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抽插讓她的感覺很強烈,她「唔、 唔」的回應著我對她yin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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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現在忙么?」 「哦,你呀,不忙,啥事兒?說吧,」 「沒事兒,就是心里亂得慌,想找個人聊聊。」 「哦?你不會是想離婚吧?」我開個玩笑。 「不是想,是已經?!?/br>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依舊甜美淡然,但在我聽來卻猶如霹靂一般讓我震驚。 「為什么?」良久,我才問道。 「沒什么,沒感覺了?!?/br> 「沒感覺了?不是別的原因?比如說,別人的出現?」 「唉,你還是那么敏銳」她嘆一口氣說「是的,是我有了別人」 「好了,別再說了,」我打斷她。 「什么時候見我一下,我要和你談談?!?/br> 「明天吧,下班以后我給你打電話,今天不成?!?/br> 「好的,明天見」 「明天見」 放下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大家還記得那個我唯一沒有得到的處女——平么?剛才的電話就是她打來的。 我沒有想到她會打給我,更沒有想到她會離婚。 當初我們分手以后,零零碎碎的聽說她到外交學院又讀了一個外語的本科, 還拿到了學士學位,再后來就跳槽到了一家外企,據說是做行政人事一類的工作, 沒什么職位但是薪水很好,再后來就聽說嫁給了一個外企的白領,在天通苑買了 房子,買了車,過得還不錯。再后來就有了一個孩子,男孩兒。六七年了,斷斷 續(xù)續(xù)的有不少她的消息,就是沒有聽說兩口子感情不和鬧離婚,沒想到卻是她親 口告訴我。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候我就和老婆說今晚有應酬晚一點回去,老婆看看我只 說了一句「少喝點酒」,再沒有別的話。 我不知道老婆對我外面的事情是否知道,知道多少,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她 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一點都沒感覺,大概只不過是看在我在家還是一個模范 丈夫的份兒上不追究我罷了。 之所以這么想,是因為有一次她給我講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官太太發(fā)現男 人在外面養(yǎng)二奶,于是和姐妹們哭訴一番,準備大鬧一場。一個姐妹勸她說「你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男人的官。你這么一惱,搞不好他就要丟官罷職, 沒有了官,就沒有了官太太,也就沒有了官太太現有的一切,你可想清楚了?你 是要一個守著你過日子的窮男人還是現在的官太太?」于是官太太頓開茅塞,對 男人依舊相敬如賓,男人回家也依舊愛妻疼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我想,老婆已經在暗示我了。 只要在北京,我不敢在外面過夜,更不敢太過分。高覺新說得對——「我的 維護這個家」。 下午,她的電話打過來了。 「喂?今天方便么?」 「可以,說吧」 「知道立水橋這邊兒北方明珠么?」我們的對話簡單明了,畢竟有過曾經的 一段兒,誰說話什么意思一聽便知。 「知道,不過我下班過去差不多的七點了」 「嗯,就七點,我在等你」她說出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名字。 北方明珠距離天通苑只有兩站地,不過天通苑實在沒有什么好吃飯的地方, 看來她找了一個離家近的地方。 等我找到她說的那地方的時候,剛好七點鐘。 進門一看,這地方是一個西式餐廳,環(huán)境挺優(yōu)雅的。四周環(huán)顧一番,看到她 坐在一個角落里向我招手,我走了過去。 好幾年不見,平還是那么淡然靚麗,臉上少了幾分當年的青春,多了幾分少 婦的成熟嫵媚。 「你還好吧?」路上想了半天的開場白,一見面全給忘了,落座后第一句話 居然這么老套! 「剛離婚,你說我能好么?」她說得倒是實話。 