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我媳婦兒滿意著呢。你看我媳婦兒多能干, 又拉來一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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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老孟書記馬上發(fā)覺了,生怕女人一旦醒來,情急之下 一口咬斷命根,便趕緊抽出jiba。那玩藝兒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硬,老家伙老當益壯, 壓在了女人身上。迷迷糊糊中,徐倩感覺胸口壓著一塊巨石,讓人喘不過氣,緊 接著,什么東西使勁一頂,擠入了下體。徐倩努力著,終於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張丑陋的臉廓,雖然模糊,但好像不是孟局長。臉廓逐漸清晰起 來,徐倩確認那不是孟局長,而是一個更加老丑的男人,正在攻擊自己的下身。 她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情不自禁一聲尖叫,可是,卻沒有叫出聲音,原來,嘴里黏 漬漬的,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聲帶糊滿了男人的穢物。 徐倩費力地咽下那穢物,張開嘴,憤怒地問:「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老孟書記嚇了一跳,看徐倩已經(jīng)醒來,停止抽插,好言安撫道:「好閨女, 別害怕,我是孟局長的領(lǐng)導(dǎo),離休老干部,來發(fā)揮余熱的。」 (第二十四章) 不管怎么艱難,日子還得過下去,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九月初了。 炎熱的夏天終於過去,金色的秋天,漸漸地走近了。這天下午,北京落下了 難得的一場小雨。雨后的空氣是濕潤的,彌漫著清新和涼爽。秋風拂過,略帶一 絲凄涼。 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雅琴和沈蕓正在談著什么。雅琴坐在高背皮椅上,手里玩 弄著一支筆。她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話也不多,主要是在聽沈蕓講。沈蕓梳著 條馬尾辮,穿了身淡粉色的連衣裙,氣色不錯,也很健談。最近一段時間,她經(jīng) 常變換發(fā)型,穿衣打扮,越來越像未婚的女孩兒,搞得同事們有些奇怪。 「雅琴姐,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吳彬的職稱評定批下來了,他自己沒怎么跑 動,都是我去求的人,就是李校長。其實也沒費什么勁兒,真的,李校長沒有想 象的那么難說話。我就問他,李校長,今年您職稱里的那個副字去掉了,是不是 我們家吳彬的那個副字也該去掉了?他說,要職稱評定委員會集體決定,光校長 一個人說了不算,但是他肯定投贊成票,后來就成了。真的,雅琴姐,我不騙你, 沒花多少錢,李校長人品還行,也是苦出身。」 「小沈,謝謝你。我們誰也沒說李校長不好。李校長只用了十年出頭的時間, 從副系主任升到正校長,業(yè)務(wù)能力自然不用說,處理人際關(guān)系肯定也有獨到之處。」 雅琴嘆了一口氣,「小沈,我也沒必要對你隱瞞,文若的問題不在別人,就在他 自己身上。他太要面子,不愿意張口求人?!?/br> 「啊呀,雅琴姐,吳彬也特要面子,特不愿意求人,這不,全是我去跑的嗎? 