)歷了懷疑,失望,再到絕望。她有時會想,趁著年輕沒有孩子,一切還來得及,也許應該結束這段婚姻,可又難以開口。慧蓉的丈夫是個好男人,聰明,勤奮,對妻子沒有一點兒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運氣。像他們這種情況,在新移民,特別是技術移民當中并不罕見?;廴叵雭硐肴?,生活也許就是這樣,沒什麼可改變,也沒什麼能改變。於是,她不再幻想什麼,甚至不忍心去幻想,直到遇見一位白人焊工,她的第二任丈夫。 那時,慧蓉夫婦和另外幾家中國人,合租了學校邊一個便宜的獨立房。房子年久失修,冬天的一個寒冷的早晨,水管爆裂了?;廴刳s緊打電話給房東。房東全家正在溫哥華度假,回話說讓租客自己找人修,留下發(fā)票回頭報銷。慧蓉查了黃頁,隨便找了個華人管道工。管道工來看了一眼,又打電話叫來一個幫手,是個年輕的白人焊工,兩人一起把問題處理完,留下兩張名片走了。本來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不料過了幾天,大家感覺水流不太暢通?;廴乇阒苯哟螂娫捊o焊工,焊工很快就來了。這天家里沒別人,大家都去學校了,慧蓉閑來無事,一面看著焊工干活兒,一面和他閑聊幾句。原來這焊工是安大略人,在家鄉(xiāng)找不到工作,只好來阿爾伯塔碰運氣。運氣不錯,正趕上油價飛漲,在北面礦上干合同工,焊輸油管什麼的,一年穩(wěn)拿十來萬,還是干一個月歇一個月,機票全報銷。這歇的一個月,焊工就住在卡爾加里,順手攬點兒私活兒。 鄭慧蓉聽了羨慕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讀那麼多書,還不如讓丈夫去社區(qū)學院學門手藝,又一想,丈夫為人清高,肯定會覺得這是自掉身價?;顑焊赏炅耍X也付了,試了試水,這回真的沒問題了。站在門邊,慧蓉望著高大健壯的異族小伙兒,小伙兒也盯著溫婉可人的東方少婦。兩人都感覺有什麼話兒還沒講,可都想不起到底要講什麼。焊工把錢又拿出來,一定要還給慧蓉?;廴夭皇?,兩人推托了一會兒,錢還是塞進了慧蓉的手里。憨厚的小伙子緊握著少婦的手,久久不愿放開?;廴氐哪樇t了,但也沒有把手抽回來。最後,小伙子說他住得不太遠,讓慧蓉有空一定打電話,他會來接,去家里坐坐,品嚐他家鄉(xiāng)的楓糖漿。 慧蓉的生活實在太枯燥了,不到一個禮拜,她就忍不住撥通了那個電話。焊工很快就開著皮卡來接她了?;廴鼗说瓓y,一件白羊毛衫,一條黑呢裙,配上rou色的長襪和半高跟皮鞋,清清爽爽而又風姿綽約。焊工出身在安省北部的德國村,沒多少見識,下身一下子就漲了起來。在加拿大,男女交往有一些約定俗成,比如說,一男一女單獨外出,表示愿意發(fā)展親密關系,而應約在家里獨處,挑明了就是同意上床性交。這和已婚未婚無關,只要是孤男寡女,功能正常就適用。慧蓉出國有幾年了,風土人情多少知道一些,對這種事半通不通。一杯楓糖水喝完,該聊的都聊完了,外面冰天雪地,房間里卻溫暖如春。青年焊工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眼睛彷佛要噴火?;廴卣酒鹕恚腹ひ舱酒鹕?。他們驟然擁抱在一起,親吻,愛撫,然後,焊工把少婦攔腰抱起,拋在床上,兩人的衣物,一件件扔了下來。焊工雖然單身,但床上經(jīng)驗并不少。慧蓉結婚多年,就更不必多說。兩人如饑似渴,瘋狂地做起愛來,從床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干到沙發(fā)上?;廴亟K於親身體會到,洋人那份粗大堅挺和持久,果然是名不虛傳。