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柳氏秘聞春夜盡(二)
書迷正在閱讀:書生和將軍為了我打起來了(3p)、ipad畫畫課gua狄大萌等課程白菜價5一個、他只是個Beta、人妻受的出軌生活、忒修斯的斷槳、《月色》、開局給哥哥帶了個綠帽、發(fā)現(xiàn)仙長秘密之后、luanlun直播、誰說圣女不能是男人
雪天風寒,柳綏的房中滿是融融暖意,別致薰籠中燃著銀絲炭,他臥在美人懷中,腳放在另一個美人的腿上,讓他為自己按壓腳底,好不風流。 因為治匪不力,柳綏讓老太爺狠狠地責罰了一頓,此時正是需要美人撫慰的時候。 這樣的天氣,他還能吃到個大如牛眼的紫葡萄,當然是由美人玉手親自送到嘴邊,他只要張開嘴瞇著眼享受。 蘇欲本來就蒼白的像一張紙,這會兒裹在臃腫狐裘之中,更顯得人單薄,他連門都不敲,徑直推開了柳綏的房門,見他如此,神色莫名,張了張泛白的薄唇道:“你那夫人,真不要了?” 雖然蘇欲對他毫無尊敬禮節(jié),柳綏卻不生氣,反而客氣道:“他生性剛直,等我的大事成了,恐怕會對我心生恨意,不死不休,這樣的釘子,我怎能留在身邊?!?/br> “好,”蘇欲眼中燃起幽深的暗火,“那我稍稍將他整治一番,應該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困擾吧。” 柳綏發(fā)出嗤笑,“果然是個粗人,他既然惹著蘇先生了,那便任由先生處置好了。” 從前的柳綏無用歸無用,讓柳政訓斥了卻是會感到羞愧的,如今這副模樣,反而有種氣定神閑,胸有成竹,似乎是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下一任家主之位。 要想超過兢兢業(yè)業(yè)的大哥和才華橫溢的二哥,可得全靠這方士蘇欲和自己那一雙好兒子啊。 蘇欲離去后,柳綏又裝模作樣的喚來柳猗柳麟考教功課。 冷風卷著鹽粒似的細雪在院中打轉兒。 少年柳猗穿著一身玉蘭色的小棉襖,套著一件白色狐貍毛馬甲,因為不常見到父親,顯得十分羞澀靦腆,乖得不得了,端方君子之姿,自小就能看出,與這個頹靡的父親很是不同。 可笑他身上的皮草,還是蘇欲做狐裘剩下的邊角料,因此做不了披風,只能做一件小小的馬甲,柳綏將它贈與給柳猗,讓他十分欣喜。 柳綏伸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撫摸兒子柔順的長發(fā),“猗兒,為父是個沒有出息的人,以后,都要靠你爭口氣了?!?/br> 柳猗看不出他眼中的計算和刻毒,溫厚的拱了拱手道:“謹遵父親教誨?!?/br> 柳麟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柳家人向來對雙兒不甚看中,因此柳麟幾乎沒有怎么得到過柳綏的關愛,但是傅瑋卻格外看中柳麟些,譬如他讓柳麟習武,卻不怎么指導柳猗。 在傅瑋眼中,柳麟才是真正的長子。 雖然兩個爹爹雙方都端不平一碗水,可兄弟二人關系卻很好。 這一夜風雪呼嘯,夜格外的黑沉。 原本從柳綏手下逃出的那一隊匪賊,卻正大光明的在柳家大宅中穿行。 他們被人藏在后院里柳政為下嫁的皇雙移來的那座山上,收到指示便下了山,登門入室。 柳猗與柳麟躺在一張床上,屋外寒風烈烈,屋內雙生的公子小小的臉頰睡的發(fā)紅,原來是怕黑的柳麟摸到了弟弟房內,占了弟弟一半床鋪去。 外頭人影憧憧,雜亂的腳步聲被風聲掩蓋,滿身煞氣,來勢不妙。 傅瑋父子三人的院中所有的下人都被支走,這伙匪徒先是闖入柳麟的屋內,沒找到人影,咕噥了一句:“那小的雙兒不在,怎么辦?” “去那夫人房里好了,大人吩咐最重要的是好好的整一整那大的?!?/br> 傅瑋自打入了后院,功夫松懈,自然難以保持警惕,竟然沒有察覺異動,等房門被人撞開,才猛地睜開眼。 “誰!” “嘿嘿,”土匪咧開嘴,“受人所托,來和夫人共度春宵的人?!?/br> 傅瑋的手摸到了自己一直放在床頭的佩刀,欲起身一搏。 “按住他!” 那蘇良人給他下的藥毒性未退,雖然沒有洶涌的情潮,到底對內力有所桎梏,此時傅瑋雙拳難敵四手,一番搏斗之后,終于還是落得下風。 教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傅瑋一生都不愿再經(jīng)歷,柳綏當年也是對他下藥強行圓房,后來見傅瑋實在厭惡,自覺沒趣,在傅瑋懷孕后,也就沒再動過他。 可柳綏到底是世家貴公子,生的模樣俊美陰柔,再用強也不會傷到哪里去。 被低賤臟臭的土匪硬掰開雙腿插入干澀的下體之時,傅瑋受到奇恥大辱,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卻被一團臟布堵住了嘴巴。 “嗚嗚······” “媽的,好久沒干雙兒了,這小逼真緊,這下子我們和官老爺也是一個待遇了,哈!” 傅瑋下身被cao出了血,隨著血液的濡濕,抽動漸入佳境,體內被射入腥臭的jingye,傅瑋心中一片冰冷。 但是下一個人很快就接替上一個人,插入了涌動著白濁和血漿的細小花腔。 屋內正在進行齷齪時,房門被人推開,一陣寒風卷著雪花吹進來。 蘇欲收起被雪打濕的紅傘,白色長衫在夜色中仿佛裹著一層柔光,笑盈盈的站立著望著地上兩腿分開,被土匪輪流侵犯的傅瑋。 渾身青紫外陰紅腫的男人眼神微微失焦,他好不容易看清了蘇欲。 “嗚——”他被堵著的嘴巴里發(fā)出陣陣低吼。 “干嘛這樣看人家,”蘇欲蹲下身,兩指微微抬起傅瑋的臉,“這可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這人偏偏敬酒不吃,就愛吃罰酒呢?!?/br> 他身上的寒氣貼到傅瑋赤裸的皮膚上,瓷白的臉頰上還有一道傅瑋當日留下的細小泛紅的傷痕。 僅僅是這樣得罪了他,他就要傅瑋遭受歹人輪jian之苦,可見心思狹隘歹毒至極。 蘇欲揮了揮手,正插在傅瑋身體里的男人立即退出來了,他吹了一口氣,這群人像是雪片一般化作顆粒隨風流入門外了。 方士······傅瑋的心沉了下來。 柳綏把來歷不明的方士放在身邊,恐怕是別有意圖。 真正的土匪此時正被綁好了堆在柳綏院里,這些是他明日向柳政將功補過的玩意。 蘇欲道:“我是個很單純的人,你讓我有一點不高興,我就會千倍百倍的報復回去?!?/br> “傅瑋,你不要以為,只是這樣,我就算了?!彼麚崦约耗橆a上的傷痕,那幾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你還有一對兒子,你不想知道柳綏打算用他們干什么嗎?” 他拿出傅瑋嘴里的布,傅瑋仇恨的看著他,簡直要將他挫骨揚灰般,寒星般的眼眸。 這個瘋子捏著他的臉,湊近他耳畔輕聲細語道:“你肯定知道,因為柳政已經(jīng)在挑人選了,你是不是以為柳綏是個廢物,對族長之位沒有興趣,就高枕無憂了?” “你想怎么樣?” “嘖嘖嘖,”蘇欲咋舌,“你不是貞烈的很嘛,現(xiàn)在既然也被假人輪流弄過了,應該放下那份高傲,配我正好?!?/br> “你這個賤人!” “哈哈哈!你是真的很嘴硬呀,但是我喜歡?!碧K欲將傅瑋抱起來,“或許我可以說服柳綏,但這要看你聽不聽話?!?/br> “只是陪我玩玩,就能保住兒子的命,不是很劃算嗎?” 傅瑋閉上眼,“要是柳猗和柳麟出事,我就把你們兩個的骨頭拆了給狗啃。” 蘇欲埋入他溫熱的xiaoxue里,傅瑋痛苦的哼出聲,又流出一股血,他卻舒服的嘆了口氣,“我最喜歡別人恨我,又不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