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吃的還是原味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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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信了?” 孫鵬走上前,諂媚笑道:“安哥,我還以為您永遠不會點我呢。” 我不是潘安輕笑不語。孫鵬站在他的雙腿之間,問:“安哥,您想怎么玩呢?我都行,您知道的。” “褲子脫了。”我不是潘安說。 孫鵬有些遲疑:“我……還沒洗過。” 我不是潘安抬起頭,斜睨著他:“所以呢?” “會……有點味兒?!睂O鵬十分尷尬地回說。 “脫了?!?/br> 孫鵬沒想到,我不是潘安的口味竟然這么重。而他一個出來賣的,只要不危及生命,就沒有資格對客人的口味評頭論足。孫鵬褪下褲子,又問了一遍我不是潘安想怎么玩。 我不是潘安置若罔聞,或者說,是他根本懶得搭理孫鵬。他用手掂掂孫鵬的yinnang,又掂掂yinjing,而后扶正那根尚未變硬的男性生殖器,傾身向前,一口含住。 金主給自己口,吃的還是“原味雞”……孫鵬小腹瘙癢,yinjing很快勃起。他問對方:“安哥,可以直播嗎?” 我不是潘安吐出嘴里的yinjing,嚴肅中帶著一些警告的意味:“不可以?!?/br> “好、好吧……”孫鵬感覺有些可惜,不是因為少了獲得直播打賞的機會,而是不能拍下金主給自己口的畫面。 我不是潘安舔得很仔細,從guitou到冠狀溝,從柱身上的珠子到柱身下的yinnang,他全都一一舔過。孫鵬低頭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殖器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仿佛是淋滿了水性潤滑劑。 舔硬之后,我不是潘安開始吮吸。他很有技巧,只會用嘴唇和舌頭去裹,絕不會讓牙齒碰到看起堅硬實則非常脆弱的yinjing;且極具耐性,吸得孫鵬都有些想射了,換作平常人肯定也都累了,他卻還在堅持。 “安哥,不換個玩法嗎?”孫鵬有些焦急,他怕自己交代在金主的嘴里。 我不是潘安不予理睬——明明專注地嘬著孫鵬的jiba,卻不愿搭理他這個人。不,也不算完全沒有回應。他掐住了孫鵬yinjing的根部。 啥意思,還不讓射?。繉O鵬想。既然客人喜歡口,那就再堅持一下吧。 我不是潘安又吸了良久,久到孫鵬一邊晃動腰胯,一邊求他讓他射,我不是潘安這才慢慢吐出yinjing。他在松開掐住yinjing根部的手之前,命令孫鵬:“自己拿著,射我臉上?!?/br> 孫鵬的猶豫太過脆弱,瞬間便被射精的欲望所擊敗。他點頭說“好”,然后終于把住了自己的jiba,將馬眼對準我不是潘安的臉,孫鵬一個哆嗦,如他所愿。 在膻腥的jingye噴到我不是潘安臉上的瞬間,冷漠、鄙夷和高傲,全都不見了——孫鵬只看見熱情、yin蕩和卑賤。 射完之后,孫鵬靜靜地欣賞我不是潘安那張yin靡的臉;而我不是潘安仿佛是靈魂出竅了,就保持著那樣的表情,沒有言語,也沒有動作。 哦,不對,孫鵬想。與其說那是靈魂出竅,不如說那是高潮的表現(xiàn)。他垂眸去看我不是潘安的褲襠——沒有濕,甚至沒有勃起的跡象。 孫鵬心說,這是啥情況?陽痿,還是勃起障礙?盡管有些不舍,但他還是得出聲喚醒正在回味的我不是潘安:“安哥,接下來您想怎么玩?”怎么著也得讓客人射精了才算服務到位啊,他想。 沒了,消失不見了!那個yin靡的金主,就跟表演川劇變臉似的,在孫鵬說話的瞬間,便換上了高傲冷漠的面具。 我不是潘安頂著一臉的jingye,打發(fā)孫鵬道:“可以了,你走吧?!?/br> 他以為被口只是前戲,沒想到這竟然是全部。享受一波就能走人,孫鵬自然樂意,換作別的客人,他絕對不再多說一句廢話;可是,這不是別人——這是愿意花十幾萬買他直播間VIP且每次打賞都毫不吝嗇的大金主。不是孫鵬看人下菜碟……好吧,他承認,他就是。 “安哥,您還有什么需求,盡管提?!睂O鵬熱切地表示,“我來這兒就是滿足您的,您想怎樣擺弄我都可以?!?/br> 我不是潘安斜睨著孫鵬不說話。雖然對方坐著,向他投來俯視的目光,孫鵬依舊被那種不怒自威的神情所震懾——縱使眼眉之間還掛著他的jingye。 “那……好吧?!睂O鵬識趣道,“我先走了?!?/br> 孫鵬提好褲子,悻悻離開。他走后許久,我不是潘安都坐在沙發(fā)上,回味著方才的感受。直到jingye凝固在他臉上,腥臊味在他嘴里變淡,他才解開腰帶,摸上自己的yinjing——卻是怎么也摸不硬,如同死rou一般。 這是心病,哪那么容易治好。我不是潘安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白白浪費了時間,還不如看直播來的效果好。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我不是潘安拿起手機,接通了來自丁嘉瑞的電話。 說的無非是一些客套話,什么“你難得來B城,也不告訴我一聲”、“啥時候忙完,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云云。我不是潘安一邊撥弄著自己的yinjing,一邊敷衍著好友。直至對方怨艾地說出了題—— “正安啊,這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我都五個月沒開過葷了。素雅也是奇怪,按理說五個月的時候是可以行房的,她卻死活不讓我碰……頭胎懷三個月的時候還忍不住給我口呢,這怎么到了二胎反而不讓摸了呢?難不成是因為‘七年之癢’?” 馮正安一言不發(fā)地聽著,那邊的丁嘉瑞自嘲地說:“嗐,我跟你一個黃金單身漢抱怨這個干嘛!哎……還是你明智啊?;橐鲞@座圍城,想進來的怕不是只有傻子——哈哈,我是個大傻子!” “嘉瑞,”馮正安揪著自己yinjing上的包皮,用丁嘉瑞看不見的鄙夷面孔對他說,“我給你出個招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