雅琴姐,不是小蕓兒說您,姐夫抹不開面子,您得抹開面子呀。男人經(jīng)常是廢物, 好些事兒,還得咱們女人出面,您說是不是?」 沈蕓講得起勁兒,雅琴卻想結(jié)束這個話題。 「小沈,還是謝謝你,我會好好考慮的。對了,袁芳今天怎么沒來?」雅琴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小芳啊,她說不舒服,去醫(yī)院了。」沈蕓一直是個乖巧的女孩兒,她知趣 地站起來,「那您忙著,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對了,今天我能不能,稍微, 早一點兒回家?」 「沒問題,小沈,我今天沒什么事,你吃了午飯就走吧?!?/br> 「那謝謝您,我先出去了?!股蚴|走到門口,又不甘心,轉(zhuǎn)過頭加了一句, 「雅琴姐,您別嫌我煩,還有個事兒,前兩天,李校長打電話給我。嗯,他也不 是經(jīng)常打電話給我。」沈蕓的臉一下子紅起來,聲音也有些不自然,不過,雅琴 沒有注意到這些。沈蕓繼續(xù)說:「李校長,李校長他說,今年教委準備再審核一 批正教授,年前讓學(xué)校報上去,明后年可能就不再報了?!?/br> 咣當一聲,雅琴的茶杯蓋掉在桌上。 袁芳確實是去醫(yī)院了,不過,醫(yī)院就是她自己的家,她本人,也不是什么病 人,而是一個容貌端莊的護士,那么病人又是誰呢?原來是孟局長。據(jù)說,孟局 長最近得了暗疾,性欲亢進,yinjing膿腫,吃了很多藥都不見好轉(zhuǎn),后來找了一位 單干的程大夫,給開了蒙古方子,說是什么行為療法。 程大夫的老婆袁護士,正在給病人施行這個療法。孟局長端坐在椅子上,上 身是病號服,下身卻一絲不掛,還岔著腿。袁芳墊著一塊軟墊跪在地上,對著病 人胯間的roubang,正在給病人消腫放膿。 袁護士已經(jīng)遵照醫(yī)囑,仔細地舔過了病人的腹股溝,現(xiàn)在,正進行著更為關(guān) 鍵的一步,她伸出一只手,握住病人紅腫的yinjing,輕輕taonong了幾下后,微微側(cè)頭, 張開嘴,深深地含住,然后,靈巧的舌尖,時而輕佻,時而凝重,緊緊環(huán)繞guitou; 豐腴的雙唇,時而吞吐,時而舔吸,處處包容陽具;而青蔥似的手指,時而輕撫, 時而揉搓,久久不離yinnang。 窗外,秋風中,是知了最后的鳴叫,聽起來沒有煩躁,只有凄涼。 孟局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袁芳:一身淡粉色的護士裝,rou色的絲襪,白色的 平跟軟底皮鞋,很是像模像樣。孟局長暗自得意著:這個女人已經(jīng)被徹底馴服了, 只要扣住她丈夫,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 「好了,袁護士,我感覺好多了,咱們進行下一步吧?!?/br> 袁芳跪久了,身體有些僵硬,她吃力地站起身,解開裙扣,松開后腰,褪下 短裙,現(xiàn)出透明褲襪緊裹著的下身:柔軟的腰肢,修長的玉腿,還有那肥厚的陰 戶??礃幼釉o士很熟悉背交,她慢慢地把褲襪向下卷著,直到整個后臀連同大 腿,全部裸露出來。 袁護士微紅著臉,爬上病床,俯下身子,跪在床沿,那白皙豐滿的屁股,便 高高地翹了起來。孟局長仔細地欣賞著女人,淡粉色的護士裝的下擺,半掩著菊 花般的后庭,而郁郁蔥蔥的密縫,和飽滿腫漲的陰戶,則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眼前。 孟局長笑了,站起來,走過去,貼在袁護士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進濕漉漉的 yindao,來回地抽送幾次,然后,醮著女人的陰水,輕輕戳入那緊縮著的后庭。 