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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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ten 見我進來,他手里的動作沒有停,只是別過臉不去看我。 他在自慰…… 簡遠(yuǎn)火熱發(fā)紅的陽具,確實比我的大。 “怎么?在自慰么?你的小鴨子呢?”我蹲下身,玩味兒地看他。他這樣子肯定是沒功夫和我干架的,我突然不想揍他了,這時候應(yīng)該整整他。 “出去……”他大概只會說這么一句話。 我不理會他,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想讓他爽。 他正過頭,眼神中氤氳著濕意,像月光下的一灣湖水。 “放手?!彼统林曇?,有點隱忍的味道。 “……被下藥了?哈哈……哈……你的小鴨子給你下藥了?對他硬不起來了?”我發(fā)現(xiàn)他的手有些發(fā)抖無力,甚至掙脫不開我的拿捏。 “我讓你滾出去!”他與我對視,星目劍眉投透著怒氣。 僵持了幾秒,他不掙扎。 即使他現(xiàn)在是條任人宰割的落水狗,他仍然抬頭高傲地蔑視我。 簡遠(yuǎn)真是讓人不爽。 我看著他發(fā)紅的巨大性器快要變成紫色,一定很難受吧,還不能擼。 他哼都沒哼一聲,繼續(xù)隱忍。呦,這耐性真讓人佩服! 我左手勉強鉗住他的兩只手,換作平時,我肯定是銬不牢的,今天不一樣,他被下藥了。 右手去解他的領(lǐng)帶。 隨后把他的手系上,過程流暢,就像那天“野色”里的燕尾服捆住長尾豹的手。 我握住他的性器,先是擼了兩把。 他瞳孔放大,撐起膝蓋抵制,像是受了刺激。 我也沒管他,將手移至鈴口處,用拇指摳擦。 他愣了愣,悶哼一聲,分身不自主地在我手里摩擦。 草,在自己親弟弟手里擼,不惡心嗎? “看樣子你還不想射……”我靠近他臉,鼻尖快要觸碰鼻尖,逗他。 他垂著眼,睫毛抖動,像是舞女搖著妖艷的黑天鵝羽毛扇。 我哥這樣子惹人疼愛,不會是被別人壓的那個吧…… “我說過讓你滾出去的……”他沙啞著嗓音,微微抬頭,還未觸碰的鼻尖終是挨到了一起,溫?zé)岬谋窍⑷谶M浴室的霧氣向我撲來,有些恍惚。 不知何時,他的手掙脫了領(lǐng)帶的束縛,將我的手包裹住,帶著我的手,幫他上下taonong。 簡遠(yuǎn)的手有點粗糙,指腹處有薄繭。 我剛要把手抽出,他的唇貼了上來,有點冰涼,有點軟綿…… 我被他嚇著了,不知道他要干嘛。 或許他把我誤當(dāng)成了他的小鴨子,畢竟被下了藥,頭腦精神也會變得不清晰。 好在他沒有伸舌,不然我會把他的舌頭咬掉。 “喂,你他媽看清楚了,我是簡邇!”我的手被他握住,無法推開他。 簡遠(yuǎn)剛剛明明沒有力氣的! 我歪過頭,躲開他的吻。 “我給過你機會,讓你滾的?!彼蝗煌ζ鹕?,將我壓在身下,火熱發(fā)燙的性器抵著我的大腿根,嘴唇貼著我的耳垂,鼻息沿著耳道鉆進我的體內(nèi),我的血液好像也在發(fā)燙,接著沸騰,燃燒…… 我這是也被下了藥嗎? “簡遠(yuǎn),起來,你要擼自己擼,我不礙你事了!”我想出去,看情況,這樣子不太妙。 “走不了了……”他的薄唇不再冰冷,開始變得溫?zé)?,簡遠(yuǎn)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的頭固定住,用力吻我。 我有點喘不過氣,想推開他,可他太重了,力氣也很大,和剛剛那個看似脆弱的他完全不一樣。 他是裝的? 他的舌頭輕輕舔舐我的脖頸,沿著鎖骨溝往上,停在喉結(jié)處,咬了一口。 我感覺我像是被獅子逮捕的獵物,它一口咬斷我的喉管,令我窒息而亡。 “啊嘶……”我的掙扎不起任何作用,他的舌頭仍然在我的頸部游走。 最終落到了我的唇上。 他掐我著的那只手力氣變得更大了,我張開嘴大口喘氣。 他見狀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靈活地攪動,簡遠(yuǎn)滑膩的舌頭頂住我的上顎,從硬顎滑至軟腭。 我快要窒息了,他的舌頭快要碰到我的小舌,我想罵人都罵不出來。 花灑依舊放水,溫度升高。身上的雨水未干,與熱水交融,忽冷忽熱的感覺亂了我的神經(jīng)。 我像條上了岸的魚,絕望地掙扎。 簡遠(yuǎn)解開我的校服扣,一只大手順勢劃入領(lǐng)口,指尖的粗糙感刺激得我不由得抖動身體,他的手停在了我的乳暈上。 