焊工一面享用著別人的妻子,一面動起了心思:這女人的皮膚真細膩,yindao又溫潤又緊密,要能據(jù)為己有就更好了。 慧蓉很晚才回到家里,臉上寫滿了疲倦和滿足。 一個月後,慧蓉離婚了,又一個月後,慧蓉再婚了,和白人焊工。每個族群都有好人,那焊工就是白人中的好人。登記的時候,慧蓉才知道,新丈夫比自己還小三歲。外國人不講究那麼多,只要過得來就行?;廴睾秃腹ぞ秃苓^得來。婚後,焊工一個月在外努力掙錢,一個月回家拚命zuoai?;廴夭徽夜?,也不上學,安安心心做了全職太太。丈夫不在時悠哉游哉,丈夫回來後好好伺候他,特別是在床上。他們貸款買了房,四臥三衛(wèi)兩層獨立屋,在最好的學區(qū)。學區(qū)是慧蓉堅持的,焊工覺得無所謂。買房不到一年,來了個兒子,又過一年,又來了個女兒?;廴靥岢鼋o自己的父母辦移民,好幫忙帶孩子,憨厚的焊工也同意了。慧蓉的臉色越來越紅潤,身材也越來越豐滿。她由衷地感到幸福,因為該得到的都已經(jīng)得到。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爬到了頂點,就該下坡了。持續(xù)多年的石油熱過去了,油價開始狂跌,阿爾伯塔的形勢一天不如一天?;廴靥嵝牡跄懙氐却?,終於有一天,焊工不到半個月就回了家,他被解雇了。生活還得繼續(xù)下去,房貸要供,一家老小要吃要喝。焊工努力地攬零活兒,可哪有那麼容易?卡爾加里裁下來的焊工不是一個兩個,也不是十個二十個,而是上百!焊工丈夫建議搬到差一點的學區(qū),換一個便宜的小房子,好節(jié)省一大筆開支,被慧蓉堅決地否決了。慧蓉早已不是從前的小婦人,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必須堅強起來。慧蓉仔細權衡利弊,換個專業(yè)再去上學,不值當,要干就干起點低見效快的。她很快就考下經(jīng)紀執(zhí)照,加盟熱氣球房地產公司,做起了房產買賣經(jīng)紀。賺多少先不談,干這一行至少能抵很多稅。 慧蓉做得很艱難,這一行門檻低,競爭激烈,什麼事情都會碰到,她又沒有什麼人脈。中國人做生意,基本上還是在國人的圈子里,做自己人的生意。當初慧蓉休了博士老公,改嫁白人焊工,鬧得沸沸揚揚,男國移們一直耿耿於懷。後來她在網(wǎng)上秀漂亮的混血兒寶寶,又惹得國移mama們好一陣羨慕嫉妒恨。男女國移們都得罪光了,還做什麼生意?更何況,很多人還看她的笑話,說什麼中國經(jīng)濟總量世界第二,中國人民站起來了,國男有什麼不好,非要外嫁,不就是沖著白人器大活兒好?現(xiàn)在好了,器大活兒好能當飯吃?中國人向來對自己人最刻薄,不過,他們講的,話糙理不糙,器大活兒好確實不能當飯吃。自從慧蓉的丈夫失業(yè)之後,家里的歡聲笑語越來越少。長期的焦慮,頹喪和無奈,剝奪了他們之間最後的一點快樂,也就是rou體上的享受。國人也好洋人也罷,都不是超人,身體好精神好,干起那事兒勁頭就足,精氣神兒沒了,什麼粗大堅挺持久也都沒了。 老吳是唯一理解,欣賞和愿意幫助慧蓉的中年男國移。(吳非凡) 一番顛簸之後,車子又是一拐,經(jīng)過山門,前面竟是一家不起眼的度假村。日式別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懸崖,面對翠綠的湖水。天氣正好,群山靜謐。沒有風,花壇里的花兒卻在搖擺,火紅,淡粉,金黃,還有墨綠和淺紫。 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慧蓉拔掉鑰匙,拉好手剎。 「我們到了,下車吧?!够廴氐吐曊f道。