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三流小說里的性愛娃娃【虐陰/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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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蘭捏住這張照片,低廉的油墨被體溫融化黏在了指尖,留下血水一樣五彩的斑駁。 他一時間無法反應,光腦適時發(fā)出聲響,滴的一聲提示他掃描成功,光標旋轉出案件,紅通通的大字懸在最上方,“被舉報人:席凜”。 接下來是一行小字,“舉報人:席然”。 罪名是虐待雄蟲,由于案件過了時效,介紹也不甚明了,草草兩三字帶過了全部情節(jié),薩爾蘭煩躁地關上網(wǎng)頁,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明明是席凜的案件,案底卻是記錄在了席然的檔案上。 雌蟲虐待雄蟲是按嚴重程度記無期或者死刑,如果轉移了案底可能會掛上其他罪名適量減刑,這種瞞天過海的方式已經不算新鮮,是貴族慣用的把戲,并且需要支付昂貴的金額賄賂刑警。 也就是說有人替換了席然和席凜的檔案,并且讓被害者背負了不可斷鏈的昂貴資金賄賂,薩爾蘭皺眉,他著實不了解席然背后的家庭狀況,也沒有立場評價什么。 他把檔案封了回去,打算明天叫副官拿回去,席然把頭探進來,笑眼瑩瑩道:“吃飯了?!?/br> 灶臺還沒有收拾好,擺在桌上還有一本攤開的料理書,薩爾蘭背著席然翻了翻封面,。 原來這些完全和雌蟲口味不符的食物是出自這里,席然面面俱到,能想到翻找食譜,也應該知道雌蟲的愛好,可他的用心總是過了頭,醫(yī)生的職業(yè)病體現(xiàn)如此,軍雌但凡從死亡線口拉回來,就意味著再沒可能輕易死去,就連從前被折磨到連血都吐不出來,也沒有人會特地關心他會不會死去。 席然照例拿了個小碗給他盛好湯,自己在一邊坐下,他難得戴了眼鏡,壓住彎彎的貓一樣圓潤眼睛,皺著眉頭咬著手指一頁一頁翻那本皺皺巴巴的醫(yī)科書,抱著腿坐在椅子上小小一團,細長的腿從空空蕩蕩的短褲褲腿里露出來,白亮的不像話。 席然推了推眼鏡,他不太喜歡戴這兩片玻璃,但看書時間長了,他總怕自己眼睛出點問題,薩爾蘭遞過來的湯碗也自然而然的接過,他頭痛于特效藥的用途,螞蟻樣的筆記看的眼花繚亂,薩爾蘭匆匆從位置上站起來,從他身邊走過時,他還沒什么反應。 可幾秒后他抬起頭,怔怔地看著手上的碗,疑惑地歪歪頭,碗底只剩一層薄薄的湯水,還冒著淺淺的熱氣,他摸著沒有水漬的那邊嘗了一下,眉毛委屈地塌下去。 雖然和平常的rou菜相比少了濃郁的配料味,也沒多難喝吧。 他把空碗收拾干凈放進洗碗機,背了一頁紙的筆記,終于擔心地去找薩爾蘭,他本以為薩爾蘭會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辦公,可是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并沒有人影。 他只好感謝這個連一百平都不到的家只有三個房間,不然按他的耐心可能就到此為止了,他轉過身向浴室走,虛掩著的門里傳來陣陣干嘔聲,席然小心地透過縫隙看里面,薩爾蘭跪在地上,用手指摳挖喉嚨,企圖吐出些什么,另一只手撐住地面,痛苦地爆出青筋。 席然更疑惑了,他往廚房走去,一邊打開光腦和同事發(fā)信息。 “你想喝豬骨湯嗎?” 他絕對要搞清楚自己做飯有沒有黑暗到這種程度。 同事的回復是肯定的,雄蟲下廚這輩子都難見一次,席然從高壓鍋里把剩下的底湯盛出來,放在保溫桶里,想了一想又去倒了杯溫水,他在沙發(fā)底下找到好久沒開過的醫(yī)療箱,學校年終發(fā)的福利還沒拆封,胃藥還沒過期,他捏了兩顆在手上,別了別嘴,把放在最里面的安眠藥也拿出來,掰了半粒。 他瞇著眼睛對著安眠藥小小的瓶子看了半天,眼睛快花了才辨認出這是沒有副作用那一版,唯一壞處就是勉強頂個心理安慰,他把水和藥握手上,急匆匆跑進浴室,就看見薩爾蘭沖了水站起來,看上去吐的大腦缺氧,搖搖晃晃中腰部撞上了洗手臺。 看著就痛,席然忍不住替他深吸一口氣,忍著怪味把薩爾蘭牽出來,長時間嘔吐讓他眼神失焦,手指節(jié)被牙齒磕破了皮,指尖泛著紅色。 