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償所愿(指jian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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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時亦站起身,像捏狗崽子一樣捏住我的后頸。 “我可以對你粗暴點嗎?” 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聲說著,仿佛是請求。但沒等我反應,他的另一只手已經向下抓住了我的裙邊。撕拉一聲,我精挑細選了一天的成果就這么成了碎片。 他讓我跪在床頭,雙手分開我的膝蓋,我的身體輕輕顫抖。但他似乎看出來這不是害怕更不是拒絕,因為他粗而熱的手指摸了摸我的陰阜,然后驚訝出聲:“這就濕了?我還什么都沒做?!?/br> 我把臉埋在枕頭底下,想悄悄合上腿。下一刻聽到清脆的一聲響,是他的手掌落在了我的臀rou上,伴隨著他淡漠的聲音:“腿張開,sao貨?!?/br> 他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天知道我多努力才忍住自己的呻吟,我喜歡了他六年,在無數個夜里幻想他鞭打我,辱罵我。現實終于和想象重合,可我不能表露出我的激動,要克制克制克制,不能被他發(fā)現。 但身體反應控制不住。他扯下我的內褲,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上面黏上了一縷銀絲,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拉長。那里應該已經一塌糊涂了吧,我想,他會覺得我很yin蕩嗎? 不過我很快就停止了思考,因為他的手指粗暴地捅進了我的xue里。從沒被入侵過的地方驟然被洞開,卻并沒有想象中的不適。那是方時亦的手,他的中指上常年帶著一枚圈戒,那枚戒指抵著我的xue口,應該已經被浸濕了吧?真可惜,為什么不一起cao進來呢? xue里的軟rou竭盡全力的蠕動、討好、包裹著他的手指,仿佛久在沙漠的人得到了甘霖般急不可耐。 身后的人低笑,伸進來第二根手指,接著是第三根。它們在我體內抽動,旋轉,帶出充沛的汁水。當我忍不住開始扭動屁股去迎合時,他卻將手指抽了出去。 我的身體比腦子先反應過來,xue口發(fā)出啵的一聲,不顧羞恥的挽留。我看向他的手,表情大概跟沒接到客的妓女一般欲求不滿,因為下一刻那只手就施舍似的向我伸來,上面沾滿了我的yin液。 我伸出舌頭從他手指尖舔到指根,學著看過的AV將他的手指整根含入,吞吐,包括那枚戒指。我看到他露出滿意的神色,正想繼續(xù)給他舔干凈,卻聽到他下一句話:“屁股撅高,把逼扒開。” 我聽見皮帶打開的聲音,一根堅硬灼熱的東西打在我的手背上,我動了動手,再次把屁股rou掰向兩邊,露出從他手指離開后就一直在收縮吐水的xue口,也許他更樂意我稱它逼。那根東西在我的逼口打轉,我有點擔心,尺寸好像有點不合適,萬一被捅壞了怎么辦? 就在我打算往前移動時,他毫不溫柔地撞入了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被一柄剛鑄好的劍貫穿,身下傳來的撕裂感讓我眼前發(fā)黑,好痛... “放松點” 他沒有停頓,近乎粗暴地整根插入,整根抽出,結合處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我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感受著他的yinjing一寸寸破開我的內壁,把我的yindaocao成他的形狀。 疼痛逐漸變成了快感,當我意識到是方時亦正在cao我時這種快感到了巔峰,我的小腹一陣抽搐,噴出一大股yin液,我潮吹了。 方時亦嘖了一聲,cao弄地更兇,朝著我體內的一塊軟rou狠撞,很奇怪,我迷迷糊糊的想,那是什么地方?直到那里顫顫巍巍被cao開了一個小口,我才意識到那是...zigong口! “嗚......不要......啊啊...慢點......哈!”快感太強烈,我的腿幾乎支撐不住跪姿。 他按住我的腰,讓我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緊緊貼在一起,方便他進的更深,我聽見他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什么慢點?” 我要哭出來了,“嗚......yinjing......慢啊......慢點...” “嗯?” “jiba......求時總的jiba慢點干我......嗚哈......啊啊??!......”,我已經控制不住地吐著舌頭,好像腦子都被干沒了,唯一的念頭是只想永遠被釘在他的身下。 終于,幾百次抽插后,guitou重重挺入宮口,濃稠的液體射在宮腔內,好像有電流從小腹傳遞到全身,我感到zigong連著內壁都在顫抖,第二次噴出清液。他拔出半硬的yinjing,淅淅瀝瀝的水液混著白濁流了一床。 高潮過后,我回頭看他,他的眼神蒙上了一層薄霧,很性感。我支起上身想去親他,他偏頭避開。 是了,方時亦不和床伴接吻,我自然也是不能的。 他不縱欲,做了一次便下床去浴室洗澡,沒披衣服。我便偷偷用余光瞥他的下身,剛剛姿勢原因我沒能看到他的那根,一直心癢癢。 “舍不得?” 我沒懂他的意思,抬頭看他。 卻見他轉身走過來,把還在半挺立的yinjing懟到我眼前。 這下我懂了,雖然本來不是這么想的,但看著眼前猙獰的性器還是忍不住想嘗一下,于是試探性地舔了口。唔,很腥,石楠花混著一股sao味,是我和他的味道。想到這里我的心跳突然特別快,于是我低頭親了親面前的guitou,舌頭圍繞著柱身打轉,把它上面留下的混合液體一滴不落的嘬進嘴巴里。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怎么這么sao?” 讓我難堪的是他的語氣不是羞辱,而是真的感覺疑惑。 “只是......因為喜歡你?!彼阅阋慌鑫椅揖土魉?,所以你的東西我都迷戀,所以我在你面前可以是婊子可以是母狗,只要你盡興。 他沒再說話,只是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跪在地毯上,用我的嘴巴又來了一次,最后將jingye射在我的嘴里。 我吞咽干凈,張開嘴巴給他看,他摸了摸我的頭,遞給我一張房卡。 “以后每周六晚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