袁護士渾身一陣緊張,顫栗了好一會兒,但似乎并不吃驚,因為這是治療的 一部分,而且,這也不像是她的第一次。按照常規(guī),應(yīng)該用產(chǎn)道排膿,但考慮到 袁護士生育過,而且是自然生產(chǎn),產(chǎn)道有些疏松,她的丈夫程大夫決定采用直腸 排膿。 孟局長收回了那根手指,一手揪住袁護士的長發(fā),讓她無可奈何地仰起臉, 一手撫弄著女人光滑圓潤的屁股,然后,再將那腫漲的guitou抵住嬌嫩的后庭,噗 地一聲,緩緩頂入。袁芳昂著頭,翹起臀尖,讓病人的陽具順利地插入,然后, 柔若無骨般趴下來,準備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孟局長開始抽送起來,毫無顧忌,毫無憐憫。jiba撲哧撲哧地忙碌著,在直 腸里追尋著自身的價值。插入,幽深的后庭,將細長的roubang吞沒,肛肌緊緊套住 棒根,而嫩rou則層層疊疊地包裹住guitou;抽出,暗紅色的肛rou,被連帶著翻出, 白色的乳液,潤滑了男人的性器,也麻痹了女人的痛楚。 孟局長對比著黑丑的jiba,白嫩的屁股,和嬌小細嫩的肛門,不禁感慨萬千: 女人啊,真是神奇,無論看上去多么嬌弱,多么柔嫩,面對性的攻擊,承受力卻 是無窮的。孟局長更加亢奮了,他抱緊袁護士的翹臀,拉近,猛戳,推開,收腹, 再拉近,再猛戳,再推開,再收腹,循環(huán)往復(fù),無休無止。 孟局長感覺到體內(nèi)的膿液,正一點一滴地向一處匯集。他不由得暗想,行為 療法真是好啊,不打針,不吃藥,無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癮,要是能列入醫(yī)保就 更好了。 噗,噗,噗!啪,啪,啪! 袁護士軟綿綿地趴著,渾身的骨架好像快要散開,她被撞擊著,一下又一下, 肛門口的皮膚已經(jīng)快要磨破,火辣辣說不出的感覺:疼痛而又充實,酥麻而又暢 通,好像還有快感,不,更像是要排泄,誰能說得清呢?本來嘛,人類的每一種 排泄,都伴隨著快感。 袁芳一方面充滿了羞恥,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兒子,另一方面又充滿了寬慰, 自己盡力了,能吃的苦吃了,不能吃的苦也吃了。同時,她也深陷於自己的情欲 之中,無法自拔,因為只有rou體的歡愉,能使她忘卻精神的痛苦。袁護士大聲呻 吟著,上身完全伏在了床上,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向后伸出,扣住自己濕漉漉 的陰戶,揉捏,撫弄。 「好啊,好,袁護士,自己弄,自己弄出來?!姑暇珠L大為贊賞,他受到了 鼓舞,更加賣力,兩手緊扶袁芳的屁股,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直腸緊 裹著陽具,多么美妙啊。袁護士那兩瓣誘人的香臀,隨著yinjing的深入和擠壓,不 自覺地向兩旁張開,露出布滿褶皺的肛門,菊花般嬌美動人,隨著男人的抽插, 內(nèi)斂,綻放,再內(nèi)斂,再綻放。 叮鈴鈴!叮鈴鈴! 誰的手機? 袁芳猛然一驚,脊背一僵,肛肌猛地一夾,她停了下來。 孟局長的。 「別管它,袁護士,別管它,膿要出來了,膿要出來了?!姑暇珠L正在興頭 上,袁護士的屁眼一緊,他下意識地抱緊屁股,深深一個抽動,糟糕,guitou一酸, 脊柱一麻,身子一震,一股guntang的濃精,射了出去,一滴不剩。 孟局長多少有些敗興,但也無可奈何。他拔出黏滋滋的陽具,在女人的屁股 上擦了擦,便接電話去了,只剩下袁芳軟軟地癱在那里,紅腫的肛門一時無法閉 合,乳白的黏液正緩緩地流出來。 「喂,徐小姐啊,是我,沒事兒,理療呢,排毒,對,排出來了,剛排出來。 什么?你也學(xué)過按摩?也會排毒?喔,什么?現(xiàn)金流快斷了?扣了你的尾款?