「為什么?」 「沒感覺了。」 「聽說他還是你自己選定的,怎么會這樣?」 「你聽說得還真不少啊,這都知道?!顾銖姷匦α艘幌??!赶瘸燥埌?,我 幫你點好了?!?/br> 我的菜依次端上來了:奶油蘑菇湯,洋蔥沙拉,黑椒牛扒,都是我愛吃的。 我在牛扒上切了一刀,一股血水流了出來,最多六成熟,我抬眼看看她,沒有說 話,我的愛好她記得一清二楚,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恐慌,她離婚該不是為了我吧? 她只要了一個青菜沙拉,和一個紅菜湯。我們一邊慢慢的吃東西,一邊隨便 的聊天兒。 說是慢慢的吃,其實以我的速度還是三下五除二,看著我如狼似虎似的吞咽, 她禁不住笑了起來,笑得那么得開心。 侍者端來了紅茶,看來我不愛喝咖啡她也記得。 看著牛奶融入紅茶,慢慢的原本清澈的茶水變得混濁,我不知道該和她說些 什么尤其是我們原來的那么特殊的關系,更讓我說什么都覺得不合適。 她突然說「陪我喝點酒,好么?」 我驚訝得看著她,但還是點點頭。 紅酒端上來了,一瓶。侍者請她品試,看著她熟練的品嘗著紅酒的樣子,我 忽然覺得她很陌生,原來的那個清純、羞澀的平,不見了。 我一直不善飲酒,就陪她淺斟而已。我這邊還沒喝幾口,她那邊兒已經一杯 見底了。 給自己又到滿了一杯,她說「你別擔心,我其實一直就能喝酒,只不過那時 候不喝,你也就不知道?!?/br> 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知道,女人要是說自己能喝一點酒的話,那 就絕不是一點,搞不好就是一瓶,我說的可是二鍋頭。 「我們本來挺好的?!顾烈髁艘幌拢蜷_了話匣子。 「我們是單位同事大姐給介紹的,見了幾次,覺得人還行,就繼續(xù)交往了。 后來時間長了,發(fā)現他挺會體貼人的,還特心細,想的特周到,我就給帶回家見 我父母了。他們也覺得人還不錯,基本就答應了?!?/br> 「這不挺好的么?」我插了一句。 「是挺好的,他也特尊重我,從來都沒有過分的要求,也沒有過分的動作, 一直都特紳士,那兒像你呀,狼似的?!?/br> 她停了一下,喝了口酒,接著說到:「我們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從來也沒 來過真格兒的,那時候兒我真得挺感激他的,我們都領了證兒了,他都沒要求過 我。」 「別是他有什么毛病吧?」我又插了一句,「可是也不對啊,你們不是有一 孩子呢么?」 「其實我今天約你來,自己也挺矛盾的,都離婚了,還見以前的男朋友,人 家也結婚了,我這算什么事兒呀?」 「你還見過別的人么?我是說可以這樣的深入的聊天的人」我問她。 「沒有」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就是呀,你首先就想到了我,然后也只見了我,你不覺得這說明什么么?」 我接著問道。 「你在暗示我么?」她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就算是吧」 「其實有時候想起來我挺恨你的?!顾聊税胩?,蹦出這么一句。 「憑什么呀?我都那樣兒了還能對得起你,你還恨我!」我覺得我比竇娥都 冤枉。 「就是這個,」她咬牙切齒地說「要是你當初一狠心,不尊重我了,我也就 死心了,也就跟著你過日子了,哪兒還有今天這么些麻煩事兒!」 聽聽,有這么不講理的么?當初哭著喊著求著我別上她,現在反過來到怪我 了??! 女人哪,永遠都不是理性的。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說,索性不說話,等著她自己解釋。 「告訴我,你后悔么?」 「后悔?因為什么后悔?」她突然蹦出的不是我想象中的解釋,一時沒轉過 彎兒來。 「就是那次,你沒做下去的那次,后來,你后悔么?」她解釋說。 「怎么說呢,你這問題我很難回答。」我真地說不好?!笍囊欢ǖ慕嵌日f有 些后悔,因為沒有得到你。從另外的角度說也不后悔,因為至少我讓你知道,我 要的是你的整個兒人而不是你的身體?!?/br> 「唉,你當時要是做了,也就沒有今天了」 頓了一下,她喝了一大口酒接著說道。 「其實真的是很矛盾,如果那時候你做了,我就會嫁給你,但是我會不開心, 可是你沒做,我嫁給別人了,現在還是不開心,有時候我都覺得要是當初你就不 管我,就做了,也許我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不開心了?!?/br> 說實在的,我是越聽越糊涂。 「你現在住哪兒?」