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eep t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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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forty four 手機里,簡遠的聲音鉆進耳道:“吵醒你了嗎?” 我側(cè)著身哼出一句:“嗯……剛剛睡著了。” 好困,以至睜不開眼睛。 他叫我的名字:“小邇……” “嗯?”聲帶緩緩振動,右眼勉強開了一條縫。 我看見了屏幕那邊我哥模糊的身形,光線是幽深的藍色色調(diào)。 他在哪?去酒吧了? 我好奇地將眼睛全睜開,才清楚地看見我哥的樣子,睡袍敞開,胸膛腹部全部袒露出來,只是隱隱約約遮住了下面,頭頂?shù)姆諊鸁艚o他打上了一層藍色光圈,神秘又慵懶。 我挑唇笑道: “你這樣我可不困了。” 我哥只是笑著看我,沒說話,又拿起床頭的玻璃杯,咕嚕喝了好幾口水。 他越不開口,我越來勁:“不守男德!” 反正我和簡遠隔了十萬八千里,又不能吃了我,今天偏要逗逗他,誰讓他都不主動發(fā)消息給我,極其不負責! 艸,為什么我的想法會像個小女生,還要我哥負責?救命…… 不行,我不能被動。 于是開始滿嘴跑火車,說起網(wǎng)絡上不入流的惡心段子: “穿這么少,肯定是出來賣的吧,多少錢一晚???” 我哥噗呲笑出了聲。 我依舊面不改色調(diào)戲他:“給嫖不?開個價?!?/br> 在律師面前說這些邊緣試探的話,真的刺激得不行…… 他終于開口了,緩慢吐字,魅聲道:“是小孩付不起的價錢。” 嘖,簡遠這是想陪我玩下去了? “不存在付不起的事,我偷我哥的卡養(yǎng)你?!蔽覔Q了個姿勢,趴在床上,懟著全臉和我哥視頻。 他問:“不怕你哥生氣嗎?” 我理直氣壯:“當然不怕,他都聽我的,不能拿我怎么樣!” “嗯?!?/br> 我繼續(xù)試探:“那給嫖不?” “當然?!焙嗊h解開本就松散的睡袍,露出內(nèi)褲。他說話時,語氣里滿是色氣:“先生想怎么玩呢?” 先生?艸,好澀啊! 我鼓起勇氣說了一句:“內(nèi)褲脫了?!?/br> 我哥慢慢拉下內(nèi)褲,性器彈了出來,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他硬了。 隔著屏幕的刺激感覺是以前沒有的,我算是知道為什么某些惡心直男喜歡在網(wǎng)上撩sao了。 這可比看gv刺激得多。 我現(xiàn)在是嫖客,自然要強硬點,命令道:“擼給我看。” 簡遠輕輕應聲:“好……” 他的呼吸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放大,我哥將手機擱在腿間,用俯視角度看著屏幕里的我。 弧度優(yōu)美的下顎線連著突出的喉結(jié),他用指尖慢慢地按壓自己的性器,修長的指節(jié)靈活有力,有些粗暴地撫慰起來。 我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你好色啊……” 簡遠的動作太過勾人,我也硬了,下面脹得難受,我伸手扯下內(nèi)褲,蜷著身體去摸自己的老二。 見我許久沒說話,他笑著問:“自己在玩嗎?” “沒……沒有……”我一口否認,依舊做出強勢的樣子,可是嘴里發(fā)出的聲音混濁了好幾分,像是得了重感冒。 我哥手里的動作慢了下來,用極其溫柔的語調(diào)說:“從前面慢慢地往上撫摸,可以用力一些,適當用指甲刺激大腿內(nèi)側(cè)……” “哈…嗯……說了沒有在弄!”