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淪為公用娼妓(刺穿琵琶骨繼續(xù)cao/血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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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房門經(jīng)久不息曖昧的交合聲小靖王簡直要崩潰了,已不知第幾次被門口淪為公用娼妓那個看守的大塊頭摔在地上,他仍然不放棄地想進(jìn)去救他的小珂。 ? 那一天心都等到枯萎的小靖王終于等來了滿身是傷的白珂,還來不及心疼就被那群從未見過的蒙面將士告知靖王妃已成為天都的公用娼妓,從現(xiàn)在就要開始‘接客’。 ? 開什么玩笑?!他憤怒地咆哮甚至要殺了他們,可是那群人壓根不把天都最受寵的小靖王放在眼里。 ? 第一個‘客人’ 尉涼憲來時,小靖王被迫與白珂強制分離,他打不過那個體型高大的怪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小珂被拖進(jìn)房門,受盡凌辱。 ? 大熊皺起眉,這人明明不是他的對手還非要來找罪受,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 又一次將小靖王擊飛,大熊有些心不在焉起來,陳望首領(lǐng)已經(jīng)進(jìn)去好久都沒出來,他隱隱有些擔(dān)心白珂,她身子還沒好全怕要撐不住的。 ? 事實正如他所料。 ? 房內(nèi),明明是交歡的場所卻如同一片血紅色的地獄。 ? 凌亂破碎的家具,到處可見的斑駁血跡,從地上一路蔓延到床上,讓人看了都不禁懷疑這是兇殺現(xiàn)場。 ? 床榻上,少年赤裸著精壯的身子,晶瑩剔透的汗水順著瘦削的下頜線滴落在結(jié)實的胸膛上,俊朗的容顏上泛著亢奮不已光,一雙眼瞳被欲望染成鮮亮的赤色,看著十分駭人! ? 只見他捉著兩只纖細(xì)白嫩的腳踝,強硬架在他左右的肩膀上面,俯著身子不斷的抬高下沉,兇猛地用粗大的rou莖鞭撻著女子細(xì)小的窄縫,交合處早已濕透了身下的床單,“噗嗤”“噗嗤”抽插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 白珂只覺得每一次的插入都到達(dá)了身體最深處,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撕成兩半,苦不堪言。而身上的人卻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潛力,持久地重復(fù)著單一的動作還樂此不彼。 ? 白珂繃緊了全身的肌rou迎接著他每一次兇狠的沖擊,十分困難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疲憊到了極點閉上了眼睛。 ? 因為要‘接客’,她每日的食物里都混雜了輕微的媚藥,這樣才能保證‘客人’被伺候爽快,即使這樣她都已然承受不住少年人充沛而旺盛精力。 ?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 意識朦朧間白珂的思緒開始游離,甚至自暴自棄的想著,趕緊來下一個人接替陳望,給她喘一口氣的時間,再這樣下去她要被干死了! ? 不過,自城樓那日起,來的人不是尉涼憲就是陳望,肖澤凱只是偶爾來,除此之外她再也沒見過其他人,讓她不禁懷疑所謂的‘公用娼妓’不過是滿足他們自己的私欲。 ? 白珂自然不知道其他人來過,但不是被大熊嚇了回去就是‘恰好’碰到陳望或尉涼憲在他們充滿‘善意’的眼神中誰還敢去打開那扇門? ? 手下的人腹誹,肖首領(lǐng)明明說誰都可以上白珂,他們已經(jīng)交了錢,也與門外的小廝登記好了。但看陳首領(lǐng)和尉首領(lǐng)那樣子很明顯是不讓他們碰的。 ? 這幾位首領(lǐng)意見不統(tǒng)一就算了,更絕的是他們每次要打開那扇門時背后都會傳來一陣涼到骨子里的冷寒之氣,這股殺氣是從大熊身上散發(fā)出的,實在是令人害怕極了,為保小命他們又只能拿回錢灰溜溜地跑路了。 ? 不過就算如此,外頭也是什么難聽的傳聞都有,說是只需要一碗湯面的價錢就能cao靖王妃一整夜,更甚者直接給她貼上了蕩婦,yin賤的標(biāo)簽。 ? 