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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霉斑在線閱讀 - 著迷

著迷

    part  thirteen

    “拿出來……簡遠(yuǎn)……你大爺……”手指的攪動(dòng)感從腸道傳入內(nèi)臟,在血液循環(huán)的過程中蔓延開。

    簡遠(yuǎn)在玩我。

    我掙扎、嘶喊,昧著良心問候了簡遠(yuǎn)祖宗十八代。他聽了毫無反應(yīng),我罵得再難聽都濟(jì)于事。

    我哥拉著牽引繩,我在求生欲的支配下,腦袋順著繩的方向搖晃,可仍然感覺脖子被勒出血痕。

    “別動(dòng),很想死嗎?”他在我耳邊噴吐氣息。

    簡遠(yuǎn)火熱發(fā)脹的性器隨即抵在我的后xue邊緣。

    “滾……”我啞著聲音,用最后的氣力嘶喊,連聲音都在顫動(dòng)。

    我終于明白了新聞報(bào)道的強(qiáng)jian案里那些女孩的絕望感了。

    而我比她們更慘,被自己的哥哥強(qiáng)jian了。

    簡遠(yuǎn)的氣息溫?zé)釒е睗裾衬佒?,他的手用力地鉗住我的腰,他拉著牽引繩,我被迫仰頭,看著鏡子。

    我哥抬起左手捏著我的下巴,不讓我低頭。

    “好好看我怎么cao你?!闭Z氣很輕,好似蜻蜓點(diǎn)水。

    我的下巴被捏出紅印,襯得他的手更加白皙修長。

    我哥的手指節(jié)分明,手背上沒有多余的rou,軟骨突出,好看極了。

    鏡子里的那雙手,動(dòng)作自然,絲毫看不出多么用力。

    可我的下巴簡直要被捏掉了。

    疼!

    “惡心……死……變態(tài)……嘶……”我哥的大拇指劃過我的嘴角,接著掰開唇縫,進(jìn)入。

    異物的進(jìn)入,讓唾液腺非條件反射地分泌唾液。

    我看見鏡子里的我,微張著嘴,涎水順著我哥的手指向下流,那般萎靡不堪。

    而他,像是吐信的毒蛇,情欲下藏著危險(xiǎn)。

    他發(fā)燙的性器在xue口處摩擦、挑逗,似乎并不著急進(jìn)入。

    這比進(jìn)入cao我的感覺更加難受,更加讓我絕望。

    ……

    我哥用手掐我、捏我,身上烙下一個(gè)接一個(gè)的印記。我不白,小麥色皮膚配上紅色印記也不太好看,大腿根有他的指印,紅色的邊緣被按壓得發(fā)白,沒任何凌辱可憐的美感。

    他的手喜歡停留在我的乳暈,指尖處的薄繭磨得我發(fā)癢發(fā)疼。我不是女人,也沒練出成型的胸肌,可他的手就是有意無意的撫摸。

    難受。

    薄繭是他以前彈吉他磨出來的。

    “嗯……啊……你大爺?shù)?!別他媽給我整這些……”我受不了這種挑逗了。

    他又笑,笑聲鉆進(jìn)我的血液,流到心臟時(shí),開始發(fā)癢。

    依舊很輕,好似貓尾巴撓過。

    鏡子里的他,眼神危險(xiǎn)幽深。

    那一瞬間,我覺得他凌厲冷峻的眉梢透著讓我著迷的情欲,綺麗中是讓人沉淪的吸引力。我竟想吻吻他的眉眼,吻去他額頭上的點(diǎn)滴汗液。

    我被他玩壞了嗎?居然有這總想法……

    我有些狼狽地避開我哥的目光,他的目光熾熱得太嚇人,我很怕。

    “為什么不看我?平時(shí)眼睛都釘在我身上的?!彼ё∥业南麓?,溢出血。

    確實(shí),只要我哥在,我的眼睛不會(huì)離開他,因?yàn)槲页鸷蓿瑫r(shí)時(shí)刻刻得監(jiān)視他的丑惡行徑,我不會(huì)放過他,再完美的人也會(huì)有疏忽和弱點(diǎn)。

    可我現(xiàn)在不敢了,我害怕。

    我哥又伸手捏我的腳踝,撥弄我的腳趾,抬起,在凸起的筋脈上親了一口。

    我猛地縮起腿:“死變態(tài),惡心不死你!你他媽……嗚……嗯……”

    他的舌頭不斷攪動(dòng),我的聲音再度支離破碎,涎水掛在他嘴角,有些晶瑩。

    我要是沒被銬起來,一定會(huì)往他的臉上來幾拳,媽的!

    “傻逼玩意兒,你他媽想死……啊……你……嗯……”

    “我喜歡聽你叫?!蔽腋缬珠_始不要臉,聲音悠長饒有余味。

    媽的!叫你他媽!我牙一咬,也不管咬到的是誰的舌頭了。

    “嘶……”簡遠(yuǎn)疼得哼出了聲。他推開我,吐出帶血絲的舌頭,晶瑩中摻雜著血色,眼神中滿是怒意,他像是在絢麗中慢慢腐爛萎靡的玫瑰,神情中總有股高高在上的冷酷感。

    他惱了,皺著眉往我身上撲,看架勢像要咬死我一般,我想跑。

    項(xiàng)圈在牽引繩的作用下,束縛著我的脖頸,皮rou被磨得生疼,他力氣很大,我連爬都艱難。

    我跪著在床上爬行,他一拽繩,我便后仰,上身向后翻,倒在了他的懷里。

    我哥把他那東西硬生生插到了我的身體里,一寸一寸進(jìn)入、廝磨、攪弄。

    “啊……嗯……嗯啊……”我從排斥一步步轉(zhuǎn)向迷戀這種感覺,我知道被玩壞了。

    我哥的性器兇狠地抽插我的后xue,抽出,又整根埋入。

    “放松?!彼统列愿械穆曇糇屛抑四?,我忘了他是我哥。

    他一句句誘導(dǎo)我對他開放身體,直至靈魂。

    我張著嘴喘得異常急促,腰窩不斷的收縮又舒張:“嗯……啊……慢點(diǎn)……求……求你……啊……嗯……疼……啊……”

    簡遠(yuǎn)伸手去夾我的舌頭,手指的逗弄、撩撥太讓人害臊,我的臉頰通紅,腦袋也在發(fā)熱。

    我生病了嗎?