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她,就問了個問題。 「北邊兒,就天通苑,西區(qū)。」 「歸你了?」我覺得離婚也不是沒好處啊,至少有套房子了。 「嗯,本來是我們一起買的,他自己放棄了,車也留給我了?!顾龖K然一笑 「咱現在也算一小富婆了,再找一個應該不困難吧?」 我笑不出來,她的玩笑太苦澀,我只覺得心中酸痛,當初那樣的一個純情女 生,變作了今天的成熟少婦,思想也變得讓我感到十分的陌生。 「你們,嗯,什么時候分開的?」我仔細的斟酌著用詞,避免刺激到她。 「兩個多月」她回答得很痛快。 「到底為什么呢?別跟我說什么沒感覺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 「我怎么了?」 「你骨子里頭感情豐富,而且,你還是一欲望特強烈的女人,瞪什么眼哪? 不是么?你敢說還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開始進攻,今天非的弄明白不可。 「唉」她瞪了我半天,終于又長長的嘆一口氣,一口引進了杯中酒說:「我 無言以對,你說得沒錯兒?!?/br> 給自己又倒?jié)M了一杯,瓶子已經見底兒了。她又叫了一瓶,順手給我也滿上 了。 「你和她好么?」她問。 「誰?。渴裁春??」我沒明白。 「嗯,就是,你和你媳婦兒,」她顯然在考慮著用詞?!肝沂钦f,你們倆, 那事兒,好么?」 不知道是酒力還是羞澀,她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我明白她問得什么了。 「還可以吧,基本上算得上是都滿意。」哼哼,以兄弟的能力,到目前為止 還真沒有哪個女人說不滿意的。 「你媳婦兒真幸福?!顾偷赜指闪艘槐?。 說到這兒,我似乎明白一點兒了。 「你們,不和諧?所以就…」我試探著問她。 沒想到我這句話一下子把她的眼淚給招出來了。好在餐廳里燈光不是很明亮, 我們又坐在一個角落里,沒人注意到我們。我沒法兒勸她,只好遞給她幾張餐巾 紙。 她很快的止住了,給自己又倒了杯酒,問我「我問你,你會和男人上床么?」 這個沒來由的問題把我真的給問糊涂了,不過我還是很理性地說「如果是純 粹的睡覺還可以,只要他不打呼嚕?!?/br> 「不,不是這個,我是說,如果是zuoai呢?」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你沒毛病吧?那怎么會呢?」我有些生氣了。不過隱約猜到點兒什么。 「可是他就會!」她的聲音突然高了八度,惹得侍者和一些客人轉頭向我們 這邊開始張望。 「你嚷嚷什么?我聽得見」我沒好氣兒地說她,大庭廣眾之下我可不想被當 作調戲婦女的壞蛋。 她連著大大的喝了兩口酒,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緒,說道:「我們本來挺好的, 一直到結婚以后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的,那事兒我們也挺好的,可是,后 來慢慢的,也就是半年左右吧,我覺得他好像沒那么有興趣了,老是敷衍我」她 又喝干了杯里的紅酒。 「也不怕你笑話,其實知道我的也就是你了。你想想,才半年,我剛嘗著甜 味兒,他就那樣了?!顾难蹨I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倒酒的手微微的顫抖。 「一開始我以為他有外遇了,就偷偷的查他的手機,QQ什么的,結果根本 沒發(fā)現什么,都挺正常的,他那號碼里頭,女的特少。平時聽他打電話,也都是 男的,凈說臟字兒。反正是我怎么也查不出來,可他就是不對勁兒。」 「到底怎么不對勁兒呢?」我追問了一句。 「以前吧,我們幾乎天天都那個,」她說得有些扭捏?!负髞恚筒辉趺?/br> 愿意了,老說累,我就奇怪了,不到三十的大男人,怎么就那么愛累呢?后來我 懷孕,有孩子了,他就更有理由了,說是怕睡覺壓著孩子,索性搬另一屋里睡覺 去了?!?/br> 「這不挺正常的么?人家沒錯誤???」我問她。 「本來是挺正常的,可后來,慢慢的他就開始往家里帶人回來,都是男的, 他們喝酒,海說神聊,我覺著男人也應該有些朋友,只要不是壞人就成了,而且 吧,他帶回來的那些人,還都不錯,挺有文化的,也挺懂禮貌,說話特客氣,一 看就知道不是社會上的那些街道混子胡同兒串子?!?/br> 她歇了口氣,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注意到第二瓶已經下去一大半了。 