她身邊這個男人,名叫吳非凡,人稱老吳,四十多歲,在卡爾加里的華人里面,算是有點名氣。 吳非凡原來很平凡,老北京,林學院研究生畢業(yè)。他的初戀是外地人,同班同學,知根知底,兩人一畢業(yè)就結了婚。小吳留校當講師,妻子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領。那時候林學院福利不錯,居然分了套一居室做婚房,後來被他們象徵性付款買了下來。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小吳就是覺得沒勁,非要考托福出國,後來撇下小妻子,一個人跑到埃德蒙頓讀林業(yè)管理。小吳可不是見異思遷的人,他安頓好自己,就開始申請妻子探親,同時又被其他中國同學慫恿,動手辦理全家技術移民。不曾想,半年之後,吳太太興沖沖跑到使館,簽證官二話沒說,移民傾向,拒簽! 兩口子這下慌了,沒想到走了一步巨臭的臭棋。小吳準備了一摞申辯材料,還請當?shù)刈h員寫了封信,掛號寄回北京,準備再試一次。吳太太在老國貿上班,樓下有一個簽證移民代辦處,據(jù)說口碑很好,辦成了才收錢。小婦人心里沒底,趁午飯時間抱著材料下樓,請人家把把關。接待員翻了翻,臉色就沉了下來,把當班經(jīng)理請了出來。經(jīng)理歲數(shù)不大,也就二十八九,卻很老到。他翻了翻,臉色也沉了下來,說這案子不能這麼交上去,要是信得過,把材料留下,容他晚上仔細研究一下。小婦人更沒主意了,就留下了材料,反正辦不成不收錢。小經(jīng)理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就把小吳太太叫下來,耐心地解釋說,得換一種思路:首先要承認確實想移民,但移民的案子可能拖很久,影響夫妻感情,所以懇請簽證官,出於人道主義,先發(fā)給探親簽證。 吳太太趕緊回去,讓丈夫重新準備材料,交給小經(jīng)理審核,修改補充,再審核,再修改補充。一來二往,兩人便熟悉起來,互相還產生了親密感。雖然竭盡全力,還是拒簽了。那天小吳太太走得早,小經(jīng)理晚上親自跑了一趟,把拒簽信和退回來的材料送到家里。小婦人當場痛哭失聲。小經(jīng)理留下來,安慰了她許久。小經(jīng)理是單身海歸,在美國讀了個工商行政管理,找不到工作,就回來當了北漂。他現(xiàn)身說法,講了許多淺顯易懂的道理,句句說到小婦人的心坎上。其實出國沒什麼意思,語言障礙,種族歧視不說,首先你失了根,國內的人脈全斷了,一切從頭開始,哪有那麼容易?國內發(fā)展快,機會多,外面的人其實都想回來,只是抹不開面子,回來了也不一定有好位置。後來天黑了,下起大雨,電視上叫大家不要出門,立交橋下淹死了人。吳太太只好留小經(jīng)理過夜,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fā)。風住了,雨停了,孤男寡女備受煎熬。小婦人終於先開了口:沙發(fā)上冷,到床上來吧。夜深人靜,大床嘎吱嘎吱搖晃了半宿,他們再也離不開對方了。 等來等去,小吳等來了一封休書。一個月後,他回到北京。三個人坐在一起攤了牌,小婦人要求凈身出戶,改嫁給小經(jīng)理。物是人非,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局。小吳問低著頭的情敵,是真心的還是玩玩兒。小經(jīng)理抬起頭,直視著憤怒的小吳,舉起了右手,對天發(fā)誓,??菔癄€,永不變心。一個條件不算差的男人,愿意娶一個離異女人,如果不是腦子壞了,那肯定就是真心實意。小吳長嘆一聲:好吧,我成全你們。