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陰蒂紅腫著,幾乎沒辦法邁開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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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活了這么久,除卻記憶不深的小時候,第一次有蟲對他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 只是薩爾蘭的胸脯漲得太大了,像哺乳期的母狗一樣沉甸甸地垂下來,很難想象他憋了多久的奶,奶水擠多了也痛的難受,席然看一眼就明白這不是薩爾蘭編出來調(diào)戲他的話。 他漲紅了臉,握緊拳頭又松開也沒想出怎么從單身的自己家找出吸奶器,再關(guān)照有加的政府也不會往未婚雄蟲家里送吸奶器,于是不情不愿地一撇嘴,手托住薩爾蘭胸前軟rou,用力揉了一把。 薩爾蘭驚叫一聲,身下噴了一腔春水,奶頭像是敏感點一樣激的他胯下sao癢不已,奶水迫不及待流了席然一手,雄蟲有點嫌棄的甩手,看到他已經(jīng)把手指塞進xue里止癢,另一只手仿佛不怕痛一般用力揉搓著陰蒂,紅色的大豆子被yin水打濕,儼然有了油光發(fā)亮之感。 他的rutou顯然是被穿過環(huán)的,所以才比平常更敏感脆弱些,席然眼看著同樣遭遇的陰蒂快被薩爾蘭自己自慰到扯壞掉,連忙找了條不太穿的西裝領(lǐng)帶,用了狠勁把他雙手綁在床頭。 席然一手捏住了薩爾蘭的陰蒂,輕輕揉捏的同時把臉埋進了他傲人的胸rou中,雌蟲侵略性的酒味信息素夾雜著沐浴露的奶香,以及雄蟲溫和柔軟的橙花香氣,徹徹底底失去了攻擊的意味,變?yōu)閺貜氐椎椎拇咔橄恪?/br> 原本軍雌碩大的胸肌變?yōu)橥α⒌膔ufang,骨架決定他就算被囚禁性虐三年也不算瘦骨嶙峋,席然跨坐在他身上,薩爾蘭被綁住雙手低聲呻吟著,壓抑在嗓子眼里的吼叫聲像野獸的低吟,胯骨蠕動著磨蹭席然粗糙的牛仔褲,噴涌的尿液卻堵塞在尿道棒里。 席然叼著他的奶頭吸了許久不得要領(lǐng),反而讓薩爾蘭發(fā)春發(fā)的醉仙欲死,一巴掌想要打他屁股,薩爾蘭恰巧抬胯,反而硬生生讓xue口受了這實打?qū)嵉囊话驼疲瑇ue水飛濺,尿道棒被推進去幾寸,薩爾蘭表情茫然地出神一瞬,似乎痛苦地往角落微微蜷縮一點。 “母狗做錯了,母狗知道錯了,”他說這些話倒是得心應手,“請主人用力打我,把母狗逼打爛,母狗下次就長記性了?!?/br> 席然叼著他的rutou,奶水噴出來接到口里,甜甜澀澀,帶了點腥味,他沒來的及為腥味犯惡心,追問下去:“我為什么要打你?” “因為母狗犯賤了,嗚嗚……母狗私自發(fā)sao了,”薩爾蘭痛苦地往里縮,又癢的忍不住把rufang往前送,席然被這話刺得愣了一秒,薩爾蘭已經(jīng)伸出艷紅的軟舌,來舔他無處安放的手掌。他狠狠咬下薩爾蘭一大塊乳rou,薩爾蘭哀叫一聲,奶水噴涌而出的同時,胯往他手下遞了遞。 “主人caocao母狗吧,”他討好道,“母狗saoxue很緊的。” 席然臉色不變,掰了薩爾蘭的臉過來,嚇得將軍夾緊逼xue,他意識模模糊糊,是因為從前被喂了太多藥,可是對方?jīng)]有被討好到也總是這樣的表情,已經(jīng)成了習慣的痛感讓他有些瑟縮,席然含著這一口奶水,低下頭撬開薩爾蘭因為緊張咬住的唇,把口中液體渡過去。 