簡遠(yuǎn)的手指開始畫圈,我能感覺到我的rutou正在他手下顫動。 我的胸口不斷起伏,喘氣。他會掐死我的…… 舌頭與手的動作嫻熟,輕快,他閉著眼,像是在享受。 惡心……惡心……不覺得惡心嗎? 我想咬掉他的舌頭,可他的攪動毫無規(guī)則,我怕咬到自己的。 他在哽咽口水,喉結(jié)滾動發(fā)出悶哼。 簡遠(yuǎn)松開掐住我的那只手,換做他把我綁住。 簡遠(yuǎn)脫掉我的足球長筒襪,把我的腳捆上。又用他的領(lǐng)帶在我手腕上打了個死結(jié)。 “你他媽,放開,簡遠(yuǎn)!”我吼出聲,尾音卻帶著恐懼的語調(diào)。 他把我抵到墻上,想將我的腿擺成M,可長筒襪綁住雙腳,限制了張腿的幅度,他有點不爽。 “死變態(tài),你他媽在luanlun??!臭傻逼簡遠(yuǎn)!”我近乎咆哮。 他上來又咬了一口我的喉結(jié)。 狗雞兒!疼死了! 簡遠(yuǎn)抬手夠來一塊白毛巾,將我的嘴堵上。 我努力并攏腿,想要踹他的肚子,他一躲,我的腳劃過簡遠(yuǎn)的大腿外側(cè),沒踢中。 “安靜多了……”他繞有韻味地舔舐我的眉骨,接著是眼睛。 溫?zé)嵴衬伒慕蛞耗:宋业囊暰€,我發(fā)出嗚嗚聲。 我的眼淚融入他的涎水,流到我的嘴角邊。 我沒想過我哥會這么對我,這是luanlun! 簡遠(yuǎn)又拉下我的校服短褲拉鏈,包裹住我的老二,我著急害怕。 拼命用頭撞他的頭,好疼。 他沒躲,可我覺得我的頭疼得像要爆炸,他卻面不改色。 簡遠(yuǎn)一把手扯下我的校服短褲,隔著內(nèi)褲揉捏我的性器,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陽具在他手下發(fā)脹發(fā)疼。 我像是中了邪,竟然生出一陣爽意…… 我想吐出毛巾,在我哥的臉上咬一口,留下血印。 他倒是如我所愿,摘了毛巾,我咳了兩下,往他臉上吐口水。 簡遠(yuǎn)這個死變態(tài),用力一掐,生疼,感覺我的老二要廢了。 我的身體前傾,嘴巴靠近他的臉,大概他以為我要吻他,臉更加向我靠近。 我想趁機咬他的鼻子,最好咬掉。 看到我的來勢,他見狀愣了一下。 我的牙齒一偏,落到了他的唇上,烙下兩排牙印。 他嘶了一聲,生氣了。 瞅我的樣子像是要把我吃掉。 簡遠(yuǎn)拉下我的內(nèi)褲,原本發(fā)脹的性器彈了出來,他附身毫不猶豫含入口中。 我……我真的懵了。 溫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老二,爽利的感覺從腳趾蔓延至頭皮,我竟然不覺惡心了。 為什么會這樣,誰都可以,為什么是我哥?我握拳,將指甲嵌入rou中,想讓自己清醒。 他的舌頭更加靈活,幾乎照顧到了我性器的每個位置。 我流著涎水,絕望地看著浴室里的天花板,嘴里發(fā)出陌生的聲音“嗯……嗯啊……” 我還是我嗎?我還是簡邇嗎? 我哥聽到后,停下舌頭上的動作,吐出我的分身,他的嘴唇在燈光下泛著亮光:“舒服嗎?” 我已經(jīng)沒有腦子存放他說的話了,只是呃呃啊啊的喘息。 他直起身,用手繼續(xù)擼動我的性器,靠近我的耳朵:“簡邇,我想cao你了。” 我哥的聲音蒙了一層媚色,低沉沙啞,刺激得我在他手里射了精。 我用最后的力氣搖頭:“滾……惡心……”,隨后用手擋住他,想要推開。 簡遠(yuǎn)輕笑:“我還沒爽,剛才是你自己不走。” 他將我翻過身,讓我趴在地上,我尚在射精的余韻中,無法反抗。 我哥的大手捏了把我的屁股,軟rou變了形狀。 當(dāng)他的一根手指進入那難以啟齒的位置時,我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他想cao我! 我很害怕,被那人圍堵時都沒現(xiàn)在害怕,我怕簡遠(yuǎn)進入我的身體。 我是同性戀,但我是上面的!我想和男人zuoai,但不可以是簡遠(yuǎn)!他是我哥啊!為什么! “簡遠(yuǎn),滾!放開我!我會殺了你的!”我絕望地喊叫,這大概是撕心裂肺的感覺。 他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進去了三根手指,攪動rou壁的感覺異常奇怪,xue口本能地收縮,身體也在發(fā)抖……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