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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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喪抓著蘇萬沒跑多久就聽見一道巨大的爆炸聲,接著他們腳下的路也開始搖晃了起來,幾塊巨大的落石砸在了兩人身邊,將后面的危險阻隔,也徹底斷了他們和黑瞎子、解雨臣的聯(lián)系。 劉喪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問蘇萬,“這陣仗不像是黑瞎子放的,黎簇帶了炸藥來嗎?” “嗯……”蘇萬點了點頭,道:“你把我抓著往這里頭跑,應(yīng)該……能出去吧?” 劉喪走到身后堆積的石頭上敲了敲,道:“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不過你放心,我的耳朵很好??偛恢劣谧屇憷涝谶@里?!?/br> “哦?!碧K萬好奇地眨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和他年紀(jì)差不多卻留著長發(fā),戴著眼鏡看起來異常成熟的劉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往哪兒走?” 劉喪本來是想吹哨來判斷路線的,但兩次在沙漠里發(fā)出大的動靜都引來了危險,而且他身上現(xiàn)在剩的天心石粉已經(jīng)不多了。 “你跟著我就是了?!眲嗜〕霰嘲镅b著張起靈血液的杯子,蘸了一些在蘇萬臉上,蘇萬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是血,聞到血腥味后,忍不住道:“這什么東西?黑狗血?” “呵?!眲世淅涞貟吡怂谎郏溃骸瓣P(guān)鍵時候能救你命的寶血?!?/br> “?。俊碧K萬撓了下自己的頭,忍不住道:“這么神奇,你怎么不早點拿出來?對黑毛蛇和九頭蛇柏有用嗎?我和鴨梨算是被吳邪騙來的,你呢,你來找他做什么?還有,你和黑爺好像關(guān)系很好?” 蘇萬像只不斷在劉喪耳邊呱呱叫的青蛙,如果不是看在他還算單純無害的份上,劉喪真想丟下他自生自滅。 “噓?!眲蕦λ隽藗€噤聲的手勢,同時一把把蘇萬抵在了石壁上。通道的路不寬,兩個人登時就貼得很近了,蘇萬感覺到劉喪的頭發(fā)絲掃在了他的脖子和下巴上,癢癢的,那種感覺和沈瓊趴在他身邊,給他補習(xí)功課時很像,但又要刺激些。 可能,是因為這里不是溫暖安全的書房,而是充滿危機的古潼京吧,蘇萬這么想著,乖乖地舉起雙手,看著劉喪閉眼傾聽的樣子,一直不敢出聲。 “前面有人?!眲赎P(guān)了手電,貼著蘇萬的耳朵,道:“只有一個,聽腳步聲是女人。多半是梁灣,你跟著我過去,然后把她擒拿住,知道嗎?” 蘇萬想問他為什么,但劉喪卻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只用眼神和他交流。蘇萬眨了眨眼睛,“唔唔”地點了頭,劉喪才把他放開,“多做少問?!?/br> 兩人脫了鞋子,輕聲在通道里行走,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處有很多廢棄房間的通道里,而梁灣此時正在一間房里打量著什么。劉喪和蘇萬對視一眼,立刻沖了過去,一把把梁灣撲倒在了地上。 “??!”梁灣的叫聲才響起,蘇萬就已經(jīng)把她壓在了地上,而后劉喪也撲了上來,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梁灣的眼睛瞪大,使勁地掙扎了一陣無果后,才放棄了抵抗。 “我說,劉喪同學(xué)……我們是不是,可以起來了?”蘇萬看著劉喪,劉喪示意他抓著梁灣的手,然后他取出背包里的登山繩把梁灣的手綁起來,這才從她身上起來,道:“汪燦呢?” “我怎么知道?”梁灣皺起眉,看劉喪的眼神很不滿,劉喪取出了那杯盛放張起靈血的杯子,道:“這是毒血,你要不說,可別怪我了?!?/br> 蘇萬錯愕地看著劉喪,劉喪一把把他推開,眼眸向下俯視著梁灣,道:“梁醫(yī)生,或者該叫你汪醫(yī)生?你別裝了,我可不是他們這些不諳世事的少年,汪燦能做出什么事情,我也可以。” “哼,劉喪,你倒是比我想的要聰明?!绷簽硞?cè)過頭,笑了一聲,道:“沒錯,我是汪家的人,可老娘有沒有害過你?嗯?你說??!” “滴答?!北蛔永锏难卧诹肆簽车逆i骨上,梁灣倒吸一口涼氣,道:“沒良心的小混蛋,他早就追著吳邪去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 “那你來這里做什么?”劉喪并沒信梁灣的說辭,梁灣努嘴向四周的墻壁,道:“自己看啊?!?