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情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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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劉喪和黎簇被帶回了汪家總部。兩個人下車后就被分開了,劉喪能聽見梁灣的聲音,他似乎是被梁灣帶進(jìn)了她在總部的房間,回房后劉喪的眼罩才被取下。 梁灣的房間還算寬敞,從窗戶里看出去能看見一個很大的花園和附近的cao場。只不過劉喪的眼睛在黑暗中閉了許久,現(xiàn)在忽然得以看見外面的陽光不適的閉上了眼。 梁灣指了指房間里的東西,道:“都是我買的,你隨便用啊?!闭f著,她把桌子上放幾個水果,獼猴桃、芒果,還有一塊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胡蘿卜都丟進(jìn)了榨汁機(jī)里,然后打了兩杯出來,自己喝了幾口遞給劉喪,道:“喝吧,維生素豐富,對寶寶好。” 劉喪的手慢慢從眼睛上移開,他接過杯子喝了幾口,感覺味道還不錯。梁灣休息了一會兒,放下杯子準(zhǔn)備離開,道:“你今天呢就好好休息,可以去浴室里泡個澡。明天我會安排人帶你去花園、cao場這些地方散步?!?/br> “喂,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汪燦?”劉喪可沒忘了來這里的最初目的,梁灣稍作思索,道:“他應(yīng)該快回來了,我會盡快安排你們見面的?!?/br> 梁灣走出房間后,就去了汪先生的辦公室,她需要向汪家的高層解釋一下劉喪的事情。劉喪就這樣在梁灣的房間里呆到了晚上,梁灣才和一個族人推著餐車進(jìn)來。 餐車上的食物是西蘭花鮮蝦意面,還配了份雞湯和小碗的米飯,只不過餐車旁邊還放著一個針筒和試管,讓劉喪有了種不太妙的預(yù)感。 “別緊張,抽你一管血做個檢查。也方便接下來對你的照顧?!绷簽撑牧伺膭实募绨颍溃骸跋瘸燥堖€算先抽血?” 劉喪用手捂著鼻子,然后看了梁灣一眼,道:“能讓黎簇來陪我吃飯嗎?” “喲,要求還挺多?!绷簽吃谒砼宰拢溃骸拔遗隳愠燥堖€不夠嗎?” “就這么點,你陪我吃夠么?”劉喪用叉子攪起一卷意面放在嘴里,道:“沒什么味道?!?/br> “那你想吃什么?”梁灣耐著性子問他,劉喪道:“我要吃漢堡,烤rou,烤魚,還有青椒皮蛋?!?/br> 梁灣身邊的汪家人看了劉喪一眼,梁灣道:“去給他做來?!?/br> “是。”那個人離開后,梁灣把雞湯放到劉喪身邊,道:“雞湯乖乖喝了,一會兒讓黎簇來見你?!?/br> “對我這么好???”劉喪不由笑了一下,梁灣看了看他的腦后,道:“我說過,會補(bǔ)償你的?!?/br> 等劉喪吃完晚餐,抽完血后,梁灣還讓人給他上了一塊慕斯蛋糕作為甜點。黎簇被人推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劉喪癱在床上吃蛋糕,不由道:“哇,你還有飯后點心???” 劉喪揚(yáng)了揚(yáng)眉,舔去嘴邊沾染的可可粉,摸著已經(jīng)吃撐了的肚子,道:“你晚上吃了什么?” “別提了,就一杯白開水加面包?!崩璐胤藗€白眼,劉喪點了點頭,道:“我晚上吃了牛rou漢堡,牛rou不但分量足而且rou質(zhì)鮮美,完全和我們吃的肯德基不一樣。還有烤rou也是,一咬下去滿嘴都是汁水。烤的魚rou呢,也是奶香奶香的,還帶著酸甜的口味喲。就是青椒皮蛋做得有些不盡人意?!?/br> “你,你吃了那么多……”黎簇已經(jīng)從最初的羨慕嫉妒恨變成了驚嘆,劉喪也不知道他聽懂自己話里的隱含信息沒。劉喪點的幾個菜,其實都是有目的的,開始看見梁灣帶來意面的時候,他就懷疑他們已經(jīng)不在國內(nèi)了,但無法確定是中國周邊的哪個國家,要漢堡和烤魚、烤rou是想通過食材和做法看能不能判斷到了哪個國家。而青椒皮蛋也算是個試探,非亞洲國家?guī)缀醪慌銎さ斑@玩意兒,就算有中國人做廚師,當(dāng)?shù)氐氖巢囊埠茈y做出國內(nèi)的味道。 那頓晚餐吃下來,劉喪已經(jīng)推測出他們在俄羅斯了,而第一次和汪燦相見的時候,汪燦也確實是擄他往俄羅斯方向走的,最后在中俄邊境被解雨臣截住。劉喪把這些說給黎簇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出來,但他想汪家總有人應(yīng)該知道了他的目的,可他的要求卻還并沒被駁回,看樣子他懷的孩子在他們眼中分量不輕。 黎簇吐槽了劉喪給他的炫食行為后,就開始問他楊好和蘇萬的情況,劉喪把他們的去向都給說了,又問起黎簇今天在汪家的遭遇。黎簇便說今天汪家人給他講了張家的發(fā)展變遷史,還提到了劉喪有孕的事情,劉喪的孩子出生后很可能把他們對張家的認(rèn)知重新刷新。 “叮鈴鈴~”兩個人正聊著,便聽見了遠(yuǎn)處傳來的下課鈴聲,梁灣在此時推門而入,道:“休息時間到了,再過二十分鐘就會停止熱水供應(yīng),你快回去吧?!?