他大手一揮,對初戀說,我們不做夫妻了,改做兄妹,你們兩個北漂也不容易,這房子我不要了,送給你們,算是給我meimei的嫁妝。 從這一時刻開始,吳非凡變得非凡起來。 命運真是捉弄人,小吳回到埃德蒙頓不久,移民紙就下來了。他無牽無掛,徹底想開了,退了學,搬到卡爾加里,做起了房產經(jīng)紀。讀書有什麼用,把老婆都讀沒了,賺錢才是硬道理。小吳下海早,那時大陸華人做經(jīng)紀的不多,又趕上石油熱,大批中國人求職搬進卡爾加里,首先就是要買房,買大房,買學區(qū)房。好人有好報,幾年下來,他賺到了第一桶金。中國人喜歡一窩蜂,看到房價高漲,華人經(jīng)紀,買賣房子的,發(fā)放貸款的,如雨後春筍,競爭開始激烈起來。這時,小吳已經(jīng)變成老吳。他抽空回了趟北京,看望父母,尋找商機,順便拜訪前妻一家。小夫妻看上去過得不錯,兒子都會寫字了。老吳和前妻的後夫品味很接近,不然也不會看上同一個女人。前妻的後夫,不,應該叫妹夫,提到投資移民越來越多,老吳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他們相談甚洽,決定強強聯(lián)合,具體講,就是把業(yè)務做到簽證移民代辦處里,給那些暴發(fā)戶們辦講座,講卡爾加里的氣候,講稅法,講投資,更重要的,講公校私校學區(qū)房。這樣一來,潛在的客戶,還在國內就被老吳截走了。 生意做到這樣,想不賺錢都難。 又過了幾年,加拿大收緊投資移民,老吳及時收手,搖身一變,進了一家搬遷公司,有牙險藥險退休金。這搬遷公司不同於搬家公司,它負責政府部門和大公司雇傭新人,以及部門整體搬遷所涉及的一切,當然包括房地產買賣。前幾年大小公司紛紛搬入卡爾加里,生意自然好得不得了,這兩年大小公司又開始往美國回遷,生意還是好得不得了。大家都說,老吳真是情場失意商場得意。其實他情場也很得意,只是受過挫折,不愿意再結婚而已。幾年前,老吳還和白人小妞兒同居過,雖說不到半年,也算是為國爭了光。那妞兒住在城鄉(xiāng)結合部,冬天外出爆了胎,老吳正好路過,停下車幫忙換了備胎。村姑天性質樸,不時送上些自家的瓜果蔬菜,一來二往就對上了眼。老吳沒給國人丟臉,第一次交手堅持了二十多分鐘。相比國女,白妞兒少了做作,多了豪放,koujiao,rujiao,肛交,是活兒就接,可過日子不光是干那活兒,還有很多別的東西。新鮮勁兒過去之後,兩人都覺得缺了些什麼,男不愿娶女不愿嫁,後來就分了。 老吳是去年春天才結識鄭慧蓉的。那天,房地產界的國人在公園里燒烤,慧蓉也參加了,孤零零立在那里,沒人上去搭話。老吳至今都記得很清楚,慧蓉圍了條絢麗的絲巾,身後是盛開的櫻花,一件素色及膝的風衣下,露出修長勻稱的雙腿,緊裹在rou色的絲襪里,腳下是黑色的中跟皮鞋。老吳看得出,這女人表面安靜平和,其實內心局促不安,和前妻有幾分相像。他走過去打了個招呼,女人感激得好像遇到了大赦。他們寒暄了幾句,然後越聊越投緣,本來嘛,皇城根兒下長大的,又都在八大學院念過書。後來,老吳和慧蓉常通電話,也碰過幾次面。在老吳看來,這女人很有味道,至於離婚外嫁,其實也沒什麼。他給慧蓉介紹過幾樁生意,沒太多油水,公寓,半獨立屋,聯(lián)排屋什麼的,但女人心里非常感激?;廴叵牖貧w中國人的圈子,老吳是條不錯的路子。 老吳和慧蓉雖然互生情愫,但直到一個星期前,他們的交往并不多,也沒什麼特別曖昧之處。(慧蓉和老吳) 鄭慧蓉挎著包,不緊不慢地走在前面,穿過蜿蜒的石板路,漸漸靠近了水邊。潺潺的流水聲,還有一些蒸氣,混合著清風,透過路旁斑駁的樹林,緩緩襲來。陽光灑落下來,四周靜悄悄,只有野花在綻放,還有幾只蝴蝶翩翩起舞。