/br> 蘇萬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墻壁四周雕刻的圖案吸引,上面有鳳凰、麒麟、靈龜、蛟龍等等許多動物,甚至還有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副記錄著遠(yuǎn)古時期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大型壁畫,可是這個地方看起來又像是實驗室。 劉喪想到張大佛爺當(dāng)年曾經(jīng)在古潼京里駐守過很多年,不由道:“你是來尋古潼京的秘密?” “哎,你看,這柜子里有資料……”蘇萬從破爛的書柜里抽出了一沓復(fù)印紙,紙上幾乎都是墻壁壁畫上的縮小版圖案,不同的是每張紙下面都附有一段話:禽類祖先為羽蟲,又以鳳凰為首領(lǐng)。走獸祖先為毛蟲,以麒麟為首領(lǐng)。甲殼蟲類和水族等祖先為昆蟲,亦稱之介蟲,以靈龜為首領(lǐng)。魚類、蜥蜴、蛇等鱗類,先祖為鱗蟲,以蛟龍為首領(lǐng)。人類、蚯蚓、青蛙等無毛無鱗之物先祖為蠃蟲,又以圣人為首領(lǐng)。五蟲之祖,統(tǒng)稱為蟲族。 “什么意思???”蘇萬快速地翻看著這些和他所學(xué)生物體系完全不同的資料,道:“人怎么和蚯蚓青蛙是一個祖先吶?” “其實……在一些部落的遺跡里,是有以青蛙為圖騰的,那是比古人統(tǒng)一把蟠龍作為圖騰更早的時期,而且各部落的圖騰都不同,這些可能都有。”劉喪似乎沉浸在了思考中,梁灣叫道:“臭小子!你們把我放開,都是來尋秘的,這是何必呢?!老娘已經(jīng)找到了些線索,放開我,我?guī)銈內(nèi)ィ ?/br> “哎,要不我們……”蘇萬一路上對梁灣的感官還是很不錯的,他正想讓劉喪把梁灣解開,忽然就感覺手上一痛,原來那書柜里不知什么時候早就鉆進(jìn)了一條黑毛蛇,感知到蘇萬他們的到來,尤其蘇萬現(xiàn)在離書柜很近,立刻就發(fā)動了攻擊。 “??!”蘇萬猛地后退,踉蹌著倒在了地上,他被黑毛蛇咬過的地方立刻就變黑了,劉喪臉色一變,見那黑毛蛇要躥起來,竟然一個健步上前把蛇的七寸捉住,然后狠狠地摔打在地上,整個過程又快又狠,看得梁灣都傻了。 劉喪把黑毛蛇砸死后,才意識到蘇萬的情況不好了,梁灣忙道:“你松開我,我?guī)Я搜?,我能救他!?/br> 劉喪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他也不明白,在那條黑毛蛇躥出來的時候他哪來的勇氣去徒手抓蛇,是張起靈的血嗎?可很明顯,蘇萬受到了攻擊,張起靈的血對黑毛蛇是無效的。劉喪只得放開了梁灣,梁灣立刻就從包里拿出血清給蘇萬注射。 劉喪此時才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上在流血……可詭異的是,他的手并沒像蘇萬那樣變黑,像黑色絲線一樣的毒素在他手掌上蜿蜒幾寸后,便退了回去。這場景,和貳京當(dāng)時在北京荒郊老宅里讓他受孕時,被那條銀蛇咬中的情形十分相似。 “蟲族……蛇以蛟龍為首領(lǐng)……”劉喪自語般地念叨著,梁灣已經(jīng)給蘇萬注射完了血清,向他喊道:“快來搭把手,把他扶起來。” 劉喪抓著蘇萬的另一只胳膊,蘇萬此時臉色蒼白,神智已經(jīng)有些模糊不清了,劉喪配合著梁灣給他放出毒血,然后包扎,最后把他安放到一旁,道:“這樣就行了嗎?” “行,是行了。只要他抵抗力不太差……過一陣應(yīng)該就能蘇醒。”梁灣將藥瓶收回包里,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劉喪,道:“可是血清,我只剩那一支了,要是我們再有人被咬……” “我……已經(jīng)被咬了?!眲逝e起自己被黑毛蛇咬出的兩個纖細(xì)血洞,沉重的看著梁灣,梁灣臉色一變,隨即意識到劉喪的血并沒有變黑,忍不住道:“你……你是蟲族的?” “什么東西?”劉喪以為他聽錯了,結(jié)果就看見梁灣上前來撕扯他的衣服,忙抓住了她的手,道:“你做什么?!” “怕什么,你哪里我沒見過啊!給jiejie看看!”梁灣此時似乎急于去窺探劉喪身上的秘密,推搡間兩個人都跌倒在了地上,蘇萬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就看見劉喪和梁灣糾纏著滾在地上,劉喪在拽梁灣的頭發(fā),而梁灣則在拽劉喪的衣服,衣領(lǐng)已經(jīng)在梁灣的大力拉扯下繃到了一個極限,劉喪的胸膛露出了大半。 蘇萬暗嘆一聲喪爺牛逼,男女通吃,就又暈倒了過去。 “你,你的紋身……”梁灣瞪大了眼睛,她立刻松開了劉喪,指著那沓紙上的一只生了雙翼的蛟龍,道:“你看,你自己看……” 劉喪忙低下頭,貳京紋在他胸膛上的翅膀和那張圖的一模一樣,瞬間劉喪的腦袋像要爆炸一樣,貳京當(dāng)時讓他受孕時,到底對他做了什么?和這古潼京有什么聯(lián)系?還有張起靈和張日山說的那些話,血珠對他身體的改變……蟲族又是什么東西,劉喪腦子里的問號比吳邪當(dāng)年攪進(jìn)考古隊的謎團里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