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樣吧,徐小姐,我去問問財務(wù),你明天早上十點,到 我辦公室來一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解決,絕不打白條,哈哈,徐小姐,到時 候,我可要試試你的手藝,什么手藝?就是你排毒的手藝啦?!?/br> 孟局長關(guān)掉手機,一面穿衣服一面回頭看去。可憐的袁芳,好像失去了意識, 還老老實實地跪在那里,肛門已經(jīng)閉合,但一絲jingye還在往外滲,長長粘粘地掛 在屁股上,彷佛訴說著人世間的許多無奈。孟局長得意地笑了:「今天你的表現(xiàn) 很好,特別是最后那一夾,很給力,今后還要繼續(xù)努力。這幾天我忙,搞廉政建 設(shè),周末過來,你準備一下,咱們的下一個主題是,女教師和學(xué)生?!?/br> 袁芳慢慢地爬起來,低著頭,小聲問:「能不能,改成女教師和學(xué)生家長?」 「好,就來女教師和學(xué)生家長,這個是你的本行嘛?!?/br> 「還有,能不能,不弄我的屁,屁眼?太痛了?!?/br> 「好,好,咱們下一次不干屁眼,專干你的嘴巴,可要賣點勁兒,深喉,給 我吸出來?!?/br> 「嗯。」袁芳拉過一條枕巾,一面擦拭下體,一面怯怯地問,「那我丈夫的 事呢?」 「你丈夫?這個嘛,快了,快了,再有個把月?!?/br> 「上個月您就說還有個把月。」袁芳小聲地說,還是低著頭。 「上次嘛,耽擱了,這次是絕對沒問題,你放寬心,好好準備女教師這碼戲?!?/br> 孟局長有些不耐煩了。 人的一生,一靠命二靠運。北京的外企白領(lǐng),命都不算差,運氣就顯得更重 要了?,F(xiàn)代都市女性,常常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難,有時甚至會涉及脫褲子的問題。 運氣好的,不用脫褲子,也能把事情辦成;運氣一般的,脫了褲子,辦成了事情; 運氣差的,褲子都脫了,事情還沒辦利落。袁芳是運氣差的,徐倩算運氣一般的, 而沈蕓,則自認為是那運氣好的。 這些日子,別人家都出了不少麻煩,沈蕓看起來卻很順當。在雅琴面前提到 李校長時,沈蕓的臉紅和不自然,并不是偶然的。有時候,她甚至會一個人發(fā)呆, 一會兒很苦悶,一會兒又很開心,因為她有了一個秘密:一個丈夫之外的男人, 愛上了她。今天,沈蕓欺騙了雅琴,她根本不是要早點回家,她是想去李校長那 兒。 凄美的初戀和不幸的婚姻,常常被老男人們借來,用以打動和誘惑年輕單純 的女人。按說沈蕓已經(jīng)不很年輕,社會經(jīng)歷也足夠復(fù)雜,但是這些年來她過得太 順了。公司里有雅琴罩著,家里有丈夫?qū)欀?,她慢慢地忘卻了苦難的歷程,忘卻 了社會是何等復(fù)雜,人心是多么叵測。 秋天的校園是美麗的,菊花正在怒放,沙果和柿子掛滿了枝頭。才開學(xué)不久, 學(xué)校里滿是新生,興高采烈,好像剛剛出籠的鳥兒。走在校園里,沈蕓也被快樂 的氣氛感染了,彷佛年輕了十歲。她高興地走進校長辦公室,李校長已經(jīng)等她了。 「小蕓兒,今天怎么這么高興,跟一年級新生似的,自由了,家長管不著了?」 「校長,瞧您說的,我們家吳彬升了正教授,我當然高興啦,再說,現(xiàn)在不 是時興裝嫩嗎?」 李校長哈哈大笑,笑過之后說:「小蕓兒,今天叫你來,是要告訴你另外一 件事。前幾年,委屈你們家小吳了,過了年,在職工商行政碩士班,還是還給小 吳,本來就是他的嘛。」 沈蕓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校長見狀,又解釋了一下:「就是那個什么老板 班,最早是小吳搞起來的,后來轉(zhuǎn)給了王老師,現(xiàn)在還給你們,明白了?」 沈蕓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有點兒失望的樣子,問:「就為這點事兒,您就讓 我跑一趟?」 