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幫主夫人蒼云燕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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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千觴從屋里出來,滿月還在睡著,而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去查。 他本以為要找出給滿月下藥之人需得費些手段,卻不想出了門,街頭巷尾都在議論著一個驚爆消息。 “幫主昨晚嫖妓沒帶錢,翻墻跑路摔成重傷了?!” 街邊傳來一個幫眾的驚叫,他身邊的人連忙捂住他的嘴,埋怨道。 “嚎什么,小點兒聲,你當是好事兒呢?” 那人立刻壓低了聲音“怎可能?幫主昨兒才擺了納滿月做外室的酒席,晚上放著洞房花燭不過跑去嫖妓?這不邪了門了么?!” 近處路過的葉千觴放緩了腳步,停在身邊賣小物的商販前。 ,滿月……外室?!,袍袖下的手攥成了拳頭,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聽他們繼續(xù)說下去。 “誰說不是呢。說是今晨讓巡街的天策在窯姐兒屋子墻角下發(fā)現(xiàn)的,一絲不掛,身上盡是些青紫傷,腦袋上也磕了道大口子,一看就是從墻頭上跌下來的。” “這………” “幫主夫人一早就被叫去醫(yī)館啦,聽說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 “哎呀呀……” 街邊的兩人還在絮叨,葉千觴放下手里的商品,轉(zhuǎn)身往城里醫(yī)館的方向去。 因收治了幫主,醫(yī)館四周布置了值守的幫衛(wèi)。葉千觴并沒有往正門走,而是悄無聲息的從隔壁的院子翻進了醫(yī)館的后院。 幫主人還未醒,刺客無聲無息的摸進了屋子,見他果真鼻青臉腫,額頭上還裹著厚厚的繃帶,此時仍隱有血跡滲出。 葉千觴眼中殺機隱現(xiàn),將鏈刃朝被褥中人甩了過去。 “叮!”一柄陌刀橫空出現(xiàn),擋在了幫主面前,將凌雪奪命的利刃格擋開來。 “住手!” 一道身影自門外翻身進來,將陌刀收回掌中。 葉千觴退后一步,接住了被震退的鏈刃警惕的看著從外面沖進來的華衣女子,心中大約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是他的夫人?” “是我。”那蒼云堡的女將軍容顏絕美,可將陌刀持在手中,氣勢卻十分強悍。她看著滿身殺氣的凌雪,沉聲道“你是哪方勢力派出的刺客,竟然來的這么快?!?/br> “我哪方勢力也不是?!比~千觴冷聲道“你丈夫為強迫在外歷練的女俠為妾,竟不惜對她下藥意圖逼jian。如此禽獸行徑難道不該殺么?” 燕苒意外道“原來你是滿月姑娘的朋友?!彼纳袂轭D時放松下來“既然如此,還請壯士暫緩怒氣?!?/br> “什么意思?”葉千觴不敢松懈地看著她。 燕苒將陌刀立在一旁,手無寸鐵的面向葉千觴站住,這是一個釋出誠意的動作。葉千觴見她如此,也只好將周身的殺氣收斂了一些。 燕苒滿帶歉意的向他拱手作禮,緩聲道。 “我與他并不常在一處,此次是我未能及早察覺他心懷不軌,差點釀成大錯,滿月姑娘受苦了?!?/br> 葉千觴并不受禮“你不會以為,道個歉就能將此事一筆勾銷了吧?” “自然不能?!毖嘬鄣?。 “滿月姑娘傷及清譽,殺了他也是應(yīng)當。只是于燕苒而言……此人還不能死?!?/br> “哦?”葉千觴揚起了眉角“還請姑娘明示。” 燕苒斂目道“我蒼云堡軍費向來吃緊,此人家底豐厚,每年捐贈可供我蒼云堡采購衣食物資。他若活著,哪怕只是一息尚存,我軍將士至少溫飽無虞。可他若死了,陣營自要派新任幫主下來,雁門關(guān)今年嚴冬恐怕難熬?!?/br> 葉千觴心中一震“你嫁于他,難道就是為了籌集軍……” “這不重要。”燕苒打斷了他的話“我知讓壯士饒他不死實在強人所難,可事關(guān)邊境將士衣食,燕苒不能眼看閣下取他性命?!?/br> 葉千觴沉默了片刻,道“我明白了,可我若饒他性命,日后待他康復(fù)再去為難滿月又當如何?” 燕苒默了默,冷聲道“……他此生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什么?” “他傷重至此,幫中大小事務(wù)由我接管。日后,他也沒清醒的機會了?!?