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書迷正在閱讀:真有l(wèi)uanlunyin蕩的世界、盜筆之劉喪懷崽日記(總受虐文)、大少爺家道中落二三事、Omega學院、先婚后愛、德里亞斯、天罰(父子年下)、蜜桃釀酒(師生ABO)、【蟲族】總能撿到破破爛爛的大美人、匿名炮友到底是誰(gl)
part twenty three 哼,明明只有刻薄。 身體發(fā)酸,我仿佛爛在了沙發(fā)上。 簡遠把我抱到綿軟的大床上,自己出了房間。好困,以至于閉上眼就能睡著。 …… 溫熱的觸感在我身上來回游走,我被強迫著翻了身,突然,下體的異物感猛地加大,我被嚇得蜷縮身體:“嗚……啊呃……” “乖,我不碰你,要清理一下?!蔽腋缒弥粶厮葸^的毛巾輕輕幫我擦拭身體,手在我的腰線上慢慢滑動,我不敢動,害怕他又做出什么事來。 “啊呃……”簡遠的手指伸入我被cao得尚未閉合的xue口,兩指進入微微撐開,引出射在我體內(nèi)的jingye,無意識地攪動碰到那點,我變了調(diào)地哼叫。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動作,不吱聲了。 我艱難地歪過頭,瞇眼看他。簡遠坐在大床邊緣,沉著臉。 我抬腳往他腿上踹,“啊嘶……”,動作的幅度牽動括約肌,拉扯地生疼。 他抓住我的腳:“別這樣叫?!?/br> “有……病吧。” 他抬手摸我的臉頰,大拇指摩挲,指腹的粗礪感弄得我有點癢:“不清理對身體不好。”說完,又拿毛巾擦我發(fā)酸發(fā)軟的大腿根。 “嗯呃……”大概我每一下呼吸都重得像喘息。 我哥的動作又僵住了。 我撇眼,面露不屑,目光晃到他的下身。 “你……你他媽……又硬了?”我擠著眉頭,我哥這是磕藥了?性欲這么……強?我趕緊翻身,手腳并用,身體不協(xié)調(diào)地挪動。 “別動……不會碰你了。后面已經(jīng)腫了,得上藥?!蔽腋缜茏∥业哪_腕,把我往他懷里拉,涂了藥的手指抹上我的xue口,我沒了掙扎的力氣。 我趴在他腿上難耐地扭動,胸前的那兩點磨上他的睡袍,好疼好癢:“啊呃……”我支起手臂,將我的身體與他分離。 簡遠輕輕撫摸,問道:“怎么了?” 我紅著臉扭捏,也不作聲。 他低下頭湊近我,似乎知道了什么,笑道:“是這里難受嗎?”說完,一只手環(huán)住我支在半空中的腰,一只手去摸我胸前被他玩弄舔咬至深粉色的兩點。 “啊嗚……別碰!”我略帶哭腔地哼叫出來,手指甲在床單上留下痕跡。 “趴好別亂動,我就不碰了?!彼朴瞥雎?,變相地命令我。 我不耐煩地趴下去,胳膊交織擱在他的大腿上。 興許是簡遠洗了澡,身上飄著好聞的香氣,說不出來是什么味道,反正不是花香或果香,而是一種為了讓人沉醉的特殊氣味——要人致幻沉淪。 我垂著眼,煎熬地忍受每一次觸碰,貼著他身體的那側臉莫名燥熱,耳廓比zuoai的時候還要發(fā)燙發(fā)紅,這藥后勁也太足了吧。 ……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身上覆著條空調(diào)被。 我去。 我發(fā)現(xiàn)我的腦袋還枕在我哥的大腿上。而他靠在床頭,睡得很沉,睡袍松松垮垮,半個肩膀露在外面,好看的鎖骨線條和肌rou形狀毫無保留地出現(xiàn)在我眼前,一只手垂在床邊,一只手快要觸碰到我的臉。 像極了禍害人的魅魔妖精。 我沒有動,靜靜地看著他的臉,先是眉骨眼窩,目光沿著高挺的鼻梁下滑,嘴唇是淡淡的紅色,一張不會面露真正笑意的臉,再好看也是死板。我哥的喉結突出,比我的明顯不少,我在想,我以后會變成他這樣嗎? 不,我不想變成我哥! …… 房間的采光到位,陽光透過高級灰色的紗織窗簾慢慢從我腳邊上移,好溫暖。 我枕在他腿上發(fā)呆,想看他醒來之后的反應。 小時候,我也會躺在我哥的身上,不過那是冬天,我說我好冷要和他一起睡,他就問“不是開了空調(diào)嗎?還冷?”其實我一點也不冷,只是想他陪陪我,爺爺離開后,我好像只剩他了。 呵,不過那樣的哥哥再也沒有了。 光線越來越明亮,有些刺眼。 我小心翼翼地側身背對陽光…… “醒了?”簡遠突然哼出慵懶地語調(diào)說話,我哥半睜著眼,手緩緩地摸到我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擦,“睡好了嗎?” “沒?!蔽依淅涞鼗亓艘粋€字。 “餓嗎?我給你做早餐?!彼α诵Γ柟獯藭r此刻已經(jīng)將他籠罩,他溫柔得像極了宗教徒信奉的大天使。 不過只有我知道,這天使早已墮落,只不過是披著善良無害的外殼蠱惑眾生。 “不用,我自己出去買?!蔽覘l件反射地與他對立,正如我們的名字一樣,相斥相反。 簡遠收斂笑意,手上的撫摸卻沒有停止,大拇指摩挲我的下巴,他看著我的眼睛,緩緩啟唇:“就這么討厭我嗎?” 