山里清涼,慧蓉還是那件素色的風衣,修長勻稱的腿,rou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中跟皮鞋,只是少了那條絢麗的絲巾。老吳盯著前面婀娜的身姿,禁不住感慨道:「慧蓉,良辰美景,你安排得真好。我在卡爾加里住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地方?!埂高@是韓國人辦的日式溫泉,前不久才開張,廣告做得不多,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够廴貨]有停步,只是邊走邊解釋。 慧蓉走進小樓大廳,對前臺說:「我姓鄭,預訂了木屋,就一晚。我們不需要任何服務,請不要打擾我和這位先生?!估蠀菦]想到慧蓉如此直截了當,心中不由得暗嘆:這女人可真不簡單。他們拿了門牌,穿過小樓,後面是一處庭院,中間一方水塘,彎彎的石橋通向對岸,對岸緊靠山坡,零落點綴著幾處木屋。旖旎走近過去,慧蓉停在一間小屋前,推開了厚厚的木門。兩人進了房間,慧蓉放下包,一聲不響地脫掉風衣,靜靜地站在窗邊。老吳環(huán)顧一番,房間很小卻乾凈素雅,沒有床,地上鋪著蓆子,上面有被褥。再往外看,群山疊嶂,窗外一處湯池,泉水不知從何處引入,汩汩地冒著熱氣。老吳正看得出神,慧蓉開口說道:「這溫泉含一點兒硫磺,溫度剛好合適。」老吳把目光收回到慧蓉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一身碎花連衣裙,裙擺不到膝蓋,白色的絲質襯裙,隱隱顯露出來。 老吳一言不發(fā)地觀賞著,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 慧蓉忍不住笑了,說:「你的眼神,好像高中男生看見新分來的女教師?!?/br> 老吳也笑了,走過去,輕輕摟住了女人?;廴刂皇莻攘藗壬恚瑓s沒有避開的意思。都是成年人,不用太多的言語,他們先是擁抱在一起,然後就開始接吻,淺淺的那種。老吳的手在女人的後背摸索著,終於找到了裙子的拉鎖?;廴貨]有拒絕,更沒有反抗。老吳的手,熟練地往下拉著,一點一點地,那過程彷佛很長很長,但是,再長的過程也有終結,裙子被褪到腰間,露出白色蕾絲邊的胸罩。不等老吳動手,那胸罩被自動解開了,落在地上。一對豐滿的rufang跳了出來,乳暈不深不淺,恰到好處,而小小的rutou高高聳立著。老吳繼續(xù)脫著連衣裙,女人的身體終於全部展示出來,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也是白色蕾絲邊的。老吳跪倒下來,一面親吻著女人的小腹,一面動手拉開那最後一道防線?;廴仂o靜地靠在窗框上,撫弄著男人的頭發(fā),好像母親在愛撫嬰兒。 終於,白色的蕾絲邊內褲落到了腳踝上,慧蓉最後的防線被撕開了。 老吳的眼前是成熟而誘人的身體: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因為羞澀而緊閉在一起,幽暗的陰阜像山丘般隆起,幾根柔軟的陰毛卷曲著,好像也恥於被外人窺探。老吳伸出手掌,試著插進女人的兩腿之間?;廴厥呛蔚嚷敾郏R上就領會了男人的意思,順從地微微分開了雙腿。老吳溫柔地摩挲著薄薄的絲襪,悉心體會著那細膩和鮮活。十多年前的一個夜晚,研究生小吳摟著初戀,走進了校園後面的小樹林。那漆黑隱秘的樹林里,多少青年初嘗了異性的身體,也許得到滿足,也許咽下苦果。他們緊靠在一棵大樹下,激烈地熱吻著。小吳試圖解開初戀的襯衣,卻被初戀死死攔住,只好轉攻下身,探進姑娘的裙邊,輕輕撫弄那絲襪下的大腿。這一回姑娘沒有抗拒,她盡情享受著戀人的愛撫。青春啊,你是多麼美好,又是多麼短暫! 