「這點事兒?」李校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回去問你們家小吳吧,這可是 肥缺,多少人打破頭呢?」 「那您也不用讓我跑一趟呀,打個電話說一聲,不就行了嗎?」沈蕓顯然不 明白那個缺到底有多肥。 「這事兒打個電話當然可以,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兒。」李校長從桌子下面 拿出一個裝衣服的袋子,推給沈蕓,「我找遍了北京,終於找到了?!?/br> 沈蕓好奇地打開來,原來是一身白色的輕紗連衣裙,樣式有些老,估計是二 十多年前流行過的。 「校長,您這是?」沈蕓奇怪地問。 「我的小蕓兒當年最喜歡的,我找遍了整個北京城,最后在大紅門那邊一個 大賣場里找到的。」李校長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沈蕓,「小蕓兒,我覺得你穿上它, 一定就像當年我的小蕓兒,送給你!」 「校長,這不太合適吧?」沈蕓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我是吳老師的妻子, 和您當年的小蕓兒不一樣,她肯定比我漂亮多了。」 「收下吧,你們兩個非常像,都是又漂亮又清純,可惜我和你們無緣。」李 校長的神情悲哀起來。 沈蕓的臉更紅了,她很同情這個男人,可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安慰道:「校 長,過去的就過去了,您看您現(xiàn)在發(fā)展得多好啊,說不定那個小蕓兒,一直在什 么地方關(guān)注著您,為你驕傲呢?!?/br> 「我和小蕓兒最后的一次約會,她就是穿的這一身,還有白色的發(fā)帶,白色 的長絲襪,和白色的搭袢皮鞋,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估钚iL沒有理會沈蕓, 他完全沉浸在回憶當中,「那天,宿舍里沒有別人,小蕓兒坐在我的床上,我們 都哭了,后來,我的小蕓兒抱緊我,要把身子交給我。我沒敢要,我是那么窮, 鄉(xiāng)下人,連像樣點的床單都沒有?!?/br> 李校長的眼淚流了下來。 沈蕓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小蕓兒,你就是我的小蕓兒,我要你做我的小蕓兒!」李校長噙著淚水, 突然一把抱住了沈蕓,「小蕓兒,我的小蕓兒,答應(yīng)我,永遠不再離開我?!?/br> 沈蕓手足無措起來。 「校長,您弄錯了,我是吳老師的妻子,真的不是你的小蕓兒?!?/br> 「你是吳老師的妻子,也是我的小蕓兒?!估钚iL撫摸著沈蕓的長發(fā),口中 喃喃自語。 「校長,您,您快放開我,門沒關(guān)。」沈蕓漲紅了臉,掙紮著擺脫開男人的 擁抱,「我得回家了,我不能要您的東西,這衣服,還是您留著做個念想吧。」 沈蕓低著頭往門口走。李校長追上來拉住她,不由分說把衣袋塞過去,低聲 說道:「周六大家到我家,給新教授們捧場,你一定要來,就穿這一身衣服!」 沈蕓正要分辯,一抬頭,樓道盡頭走來幾個學(xué)生。她不好多講話,只能接過 衣袋,趕緊往電梯處疾走。 李校長的聲音從后面追上來:「這個開題報告不能馬虎,一定要嚴格按照要 求做,截止日期前,我再打電話確認!」 沈蕓不敢回頭,慌不迭地逃開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十點整,徐倩準時來到稅務(wù)局,孟局長已經(jīng)等在辦公室里了。