我還是不承認。不過我哥說的方法確實很帶勁,很舒服。 簡遠只是低聲笑,他的笑里像是融入了海水的咸濕,不斷撥弄我的耳膜,撩地我心頭發(fā)顫。 彼此的呼吸聲成了情欲蓬發(fā)的催化劑,他用逐漸低沉的聲音挑逗我:“可以自己捏捏rutou,小邇那兒很敏感?!?/br> 本來燥熱的身體,頓時紅成了一只熟爛的蝦:“我……我才是嫖客!你身為鴨……鴨的自覺呢?我想怎樣就怎樣,不用你教!” “好的,嫖客先生?!蔽腋绲膭幼魍O拢坪踉诘却业闹噶?。 我能看見他硬邦邦的性器愈加發(fā)紅發(fā)脹。我也沒理會他,自顧自地擼了起來,舒服之余,不想壓抑了,于是放開嗓子哼了幾聲。 “小邇……”他叫地很輕。 “”我也沒理會他,自顧自地擼了起來,舒服之余,不想壓抑了,于是放開嗓子哼了幾聲。 “小邇……”簡遠喊得很輕。 “嗯?嗯哈……呼……干嘛……”我問。 我哥的鼻音很重:“我能看看你嗎?” “不是看……看得到我嗎?”我當然知道他想看什么,我自己就是男的,懂的都懂。 我哥想看就給看了?不可能! 他沒繼續(xù)要求下去,我看得出來我哥視頻時的性致并沒我們膩歪在一起時那么高。 “你平時會和那些客戶們怎么玩?” 他語氣溫柔,眉眼含情: “我只有一個固定客戶,先生是第二個。” 盡管我哥只能看見我的臉,但在他的注視下,哪怕我的手用極小地力度撫慰下身,他眉眼中的暖潮都能透過屏幕刺激我全身細胞,直到筋骨酥麻。 我玩我的,他弄他的,彼此借助眼神交流。 我打聽他固定客戶的信息,我可“不介意”我哥之前在外面勾搭了其他人:“你上一位顧客是什么樣的人?” 他說:“是個調(diào)皮驕傲的壞小鬼,永遠長不大,總是嘴硬心軟?!?/br> 這貌似說的是我……得了吧,不問了。 我哥臉上的表情是淡淡的,只是他的脖子和眼睛紅了一圈,要是單看他那張臉,壓根就不會想到他在干這檔子事。 要是單看一個人發(fā)紅的臉就能高潮就能射的話,那這人的顱內(nèi)幻想能力得有多強。 但是我不能,我哥也不能。 于是我靠在床頭,一只手將手機舉過頭頂,視角向下,隱隱約約拍到了下身,讓他看見我的動作。 我倆的頻率慢慢同步,血液里流淌出熱情和欲望,夜的靜謐下是偷偷翻涌的浪潮。 我先射了,之后躺在床上喘氣休息。我放下手機,攝像頭壓住被子,我哥只能聽到我起伏的呼吸。 他說:“小邇……攝像頭遮住了?!?/br> “嗯?!?/br> “讓我再看看你,好嗎?” “累了,想睡覺?!?/br> 他還沒結(jié)束,仍然不太均勻地呼氣:“好……嗯呼……那就睡覺吧?!?/br> “掛了,拜。”他一說完我就毫不猶豫地掛了。 我看了看粘在床單上的jingye,濕黏的液體留下一塊深色印記。我將腿上的乳白液體抹去,手上也掛著一層。 一陣腥咸味道。 想到剛剛我哥一副沒盡興的樣子,就莫名有種“只顧著自己爽”的負罪感,于是拍了張大腿內(nèi)側(cè)殘留jingye的照片發(fā)給他,再給我哥點刺激。 我哥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我:[床單明天扔洗衣機里,今天別管了,睡吧。] 就這反應?沒勁! 我:[行吧,那我睡了。] 他:[Sleep tight.] 我在心里跟著默念了句“Sleep tight”。 本以為簡遠會對視屏性愛有興致,雖然他也會配合我的玩笑,可就是感覺他的反應好冷淡。 我的魅力值受挫了,可惡! 【詩酒:高數(shù)終于考完了,但愿老師能把我“海底撈”。現(xiàn)在更得太慢了,抱歉抱歉,我會加油的。主要這個故事沒大綱,全靠我寫文時的即興想法和一些生活里讓我記憶深刻的片段靈感,于是慢了許多??傊x謝你們的陪伴。歡迎留言收藏呀!簡遠簡邇永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