/br> 黎簇被人推走后,梁灣就直接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拿著一根毛巾去了浴室。二十分鐘后,梁灣從里面出來,然后直接掀開被子,躺到了劉喪身邊,道:“睡吧。” “呃……你……”劉喪其實在吳山居對吳邪生了嫌隙后,就沒有再和人這樣單純地在一張床上睡過覺,梁灣已經(jīng)卸了妝,正拿著床頭柜上的保濕水往臉上擦,道:“來點不?” “不用了,早點睡吧?!眲史^了身,背對著梁灣睡下,不久后屋里的等就熄了,梁灣的聲音在此時響起,道:“汪燦那邊發(fā)了消息過來,吳邪已經(jīng)死了?!?/br> 劉喪的身體僵了一下,他內(nèi)心并不愿相信吳邪就那么死了,他很希望梁灣是在騙他,但梁灣的話又擊潰了他內(nèi)心的那點希冀,“汪燦親自動手,割喉,踢他下懸崖。你不信,可以等汪燦回來后問他,吳邪死定了。你就安心在這里養(yǎng)胎吧,我答應(yīng)你,等我完全掌握蟲族的秘密后,我會給你自由的?!?/br> 劉喪不說話了,就這么靜靜地躺了一夜,但他并沒睡著。第二天,梁灣像昨天說好的那樣,找了人帶劉喪去花園和cao場上散步,劉喪發(fā)現(xiàn)了不少金發(fā)碧眼的白人護(hù)工,這才知道為什么汪家人昨天會大大方方地給他上菜,人家一開始就沒打算瞞著他到了俄羅斯。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劉喪盯著花園里的水池出了神,他似乎又長了個子,但沒有熟人會看見了。他繞著花園的水池轉(zhuǎn)了幾圈,就折了回去。聽說下午,梁灣還給他安排了音樂課程和美術(shù)課程當(dāng)作胎教,其實如果不考慮別的,劉喪現(xiàn)在感覺就像是換了個環(huán)境在養(yǎng)胎。 劉喪在美術(shù)教室里畫畫的第五天,汪燦終于回來了。劉喪此時正在畫花園外面的楓葉,看見汪燦出現(xiàn)的時候下意識地就畫了個小人在鋪滿楓葉的道路上,但是這個小人卻和汪燦并不像,更像是他曾經(jīng)在吳山居畫的吊在張起靈肩膀上的Q版吳邪。 “篤篤?!碑嬍翼懫鹆饲瞄T聲,汪燦手上提著一個食盒,他出去時的衣服沒換,背上還背著槍,看得出他趕回來得很急。 “我?guī)Я撕贸缘摹蓖魻N剛一向他走來,就發(fā)現(xiàn)劉喪忽然捂著肚子,往地上倒了下去。汪燦臉色一變,把食盒往就近的桌子一扔, 忙上前扶住劉喪的肩膀,關(guān)切地問道:“你怎么了?!” “不,不知道……肚子疼……”劉喪的表情很是痛苦,汪燦見狀不敢耽擱,立刻把他抱起去了醫(yī)務(wù)室。因為劉喪的肚子是重點關(guān)照對象,梁灣很快就得到消息趕了過來,給劉喪救治的醫(yī)生此時從病房里走了出來,道:“還好,只是攝入了少量活血的東西導(dǎo)致的胎象不穩(wěn),他現(xiàn)在月份小,要特別小心小產(chǎn)的問題?!?/br> 汪燦聽見這句話立刻變了臉色,梁灣急道:“不可能,這幾天他吃住都和我一起……等等,畫室……”梁灣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對汪燦道:“你看好他,我去畫室檢查一下?!?/br> “不,我和你一起去?!蓖魻N的表情很陰森,梁灣見他態(tài)度堅決也沒阻攔,兩人重新回到畫室后粗略地檢查了一圈,開始并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對孕婦禁忌的東西,但最后梁灣把目光放到了劉喪這幾天作畫的圖紙上,都是比較鮮明的色彩。 “怎么了?”汪燦見梁灣盯著那幾張畫,道:“畫有問題?” “應(yīng)該是顏料?!绷簽衬闷鹱鳟嫷念伭闲崃诵幔]嗅出什么,道:“我要去化驗這些顏料?!?/br> “顏料有問題……有人要害他?”汪燦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梁灣道:“你別急,化驗了才知道?!?/br> 汪燦不動聲色地守在實驗室外,等梁灣出來的時候立刻就迎了上去,梁灣道:“顏料里被加了麝香。可是……我不明白,加麝香進(jìn)去的這個人是腦子有坑,還是宮斗劇看多了。少量的攝入根本不可能造成什么實際意義上的傷害,就算是日積月累,但只要劉喪身體作出反應(yīng),這個計策就沒用了?!?/br> “那有人要害他是事實吧?如果這個人你找不出來,你就不應(yīng)該再讓他睡在你房里,由你看著!”汪燦轉(zhuǎn)頭就要走,梁灣喊道:“你急什么!這個人既然對他動手了,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我們有機(jī)會揪出來的?!?/br> “呵,憑什么我要把他置于險境?”汪燦沒理會梁灣的叫喊,飛快地沖著醫(yī)務(wù)室跑去。如今他心里的仇報了,最在意的便是劉喪了。因而汪燦也沒注意到,他的數(shù)值比率在不斷的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