雙手緊緊的掐住不堪一握的纖腰,無情的rou刃猛烈地攻擊脆弱粉嫩的xiaoxue,每一次瘋狂的進(jìn)出,都帶出玫瑰花汁般艷麗的血滴…… ? 眼見白珂已被自己cao弄的奄奄一息,陳望心里升起一股病態(tài)的滿足感,死死地按著白珂健壯的腰腹不停地律動著,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發(fā)布著示令:“快點求我,求我小爺今天就不干你了。” ? 白珂半斂眉眼,不堪一擊的樣貌竟顯出不一樣的誘人風(fēng)情,赤裸的身軀隨著撞擊搖晃著,一副要暈不暈的模樣,喃喃低語:“我求……求……” ? 得虧陳望五感絕佳,這細(xì)如蚊吶的聲音才入了耳,他用了些克制力漸漸放緩了抽送的力度,以一派享受的模樣聆聽著她美妙的求饒聲。 ? 接著就聽見炸雷般的吼聲震耳欲聾: ? “求,我求你媽個頭!我手下的兵都個個比你強,讓我求你?”白珂撐起上半身用著全身僅剩的力氣對著他就是一頓唾罵。 ? “我呸!” ? 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在他臉上,白珂瞇起銳利的鳳眼,笑的輕蔑而張揚,“廢物,你配嗎?” ? 屋內(nèi)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把屋外纏斗的兩人皆嚇了一跳,大熊單手制住了小靖王,心中的憂慮與焦急上升到了頂點,他終于忍不住想推門看一眼,手才放上去門就從里頭開了,就見陳望黑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怒氣沖天無人敢惹。 * ? “聽說你罵陳望是廢物?”肖澤凱上下打量她,略顯驚疑:“竟然四肢完好?” ? 這實在不符合陳望一貫的作風(fēng),他一向眥睚必報,何時變得那么‘善良’了。 ? ? 白珂蜷起身子手捂著小腹都懶得看他,只因她現(xiàn)在真的一點力都沒有了,也許從rou眼來看她的四肢確實無損,但陳望那一下差點沒將她肚子頂破,只覺身下破了個大洞抽走了她所有的精氣神,到現(xiàn)在都是木木的痛,冷汗直往外冒。 ? 她今日是真的無法再承歡了,她有預(yù)感,那處受傷嚴(yán)重,如若再來她可能真的撐不下去。 ? 然而還是得到了不幸的消息。 ? “等會我洛二弟也要來光顧你?!毙蓜P邊說邊脫下外衣整齊疊放在一側(cè)的凳子上,井井有條。 ? 洛司彥?一個溫潤淡漠的形象呈現(xiàn)在眼前,白珂眼皮一跳是不太信的。 ? “呵。我也不信,但他的名字就登記在我后面?!?/br> ?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肖澤凱心底莫名煩躁,要知道洛司彥從來不會主動接近女色,更何況是個公用的娼妓,想不通白珂到底哪點吸引他了? 他解開腰帶后上了床,騎在白珂身上突然發(fā)難,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神色陰戾如同冷面閻羅:“讓我們四個都對你感了興趣,說!你在打什么主意?” ? 連肖澤凱自己都沒察覺,他在不經(jīng)意間把自己也算了進(jìn)去。 ? 多疑,陰戾,白珂徹底見識到了肖澤凱的變態(tài)性格,竟然懷疑她在暗中勾起他們的興趣,意圖謀劃什么,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 她壓根不屑,也一百個不愿使這種勾欄手段! ? “你太危險了,白珂……”肖澤凱輕聲呢喃著,泛著涼意的修長手指流連在她細(xì)致白皙的鎖骨上,溫柔的令人戰(zhàn)栗。 ? 她是他以前從未見識過的——敵人,太過特別,讓他下不了手直接取她性命,很奇怪不是嗎?竟然有他肖澤凱不敢殺的人,因為每每身體的最深處都會響起另外一道聲音:殺了她你會后悔的。 就是這道看似微弱的心聲阻礙了他的行為,所以他實在不能掉以輕心。 ? 白珂身體不適還被強行壓在肖澤凱身下正面對著他,腦袋陣陣發(fā)暈,根本沒有精神應(yīng)付,也聽不清他的低語,只是被他觸碰的地方泛起詭異的凜冽。 ? 半合的眼皮被一道刺眼的寒光閃了一下,白珂微睜開眼就看見肖澤凱不知從哪弄來了兩把雙月彎刀。 ? 他毫不留情地按住了白珂的肩膀,遲來的危機感讓白珂扭著身軀想逃已來不及,下一刻她的胸口就被足有四指寬的彎刀硬生生穿透琵琶骨,剎那間血液噴濺而出,染紅了肖澤凱血亮的深眸。 ? 