/br> 她已然下定了某種決心,目光十分堅定。 “我稍后便下令,幫眾不得再談?wù)摯朔{妾之事,也會盡我所能保護滿月姑娘不再受到更多傷害,如此,俠士可愿意刀下留人?” 她言辭懇切,葉千觴思量片刻,頷首道“望你言而有信?!?/br> 既已達成共識,葉千觴也不再久留,只是出門前靈光一閃,不由轉(zhuǎn)身看向燕苒。 “深夜重傷,流言四起……原來,是你?!?/br> “有些人,無才無德,不過天運垂憐生來便得天獨厚,卻不知勤勉造福一方反而雞鳴狗盜胡作非為。上天,終究會修正自己的失誤。您說對么?!?/br> 燕苒臉上波瀾不驚,眼中卻暗藏著為將者的果敢決斷。 葉千觴笑了笑,朝她抱了抱拳道“如此,便祝女將軍得償所愿,從此武運昌隆?!?/br> 葉千觴自醫(yī)館出來便直徑回了滿月的小屋。 滿月累壞了,窩在床褥間睡眼惺忪的看著他進來,臉上還帶著些許初醒的懵懂。 葉千觴心中一動,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你……有沒有不舒服?” 滿月頓時清醒過來,想起昨晚種種不禁臉上一片緋色“我……沒事……”。 葉千觴將她擁進懷里,輕揉的撫慰著她的脊背,這個美好的姑娘讓他的心柔軟的就像一片幼禽的絨羽,他又想起那個差點毀了她的男人,便迫不及待的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滿月,那個人再也不會對你不軌了?!?/br> 滿月聞言一驚,急聲道“你去找他了么?有沒有受傷?”她心里擔憂,便想起身親自查看。葉千觴連忙將她按下“我沒動手,有人先行一步,已將他解決了?!?/br> “啊……”滿月訝異地輕呼了一聲。 葉千觴深深地看著她,同時決心要和她坦誠布公了,他頓了頓,鄭重的與她道。 “滿月,我喜歡你。但我是凌雪閣的殺手,之前不告而別,是怕自己若再留下來會對你情難自持。我這條命,朝生暮死沒個定數(shù),若將你卷進來,日后只怕要為我傷心。可如今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不能以此迫你。只是你……可愿意與我在一起…?” 他問的膽怯,凌雪閣的人命最不值錢,昨夜情況緊急才不得已事權(quán)從急,可滿月若不愿隨他這般擔驚受怕的過日子,他…… 葉千觴想著,手指因內(nèi)心的慌亂有些發(fā)涼,滿月溫暖的雙手將他握住,輕聲道。 “我自出師便是孤身一人。江湖這么大,只有遇見你的這段日子活的最開心。你走以后幫主遣人來示好,可我不愿,和不愛的人平安到老又能怎么樣呢,不開心就是不開心。那時我便想,你若再回來,我便再不讓你走了。我想和你有個家,即便日后……我也不會后悔?!?/br> “滿月?!” 葉千觴欣喜的將她緊緊抱進了懷里,此刻他雙手所擁著的,是時間最珍貴的珍寶。 其實葉千觴也想繼續(xù)守在滿月身邊。但他尚要回閣復(fù)命,除此之外,還有件急事需得向閣內(nèi)稟報,只能成功,不得耽擱。故此便不能再作停留了。 “滿月?!比~千觴整了整行囊,將取來的飛錢交給她“這是我所有的積蓄,你收好,近期如非必要不要出門,需要什么盡管遣人去買,務(wù)必等我回來,好么?!?/br> “嗯?!睗M月點了點頭,靜靜目送心上人的離開。 簡陋的小屋里平靜安穩(wěn),一門之外卻正鬧得沸沸揚揚。 “哎,那個滿月啊,聽說下的是極烈的情藥,幫主既然沒去,她這一晚上怎么過的,也沒見請大夫,一點事兒沒有,奇不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指不定是什么不知名姓的野男人替她解了藥性呢?” “喲,那還真瞧不出了,平時看著倒也正經(jīng),關(guān)鍵時候,人家不缺男人?!?/br> “哈哈哈哈哈哈哈!” 茶樓內(nèi)的男人們大笑起來,說得正歡,一隊幫衛(wèi)沖進鋪子將眾人圍了起來。 為首的隊長將手中的玄鐵盾重重立在地上,沉重的氣勁將滿堂呷笑震的鴉雀無聲。 “今有坊間傳言本幫幫主請宴納妾,此事實屬子虛烏有,幫主宴客是為招待貴賓,主席賓客皆可作證。如今謠言四散,事關(guān)無辜女子清譽,夫人有令,此事眾人不得再議,違者嚴懲!” 茶客們被這肅殺之氣所懾,一時不敢再言,卻還有那好事膽大的,顫顫巍巍問道“那……幫主宴后嫖妓被抓之事…” “咳……”那隊長輕咳了一聲,氣勢也減弱了些“幫主只是…不慎摔傷……幫中尚在調(diào)查,具體情形……吾輩不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