「有時候他說聊得太晚了,就留客人住宿,我們家三居室,本來也有一間客 房,我也沒什么意見,可他還是不和我一起住。新年的時候,他的一個朋友又來 了,那人我認識,常來,也是外企的,還是一HR。那天我有點兒不舒服,沒管 他們,自己睡得早,半夜我起來上廁所,聽見客房里有動靜兒,我有點兒害怕, 就到他那屋里叫他起來看看,別是他那朋友身體不舒服,可別出什么事兒。結果 一看,他根本就沒在屋!」 她又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對著空杯子,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我到客房門口兒一聽,我真的傻了,那聲兒我太熟悉了,是他,是他在和我那個 的時候才會出的那種聲兒。」 她的手緊緊地握著酒杯,用力地握著,微微的顫抖,手背上的青筋都綻了起 來。我怕她會把酒杯握碎,萬一趕上一不合格產品呢?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把酒杯接了下來,她的手有些涼,還在發(fā)抖。 「我得感謝當初裝修的時候他一定要買好的,我們家的門把手一點兒聲兒都 沒有,我把門開了一道縫兒,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惡心了,兩個大男人, 居然在……那個!」 她停了一會兒,讓自己平靜了一下,接著說:「我當時就想沖進去,狠狠地 打他一頓,可我沒敢進去,我就穿睡衣,我害怕他們一起朝我來。第二天那個男 的一走,我就跟他攤牌了,那天我們倆都沒上班兒,徹底地談清楚了。他說他原 來就一直有這個毛病,也有固定的朋友,我說的是那種朋友你明白吧?」 我點點頭。 「和我結婚是因為家里催得太急了沒辦法,我這才明白原來接觸的時候他那 么守規(guī)矩,為什么他的聯系人名單里面幾乎沒幾個女的,哪兒是尊重我呀,他根 本就對女人沒興趣!」 「你剛才不是說剛結婚的時候,你們還很和諧的么?」我有點奇怪,他說得 似乎有些矛盾啊。 「沒錯兒。開始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就問他,他說,那是因為從來沒有 和女人做過,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而新鮮勁兒,可后來就越來越沒感覺了,還是 和男的做有感覺?!?/br> 「真他媽的胡扯,什么歪理呀!」我為她不平,「進的不是一地方就有感覺? 就舒服了?」 「真粗俗?!刮业拇衷捵屗悬c不好意思了。 「我就和他說,這么下去不是事兒呀,干脆離婚吧,可是他不同意,說那樣 兒的話,他多沒面子啊,還說離婚總的有個理由啊,我們這算什么理由啊。」 「你們這叫做夫妻感情不和,可以離婚的?!刮艺f。 「我也是這么說的,可是他說,我們這不算感情不和,沒有夫妻生活而已, 叫做無性婚姻。合法?!?/br> 「扯淡!」我?guī)缀跻泻俺鰜砹?。「無性婚姻是不合任何人上床,包括自己 的老婆,可他是同性戀啊,他和男人上床那也算是性關系啊?!?/br> 「我明白,可他就是不同意,還建議說,把車跟房子都給我,他全都放棄, 我還可以找別的男人滿足自己,只要不離婚,怎么都好說?!?/br> 「那你什么態(tài)度。」我問。 「唉。其實我也是想挽救一下,怎么說,離婚對一個女人來說也不是什么光 彩的事兒。何況,我們還有孩子。」 「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你們孩子怎么回事兒?」 「什么怎么回事兒?」 「孩子真的是你們自己的?」 「廢話!你什么意思啊你?」我的話讓她有些惱怒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不明白,他是以同性戀,怎么還會和你生孩子呢?」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她被我給氣樂了「同性戀是對異性沒興趣, 不等于人家沒有生育能力???」 也對,我怎么一時糊涂把這個給忘了呢。不過我估計,那孩子多半也是那個 男的想出來的掩人耳目的一步棋,至少有那個成分,可我沒敢說出來。 她接著說到「我就暫時答應了不離婚,但是他必須成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 們就達成協(xié)議了?!?/br> 「破鏡重圓?」我覺得不太可能,他離婚了就說明沒重圓嘛。 