因 為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徐倩穿得很正規(guī):藏青色的西服裙裝,淡藍色的襯衫, 領(lǐng)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頭發(fā)還挽成了發(fā)髻。這是外企 女白領(lǐng)最保守的打扮,不過,在孟局長眼里,卻別有一番風味。 「小徐,來啦?來得正好,我剛剛?cè)ミ^財務(wù)處,一點小誤會,解決了,頂多 一個星期,錢就會轉(zhuǎn)過去?!姑暇珠L快人快語,先開了口。 「是嗎?那太謝謝您了?!剐熨欢嗌儆行┮馔?,一面連連稱謝,一面琢磨著, 包里的五萬塊錢現(xiàn)金,還要不要拿出來。 「那你準備怎么謝啊?」孟局長上下打量著徐倩,又開了口,「小徐,我來 猜猜,你那個包里,是不是放了現(xiàn)金?不用啦,現(xiàn)在抓廉政建設(shè),黨員干部要起 先鋒模范作用嘛。對了,我這兒還有一樣?xùn)|西,你看看。」孟局長拉開抽屜,抽 出一份文件,遞給徐倩。徐倩把包放在桌子上,雙手接過去,掃了一遍,驚喜地 抬起頭,脫口而出:「孟局長,這,這,也給我們做?」 「當然啦,扶持民營企業(yè),解決就業(yè)問題,也是我們稅務(wù)部門的職責之一嘛?!?/br> 「那太謝謝您了,那太謝謝您了。」徐倩一個勁兒稱謝,但也沒忘了規(guī)矩, 「孟局長,您真是大領(lǐng)導(dǎo),什么都瞞不住您,我這包里確實有盒點心,可實在拿 不出手。您要我們怎么孝敬,您說?!?/br> 「算啦,孝敬就免了,你們有這份兒心就行了?!姑暇珠L大度地揮揮手,站 起來,踱到徐倩身后,說,「小徐啊,你昨天不是說會排毒嗎?正好,我這兒不 太舒服,來,露一手?!?/br> 當孟局長繞到身后,徐倩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但聽到只是要排毒,又放下心來, 略帶嬌嗔地回答:「孟局長,您怎么不早說?我還真是祖?zhèn)鞯氖炙嚕墒悄疲?/br> 我也沒帶拔火罐兒,再說,您這地方,也沒個床什么的?!?/br> 「要帶什么拔火罐兒,你這不是隨身就有三個嗎?上面一個,下面兩個,小 徐啊,你說,咱們今天用哪一個?」孟局長的雙手,不懷好意地按在徐倩的肩上, 「有床當然好,沒有床,也可以因陋就簡嘛,這不是有桌子嗎?」 徐倩的心陡然一緊,天哪,還是躲不過去。 這是一個晴朗的日子。昨天的一場秋雨,把天空洗得湛藍,朵朵白云之下, 遠處西山的群峰依稀可見。稅務(wù)局新址工地上,工人們正在種樹,文若和鵬程也 在里面。 「老文,怎么樣?體力勞動有助於身心健康吧?」 「是啊,出身汗,感覺好多了。今天天氣真不錯,都看見藍天白云了。我一 直以為只有春天才種樹,沒想到,秋天也是種樹的季節(jié)?!?/br> 「種樹的學(xué)問可大了,跟人一樣,也講究高矮配置,樹種搭配,有些樹種, 天生相克,就是不能種在一起?!?/br> 「我看比人強多了,絕大多數(shù)樹種還是能和平共處的吧?」 「別那么灰心,不就是個職稱問題嘛,會有轉(zhuǎn)機的。前一陣子,我比你還灰 心喪氣,天天和老婆吵架。這不,突然就來了個工程,當然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徐倩使了不少錢。這事兒真得感謝徐倩,她比我扛得住?!?/br> 「哈哈,你小子真是時來運轉(zhuǎn),前些日子借我們家的錢該還了吧?」 「別,別,我這樹苗還是自己墊的錢。稅務(wù)局壓了我一筆尾款,徐倩一大早 兒去催了。來,先歇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要是催下來了,我下禮拜就 還你,要是催不下來呢,嘿嘿,咱哥倆兒誰跟誰呀?」 稅務(wù)局,局長辦公室。 寬大的辦公桌上,零亂不堪:一堆紅頭文件,一只坤包,一件西服外套,一 條西服裙,天哪,還有一條蕾絲邊內(nèi)褲。