席然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他拍一拍頭,暗叫一聲該死,應該給水加一點蜂蜜。 他也不知道讓他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是好是壞,導師曾經刻薄地評價他不適合醫(yī)生這一職位,他嘴巴笨,導致醫(yī)患關系從來都是靠雄蟲這一身份糊弄過去。他把薩爾蘭按在床上,習慣性半跪在地上把水遞過去,雙眼對視時看見薩爾蘭略微緊縮的瞳孔,才意識到自己又犯職業(yè)病了。 他在心里吐了吐舌,好歹薩爾蘭接過了他手上的水杯,在他的凝視下乖乖喝了半杯水,咧開嘴笑了笑,聲音嘶啞得嚇人:“你要這樣一直跪著嗎,現(xiàn)在可不是表白的好時機?!?/br> 他的大腦空空,應該說剛剛背書背的人都傻了一半,鬼使神差伸手過去,摸了摸薩爾蘭滾動的喉結。 “還是說我魅力太大了,小朋……”薩爾蘭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一樣,兩個人對視了許久,最后薩爾蘭妥協(xié)下來:“是對我一見鐘情了嗎?看起來我還……” “別說話了?!毕徽酒饋?,他蹲的腿麻,還歪著身子晃了晃,被薩爾蘭扶住,他看上去有點生氣,咬著下嘴唇的死皮發(fā)散思維,最后嘆了口氣,打開光腦買東西。 他在薩爾蘭旁邊坐下,床墊柔軟地陷下一點點,薩爾蘭身體向他歪,他揚起頭來看薩爾蘭,突然想到了什么:“剛剛是不是出汗了?” 薩爾蘭沒說話,點了點頭,席然站起來,說:“手抬起來?!?/br> 他把貼在薩爾蘭身上的睡衣脫下來,后背那塊布料濕漉漉的,在冷冰冰的房間里涼的不像話,他一邊在心里嘟囔這些狗屁雌蟲什么時候才能對自己身體不要那么自信,視線一邊不由自主滑到薩爾蘭的肚子上,那一堆松散的皮rou下墜,薄薄的皮膚被撐出青紫筋脈,他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艸。 薩爾蘭大腦昏昏沉沉,他吐的缺氧,其實壓根沒吃下多少東西,酸水吐完只能咳出干凈的清水,連回應席然莫名其妙的動作也耗費不少腦細胞,席然背對著燈光,昏暗里看不清表情,他手腕一疼,連反抗都沒想起來,就被按在床上,褲子被扒下來。 他的花xue暴露在空氣里,恐懼地收縮著,一邊貪婪地吐出yin水,他蜷縮起腳趾,收緊雙腿又被硬生生掰開,席然的柑橘味信息素迅速不講理地扎進他每個毛孔,他痛苦地呻吟一聲,卻渴求著更多。 席然把手按在他肥大的陰蒂上,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搓,他仰著頭,掙扎著要逃開,尖叫憋在喉嚨里,本就撕裂的喉嚨只能勉強發(fā)出幾個破碎的聲音,他有一瞬間缺氧,眼前一黑,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去。 就好像沉溺在噩夢中的幾千個日夜一樣。 可是席然又馬上停手,在他恢復著意識,勉強要爬走時,手又按上了他的肚子。 他痛苦地掙扎,卻沒有更多力氣來逃開,奶水溢出來,被席然用另一只手指甲刮去,硬物刺激他快感沖上腦葉,雙腿發(fā)軟癱在床上,連動作都不能,他像個破風箱一樣凄慘地抽氣,而席然難得無視他無聲的哀求,像幼蟲玩弄一個氣球一樣,毫不猶豫地按壓他鼓脹的肚子。 一直到他被疼痛逼出眼淚,被迫張大嘴,大口吞咽刀子一樣的空氣時,由腹部沖出一股熱流,澆在他充血的陰蒂上,逼的他幾乎被過載的快感爽的暈過去,席然才收手,冷靜又殘酷地抽出一張紙巾擦手。 他癱軟在滿床濕漉的腥味中,大張著嘴,誕水止不住向下流,滿面潮紅,渾身狼藉,連手指都動不了,仿佛是三流里徒有意識的性愛娃娃,而席然坦蕩地,不帶有一點怪異情感的看著他,他久違地感到羞恥。 “對不起,”席然俯下身來,把他抱起來,薩爾蘭下意識心頭一跳,嚇得想要躲,可是一下也動不了。只不過也不算抱,他用了全力薩爾蘭也幾乎是半跪在地上,憋紅了臉才把薩爾蘭拖動到另一個房間,“我只是有點生氣?!?/br> 他小心翼翼與薩爾蘭對視,斟酌著語氣,像是在檢討:“我是醫(yī)生呀,你要是難受,應該告訴我的,憋尿對身體不好的?!?/br> 薩爾蘭被他逗笑,奈何累的只能扯扯嘴角,席然給他把空調打開,讓他坐在地上,急匆匆跑出去。 浴室的水聲傳來,薩爾蘭在溫暖的風里幾乎睡著,盯著床頭柜懸浮著散發(fā)熒光的鬧鐘看了幾秒,才后知后覺。 這是席然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