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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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灣是和張日山等人一起出來的,劉喪心中記掛著汪燦的安危,就忙走了過去。 “劉喪,我電話號碼不會變,等你完全成為雌蟲可以轉(zhuǎn)化汪燦的時候就告訴我,這是唯一可以救他的辦法了。到時候我會打開冰室放你進去?!绷簽晨磩实难凵裼行?fù)雜,眼前這個少年才來汪家的時候很是瘦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她的照料下豐潤了許多,算得上是骨rou勻停了。而且劉喪和她在一張床上睡了兩個月,如果拋開汪家和九門的對立關(guān)系,便是作為室友兩個人的情誼應(yīng)該比劉喪對吳邪還深厚些。 “你要保重?!绷簽潮ё×藙剩壑杏行┎簧岷蛻z惜,她像從前每次起床時一樣,替劉喪把垂在額前的長發(fā)捋到耳后,道:“要是平時想我了,也可以給我發(fā)信息。再見。” 梁灣抹去眼角少許的濕潤,轉(zhuǎn)身跑遠了。劉喪怔怔地看著梁灣的背影,張日山道:“她應(yīng)該是放棄了。” “怎么會?”劉喪想起梁灣之前急切要他幫她成為雌蟲的情景,大為不解,張日山道:“我告訴了她成為雌蟲的代價后她放棄了?!?/br> 劉喪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眼睛也變得紅紅的。解雨臣跟了吳邪他們一路,對蟲族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冷笑道:“你不是心甘情愿采集陽氣,讓張起靈轉(zhuǎn)化為雌蟲的么?” “小花。”吳邪向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對劉喪發(fā)火,貳京此時轉(zhuǎn)動著手上的那枚戒指,道:“花爺,其實你用不著生氣。方才我向小喪求婚,他拒絕我了,他對你還是誠意十足的?!?/br> 劉喪當(dāng)時其實都在想和貳京在一起居住的日子會怎么樣了,他感覺那樣會很舒服,他的身體是向往貳京的照顧和撫慰的,只不過是理智制止了他。如果不是因為他面對貳京還能保持理智,他都要懷疑貳京也給他下情蠱了,但是好在他對貳京的依戀程度并不是很深,劉喪覺得應(yīng)該是懷了貳京的孩子,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情緒。 劉喪看著殘破的汪家根據(jù)地,慢慢抬起頭,道:“回去吧?!?/br> 解雨臣皺起眉,抓住劉喪的手腕就往外走去,吳邪等人跟在后面,一行人除了他們幾個之外,還有吳邪和解雨臣帶來的伙計,近百人的隊伍分幾十輛車,分批次折返。 其中解雨臣抓著劉喪上的車里就坐了吳邪、張日山、黑瞎子、黎簇,一共六人。貳京則和坎肩兒白蛇等人在一輛車里。 “京叔,真是想不到你就這么放棄了。”坎肩兒知道那枚血鉆貳京得來不易,但看貳京一副從容悠然的樣子,一點也沒求婚失敗的失落,不免意外且好奇。 “那花爺雖說也是個人物,但哪有京叔會照顧人。他之前對劉喪老陰陽怪氣了,我看劉喪在他那吃些苦頭,自然就會念著京叔的好了。”白蛇含笑看向了貳京,道:“是吧?京叔。” 坎肩兒露出了驚訝而恍然的表情,原來感情里還有這些cao作? 貳京只是輕聲嘆了口氣,白蛇說的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對他而言將劉喪交給解雨臣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他殺了汪家的領(lǐng)袖,救劉喪的時候出了大力氣,還向劉喪求婚,但是劉喪拒絕了他,選擇了待在解雨臣身邊,回去他就可以給吳二白一個交代了。 而且貳京篤定,劉喪會思念他的,貳京現(xiàn)在對于懷孕的劉喪來說就是精心烹調(diào)的食物,解雨臣和其他人都只能算是勉強果腹的糙米,當(dāng)劉喪忍不住來找他的時候,就可以坐實當(dāng)初他和劉喪是在你情我愿下發(fā)生的關(guān)系,吳二白會相信貳京對劉喪的傷害對劉喪本人而言并沒那么重,當(dāng)時在訂婚宴的斥責(zé)和揭露更像是少年人沉不住氣,對前任的報復(fù)。只要這樣,他和吳二白之間的裂痕,多少可以修復(fù)些。 貳京勾了下唇角,但這不過只是他計劃的第一步而已。 此時,疾行的另一輛車上,劉喪覺得被解雨臣摟得太緊,實在有些難受,忍不住往里縮了縮,胸口也是酸脹脹的,他開始想念靠在貳京肩上的感覺。 “這么想和他一起,還拒絕他做什么!”解雨臣被劉喪的抗拒激怒了,他將劉喪壓在車座和車窗間的犄角處,帶著十足攻擊性的眼神讓后排的黎簇覺得解雨臣要上演家暴了。 不過還好車里窄,加上情蠱的原因,解雨臣便是打劉喪也不會舍得用什么力氣,只是這樣就導(dǎo)致了他壓抑在心底的那股怒火和憋屈,都從他身上的氣場上散發(fā)了出來。 吳邪見形勢不對,輕輕頂了下張日山的座椅,閉目養(yǎng)神的張日山才睜開了眼睛,道:“你別怪他,這是雌蟲孕期的一種自然生理現(xiàn)象,會對胎兒的父親特別偏愛?!?/br> 解雨臣的手此時才從車窗上放下,但他仍沒什么好臉色,抽回的手都帶起了風(fēng)聲,劉喪覺得如果解雨臣的情蠱現(xiàn)在沒了,他一定會當(dāng)場死亡。 “那個……我能問幾個問題么?”黎簇用和解雨臣差不多的眼神盯著吳邪,黑瞎子似乎知道他要問什么,笑了笑道:“你的小伙伴蘇萬做了我的小徒弟,楊好么,每天頂著霍道夫的名義在九門打砸搶,你回去了要是有空可以管管?!?/br> “怎么會這樣?!那個霍道夫根本不是好人?!崩璐匕欀迹值闪藚切昂脦籽?,黑瞎子道:“我記得那個霍道夫同學(xué)可是可拿過心理學(xué)學(xué)士學(xué)位的,我這大徒兒還是自學(xué)成才哦?!?/br> “你們這樣算是把我的人生毀了。還有汪燦,睡在冰棺里,比我還慘的汪燦……”黎簇提起汪燦時的情緒也很低落,他甚至沒能趕在走前去見上汪燦一面。他的腦海里有的只是爆炸發(fā)生前,汪小媛和蘇難飛濺在他臉上的血。 “回去后,我找個心理醫(yī)生給你看看吧?!眳切叭嗔巳嘧约旱亩洌溃骸盎蛘?,我給你療傷也行?!?/br> “你來?你確定不會加重我的陰影嗎,吳邪!”黎簇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吳邪無奈地道:“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車里的氛圍此時才稍稍緩和了下,劉喪聽著他們的談話覺得越來越困,慢慢閉上了眼睛。 在留意到劉喪貼著車窗睡著了后,交談的聲音也悄然止住了。黎簇看著解雨臣伸手放在劉喪的頭和車窗之間,心情有些復(fù)雜。 “小花,把他挪過來吧?!眳切罢f了一句,解雨臣應(yīng)了一聲,掌心使了個巧力讓劉喪從重心靠車門的方向,轉(zhuǎn)到了他身上。 劉喪睡得有些迷糊,他似乎感覺到了解雨臣在抱他,但這一次他不用感覺舒不舒服,很快就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