桌邊伏著一個女人,雙手緊扒桌沿,彎 著腰,撅著臀,那是鵬程的妻子徐倩。她的襯衣敞開著,胸罩松開,rufang半垂, 下身只剩下絲襪和皮鞋。皮鞋的跟很高,不用踮腳,女人的屁股就已經(jīng)撅得足夠 高,雪白雪白的,在黑色的絲襪襯托下,格外引人注目。 徐倩的身后,理所當然地站著孟局長。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著嚴整,保 持著政府官員的威嚴,可再往下看,就有問題了:鞋襪還在,長褲短褲卻沒了, 毛絨絨的腿,光溜溜的屁股,軟耷耷的yinnang。 看不見jiba,因為它插在鵬程妻子的yindao里,正在排毒。孟局長微哈著腰, 一手長探,拿捏著白嫩的rufang,一手略收,撫摸著白皙的屁股,下面當然也沒閑 著,前倨后恭地抽插著。他的情緒很高,因為這一次,徐倩是主動配合的,而且 是在辦公室里。 在自己的地盤上干別人的女人,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孟局長當然不例外。 在這個房間里,多少女稅務(wù)員,女實習生,還有稅戶的妻子女兒,獻出了貞cao, 收獲了利益,徐倩只不過是在步她們的后塵。 徐倩確實是心甘情愿主動配合的。昨天打過電話,她就知道,不付出點什么 是不行的。為此,早晨出來的時候,徐倩特意換了深色的職業(yè)裙裝,黑色的絲襪, 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因為孟局長好這一口。她一路上告誡自己,無論孟局長怎么 羞辱,都要忍受,為的不僅僅是錢,還有自己的家庭幸福。沒想到的是,孟局長 給出的價碼這么高,不僅解決了尾款,還送上一個新項目。 徐倩是個現(xiàn)實的人,守身如玉,當然好,但不能以貧困為代價。上次被孟局 長叔侄凌辱,雖然當時痛不欲生,可換來了項目,換來了金錢,也換來了家中久 違的歡聲笑語。徐倩相信,趴在這張桌子上的,自己不是第一個女人,也決不會 是最后一個女人。 這種事情,說大就大:貞cao,氣節(jié),人格,說小也?。翰痪褪莻€物理運動嗎? 短則幾分鐘,長則幾十分鐘,有什么了不起?再說,自己結(jié)婚前,換了多少男朋 友?和多少男人上過床?誰玩兒誰呀?想到這里,徐倩越發(fā)輕松,她一面佯裝滿 足地呻吟,一面抬起頭來四下張望:左邊,是鮮紅的黨旗,右邊,是莊嚴的國旗, 抬頭向上,那是什么?一條橫幅,鑲在鏡框里,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執(zhí)政為民。 徐倩笑了。 叮鈴鈴!叮鈴鈴! 忽然,急促的手機鈴聲,從桌上的坤包里傳出來。徐倩嚇了一跳,渾身一緊, yindao驟然猛縮。孟局長的jiba被夾得一陣酥麻,他頓覺心曠神怡,舒服到了極點。 徐倩不想接電話,可那手機卻響個不停。 「小徐,你的電話,接吧,不礙事兒?!?/br> 「嗯,不太方便吧?」 「接吧,有什么不方便?」孟局長覺得很有意思,停下來,直起腰,雙手把 緊徐倩的后臀,笑嘻嘻地說,「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徐倩無奈地抓起手機,平定了一下呼吸,問:「喂,您好,哪位?」緊接著, 一陣慌亂,「啊,鵬程,怎么,怎么是你?什么,什么事?啊,辦好了,挺順的, 孟局長很幫忙,過幾周就到賬?!?/br> 徐倩真是尷尬到了極點,該死的鵬程,吃飽了撐的,不早不晚,挑這么個時 候!孟局長馬上反應(yīng)過來,是胯下這個美人兒的丈夫!他一下子亢奮起來,情不 自禁用力一頂,啪!小腹撞在臀尖上,緊接著,噗哧!器官交合處一聲誘惑。 徐倩心中一慌,趕緊摀住手機,生怕丈夫聽到什么異響。 孟局長管不了這么多,只顧著抽出來,頂進去,再抽出來,再頂進去。噗哧! 噗哧!真是舒服到了極點。徐倩又羞又惱,一面胡亂應(yīng)付自己的丈夫,一面小心 地扭動胯部,盡量降低器官碰撞磨擦的聲響。