    他抽出手指,將頭擱在我的肩上,眉眼含情地舔去手指上的涎水:“甜的?!?/br>
    他說著,挺動(dòng)下身,熾熱得胸膛緊貼我的后背,我在一次次由淺到深的抽插下失了聲。

    眼角再一次落了淚。

    簡遠(yuǎn)舔去我的淚花,吻去我鼻尖的汗珠,柔聲道:“喜歡嗎?”

    我說不出話,只能嚶嚶呀呀的嗚咽回應(yīng)。

    我喜歡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大概眷戀上了這份異常的情欲。

    我迷戀這份充滿禁忌與罪惡的欲望……我該死。

    他眼中的那份柔情是我從未看見過的,那份柔情在野性的軀殼中蔓延生長,像是暮色下獨(dú)自蓬勃迸發(fā)的花。

    原來他對他床上的伴侶的方式這般讓人沉醉。

    他還是朝陽曉露,而我仍是霉斑,即使被陽光觸及,被他觸及,結(jié)果也只會(huì)是消亡、泯滅,光與影的交集,讓我無處遁形。

    不對,我……我只是迷上了他的床技。

    簡遠(yuǎn)在我的放蕩叫喊下,更加深入地cao進(jìn)我的身體。我和他嘶咬糾纏,像兩條打架興奮的廢狗,互相嘶啞著對方的唇,嗚咽聲被我吞下肚里。

    他的頂弄讓我再度恍惚,已至我不知道他什么時(shí)候在我體內(nèi)射了精 。

    只覺得有股發(fā)燙的液體拍打在我被cao爛的前列腺上,激得我發(fā)抖發(fā)顫。

    我忘了簡遠(yuǎn)在我身體里停留了多長時(shí)間,我忘了他在我身體里射了多少次,我忘了我在他手里射了多少次,我忘了我到底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想記起。

    ……

    我的腿軟酸,站不起來,歪在他身上不想動(dòng)。

    我哥抱著我,吻吻我的眉眼、鼻梁:“以后乖一點(diǎn)?!?/br>
    我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我不可能在他面前放乖,他cao了我,我會(huì)想進(jìn)辦法還給他。

    手指幫我清理后xue的白濁,時(shí)不時(shí)按里面那塊敏感的軟rou。

    早就射光了我的家當(dāng),實(shí)在硬不起來,我感覺我快絕精了。

    “睡吧。”簡遠(yuǎn)在我耳邊低聲,聲音緩慢,本已疲憊不堪的神經(jīng)與身體在他的柔聲下,更加放松,我確實(shí)想睡。

    ……

    不知睡了多長時(shí)間。后xue的疼痛感讓我清醒,鏡子里的我,身上滿是勒痕、吻痕和指印。尤其是脖子與大腿根。

    他不在了。

    我想把簡遠(yuǎn)的頭割下,放進(jìn)高貴典雅的鑲鉆花盆,啖了他的血rou與骨,將剩下的殘?jiān)徊⒒烊胪晾?,再用土把花盆填滿,拿它去種世上最艷麗的玫瑰。

    呵……足夠浪漫,足夠配得上他,不是嗎?

    我挪動(dòng)身體,想下床。

    腳趾點(diǎn)在軟墊上,小小的動(dòng)作都帶著后xue一起發(fā)疼。腳掌剛落地,腿又開始發(fā)軟,一個(gè)踉蹌,跪倒在地。

    “嘶……簡遠(yuǎn),你大爺!”我把頭埋在大腿上,捶地罵人。

    “別動(dòng),回床上?!彼┲∨郏驹陂T口,手里是裝著牛奶的玻璃杯。

    他沒走嗎?為什么不走!

    我哥將我扶起來,我打翻了他手里的牛奶,他低眉不說話。

    “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咬牙切齒,恨不得現(xiàn)在就啖了他的血rou。

    “別鬧?!北涞穆曇粢琅f,他的眉眼上了一層霜,不似昨夜。

    “你……你滾!”

    “我給你請假了,今天不用上學(xué)?!彼叱龇块g,留下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

    “要你管,我他媽就是要去……嘶啊……草!”大聲講話都會(huì)帶動(dòng)后xue的肌rou,生疼得要死。

    手邊只有家居服,我胡亂披上,去外面找校服。

    衛(wèi)生間里還彌漫著男性性事過后的荷爾蒙氣息,摻雜些許萎靡的jingye味。

    不堪入目的校服,袖口是撕扯的痕跡,完完全全變了形,不能穿了。

    “簡遠(yuǎn)!你他媽的!”好氣??!

    我拿上校服,轉(zhuǎn)身找他算賬。

    只見他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是攤開的商務(wù)雜志,手里還拿著精致的咖啡杯。

    太他媽讓我生氣了!

    我把校服摔在他臉上,他也不惱:“聽話?!?/br>
    cao你大爺,真當(dāng)我他媽是沒脾氣的小鴨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