他有點來歷不明的氣憤,把薩爾蘭的腿抬起來向前按,被蹂躪虐待過的陰蒂挺立著,意味著主人隱隱約約的興奮,他頓了頓,把手指插進去,xuerou紅腫軟爛,即使不用潤滑劑也足夠開闊,他一根一根手指加,一直到整個手掌都要伸進去薩爾蘭才害怕地開始蹬腿,席然另一只手抓住他挺立的乳rou,奶水因為過分用力從奶孔里溢出來,薩爾蘭就這樣癱軟在他手下,嗚嗚哀叫卻沒辦法逃開。 他突然有了一種滿足感,就好像娛樂新聞里那些迎娶高職位雌蟲的纖細雄蟲,有時候不是為了愛,是為了這種詭異的征服感。 薩爾蘭已經(jīng)大張著嘴沒辦法說話,席然把他的奶頭拎起來,彎下腰去吸,奶水味道除卻剛開始不合胃口的腥,習慣了就覺得香甜,薩爾蘭把下巴抵在他頭上,流著淚劇烈顫抖。他鎏金色的長發(fā)被汗水打濕,黏在臉蛋上,氣喘吁吁有了些窒息感。 但那張臉被淚和汗浸潤后更有了股軍雌不存在的脆弱及絕望美,席然咽了口口水,沒忍住繼續(xù)這么“欺負“下去。他喘著氣離開,看著薩爾蘭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身下是濕漉漉的床單。 他后知后覺地紅了臉,兔子一般彈跳到三步之外,向廚房跑去拯救自己被遺忘的糊豆子了。 薩爾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過半,他身體敏感,中午胡鬧一通大腦壓根轉(zhuǎn)不過來,痛感和爽感一齊沖上腦葉,大腦當機的下場就是很沒有面子的昏死過去。 他用手撐著自己從床上起來,手腳勉勉強強恢復了些許,除卻走路酸軟無力以外,被蹂躪的過分的陰蒂發(fā)腫,幾乎讓他沒辦法邁開步子。 他幾乎是立刻跪下,手腳并用爬到房間外,腿間火辣辣的痛幾乎叫他趴在地上,他吸著氣,翹著屁股爬到客廳,席然把房間收拾的干凈整潔,廚房桌上擺著一大碗濃稠的涼粥。 他幾乎都能想到席然端著粥紅著臉不敢進門的樣子,他坐在地上,忍不住笑出聲,電視機因為有蟲靠近自覺打開,播放起最新的娛樂新聞。 恰巧是阿維亞那張笑得嫵媚橫生的臉。 席然蹲下身給病人接水,新?lián)Q的制服比從前緊了些,正巧能突出雄蟲的腰臀曲線,他把水杯給一只偷偷看他的雌蟲,笑著問怎么了。 雌蟲看出了神,這么一叫心虛地回避目光,眼神私下亂瞟看到了在播的電視頻道,忙指著上面活動的蟲臉,殷勤地套近乎:“您看他地劇嗎?“ 席然笑著說:“我經(jīng)常追他的劇,怎么了嘛?“ “也沒什么?!按葡x大咧咧,”就他,我的表叔最近在策劃在我們城市的見面會,您要喜歡我還能去要兩張。“ 這下輪到席然愣住了,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難言之隱,摒住了呼吸不知如何回應,在雌蟲怪異的目光下說了句“好“,抱著病例沖沖離開。 他一直到廁所里落了鎖才肯放松緊繃的脊背,窗外綠樹搖曳發(fā)出沙沙的嗚咽聲,他把頭埋進蹲下的腿間,久久不肯發(fā)出一聲。 十年前,落葉的香樟樹,茫茫看不見的邊際的藍海,阿維亞,席然把額頭靠在墻壁上,感到了困倦。 那些從生命里拼了命切割出去的一塊rou,今天傷口又開始緩慢結(jié)痂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