「他好了一小段兒,我也盡力的幫他,女人該做得我都做了,男人滿足他的 我也盡力的學著滿足他,我覺得妓女都沒有我下賤」 我能猜到她都做了些什么。 「可沒過幾個禮拜,他就又開始了。這回到沒把人帶回家來,可整晚上的不 回家,我就都明白了。這回我不能再忍了,我告訴他要是不離婚,我就找他爹媽 去,他終于同意了,但條件是孩子得歸他,別的他什么都不要。我知道他家里不 缺錢,我也知道孩子我怎么著最后都要不過來,就答應了,前提是我可以隨時去 看孩子,并且一個禮拜可以接孩子和我待24小時?!?/br> 我越聽越覺著這像是美國電影的劇情。 「然后我們就協(xié)議離婚了,他得到了孩子,和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呢,除了 房子存款和一破車,什么都沒了?!?/br> 「這不挺好么?你看看你,啊,現在是美麗動人風姿卓越,正是大好的時間, 只要你愿意,身邊兒有大把的男人供你選擇啊。」 「哼,也就你這么看,別人誰要我?。窟@好幾年都搭進去了,現在人老珠黃, 殘花敗柳的。」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眼淚又開始撲簌簌地往下掉。 我站起來繞過桌子坐在她身旁,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安慰她「好了,不說了, 不說了啊,都過去的事兒了。不說了啊?!?/br> 她的肩膀依然消瘦,她的身體還在顫抖。 良久,她平息下來,轉頭看著我,問我「你會喜歡男人么?」 我立即搖頭。 「那你還喜歡我么?」 我沉吟半晌,還是點點頭。 「我這樣算不算偷別人家的男人?」 「應該不算吧?我們就一起吃飯而已啊?!刮矣X得她的話有些不對勁兒了。 「那我們還算情人么?」 「算」 「憑什么算?」 「無情人就是躺一張床上那也叫同床異夢,有情人雖遠隔天涯也算是心有所 屬?!?/br> 是的,當年她雖然拒絕了我,但是卻一直在我的心里有一個小小的安身之處。 「送我回家,我不能開車了?!顾膽B(tài)度很堅決,不容我拒絕。 她堅持要付帳,我也不好爭執(zhí),反正也不算多,由她去吧。 站起身,我才發(fā)現她的變化也體現在服裝上,以前她穿衣服還是比較保守的, 甚至可以說是落伍。今天的她,一件米色的套頭羊毛衫,配深褐色的羊毛長裙, 黑色的長統(tǒng)靴,肩上還披著一個帶流蘇的披肩,整個兒人看上去典雅,高貴,雖 然孩子都已經兩歲了,身材卻如同少女般苗條,腰肢依然纖細。 她的腳步多少有些踉蹌,紅酒這東西,喝時不覺得,過后就上頭。走到一輛 銀灰色寶來跟前,她從包里掏出鑰匙,遞給了我。 雖然已經將近九點鐘了,可是往北的路依然有些堵,從立水橋到天通苑,我 居然開了十幾分鐘。按照她的指點,我在她住的樓下停好車,雙手把住方向盤, 我深深地吸一口氣,轉頭強擠出一個笑臉給她。 「好了,謝謝你今晚請我吃飯,我也把你送到家了,那,我就走了?!刮覍?/br> 她說。 「上去坐坐吧,時間還早,我一個人悶得慌?!顾粗矣挠牡恼f,一股酒 氣撲面而來。 我很想上去,但是我不敢,上去了,我知道會怎樣,這是在北京,老婆還在 家呢,萬一回家征收公糧我不是死定了? 「樓道的燈壞了,我不敢自己上去。你就陪我上去吧」她央求我。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卻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樓道燈還真是壞了,不過就壞了一個,還亮著三個。 她打開門,我正猶豫進不進去呢,她一把把我拉進屋里,隨手關上了房門。 樓道里的光線被隔斷了,屋里沒有開燈,一片漆黑,也很安靜,安靜到我們 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我預感到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我希望它發(fā)生卻又害怕它發(fā)生。 「對不起」她輕聲地說道。 「什么?」我沒明白。 「對不起,我讓你等了七年?!闺S著話音,她柔軟的身體撲進了我的懷里, 一股酒氣由遠及近,略顯冰冷的嘴唇吻上我的嘴,小小的香舌隨即伸了進來。 明白了,她剛才說的有了別人,其實就是我。當她的婚姻亮起紅燈的時候,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我。 我的斗志頃刻間土崩瓦解,理智不復存在,胸中一窒,全身的血液化作欲望 留下身下的那一點。 