皮裂骨碎的聲音清晰而響亮,外頭大熊緊緊按住小靖王欲沖進(jìn)去的身體,雙手微微發(fā)顫,他在克制自己,并且告訴自己里面那個是……首領(lǐng),他絕不能做出任何與身份不符的事情,可是為什么內(nèi)心徘徊不定,頭一次生出了猶豫? ? 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她會死的,她會被折磨至死!以后你再也見不到她了。 ? 在極致的痛楚中白珂得到了一個訊息:肖澤凱穿了她的琵琶骨,把她變成了一個廢人。 ? “我不想死在女人身上?!毙蓜P邊說邊拉開白珂的腿,哪怕她現(xiàn)在上半身已被鮮血染紅,凄慘無比,他依舊要cao她。 ? “白珂,我曾經(jīng)上過一個號稱正義的女殺手,她的身手比你還好,所以那一次差點要了我的命。” ? “不過后來我廢了她,cao膩之后將她扔進(jìn)了軍隊里,輪jian至死。” ? 風(fēng)輕云淡地說著殘虐的話語,同時扶著自己挺立的巨物讓對準(zhǔn)那飽受摧殘的密處,狠狠刺入,銷魂蝕骨的緊致讓他猶如到了天堂。 ? “你的韌性比她強,真想知道你的忍耐極限?!毙蓜P舒爽地喘了聲。 ? 白珂的嬌軀卻像是被雷劈了般彈跳了一下,原本被陳望撕裂后再次合攏的地方又被狠狠撕開了,這痛感抵過了肩膀上的傷,讓她差點暈死過去。 ? 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嘴里綻開,她已將舌頭咬破了,不斷扭曲的弓起也緩解不了那一波強過一波痛感,交合處緩緩流出的血液滴在了原本就血跡斑駁的被褥上,給骯臟床單上又添了一筆慘敗的痕跡。 ? 有了血色的滋潤,那里的包裹好像變得不那么困難,隨意大力的撞擊在她的宮口,碾壓著她每一處的傷口,感覺被緊緊的包容的暢快淋漓從而獲得無上的快感。 ? 白珂的緊致連肖澤凱都感到莫名,明明已經(jīng)被他們幾人輪著cao過好幾次卻依舊那么緊,每次進(jìn)入都要用上一番力氣。 ? 當(dāng)然,見血是一定的。 ? 白珂五指緊緊的抓住身下的被單,幾乎要把自己的指節(jié)給捏斷,他們給予她日復(fù)一日的痛,如今她被廢,已什么都沒了,還活著干嘛?給他們泄欲嗎? ? 在劇痛與絕望之下,逼得她升起了咬舌自盡的念頭,只是當(dāng)牙齒觸碰到舌尖之時猛然驚醒,她這是在做什么!竟然想用死亡來逃離,她何時變得如此懦弱?!她是天都的將軍,守護(hù)著這片土地,就算死,也得死的光榮,而不是這般羞辱。 ? 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她不會當(dāng)一個膽小的‘逃兵’。她將瘦弱的背脊挺得筆直,高傲地如同女王。 ? 見過太多女人柔弱而可憐的神情,肖澤凱只覺得白珂這副咬牙堅忍承歡的樣子格外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讓他恨不得把她cao的下不了床! ? 看著白珂失血過多越來越慘白的臉色,肖澤凱為了方便cao她終是拔出了彎刀給她稍微止了血,然后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狠狠地擠向墻,粗大分身就在她的蜜xue里兇猛攪動,一下又一下不斷加深力度抽插。 ? 盯著那張毫無血色的痛苦小臉性欲大漲,打樁一樣地重重刺著滑嫩柔軟的花芯,滋滋唧唧的聲音不停地響著,直到精關(guān)一松,灼熱的液體像爆發(fā)一樣的射了出來,全數(shù)射進(jìn)了那個孕育生命的地方…… ? 只是一次距離肖澤凱的滿足還差的十萬八千里。 ? 最后白珂連氣都喘不出了,面色慘白如紙,瞳孔毫無焦距呈現(xiàn)灰色,若不是她的胸口還有微微的起伏簡直與死人無異,肖澤凱抽出下身時,瞬間從紅腫不堪的xue里涌出大量稀釋成淡粉的白精,原本被射到鼓起來的小腹也逐漸平坦了下去,同時還有一條條血絲蜿蜒地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下滑流在地上。 ? 擦干凈自己的身體,拿起放在凳子上一塵不染的衣服穿了起來,不稍片刻又是一絲不茍,俊逸非凡的強勢首領(lǐng),與床上滿身污穢的凄慘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他俯下身狀似親昵地拍了拍白珂的臉頰,一臉意猶未盡,惡劣地羞辱:“靖王妃,你讓我很舒服,下次再來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