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爹爹懲罰 捆綁 揉乳(微h)
書迷正在閱讀:棉花園里的微風、[快穿]交出你的rou體np、(快穿)第三者Ⅰ、很容易就濕了的人妻、情敵他不對勁、淪為性愛娃娃的海王、人人都愛凌云劍、舍友關系[校園H]、[等邊三角形]白月光的未婚夫是前pao友、獸人必須死
姬姒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腳步挪了挪,遲遲不敢進去。 “大晚上的,干什么去了?” 姬元明背對著她,身上的長袍隨意披散著的,白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墨發(fā)此刻凌亂地散在肩頭與后背,看樣子,來之前,應該已經睡下了。 “我……我就出去走走。” 姬元明也不知信沒信,沉默了片刻,問道:“怎么不進來?” 見躲不過去,姬姒僵硬地笑了兩聲,硬著頭皮往里走。 等了一會兒,見人還未進屋,姬元明轉身靜靜盯著姬姒明顯鼓得不正常的胸口,突然朝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原本磨磨蹭蹭的姬姒見狀,咽了口唾沫,心里慌得不行。 她的褻褲濕噠噠的,現(xiàn)在過去,不是找死么? 姬元明常居高位,霸道慣了,白天又在朝中受了氣,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幾步上前,將人從地上抱在了懷里,陡然懸空,姬姒下意識抓緊臨近的前袍,忍下了喉嚨里差點喊出來的尖叫聲。 “連你也想忤逆我么?”男人側對著光,半張臉隱在陰影中,讓人辨不出上面的神情,姬姒匆匆瞟了眼,便驚慌地垂下了眼簾。 “姒兒沒有?!辈皇恰桓摇?,而是完完全全沒想過,她要讓這個掌控了首輔府內全部活物生死大權的男人明白,自己只是一朵沒了他就活不下去的菟絲花,生死榮辱全在眼前人的一念之間。 姬元明聞言垂眸掃了姬姒一眼,然后將人抱進了狹小的寢房內。 雙手一拋,姬姒在床榻上打了個 小滾。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兩人心知肚明。 姬姒不想等會兒受罪,囔囔著還未洗嗽,身上臟得很,內心指望姬元明潔癖發(fā)作,能讓她躲過這回。 不想,姬元明偏偏對她鼓起的胸脯感興趣,一上來便開始扯她的衣裙。 “看看這都是什么……”男人戲謔地伸出食指,將姬姒藏在胸脯處的小包袱挑開,很快,鵝黃色的肚兜、桃木梳、幾塊被手帕包起來的糕點……一一呈現(xiàn)在了姬元明的眼中。 “又去偷東西了?”姬元明掐著姬姒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一邊撫摸著小人兒散開的墨發(fā),一邊輕嘆道:“真是學不乖?!?/br> 話音未落,側坐在床榻上的男人熟練又快速地扯下了姬姒的褻褲。 姬元明的動作猝不及防,被壓在身下的姬姒完全沒反應過來。 待回神,還未干透的褻褲落在了姬元明手中。 姬姒顫抖著緊緊閉上了雙眼,圓潤的指頭認命般死死抓緊了身側的錦被。 罷了,忍忍就過去了。 沒什么大不了。 花xue因為受到驚嚇,早已經沒冒yin水了,可褻褲上的痕跡和紅腫的兩片rou瓣騙不了人。 感受著指尖上的濕潤,姬元明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橫臂一揮,將小包袱連同里面的物品全部掃到了地上,宛如發(fā)現(xiàn)了紅杏出墻的妻子,冷峻的臉上猙獰盡顯。 處在暴怒邊緣的男人毫不憐惜地將姬姒從床上扯起來,右手緊掐著她的脖子,審犯人般望著姬姒,質問道:“說,那個男人是誰?” “爹爹誤會了,沒有其他人,這是姒兒自瀆留下的痕跡?!奔фπ⌒牡刈ブг髌鳖i的手臂,紅著眼睛為自己辯解。 怕姬元明不相信,姬姒脖子一梗,斷斷續(xù)續(xù)地將在假山處看見的場景告訴了眼前這個雙眸充滿戾氣的男人。 姬元明就像沒聽見似的,冷笑了一聲,伸手扯過自己的腰帶,將姬姒白嫩的兩只小手固定在頭頂上方,不緊不慢開始繞圈,最后在手腕處打了個死結。 緊接著取下姬姒頭頂用來固定發(fā)型的木簪,將人往前一推。 姬姒受力往后倒,滿頭的墨發(fā)凌亂地散滿了床榻,光滑白皙的小身體軟軟地躺在正中間,微微發(fā)抖。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姬姒的臉上從下往上滑過,最后停留在了眼尾的一抹紅痕上。 身下的少女明明在害怕,可他在她眼中依舊看不見絲毫的情緒,那雙水潤的眸子總是美麗而空洞。 姬元明俯下身吻了吻姬姒的左眼,兩人灼熱的呼吸打在對方臉上,如干柴里丟了一把火把,一發(fā)不可收拾。 男人雙手捧著少女的臉頰,薄唇一路向下,急切地撬開了那張櫻桃小嘴,一入內,靈巧的舌頭開始四處掃蕩,追著里面的丁香小舌,交纏舔捻。 姬姒被吻得渾身發(fā)軟,白皙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紅,兩人分離之時,唇間牽起了一道細細泛著光澤的yin絲。 姬姒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醞起水霧的雙眼緩緩睜開,陡然間對上了那雙深邃清冷的桃花目。姬姒呼吸微窒,整個人剎那間清醒了過來。 這個人明明在生氣,又怎么會讓她享受呢? 在她愣神的功夫,還未發(fā)育完全的椒乳上突然間傳來了一陣鈍痛。 只見姬元明帶有薄繭的右手毫不憐惜地抓在嬌嫩的軟rou上,五指微微分開,不同程度地陷入其中,稍微一用力,被擠得變形的乳rou便順著指縫間往外擠。 男人只顧發(fā)泄心中的怒氣,根本不管姬姒受不受得住,無情地大力揉搓,猶覺得不夠狠,姬元明隨意挑起一根不知道是誰的發(fā)絲,食指與中指夾住被玩弄得挺翹起來的rutou,然后用發(fā)絲打了一個活結。 活結套在rutou上,狠狠一拉,姬姒疼得瞬間弓起了細腰。 她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懲罰才剛剛開始。 兩人明明做著最親密的事,卻誰也沒有出聲。 姬元明開始吻姬姒。 每一下都帶著懲罰的意味,像一只瘋狗肆意在白皙的肌膚上吮吸啃咬,薄唇所過之處,片片青紫。 牙尖咬一下,順帶扯扯圈在食指上的發(fā)絲,被勒得充血的rutou也隨之一動。 rou體上的折磨對于從小受盡苦楚的姬姒反倒不算什么,難受的是被挑起卻又遲遲得不到紓緩的欲望。 姬元明既不將大roubang捅進來,也不碰開始泛yin水的花xue,他就晾著它,等著saoxue的主人開口求他。