我們瘋狂的親吻著,撕扯著自己和對方的衣服,當我們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 是一絲不掛。 「把燈開開吧。」我輕聲地說。 「干嗎?」她喘息著問。 「七年了,我要好好看看你?!?/br> 她翻個身,「啪」的一聲,床頭柜上的臺燈亮了,暗暗的光線,我實在看不 清楚,伸手過去把調光鈕一轉,屋里頓時明亮起來。 赤身裸體的平側臥在床上,一手支著頭,全身呈現出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紫紅 色的床單更加襯托出她皮膚的白皙,烏黑的長發(fā)披撒在床單上。兩只rufang比七年 前略大了一些,只是當年粉紅色的rutou如今已經變成了深紅色。兩腿交疊,掩住 了女人最誘惑的私處,可以看到芳草如初依舊不很茂盛。 把她扳過來仰面躺著,修長美腿的盡頭,兩腿的中間,并不濃密的嫩草呈倒 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平神秘的禁區(qū),聳起的陰阜像是一座小山,引誘著男人去攀 登,去征服。 我不禁用手撫摸平的陰毛,在白皙的皮膚映襯下黑亮亮的,光滑而細膩,象 絲緞一般輕柔,平的陰部都象平的臉龐身材一樣動人,真美!我將平雪白渾圓的 玉腿分開,經過男人的耕耘,不見了當年的一道細縫,微微張開的迷人rou縫沾滿 著濕淋淋的愛液,兩片鮮紅的yinchun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平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 樣充滿誘惑。 將平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 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享受過多次魚水之歡的少婦再也不像當年的青澀蘋果那樣, 羞澀萬分,欲迎還拒,她順從男人的意愿,向男人展示著自己誘人的方寸之地。 我伸出兩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平紅色的兩片大yinchun上,薄薄的嫩膚吹彈欲破, 一粒小小凸出的陰蒂,已經探頭探腦的微微露了出來。 兩只手分別愛撫著那細滑柔軟溫熱玉潤的大腿內側,顧不得她還沒有洗澡, 一低頭,張開嘴吻了上去,用舌頭愛撫著平那柔軟潔白的陰阜,一路滑進那柔滑 玉潤的花溪。我的舌頭深深地抵進平胯下的玉縫深處,用舌頭順著那敏感萬分、 嬌滑柔潤的yinchun不停地轉圈、輕卷、柔吮…… 我強忍住心頭的欲望,耐心地愛撫著平——就算平已經是經久經雨露滋潤的 少婦,在這樣的挑逗下,也只能嬌羞無奈地輕哼細喘地回應我的舌頭對她的yinchun 的每一下撩撥,輕吮,半張著嘴,「啊……啊……啊……」發(fā)出簡單的聲音。那 絕色誘人的美麗玉靨焦燥地扭動、搖擺,仿佛是在找一種合適的姿勢使她能安靜 下來,解除她的空虛…… 平那雙嬌蕊般柔嫩的花苞玉蕾因一種莫名的沖動而越來越動情的嬌傲的勃起, 玉乳峰上那深紅的rutou尖尖嬌傲而羞澀地堅挺著,又大又亮,隨著身體的扭動美 妙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煩燥地左右扭動,象是要擺 脫我的侵擾,又象是在迎合。 一雙潔白如雪、玉美纖長的秀腿響應、配合著我在她下身中的每一下頂觸, 撩撥,雪白的大腿在身體的扭動中分開、夾緊,回應著我對她的下身的挑逗,一 股晶瑩且略帶粘稠的yin水流出平的嫣紅玉縫,順著微微抖動的臀部流下來,把紫 紅色的床單打濕了一小片。 我看到平的yindao口旁邊那粒艷光四射、嫵媚勾魂、嬌嫩無雙的陰蒂已開始充 血、硬挺起來,于是一張口,含住女人最敏感的性快感的中樞——陰蒂,用舌頭 輕柔而刺激地吻卷,吮吸著平那嫩滑硬挺的花蒂。 頓時,平雪白如綿,一絲不掛的嬌滑胴體先是不由自主如電擊般地一陣痙攣, 跟著小腹上下左右的亂動,想要擺脫我的大嘴,一雙修長玉滑的渾圓小腿在床單 上使勁兒地蹬著,雙手卻緊緊地抱住我的頭,用力地向胯下按…… 我知道她現在正處在巨大的快感沖擊之下,絕不能讓她的陰蒂離開我的嘴! 我的雙手緊緊地扣住她的大腿,嘴上毫不停滯地又舔又嘬又磨。她的動作越來越 大,終于,在我的舌頭重重的一頂之下,她的身體猛的一僵,跟真全身痙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