前兩天這里剛下過一場春雨。嚴冬過去了,天空是那樣高遠,清新的空氣,潔凈著靈魂,也催發(fā)著性慾。 老吳小心地為慧蓉脫著絲襪,一點點卷到腳踝,褪下來,拋到一邊,先是左腿,然後是右腿。他的嘴唇緩緩貼近女人的下體,吻住那飽滿的yinchun,輕輕地舔,細細地吸?;廴氐男脑陬澏叮p乳腫脹著,渾身軟綿綿,呼吸也急促起來。一周前,她和老吳有過短暫的肌膚接觸,但這一次感覺完全不同。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上一次是簡單生硬,而現(xiàn)在則是水rujiao融。很久以前,慧蓉的初婚,是在簡陋的筒子樓里。新房狹窄而憋悶,但充滿著激情和愛意。當最後一批客人終於離開,慧蓉和她的前夫迫不及待倒在床上,笨拙地拉扯著對方的衣服。初夜漫長而短暫,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們傾聽著對方的呻吟,感受著對方的顫栗。那時慧蓉一無所有,有的只是對未來的憧憬,可是婚姻不能永遠停留在憧憬之上。焊工家里的那次出軌,改變了慧蓉的生活,也改變了她的思想。貞cao和羞恥,比起一家老小的生計,可以說是一錢不值。現(xiàn)在腳下這個男人,能夠幫助慧蓉渡過難關,他比窮酸博士們多了股財氣,又比職業(yè)生意人少了些惡俗,有什麼不好? 「起來吧,跪久了,小心腿發(fā)麻?!够廴氐南麦w,漸漸地濕了。 老吳慢慢地站了起來,兩人再次擁抱在一起,他們的嘴唇半張著,兩片舌尖纏繞在一起,吞吐著,攪動著?;廴匾呀?jīng)沒有了束縛,豐腴的胴體,成熟而飽滿,還有那淡淡的體香,一陣陣激勵著男人。 「高中生性子急,現(xiàn)在要插女教師。背過身,扶好窗框,叉開腿撅起屁股,這回可不許?;ㄕ校 估蠀菍嵲谌滩蛔×?,陽具硬邦邦的,他顧不得什麼措辭,俯在慧蓉的耳邊低聲命令道。 「既然來了,還是先泡泡溫泉吧?!够廴剌p輕推開老吳,轉過身,推開後門。她的聲音雖然溫柔,但也很堅決。老吳只好看著女人裊裊婷婷地走出去,慢慢下到溫暖的泉水里。 當老吳脫光自己的衣褲,慧蓉已經(jīng)泡在了浴池中。她頭枕雙臂,伏在池邊,烏黑的頭發(fā)甩在一邊,裸露的脊背凸凹有致,曲線分明,還有那白皙豐滿的後臀,高高地浮在水面上。 多麼美好。 老吳的思緒,飄回一周之前。(慧蓉和老吳的昨天) 鄭慧蓉站在老吳門前的臺階上,按響了門鈴。這座宅子離開市區(qū)不遠,背靠一條小溪,小溪後面林木茂盛,遠處的群山清晰可見。慧蓉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還好,房門很快就打開了,老吳很禮貌地把她讓了進去?;廴孛摰粜?,被領著穿過門廊,來到客廳。她坐進真皮長沙發(fā),快速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客廳的裝潢自然很豪華,寬闊的窗子是西曬的,直落到地板上,讓晚霞毫無遮攔地披灑進來。再看外面,夕陽已經(jīng)把群山染上一層赭黃。 老吳泡好兩杯茶,放在茶幾上,也坐了下來,隔著大約一個人的間距。他看了女人一會兒,開口說道:「慧蓉,說吧,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的一定幫你。」 「您能幫上?!够廴囟似鸩璞?,望著裊裊上升的水氣,小心翼翼地說,「城北那家煉油公司要把技術中心搬回美國,我聽說給了四十多個名額過去?!?/br> 「別用您,說你就行。」老吳微笑著鼓勵慧蓉,「你還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