身體里的那根東西運動著,越來越 急,越來越快。 徐倩恨不能砸了手機,她不敢怠慢,強忍著喘息,打斷丈夫:「就這樣吧, 我說了,嗯!??!錢沒問題,過幾周就到,嗯!嗯!不,我沒事兒,不跟你說了, 好,就這樣吧!」 徐倩正要關(guān)掉手機,不料被孟局長一把奪了過去。 「喂,鵬程啊,我是老孟,這個工程,我可是力排眾議交給你的,你可要保 質(zhì)保量保進度。」 「孟局長,是您哪?我辦事,您放心,要是出了錯,我提頭來見您。」 孟局長拿著官腔,一面教訓(xùn)電話那邊的男人,一面噗哧噗哧,狠狠地干著那 個男人的妻子。他有意把手機拿開些,好讓胯下的女人也聽清楚對話。 「你媳婦兒還沒告訴你吧,我又給你弄了個工程,比現(xiàn)在這個還大,你可不 能搞砸了,讓我下不來臺,聽見沒有,給我好好干?!?/br> 「孟局長,真的?我給您磕頭了,您可是我們?nèi)业亩魅?,從今往后,我?/br> 全家都是您的人了,您指哪兒,我們打哪兒。等我把手頭這個工程辦圓滿了,我 親自登門孝敬您?!?/br> 噗哧,噗哧! 「孝敬就免了,你們夫婦倆的孝心我領(lǐng)了。這兩天給你們跑這個項目,累得 我腰酸背痛,喔,啊,這不,你,你媳婦兒正給我拔罐兒排毒呢,喔?!?/br>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媳婦兒可是祖?zhèn)鞯氖炙?,您覺著還滿意?」 噗哧,噗哧! 「滿意,滿意,你媳婦兒的拔火罐兒可真不錯,舒服,啊喲,太舒服了?!?/br> 「那您先舒服著,我媳婦兒的拔火罐兒歸您專用?;仡^,我讓她時不常兒給 您拔拔,讓您隔三差五就舒服舒服,成不?」 噗哧,噗哧! 這也太糟賤人了,徐倩恨不能一頭撞死。不錯,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忍辱負重,接受孟局長的羞辱,讓他再占一次便宜。古人不是說了嗎,不入虎xue, 焉得虎子?孟局長送上大禮包,徐倩當然高興,也知道應(yīng)該努力回報。 早晨出門,徐倩就特意換了深色的職業(yè)裙裝,為的是迎合孟局長的特殊癖好。 進了辦公室,孟局長稍加暗示,徐倩不敢遲疑,馬上順從地跪下來,解開男人的 褲子,掏出腥臭的陽具,吹,舔,吸,含,一直弄到硬邦邦直撅撅,然后,又主 動脫光下身,趴在桌上,分開雙腿,撅高屁股,獻上敞開的陰戶,恭請男人插入 享用。 孟局長坦然插入后,徐倩還是不敢怠慢,迎來送往,輕吟淺唱,生怕對金主 伺候不周。難道這些還不夠嗎?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一個已經(jīng)做了mama的職 業(yè)婦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jianyin,同時還要聆聽那個男人調(diào)侃自己的丈夫,這是 怎樣的一種羞辱啊? 噗哧,噗哧! 啪地一聲,鵬程關(guān)掉手機,對文若說:「老文,不干了,走,貴賓樓?!?/br> 「怎么,辦成了?」文若多少有些嫉妒,嘆口氣說,「鵬程,你的霉運算是 過去了。」 「老文,你呀,就是書讀得太多,讀傻了,人吧,得靈活點兒?!郭i程有些 忘乎所以了,完全忘記了先前的落魄,「不過呢,當年你把雅琴搶走,靠的也就 是書讀得比我多。」 「真是小人得志,要不然,咱倆換換?」文若苦笑著問。 「別價,要換,早幾年我興許還樂意,現(xiàn)在不同了?!郭i程一面收拾工具, 一面半開玩笑地說,「現(xiàn)在啊,我對我媳婦兒滿意著呢。你看我媳婦兒多能干, 又拉來一個項目。你啊,一邊兒嫉妒去吧!」 文若低著頭,沒有接話。鵬程見狀,拍拍他的肩,說:「老文,還真生氣啦? 大度點兒,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