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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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五。 鑰匙插進了門鎖,流暢地轉(zhuǎn)動了幾下,門開了。 江闊拎著公文包進了自己家門。家里還是早上出門時的樣子,干凈,整潔,冷冷清清。 把公文包隨手放在玄關(guān)的柜子上,江闊去洗了個澡。浴室的熱水器壞了,還沒來得及修,所以現(xiàn)在穿著睡衣的江闊整個人都向外散發(fā)著冷氣,rou體可以感覺到的那種冷。 但江闊不是很在乎,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來講,這點冷還不至于讓他生病。沖了杯咖啡,盤腿坐到地毯上,打開電腦回復(fù)了幾個工作上的信息,然后聯(lián)系維修人員約定時間上門修熱水器,生活和工作上的任務(wù)都安排妥當之后,江闊摘下眼鏡,開始了自己的周末。 斯文俊逸的男人取下銀邊眼鏡后,平添了幾分邪氣,手指在鍵盤上敲打幾下,將所有工作賬號退出了登錄狀態(tài),然后,打開了黃網(wǎng)。 嗯,江闊的放松方式就是看黃網(wǎng)直播。一開始江闊還會唾棄自己這見不得人的愛好,但是成年人的生活里糟心事太多,讓人感到輕松的事太少,為了在生活里稍稍松口氣,人總是愿意待自己寬容一些。 把亂七八糟的澳洲賭場廣告點掉,江闊開始瀏覽頁面。推薦榜單里都是些熟悉而無趣的面孔,不用點進去就知道滿直播間都是風(fēng)塵氣。江闊也覺得自己可笑,在這種網(wǎng)站還想看見不沾煙火的人,也不知道是誰瘋了。 滑動著鼠標的滾輪,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屏幕上紅紅粉粉的頁面,江闊希望能找到一個不是那么令人乏味的直播,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這是個新開的直播間,封面在這種網(wǎng)站里沒什么吸引力,畢竟應(yīng)該不會有人會想在黃網(wǎng)上單純看別人彈吉他。所以江闊是這個直播間唯一的看客。 屏幕里的男孩兒看上去年紀不大,也就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頭發(fā)有點長,垂頭撥弦的時候會遮住眼睛。身量清瘦,一件白色大T恤穿在身上顯得空空蕩蕩的。下半身大約是沒穿衣服,只靠著上衣的下擺堪堪遮到腿根。 可能是直播間里一直沒人的緣故,男孩兒也不看屏幕,只自顧自地擺弄吉他,彈一首不知名的旋律。 江闊看了一會兒,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久違的放松。于是點了個收藏,給幾乎什么都沒做的主播刷了三個小飛機。 路清第一天做這種直播,對業(yè)務(wù)不熟練,半天也沒見有人觀看,于是也不再關(guān)注彈幕。他抱著吉他隨便彈曲子,本想著彈完這一曲就下播,卻聽到了小飛機音效。湊到屏幕前去看彈幕,但除了禮物音效,沒看到任何話語。 路清想了想,猶豫著開口問“謝謝您的禮物,您想看什么表演?”,聲音很輕。 江闊看著屏幕里的男孩兒不安地問自己要看什么表演,心情莫名愉悅起來,有點想笑。 “不想看什么‘表演’?!苯熉蛑?。 屏幕里的男孩兒看到加著引號的表演顯得有點不自在。 “你把這首彈完就行?!?/br> 男孩兒沒想到會接到這樣的要求,怔了一瞬才輕聲說:“好”。 江闊聽著男孩兒彈的曲子躺上了床,說來也怪,他這樣常年失眠的人,今天卻這樣早就感到了睡意。 路清彈完曲子,湊過去看手機,還是沒看到彈幕。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看到評論,觀看人數(shù)也從1變成了0,就不太熟練地cao作著軟件下了播。睡前還在想今天直播間里的那個聽曲子的人,如果以后再看見他,路清想問問,自己彈得好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