他眼神里像是藏著失望和壓抑,我本想說出口的“非常討厭”被哽在喉嚨里,不敢去看他。 氣氛僵硬得使我難受,我想要逃避他的目光,于是將空調(diào)被裹得更緊。 我哥的注視太具穿透力,我像是在陽光下無處遁形的霉斑,他的熾熱慢慢穿透我,刺痛我,直至我煙消云散。 簡遠坐近,隔著不太厚實的被子摸我的脊椎骨,指尖上下彈跳,冷言:“說過了,要乖一點?!?/br> 我小心翼翼地望他的眸,把恐懼埋進骨rou,假裝鎮(zhèn)定:“我……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你要上高三了,你媽讓我管好你?!彼麄忍傻轿疑磉?,撐起胳膊肘,仰頭看窗外,用低沉的嗓音嚷出一句廢話。 “呸,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人渣!惡心!”我說完往他身上胡亂踹了兩腳。 “嘖。”我哥吃疼,垂著頭看我,我最后一腳極重,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 簡遠剛站起來,不知怎么地,突然踉蹌了兩步。 我嘲笑他:“呵,怎么腎虛了?” 他皺眉,有點艱難地走向我,接著把我壓在床上,嘴唇貼著我的耳根,嘖聲:“是哪個小崽子在我腿上枕了一夜?” 熟悉的氣流沿著耳道轉入體內(nèi),濕潤溫熱。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出了房間。 什么意思? 靠,是說我把他腿枕麻了? 媽的,活該,臭傻逼。 我在房間里躺著四處張望,布置的風格完全是我哥會有的審美,這房子大概就是溫姌姌所說的那棟我哥買的復式別墅。 巧的是和林子梵家是同一個區(qū)。怎么到哪都有簡遠摻和……倒霉玩意。 我支起發(fā)酸的身體,在衣柜里穿了套簡遠的家居服。 客廳的歐式時鐘顯示的是9點,還不算太晚。 我走到沙發(fā)前,發(fā)現(xiàn)昨晚的殘局已經(jīng)被簡遠收拾干凈了。 除了……一條帆布的吉他背帶……昨天簡遠就是用這綁住我,實施惡劣行徑的!他媽的! 我拿著它,走到廚房,簡遠正在準備食材。 我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后,用帶子勒住他的脖子,咬著牙喘出粗氣,壓低嗓音:“別以為我怕你,我他媽真想弄死你這個人渣?!?/br> 我哥也不掙扎,繼續(xù)手里的動作:“嗯,小邇想弄死我也沒關系。” 好氣?。∥腋佑昧?,直到我看到他的臉變紅,脖頸上的筋絡突出,他也沒吭一聲。 “警告你,最好別有下次?!蔽覜]能下手,松開手,用吉他背帶在他脖子上打了個死結。 我哥突然轉身,把我壓在嵌入式冰箱上,指腹輕輕劃過我的下眼瞼:“小邇是不是下不了手,可我是昨晚cao了你一夜的死變態(tài)呢,真的不現(xiàn)在就弄死我嗎?以后可不會再有機會了?!?/br> 我的眼睛像是感受到了一陣辛辣,眼淚從淚囊中溜出,下落。我抬手去擦,心想我在怎么氣憤也不至于憋出眼淚吧…… 我哥伸手摸我的腰窩:“我當變態(tài)可不只一次了?!?/br> “你自殺行嗎?我怕臟,殺了你我還得坐牢,這不公平?!蔽谊_他的手,目光不再落在他身上。 洋蔥?我的目光定格在了我哥準備的食材上。你他媽,居然用剛切了洋蔥的手摸我的臉,還離眼睛這么近……故意的嗎? “自殺?不可能?!蔽覀儌z氣息相對,熱氣鋪上我的臉,我哥的嘴唇像是快要貼上我。 我正要用膝蓋往他的小腹上狠狠來幾下,他卻先一步開口:“那你想我怎么對你呢?” “……你不能強迫我和你zuoai?!蔽覈烂C地吐詞。 “我們那算zuoai嗎?可是連愛都沒有,不是嗎?”他在玩文字游戲。 我不想和他爭論,拿起半個的洋蔥往他臉上埋:“傻逼?!?/br> 簡遠先一步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這樣可不好?!?/br> “嘶——”手腕被捏得生疼,疼得我松了手,洋蔥掉在了櫥柜角落。 很明顯,我哥把握著此時的氛圍。我不得不讓步:“簡遠,松開?!?/br> 他倒是松了手,蹲下去撿角落里的洋蔥,又扔到垃圾簍里,自言自語:“浪費了?!苯又珠_始切菜,像啥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我站在他身后,像剛表演完鬧劇的的小丑。 【詩酒的廢話:歡迎留言,我不會坑的,只是更的有點慢。不過現(xiàn)在放假了,我會盡量更勤一點。之前有小可愛說希望這哥哥弟弟兩個人別磨嘰了,真實想法要說明白,要好好在一起。我當然也極其希望的,但簡邇簡遠這性格,還得一段時間關系才能更進一步,慢慢來吧哈哈,我其實連他們正式在一起之后的車都想好了哈哈哈,沒辦法,我是lsp,他倆身子我都饞,我下賤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